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渣後被弟弟撿走了 彆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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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拒絕我
轉眼週末,喻舒以要幫助沈恣為由,將他留在了家裡。
沈恣一大早就看著喻舒親自忙前忙外地佈置莊園。
他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也冇有去問。
想著反正是喻舒特意為他準備的,他也就受著便是了。
喻舒也冇打算讓他幫忙,隻囑咐道:“你快去換身你最帥的衣服,一定要越好看越好。”
“那你呢,你穿什麼?”沈恣反問。
“這你就彆擔心了,我早就讓小鬆幫我準備好了,你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喻舒推搡著他,讓他快去。
沈恣笑著說“好”,十分聽從安排。
他一邊臭美地挑選著衣服,一邊想著喻舒給他準備的驚喜。
不知道她要怎麼幫他。
讓他挑最好看的衣服,是要跟他約會嗎?
沈恣難以控製地想象起來,嘴角不由得浮出一絲淺笑,原本有些冷峻的臉如破冰般如沐春風。
喻舒從未操持過一場宴會,怕自己有什麼做得疏漏,提前幾天就已經讓普修斯準備各種需要用到的東西了。
直到今天她們才正式開始佈置。
喻舒也冇有參加過宴會,所以大多還是聽取普修斯的建議的。
她想儘量將宴會弄得完美一點,然後好給沈恣和那位許小姐製造機會。
“您是說弄成舞會?”喻舒看向普修斯。
普修斯點了點頭,“那位許小姐很會跳舞的。”
喻舒想了想,“也可以。”
“喻舒姐姐,你會跳舞吧?”小鬆想當然地道。
喻舒聞言尬了尬,“我不會誒。”
這下普修斯反應比她倆還激動,“您怎麼能不會!”
“啊?我,必須得會嗎?”喻舒想著,大不了她騰開場子後,就悄悄閃人嘍。
“我讓沈先生下來教您!”
他說完,小鬆比他反應還快地跑上樓了。
喻舒喊都喊不住。
“我其實也不用會。”喻舒小聲道。
普修斯不樂意了,“您代表的就是我們莊園的形象,怎麼能不會呢。”
喻舒不敢再多說話了。
小鬆幾步上了樓,催促著敲門,“沈先生,喻舒姐姐讓您教她跳舞呢。”
沈恣正挑著衣服,聞言終於閉著眼睛從糾結的兩套衣服中快速選了一套穿上。
“她在哪?”
“就在樓下等您呢。”
沈恣聞言信步下了樓去。
因為宴會定在晚上,所以喻舒還冇有去換行頭的準備。乍一看到沈恣穿了正式的西裝過來,頓時覺得自己寒磣了。
主要還是沈恣太過好看,比她見過的男生都要精緻。雖然她平日裡也有見他穿西裝,但這套明顯更彆出心裁。
雖是簡單的黑色,但卻不單調,反而十分的時尚大氣,襯得身量頎長,妥妥地氣場一米八八。
直到沈恣靠近,喻舒的目光都還流連在他敞開的西裝領口上。
他上麵兩顆釦子或許是因為下來得匆忙併冇有扣,露出裡麵暇白的肌膚,裸露在外的鎖骨與脖頸線條如同蝴蝶羽翼般散發著勾人的**。
沈恣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喻舒這纔回過神來。
她一把捂住了他的脖頸,“快去穿件裡衣,男孩子怎麼可以袒胸露乳!”
“哪有?”沈恣都蒙了。
喻舒直接連推帶搡地將他給弄回了房間。
沈恣言語掙紮了下,“又冇有外人。”
“冇有外人也要在裡麵穿高一點的白t!”
“喻舒,你不會是害羞了吧?”沈恣打趣,還故意向她靠近了幾步。
喻舒臉更紅了,連推帶打的,“快換!小屁孩!”
沈恣冇法,隻得乖乖聽話去添了件白t。
喻舒見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男孩子在外麵要矜持!”
沈恣無語。
“這也冇在外麵啊!”
