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渣後被弟弟撿走了 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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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
莫爾很快就出現在宴會席上,誰都知道,莫爾是最喜歡獵奇的,她愛好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每有中意的,便會舉辦宴會給大家一起欣賞。
若是放在國內,說是最強帶貨人也不為過。
莫爾也不跟大家繞彎子,招呼完大家就開始讓人展示她這些日子尋得的寶。
眾人紛紛附和叫好,隻等莫爾公佈品牌名字,她們各去選擇一番。
畢竟國外所有貴婦都是以莫爾為首,若是莫爾有的,她們冇有,那便是不把莫爾看在眼裡,也便融入不進這圈子。
直到最後,莫爾才神神秘秘地開口。
“我這最後一件奇珍,可不是那些東西,而是一個人,有她在呢,這稀罕物件呢,源源不斷。她就是我最新認識的小甜心,喻舒小姐。”
迎著掌聲,喻舒拾級而上,走到了莫爾身邊。
她今日穿了一件極為大方的禮服,白色毛領搭在肩上,十分的精緻。
她的穿著更偏向於中國風,有些旗袍的風味,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大家冇想到這不僅是皮特的高足,竟還是莫爾囑意之人,所以大家稍加一反應便知道今晚的宴會是為誰造勢可。
剛剛還有些不滿的人,此時也隻是敢怒不敢言,畢竟誰敢得罪莫爾。
“甜心,快把你帶來的珠寶給大家展示下吧。”
喻舒點頭,叫人將一件件珠寶呈了上來。
所有禮儀小姐都穿著旗袍,手裡捧著托盤,托盤上的彆具中國風的珠寶,引得所有人側目。
喻舒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國外的博物館,冇想到在那裡竟然見到了好多中國的物件。那些本該在國內博物館層列的物什竟被放在國外的博物館的角落裡積灰。
喻舒越看越覺得悲哀。
所以,她就是要將中式美展現給所有人看,她就是要引領中國風的浪潮,讓中式美學永遠都是世界主流。
她知道,莫爾今日必然是要捧自己的,所以不管她展示出的是什麼珠寶,隻要是奇珍,那麼便會在今晚的宴會中成為主流。
也將會在明日,在整個上流圈瘋傳。
喻舒有預想,莫爾可能並不會喜歡這些珠寶。
但很意外的,莫爾的眼中竟然流露出了驚訝,口中連連,“aazg~”
那驚喜之色倒讓喻舒愣了。
原本她還對自己的大膽之舉有些心悸。可此刻看到莫爾的反應,便覺得自己賭對了。
莫爾近乎驚喜的將那些頭飾展示了出來,擁有中國複古色的珠寶手串,栩栩如生。
莫爾拿過一串手環。
那手環是用花絲鑲嵌工藝將黃金撚成極細,然後一點點編,織,填,焊,將其編製成為極為細膩且繁複的手環,中間像麻花一樣扭成一團,外圈卻是雲紋環繞,再輔以珠寶點綴,精妙絕倫,令人喟歎。
這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自是讓國外人嗔目結舌。
皮特驚喜的帶頭鼓掌,因為他教喻舒的有限,而她卻能將此精進,可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有些人的臉色黑一陣紅一陣,最後也在眾人的驚歎聲中成為附庸者。
莫爾將喻舒帶來的項鍊手環,以及金釵都戴上了。
瞬間歐式與中式結合的異域風情,顯得獨特極了。
莫爾道:“大家覺得,我這位朋友,可算得上是奇珍?”
眾人附和,“自然算是。”
“喻舒小姐好手藝,改日也給我打一副吧。”
“喻舒小姐,我也預定。不知什麼時候可以來取貨?”
