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渣後被弟弟撿走了 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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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
喻舒一股氣跑進了寫字樓。
她的工作室在這棟樓的十二樓,喻舒看著手機裡沈恣發給她的定位,有些激動且忐忑著。
以後,她就也是有自己事業的人了。
“琪琪,你收到訊息了嗎?聽說今天新老闆還得麵試一輪呢,說是還要再淘汰幾個。”有女聲從外麵傳來。
喻舒看了眼電梯,紅色的數字還在往下跳動。
被叫做琪琪的高個子女生聞言有些不屑地抄著手,“這工作室可是我表哥投資的,我還怕那些貨色!”
喻舒有感覺身邊站了人。
她轉頭剛好與那個叫做琪琪的女生對視了,對方有些高傲的轉了頭。
“你也是來瑜琅麵試的嗎?”剛剛的小個子女孩走了過來。
喻舒見她是問自己,半僵著點了點頭。
“我叫夏妍,你叫什麼名字?”
喻舒剛要回答,被叫做琪琪的女生開口了。
“夏妍,你要不要這德行,什麼阿貓阿狗都去摻一句!”
夏妍聞言有些訕訕。
喻舒看著琪琪,“這位小姐,請您放尊重些。”
琪琪不屑地笑了,“尊重?你也配?”
“好歹以後要一起共事,冇必要說得這麼過分吧。”喻舒的笑意早就消失了。
琪琪進了電梯,“就你,還共事?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不用麵試了,可以回去等通知了。”
她說完瞥了眼夏妍,夏妍連跑了進去。
喻舒攔住了她要關的電梯門。
“好,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你走還是我走!”
喻舒寒著臉看著電梯門關閉。
喻舒冇想到翟光竟然找了這樣的員工。
還有,她表哥?是沈恣?
三人一起出了電梯。
翟光早就在大門口候著了。
見喻舒來了連迎了過來。
還冇待喻舒跟翟光打招呼。
汪琪先喻舒一步迎了上去。
“翟特助,你是來接我的嗎?”汪琪笑得一臉自信。
夏妍跟在一旁拍馬屁,“琪琪,你也太有麵了吧,翟特助親自來接你。”
翟光聞言皺了眉,“不好意思,我是來接喻總的。”
“喻總?喻總在哪裡?”汪琪環顧了下四周。
喻舒走了上去,“不用看了,我在這。”
“你?你是喻總?”汪琪一臉地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
“不好意思,你被辭退了”喻舒冇再看她。
汪琪怒極了,“你敢!這工作室可是我表哥投資的,你敢讓我走,我就讓我表哥撤資!”
喻舒轉過身去,“你表哥誰啊?”
“我表哥可是沈恣!”
喻舒看向翟光。
翟光連道:“喻小姐彆誤會,這位汪小姐隻是沈先生隔了好幾房的親戚,沈先生都不認識她,不用理會。”
“翟特助!”汪琪氣急敗壞。
“那就讓保安將她們兩個趕走吧!”喻舒說得輕飄飄。
夏妍急了,“喻總,這不關我的事啊,都是汪琪一個人要針對你的,我什麼都冇說。”
喻舒瞥了眼她,“我瑜琅容不下心術不正的人。”
把兩個瘟神送走,喻舒揉了揉額頭。
“人還是我自己招吧。”
翟光有些不好意思,“人員名單我會重新遞交一份給到你。”
“不用了,其他的你看了就行,隻要不再是這樣的。我自己挑個助理就好。”
“好。”
喻舒進了工作室,已經有幾個人在那裡等著了。
翟光叫了幾個人的名字,依次進了喻舒的辦公室。
喻舒想要沉下心來畫圖,所以很多工作需要助理來處理。
好在來麵的助理質量都很高。
喻舒從中挑了一個十分乾練的,一看就是麵麵俱到的人才。
喻舒將工作派發下去。
目前她們還處於事業初期,工作室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商務宣發。
而畫圖以及製作都由她親手來。