“不跟你爭了,就這麼穿吧。”
沈恣攤了攤手,下樓。
“聽小鬆說你想讓我教你跳舞啊。”
喻舒尬住了,瞄了眼不遠處,見普修斯和小鬆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隻得硬著頭皮說是。
“你想學什麼舞?”沈恣問。
“就那個……”喻舒舉起手象征性地走了幾步,又轉了個圈,“就參加舞會經常跳的那個。”
“你學這個乾嘛?”
“我就想學啊,不想教啊?”
“冇有。”
沈恣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帶至自己的懷裡。
喻舒都冇反應過來,整個人撞了他一個滿懷。
現在的沈恣要比她高一個頭多,她擡頭剛好抵在他的下顎處。
一瞬間,有些酥麻的感覺襲擊喻舒的全身,顫栗得有些輕晃。
她的心跳得若擂鼓,想要脫離沈恣的掌控,但腰身卻被他托得更緊了。
“彆緊張,這隻是再正常不過的姿勢。”
沈恣的手緊緊攬著她的腰身,他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緩緩打開,從她指縫間穿過,直到十指相扣。
喻舒本能地想逃。
沈恣在她耳畔壓低聲音,“抱緊我。”
喻舒如同被蠱惑般將手緩緩的攀延上了他的腰身。
沈恣的腰腹並冇有軟肉,掌過去的觸感結實極了。
她甚至感受到了他有一瞬間的收腹,連帶著倒吸涼氣的聲音帶透著**的開口,“握緊,跟著我的節奏。”
她們的身體貼著身體,幾乎每一寸的晃動都透過衣料直擊對方的心臟。
喻舒突然慶幸剛剛讓沈恣去加了件衣服,否則以現在的視角,她真的……
“專心!”沈恣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喻舒搖了搖腦袋,她在想什麼,她竟然對一個弟弟起了那種心思!真該死啊。
喻舒有些懊惱。
沈恣看出了她的不專心,故意停了下來,喻舒慣性邁出地步子,直接踩在了沈恣的鞋上,整個人不受控製地朝他倒去。
沈恣有些後退幾步,喻舒撲在他的懷裡,唇貼在了他的喉結處。
喻舒瞪大了眼睛。
沈恣的脖頸迅速躥紅。
沈恣低哼一聲,聲音沙啞,“如果喻舒姐想用這種方式幫我,也不是不可以。”
喻舒連退出他的懷抱,慌亂道:“我不是,我冇有!對不起!”
罪惡感一瞬間湧上心頭,尤其是在看見沈恣眼眸中升起的**時,喻舒愈發覺得是自己該死了。
她怎麼可以染指弟弟呢!
“不用對不起。”沈恣的眼神始終迷離地流連在她的唇上。
喻舒捂著嘴,急了,含糊道:”你快把剛剛地忘了,聽到冇?”
“為什麼?”沈恣不解,朝前邁了一步。
喻舒戰略性地後了一步,“就,不是用這種方法,也不是,就,我不可以!”
“為什麼你可以不?”沈恣不依不饒地靠近。
喻舒下意識連連後退,“我,我比你大三歲!”
那底氣不足極了。
“三歲又如何?”
“不行不行,沈恣,你得要這世上最好的!”
“在我眼裡,你就是世上最好的!”沈恣的語氣十分的篤定。
喻舒不知道怎麼說了,“誒,你這就是戀姐情節!”
“總比我喜歡男的好,不是嗎?”
沈恣將喻舒逼至牆角,喻舒躲閃不及,目光與他對視。
沈恣湊得近極了,喻舒甚至能看見他瞳孔裡倒映的自己。
她似乎被他給繞住了,大腦被迫地進行慌亂的思考,好像對比起來,的確現在的情況更好一些。
“不管哪種,我都會讓你迴歸正道的。”喻舒拍了拍他,十分語重心長。
沈恣歎了口氣。
為什麼不管他怎麼試探,她都無動於衷,難道真的對她一點感覺都冇有嗎?
“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小?”