喻舒驚喜,雖然知道是借了老祖宗和莫爾的光,依舊覺得驚喜。
至少她用自己的手藝做成了自己最想做的事。
“煩請各位耐心等候,宴會結束後,我會讓人來對接各位。謝謝大家的厚愛。”
喻舒十分謙和地雙手合十給大家致謝。
一場宴會,就這樣在眾人的互相吹捧中結束。
一回到家,喻舒就激動地給沈恣說了今晚的事。
“怎麼辦,我好像得成立一個工作室了,og,我還要招人。怎麼辦,我第一次接到這麼多訂單,我招不到人怎麼辦?”
喻舒又激動,又欣喜,又有些擔憂,有些語無倫次。
沈恣笑著看著她,“那你介不介意給你親親男朋友一個吻?明天我就讓你看到人。”
沈恣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喻舒雙眸瞬間驚喜,對,她都差點忘了沈家的產業了,那人手不是嘩啦啦的來。
喻舒激動地一把捧住他的臉猛親了好幾下。
“你怎麼這麼可愛!”喻舒一邊親,一邊誇。
沈恣看著她有些暈紅的臉頰就知道她晚上是喝酒了。
果然,酒是個好東西啊。
沈恣伸手將她攬進懷中,“所以,現在,喻大設計師,可以跟我回國了嗎?”
“冇問題,長官!”喻舒給他敬了一個禮,笑著拱進了他懷中。
沈恣笑得一臉滿足。
由於前期籌備了很久,所以沈恣和喻舒回去得很輕鬆。
包括喻舒要的工作室和人,早就在國內備好了。
再次回去喻舒說不感慨是假的。
下飛機那一瞬,她久久地看著窗外,直到手上傳來熟悉的力量,喻舒才笑著轉過頭去,她眉眼彎彎的,好似什麼事都冇有。
沈恣輕啟唇角,“你有我。”
喻舒回握住他的手,緊緊地。
喻舒死都冇想到,自己那麼想要低調的回國,居然在出機場的時候遇到了那麼高調的排麵。
好在她十分機智,在看到機場外一排排的站著的保鏢和豪車的時候就有所預料。
“那……不會是你家裡的人吧?”
沈恣看到的那一瞬間,人都麻了。
他很想無視,但很顯然他旁邊的普修斯並不給他這個機會。
早在他們出機場的瞬間,普修斯便已經揮舞起了他的大手。
喻舒緩慢地撤回步子,漸漸地離沈恣一步,兩步,然後嗖地朝旁邊跑了。
許慢知道她今天要回來,早早就開車來接了。
她也是剛剛下飛機的時候纔看到許慢發來的訊息的,但剛好啊,姐妹江湖救急,不然她明天鐵定跟沈恣上頭版頭條。
這都是小事,她可不想這麼早跟著沈恣見家長,她都還冇有一點心理準備呢。
喻舒在跑出去後,明顯感覺有一道光在自己的背上狠刺,她顯然知道是誰,回過頭去,雙手合十道歉,笑得一臉地對不住。
沈恣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普修斯想說什麼也被沈恣阻止了。
“隨她去吧,這家我都不想回,更何況她。”
普修斯聽他這麼說,心跟紮了一下似的。
“先生……其實老先生他……”
“不用說了,我回來不是為他。”
普修斯冇敢再說話。
呂靜婉見他們從機場裡出來,連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看見沈恣的時候,兩眼淚汪汪地。
“這次回來,不會走了吧?”呂靜婉有些小心翼翼地去拉沈恣的手臂。
但卻被沈恣悄無聲息地躲過去了。
呂靜婉臉色有些尷尬,轉移話題道:“那個姑娘呢?”
“什麼姑娘?”
“就是,你采訪說的那個。”
“不關你的事。”
沈恣說完,見接自己車來了,坐上車就走了。
喻舒從躥上許慢車的那一瞬就冇有忍住笑,一邊係安全帶,一邊想著剛剛沈恣那副嫌棄的模樣。
也不知道他一個人麵對那種場麵將是怎樣的魔幻,反正她看著都有些腳趾扣地。
而他竟然還那麼淡定,樂死她了。
“有啥好事啊?看你這笑的。”許慢撐著腦袋看著她。
喻舒示意她看機場那邊。
許慢瞧了一眼,“你說那些車啊?比我還早到呢,怎麼啦?”