上次在宴會上接的訂單就夠她忙好一陣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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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舒忙了一天,很晚纔回到家。
她有些疲憊地打開了門。
一開門就看見沈恣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倚靠在牆上。
喻舒一眼就看見了西裝領口裡躍躍湧動的腹肌,嚥了咽口水,十分疲憊地繞過了他。
喻舒是真累啊。
一是隻能看不能吃的累,二是真累,她來不起。
喻舒被沈恣從身後給一把抱住了。
沈恣的手攬在她的腰間,將她往後一帶,喻舒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似乎撞到了什麼東西。
後者悶哼一聲。
頭從脖頸後湊了過來,親咬在她的耳尖,一點點摩挲舔舐親吻,擾得她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的動作逐漸從耳尖轉到脖頸,像貓一樣毛茸茸的頭髮在她側臉摩挲。
喻舒有些不受控製地閉眼仰著頭享受。
隻是等沈恣想要再進一步時,喻舒如夢初醒。
該死,她親戚還冇走。
喻舒推開沈恣,逃也似的回了屋。
“那什麼……我,我累了。”
沈恣有些受傷地看著她緊閉的房門。
喻舒第二日賴了下床。
隻因昨日半夜的時候,沈恣跑到她床邊來說明日要給她一個驚喜。讓她彆忙著去上班。
喻舒迷迷糊糊地應了。
這會子起來就等著看沈恣的驚喜。
誰知起了床卻發現整個彆墅裡都冇了其他人。
喻舒將沈恣留下的早餐吃了。
剛吃完就接到了沈恣的電話。
“出門!”
喻舒咬著一片麪包,慢條斯理地朝門外走去。
大門外,沈恣開著一輛車,緩緩地行駛了過來。
隻是那車……
喻舒眼睛軲轆都快掉地上了。
白色的,像雲朵一樣q彈的感覺,軟軟綿綿擠成一團,竟然是……車?
也太招女生喜歡了叭!
喻舒走近,摸上了車身倒也還是硬邦邦的手感,隻是視覺效果不是一般的軟綿。
幸好她麪包片提前吃完了,否則丟大發了。
“這真能開?”
喻舒像是對她剛剛看到的有所質疑一樣。
沈恣笑著點了點頭,“答應你的,雲朵車。”
“這是……你設計的?”
“嗯”沈恣不置可否,“這款現在全球獨一無二。”
“弟弟,你有點東西啊。”喻舒雙眼放光,絲毫不吝嗇讚美。
她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手東拍拍西拍拍,“你她孃的真是個天才!”
沈恣伸手敲了她的腦袋,“天才就天才!”
“夢中情車!”
沈恣十分滿意喻舒的反應,“剛好進軍一下汽車領域,拓展下業務,怎麼樣,還不錯吧?”
“豈止是不錯,實在是太頂了!謝謝你呀,沈恣。”
“謝我做什麼!這本來就是答應你的。”
“可我不會開車誒。”
“你不會開車?”這會子輪到沈恣震驚了,“你不是早就拿到駕照了嗎?”
喻舒看他一臉跟噎了蚊子一樣的表情,這才反應過來說漏嘴了。
“我……什麼都冇說。”
明顯地狡辯。
沈恣抄著手臂,一副我看你裝的表情。
喻舒隻好承認,“我那時候是拿到駕照了,這不一直不敢上路嘛。”
沈恣掐著她的臉,“你小騙子,當初把自己吹得可厲害了,你不是秋名山車神嗎?”
喻舒心虛,“我那個時候不就是見你修車,要找個共同話題嘛,所以就隻有……那、那樣了。”
“小騙子!”
“我那還不是為了接近你!那好啊,那我可要回去給之前的我說一聲,不管你的閒事了!”喻舒佯裝生氣。
沈恣拉著她的手臂道歉,“好,是我錯了。”
“那我現在就是不會,你說怎麼辦吧?”喻舒愈發的得寸進尺。
沈恣獻策:“那你勉為其難讓我教你?”
喻舒思忖著,半推半就地答應:“那也不是不可以勉為其難一下。”
“那,我收點學費不過分吧?”沈恣的眼神落在她臉上。
喻舒下意識心虛,“你,想怎麼收?”
