酥蘋嫡話dSnm稻冉 068
執法者的到來
這四個家夥雖然也不是什麼好鳥,
但是他們的罪孽還沒有李偉深那麼嚴重,
因此洛天決定給他們留一個全屍。
這已經是洛天對他們最大的寬容和仁慈了。
這四個人雖然內心極度懼怕死亡,
但當他們回憶起剛才李偉和黑虎幫那幾個人慘死的模樣時,
心中的恐懼更是被無限放大。
那種死無全屍慘不忍睹的死狀,讓他們不寒而栗。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與其最後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倒不如給自己留下一個完整的身體。
在想通了這個道理之後,那個年紀約摸三十幾歲的男子,
毅然決然地將全身的真氣彙聚於手掌之上,
然後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猛地朝著自己的天靈蓋拍了下去。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
這名男子的身體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緩緩地倒了下去。
隨著他的倒下,
他身上的生命氣息也在一點一點地消散,最終完全消失不見。
緊接著,又是“砰”“砰”兩聲沉悶的響聲傳來。
除了那個油光粉麵的男子外,
其餘的兩個人也紛紛效仿前麵的男子,
選擇了以同樣的方式自行了斷。
而那個油光粉麵的男子,
卻像個懦夫一樣,完全沒有勇氣對自己下手。
這名男子,名叫馬子豪,
他的家族在西南城雖然算不上頂尖豪門,
但也絕對是大家族的行列。
馬子豪的父親,是馬家第二代的領軍人物,在商界頗有威望。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親叔叔,竟然還是武道聯盟的成員!
擁有如此優越的資源和背景,
馬子豪自然是萬分珍惜自己的生命,根本不想英年早逝。
所以,哪怕到了現在這種時候,
他還是猶豫不決,遲遲無法下定決心。
洛天見狀,狠狠地瞪了馬子豪一眼,怒斥道:
“看來你是想要我幫忙你動手!”
馬子豪被洛天這一瞪,嚇得渾身一顫,心中更是慌亂不堪。
他的大腦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
飛速地運轉著,苦苦思索著應對之策。
就在剛才洛天教訓他們幾個的時候,
馬子豪就已經給自己的親叔叔打了電話。
畢竟,在他們五人之中,
除李偉之外,就數他的身份最為尊崇。
而且李偉與他相比,也不過是伯仲之間,難分高下。
在如此情形之下,他又怎能在氣場上輸給李偉呢?
故而,當李偉給五虎幫打電話時,
他亦如法炮製,給自己的叔叔撥通了電話。
掐指一算,自己的叔叔也理應快帶人趕來。
在他的心中,隻要叔叔能夠及時趕到,
洛天就算有通天徹地之能,也絕對不敢輕易取他性命。
畢竟,自己的叔叔可是武道聯盟的成員,
而武道聯盟的存在,
恰似一把高懸於武者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專門用於約束這些武者。
馬子豪猶豫再三,終是開口說道:
“高人,此事真的與我無關呀,還望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隻要您放了我,我馬家必定感恩戴德,沒齒難忘。
我們馬家在西南城,那可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我叔叔還是武道聯盟的成員呢。”
他特意將叔叔的身份亮了出來,妄圖以此來震懾洛天。
哪怕無法起到震懾的效果,能夠拖延些許時間也好。
畢竟,唯有自己的親叔叔一到,方能保住他這條小命。
洛天的雙眸驟然一冷,彷彿兩道寒芒射出:
“你想用武道聯盟來威脅我?”
聰明絕頂的他,又怎會不知這小子話語中的深意?
然而,一個武道聯盟,他洛天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馬子豪的心思被洛天一語道破,
但為了保住性命,他強作鎮定,故作無辜地說道:
“不是……不是,我們絕無此意,隻是想與高人結交一番。
懇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隻要您放了我,您若到了西南城,有何事需要幫忙,我都可以效犬馬之勞!”
洛天實在是沒有興趣再與他囉嗦,
心中隻想早早了結了他的性命。
好趁早坐在座位上再繼續養會神,
或者是跟身邊美得不可方物的楚瀟瀟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你的廢話太多了,而且你說的這些東西,小爺我絲毫沒有任何興趣。
既然你下不了手,那還是讓小爺送你下地獄吧!”
洛天說完這話,抬起手掌,就想朝著對方拍了過去。
“住手!”
就在這時,一聲大吼聲由遠而近。
洛天和楚瀟瀟兩人聽到聲音後,
幾乎是同時將目光投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就在下一瞬間,
他們看到有十幾個人從列車的車廂外麵魚貫而入。
這些人當中,
絕大多數都身著統一的製服,顯然是執法者的裝扮。
然而,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些人的製服並非完全相同。
其中有四個人的製服與其他人有所區彆,
那是武道聯盟的標誌性服飾。
而剩下的七八名男子,則身穿巡警局的製服,
並且每個人的腰間都配備著一把手槍。
當這些人踏入車廂,
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時,他們的反應異常迅速。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所有人都毫不猶豫地從身上摸出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地對準了洛天和楚瀟瀟。
一個看上去頗具威嚴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
他麵色凝重,眼神犀利,對著洛天和楚瀟瀟怒喝一聲:
“大膽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草菅人命!
立刻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而剛才嚇得瑟瑟發抖絕望到極點的馬子豪,
看到這些人的出現後,眼睛裡馬上就有了許多光澤。
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這些人的方向跑了過去。
在他認為,今天總算可以保住小命了。
畢竟不但自己的親叔叔來了,而且還有這麼多的巡警局的人。
那這小子再怎麼狂,也絕對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一邊跑,口裡還興奮不已的喊道:
“叔叔,您可總算來了,您要再晚來幾秒,恐怕就見不到我了。”
此刻,這小子的樣子,
就好像七八歲的小孩,受了委屈跟家長訴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