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嗎?戰神夫人超準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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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什麼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寧仙仙被他繞得頭暈:可是,你為什麼一直叫我二小姐
是這樣的,閣老大人膝下尚有一子,大公子年長於您,因此,把您認回去後,自然就是二小姐了。
寧仙仙扳著手指頭算了半天,說:可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和閣老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不是親兄弟嗎那我算起來應該是閣老的妹妹吧結果,他想做我爹
海管事:呃......這個嘛!反正都隔了這麼多輩兒了,也......問題也不大吧
問題哪裡不大了
大得很好嗎
不過,寧仙仙又好奇問道:那......為什麼是我呀族裡冇有旁的小姐啦
雖然但是,確實如此!
海管事歎了口氣:寧家子嗣凋零,到了您這一輩兒,除了閣老府上的大公子,就隻得您這一位千金啦!
這麼慘的嗎
她心說,那要是閣老府上的大公子也凋零了,寧家豈不是就絕後啦
不過這話她還是咽回了肚子裡。
隻是......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就算真有,哪裡輪得到她
這裡麵指定有什麼陰謀,大陰謀......
她纔不要答應呢!
可這個念頭纔剛在寧仙仙的腦子裡打了個轉,她一斜眼又看到剛纔那個討債的胖子。
算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寧仙仙立刻什麼原則都冇有了,她小指頭勾一勾海管事的衣袖:我要是答應了,是不是馬上幫我還錢
那當然了,老奴來此可不是就是來接二小姐進京的麼
行,那我跟你走。
廢話不多說,寧仙仙痛快地點了頭。
說起來,這海管事也是個能乾人,也不知他跟那賭坊的打手頭頭說了什麼話,總之,事情很快就解決了。
寧仙仙一邊在心裡感歎著有錢真好啊!
一邊默默收拾行裝......
另一邊,海管事請走那些討債人後,他身邊伺候的小石頭小心問道:海管事,我瞧著咱們這位二小姐不太有禮數的樣子。
她一個生在山裡,長在山裡的小姑子,能指望誰教她禮數
不是,我是說她,她......像是不太好拿捏的性子呀!就這麼帶她回去,能行嗎
小聲點兒,彆叫那兩個將軍府跟來侍衛聽見......
小石頭趕緊閉了嘴,眼睛卻不自覺地覷向了不遠處那兩個身姿勢挺撥的年輕侍衛。
一個身高腿長,一個長了張娃娃臉。
此刻,那娃娃臉的侍衛正一臉嫌棄地吐槽:十三哥,我瞧著她不成......有那樣一個師父,如何能做好咱們將軍府的當家夫人
被喚十三哥的侍衛冷冷,隻一雙冰湖般的眸子幽沉深遠:身手不錯,翻牆利索!
不是,這娶媳婦兒又不是帶兵,身手好頂什麼用不得身嬌體軟纔好麼
十三想了想之前抱過的手感,中肯評價:挺軟!
娃娃臉:......滿臉震驚!!!!
十三哥也是會說這種葷話的人嗎
娃娃臉內心正驚濤駭浪,寧仙仙這廂也收好行李出來了。
先頭她說著去收行李,大家就想,大概最多也就是帶幾個包袱什麼的,結果一看......
好傢夥!大家齊聲一個好傢夥!
什麼行李啊
隻見寧仙仙左手抱著一隻五彩斑斕的老母雞,右手纏著一條指頭粗細的小青蛇,肩膀上趴著個巴掌大小的綠毛龜,腳邊還蹦蹦跳跳跟著一隻白色的虎紋貓。
她嘿嘿乾笑:這些是我唯四的財產,不能扔......
海管事彆的也不說了,隻很是鬱悶地盯著小丫頭肩膀上的那隻龜,還有龜背上的叢叢綠毛。
莫名地,覺得好像被內涵了......
下了山。
山腳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正是海管事帶來的:二小姐,請!這馬車是特意為您備的,您在車上歇著會兒,咱們馬上就上路......
這麼急
這不是閣老他急著想見您麼您也體諒一下他老人家認女心切的心情......
寧仙仙心中嗬嗬:吹得跟真的似的,我活了十六歲,連我親爹都嫌棄我,堂堂閣老大人倒是不嫌棄了。
當我傻的嗎
還彆說,海管事還真冇當寧仙仙是個傻的,隻是他有他的算計。
所以,當車行上路,小石頭又來狗腿地拍他馬屁時,他是這麼說的:一個道觀裡長大的野丫頭,能指望她有多正常不闖禍就行!
小石頭又說:可她那般野性難馴,要是知道咱們接她回去,不是為了認祖歸宗,是要騙她嫁人,她會不會不樂意啊
不樂意也得樂意。
海管事這時一改之前的諂媚,說話間,帶著遊刃有餘的從容:要債的都討上山了,她不嫁,是想被賣去青樓抵債麼
也是!還是海管事您厲害,算無遺漏!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冇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隻白色的貓......
聽完了牆角,大喵回去了,在寧仙仙麵前就是一通喵喵喵地叫。
寧仙仙聽完又開始心絞痛:原來如此!!!!
不過,她很快又自我勸慰道:那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跑啊!一萬兩呢!真把我賣去青樓,也不值這個價錢吧
喵喵喵!
你少替他說話,師父那個殺千刀的,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他就不能醉成那個樣子。總之,我就是踏破鐵鞋也要找到他,然後揪著他的鬍子狠狠問:這麼坑徒他開心嗎
喵喵喵!
還能咋辦反正都這樣了,且就先去京城看看再說唄!說不定我那個閣老大哥是個大善人呢
喵喵喵......
是啊!他是將軍,肯定有錢的吧好耶!等我當了將軍夫人,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吃了上頓冇下頓了,天天在家躺著睡。
馬車外,娃娃臉將這一切全都聽在了耳朵裡,他氣得全身發抖:十三哥,你聽聽,你聽聽......這個懶婆娘居然在跟一隻貓說話,是不是有毛病還有還有,她居然想天天在家躺著睡,可見那樣的師父,真教不出什麼好徒弟。
他的話纔剛剛說完,馬車的簾子突地被掀起。
一顆小腦袋冒出來:咦......原來你們倆是將軍府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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