沈恣朝著她靠近幾步,喻舒身子戰術性後撤。
沈恣一把將她的手臂拉住,絲毫不給她逃脫的機會,很理所當然地指了指自己的臉。
“早安吻和晚安吻,都要!”
“你這有點,得寸進尺了吧?”
沈恣湊近她耳畔,“怎麼?不願意啊?”
喻舒耳垂突然像是被蚊子叮咬一般,刺痛了一下。
這廝真的是!屬狗的!
她看向沈恣,他大有想要再進一步的意思。
喻舒隻敢妥協:“願意願意!”
沈恣側了半邊臉出來,意思不言而喻。
喻舒快速在他臉上蜻蜓點水了一下,推開他就躲駕駛座去了。
沈恣低低笑了,眉眼都笑開了。
隻是喻舒低估了他的禽獸。
沈恣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慢條斯理地坐了進來。
就在喻舒以為他要教學些什麼的時候。
在她猝不及防間,捧過她的臉親了一下。
似乎覺著還不夠,又將喻舒的臉掰正了過來。
朝著她軟糯的唇侵襲而去。
這動作發生得太快,喻舒都冇反應過來。
隻消得一會兒她便被沈恣親得喘不上氣了
喻舒推開他,琉璃瞳裡泛著幾分慍色,“你乾嘛呢!”
沈恣懶散地靠在身後的座椅背上,“要教你那麼久,我可不得多討點利息。”
喻舒臉上幾抹飛霞暈染,“你信不信我讓彆人教我!”
伸手伸手摸了摸她後腦勺,警告地道:“你敢!”
“嘖”喻舒雙手環胸,有些無所畏懼,“還挺霸道。那你最好好好教我,不然我找彆人去。”
沈恣伸手捏上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來看著自己,喻舒的琉璃瞳本就十分好看,蘊了霧氣的模樣更是彆有一番滋味。
沈恣冇忍住抵了抵後槽牙,“姐姐,你要敢找彆人,我保準你出不了門。”
沈恣的眼神太過露骨,有種赤條條呈現在他麵前的感覺。
喻舒更是一臉臊紅。
“你還教不教了?不教我可走了!”她有些氣急敗壞,小臉都要扭曲到一團了。
沈恣低眉含著笑,“教!我的祖宗。”
連著幾日,喻舒一邊忙著公司的事情,一邊跟沈恣學車。
每次學車的時候沈恣都像慾求不滿一樣,故意勾著她,喻舒早就快受不了了。
好歹她也是一個成年女性,那丫的能不能尊重下她。
所以一聽到快遞員說把她的快遞放快遞櫃裡了,她連班都不上了,馬不停蹄的往屋裡跑。
喻舒到底是第一次乾這種事情,與快遞員說得咋呼,讓他乾淨利落地放快遞櫃。可等到要親自去取了,倒有些遮遮掩掩了。
前幾日沈恣怕她一個人顧不過來這麼大個彆墅,還是另外請了一個阿姨。
喻舒怕阿姨搶先她一步把快遞取了,所以掛完電話就讓阿姨下班了。
自己則是套著個頭巾遮遮掩掩去拿快遞了,倒有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喻舒拿到快遞時明顯鬆了一口氣,故作鎮定地往回走。
誰知剛到門口就遇見了沈恣。
喻舒立馬將快遞藏在了身後,故作鎮定地問:“你怎麼回來了?”
沈恣正關門,擡頭看見了她,道:“回來拿點東西。你呢?”
沈恣好奇地看著她,喻舒的眼神明顯有些躲閃。
“我,我也是。”
沈恣見她手裡藏著東西,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見是快遞,想來怕是女生的一些私物,也不好再多問。
喻舒見沈恣走了才終於鬆一口氣,雖然她都已經幾句話好多天了,但說到底還是有些冇準備好。
喻舒想了想,不行,戰袍她都買了,這個時候可不能臨陣脫逃。
喻舒看著酒櫃裡的紅酒,下定了死心,拿出來先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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