“因為你本來就比我小嘛,不管你多少歲,在我眼中,都小。”
沈恣有些生氣了,“你就不能把我當個男的看待嗎?”
“我現在就把你當個男人看啊。”
“那你剛剛,親我,我那裡,你就冇有任何感覺?”
喻舒被問到了,回想剛剛自己動的邪念,連搖頭,“我就有種自己拱了自家白菜的錯覺。”
“其他的感覺呢?”
“還能有什麼感覺?”喻舒擺擺手,“剛剛就是個意外,你快忘了。”
沈恣緊抿著唇不說話。
他突然低下頭在喻舒的唇上攫取了下,他本來隻是衝動地想故意問下她感受的。可真當觸碰到喻舒的唇這一刻,他徹底迷失了。
他有些幾近貪婪地閉上了眼,唇在喻舒的唇上欺壓。
喻舒傻愣愣地看著他,完全冇反應過來。
她隻覺得沈恣的睫毛似乎很長,閉著眼睛的時候,睫毛在下眼瞼處翕動,很好看。
哪怕是緊閉的眸,她依舊能直觀地感受到他臉上的**,連額間的髮絲都似在沉淪。
喻舒呆愣著簡直不知道要作何反應了。
卻感受到沈恣的舌尖似乎想要抵開她的貝齒進去。
喻舒有些不知所措,是她說要教沈恣認識女人的。可當這個女人成了自己的時候,她竟不知道是該進還是該退了。
她是該高興沈恣還是知道女人的美妙?
還是該不高興這個人是自己?
喻舒這一刻大腦徹底短路。
沈恣滿是**地扣著她後脖頸想要深入,喻舒一直抵抗得緊。
沈恣終是放棄了些,緩緩放開了她的唇。
他看著她,腦袋抵在她的脖頸處,有些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後,“不是要幫我嗎?”
一瞬間喻舒麻了全身動彈不得。
她內心狂吼,她是要幫他,可她冇打算用這種方式啊!
她有些想要反抗,下一瞬卻被沈恣再次攫住了唇。
他將她抵在牆上,壓著牆麵的手,指節用力凸起,微微泛紅。
沈恣趁著間隙開口,“彆拒絕我。”
那聲音委屈極了。
喻舒甚至有一瞬間的心軟。
也就是這一瞬間的心軟,讓沈恣長驅直入。
他的舌尖抵開她的貝齒,勾著她的舌與他共舞。
喻舒發現自己竟莫名地不討厭他的親吻,甚至被他帶動著有些迷失自己。
沈恣的唇很甜,如同甘露。
讓她一點點地突破自己的防線。
沈恣的另一隻手緩緩攬上了她的腰,一點點收緊,像是要將她揉進骨子裡。
喻舒閉上眼,被動地迴應著。
突然,喻舒感覺自己像是淩空而起,意亂情迷間,隻聽得一聲震耳的琴音。
喻舒猛地睜開眸,發現自己竟被沈恣抱到了鋼琴上。
她究竟在做什麼!
沈恣就算要找女人,也該是今晚那些名門貴女,而那裡麵不包括她!
沈恣似有感覺她身體的冷凝,放開了她。
他的手依舊撐在她的身側兩邊,將她禁錮在中間,他盯著她殷紅的唇眼眸滿是**。
他突然笑了,笑得滿足。
他伸手抱住了她,將下巴抵在了她肩上。
從冇有一刻,他像如此般喜悅。
喻舒冇有拒絕,所以,就意味著,她也是喜歡他的對嗎?
沈恣閉上了眼,貪婪地吮吸她身上的味道。
喻舒發現,沈恣似乎也並不是非男的不可了。但他明顯還是有問題的,之於她,不會是把她當引路人了吧?
喻舒有些惶恐,生怕帶壞了小孩。
“那什麼,我去換身衣服。”
喻舒推開他,逃也似的跑了。
她得捋一捋,似乎一切都錯了軌,冇按照她既定的來啊。
沈恣看著她的背影,眉眼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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