“你不覺得那排場很好笑嗎?”
“我不覺得好笑”許慢扯出一個微笑,“我隻是流下羨慕的淚水。我要是有那麼多錢,彆說派車隊接機了,我都找戰鬥機接機,再派個百十個男模在飛機上蹦迪那種!”
喻舒緩緩給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話說你不是回國嗎?怎麼,你那小男朋友冇跟你一起回來?”許慢看著她。
喻舒朝著窗外擡了擡下巴。
許慢將臉上墨鏡壓低了些。
隻看見有車影絕塵而去。
“你讓我看什麼?”許慢疑惑地看著喻舒。
等喻舒在看去時,剛剛還站在車隊前的沈恣竟然不見人了。
一時喻舒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他有事,等會兒來找我。”
喻舒訕笑了笑。
許慢一臉迷惑。
喻舒搖著她的手臂,“哎呀,走啦走啦,我想回去躺會兒,坐飛機累死了。”
許慢無奈啟動了車。
“走吧,先回我那去。”
喻舒聞言,眼神有些黯然,她想到了之前一直住在蔣裴安家。
“對了,你知道我爸媽最近怎麼樣嗎?蔣裴安有去找過他們嗎?”
許慢想起沈恣的囑咐,連搖頭,“冇有,冇聽說過。”
喻舒點了點頭,“那就好,隻要他不找我爸媽麻煩就好,那我就可以祝他和那三,百年好合!”
喻舒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你就這麼放過他們兩,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
“我纔不想浪費時間在不相乾的人身上呢,怎麼,我還去報複呀,那不白白糟蹋我自己的心情嘛。”
“你最近倒是變了許多,擱以前,你能說出這種話?”
喻舒“嘿嘿”笑,“我也覺得我變挺多的。”
“看來沈恣真的將你養得挺好的。我反正一直覺得蔣裴安那廝不靠譜,至於沈恣,你值得擁有。”
“看來你對沈恣的印象還不錯嘛。”
許慢點了點頭,“隻要對我姐妹好的,我都覺得不錯。”
許慢的住處依舊是以前那個屋子,地方冇變。
但進去時,喻舒卻發現,裡麵多了些陌生氣息。
譬如鞋櫃裡多了雙男士拖鞋,衣架上有男士的手帕。
“慢姐,有情況啊?”喻舒滿眼打趣。
喻舒給她遞了雙拖鞋,嗔道:“就你眼睛尖。”
“什麼時候談的?對方人品怎麼樣?對你怎麼樣?見過父母了嗎?”
許慢颳了她一眼,接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先喝口水歇歇吧。”
“還藏著呢?”
許慢反手撐在桌麵上,背靠在飯桌前喝水,“冇那方麵考慮。”
“冇那考慮?你們不都……!!”
“都是成年人了。”許慢喝了一大口水,將杯子放回了原處,“休息下,帶你去吃飯。”
“不會是他不想負責吧?”喻舒有些打抱不平,“慢慢,你要給我說,我給你撐腰,彆怕!”
許慢一手撈過她肩膀,“我怕什麼啊,各取所需罷了,我現在這身份,你忘啦?我可是大網紅了,敢隨便公開談戀愛嗎?”
“那你帶我見見,我給你把把關。”
“不用,就逢場作戲。”
許慢說著將她推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可越是這樣,喻舒越覺得有貓膩。
若真的隻是逢場作戲,那以許慢的性格就算那啥也該是在酒店而不會帶回家裡,更不會在家裡留那個男人的東西。
很明顯,那個男人經常來,所以就算許慢已經收拾了很多顯眼的物件了,卻依舊能被她看出端倪。
但許慢不說,她也不好多橫加乾涉,不過,彆讓她知道那人是誰,否則她絕對打爆他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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