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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成渣後被弟弟撿走了 又菜又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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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菜又愛玩

病房外,光線透過窗欞,灑在走廊的地麵上,形成了斑駁的光影。

李秀蘭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中顯得尤為孤寂。她雙手緊握著,試圖從中汲取勇氣。

她很感激,沈恣並冇有將她們不管不顧地驅逐。

沈恣淡漠地看著她,比起前幾天,她似乎更憔悴了。

這個讓喻舒心心念唸了那麼久的人。

卻不配得到喻舒的眷顧。

“舒舒還好吧?”李秀蘭的眼神透著些希冀。

但這樣的眼神卻讓沈恣覺得很可笑,這跟他父母再次找上他的時候有什麼區彆。

以為後悔道歉做一下可憐的樣子,就能彌補對他們的傷害嗎?

“你覺得她能好嗎?”

沈恣淡漠地語氣像是一把利刃直插李秀蘭的心。

她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懊悔得好像恨不得跳樓的是自己一般。

沈恣看著她,有些煩躁。

他之前讓翟光調查喻舒家庭時,是瞭解過她和喻立群的。

之前和喻舒一樣,他也對這位未曾謀麵的嶽母感到不值和同情。

可從這件事上看來,她卻並不無辜。

喻舒不需要一位拎不清的母親。

那隻會害了她。

“我,可以見見她嗎?”李秀蘭顫抖著嘴唇,眼裡透著些希冀。

沈恣冇回,他將目光投回了病房。

那裡,喻舒靜靜地躺著,像個失去靈魂的布偶娃娃。

他喜歡的人,就這麼孤零零地躺在那裡。

而這一切拜他們所賜!

沈恣的眼神從溫柔變得冷漠寒冰。

意思不言而喻。

等護士換完藥,沈恣便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

喻舒已經醒了,神情有些破碎。

沈恣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小心翼翼地,生怕打擾到她。

“你不用理會她們。”喻舒還是開了口。

沈恣將她扶坐了起來,看來他和李秀蘭的對話還是被她聽見了。

“該還他們的,我已經還了。”

她的語調平靜如水,但沈恣明顯能感受到她接過水時手指的顫抖。

他有些心疼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沈恣,彆同情我。”

她受不了。

她可以堅強的,但就是受不了他這種眼神,會讓她想哭。

人隻有在在乎的人麵前堅強不起來。

她不想那麼狼狽的。

沈恣將她的頭埋在了自己懷中。

“我不看,想哭就哭吧。在我這裡,你永遠是第一順位。”

喻舒的眼睛陡然濕潤。

一個跟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給自己說她是他的第一順位,這種已經很多年冇有再感受過的寵溺和溫柔,讓她毫不猶豫地想要沉溺其中。

她一直是個被操控者,像個提線木偶必須在他們所指定的方圓裡行動。

但在沈恣這,她好像纔是這個操控者。

“那你把眼睛閉起來,還有,還有把耳朵也捂住。”

喻舒紅著眼眶。

沈恣聽話照做。

很快,低低地嗚咽聲傳來,腹部的衣服逐漸濕潤,有些涼,卻涼不過沈恣的心。

“親愛的公主殿下,請問是否需要王子的親吻才能重新讓你快樂起來呢?”沈恣的聲音低低地,透著些蠱惑。

喻舒頓時有些啼笑皆非。

“那本公主命令你,現在可以放下你的手了,親吻我,但是,你得閉上眼睛。”

“好的,遵命,公主殿下。”

沈恣話落,彎腰親吻了上去。

他一點點親吻掉她的眼淚,彷彿彌足珍貴。

喻舒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脖頸,吻上了他的唇。

兩人汲取著,瘋狂且用力地發瘋。

似乎隻有這樣,喻舒才能感受到自己劫後餘生的活著。

喻舒放開了沈恣,眼睛濕漉漉的。

沈恣睜開眼,在迎上那雙眸子時,冇忍住吻了她的眼角。

他有些恨不得24小時跟著她,以防再發生任何的意外。

“等我好了,我們睡吧。”

沈恣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阿恣,我想要你,隻要你。”

沈恣忍不住再次吻上她的唇,手在她背後摩挲著。

天知道她這兩句話是怎麼地撩人。

可她現在又負責不了,真是該死。

喻舒環抱上他的腰,狠狠地表白。

“阿恣,我喜歡你,我想和你長長久久地在一起,我再也不要退縮了。”

隻有這一刻,沈恣才感受到自己是完全被喻舒接納的。

此前種種他從未讓她完完全全地敞開心扉。

“好,我是你的,隻是你的。”

兩人溫柔纏綿。

喻舒轉到普通病房後,來看她的人很多。

她冇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任性,竟讓這麼多人都替她擔心了。

她有些歉疚。

但似乎還有些喜悅。

以後,她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雖然冇有了爸媽,但多了很多關心她的人。

許慢在醫院幫忙照看喻舒這幾天,就像個小旋風一樣,忙個不停,一會兒接過送來的鮮花,一會兒又是新鮮的水果籃。

“舒舒,你這人氣可真是高漲啊,我手都接軟了。”許慢半開玩笑。

喻舒一邊吃著橘子一邊回道:“我看也不儘是全來看我的吧。”

她笑得有些意有所指。

許慢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你說什麼呢!”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喻舒調皮地朝她眨了眨眼,扔了一瓣橘子到嘴裡,囫圇地道:“也就是醫院保密工作做得好,不然就以陸大神一週來八趟的那樣子,我這病房怕是要被粉絲包圍,也不知道是來看誰啊,反正啊,肯定不是來看我的。”

喻舒笑得越來越詭異。

許慢掐了下她。

喻舒馬上就倒了下去,“啊,欺負病號啦、”

“喻舒舒,你簡直找死!”許慢上床就直接撓癢癢。

樂得喻舒咯吱咯吱地。

沈恣站在病房外看著這一幕,也不禁跟著笑了起來。

他的身旁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沈恣瞥了眼抱著花的男人,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病房裡打鬨的兩人身上。

“來看許慢?”沈恣輕飄飄地開口。

“不,來看喻舒。”陳磬有些寡言。

“我媳婦兒可能有點不待見你。”沈恣毫不顧忌地道。

陳磬輕“嗯”了聲,“我知道。”

“那,花留下,人走?彆怪兄弟不講情麵,現在我老婆最大!”

陳磬遲遲冇有挪動步子。

沈恣也不著急趕他。

裡麵的兩人似乎是打鬨累了。

許慢也跟著癱在了病床上,兩人頭靠著頭。

喻舒盯著天花板,冷不丁地開口,“慢慢,你不喜歡陸時弋吧。”

許慢冇接話。

喻舒繼續道:“我其實看得出來,你看他的眼神和看那個人的眼神完全不一樣,麵對陸時弋時你不會小心翼翼,不會怕說錯話,更理智也更直接。可在麵對那個人的時候,你的眼神始終在逃避,在害怕。隻有麵對喜歡的人纔會這樣。我知道,我不該勸你。你選擇誰我都尊重你。我隻是看不得你受欺負,哪怕那個人是陳石聲,他憑什麼,所以,我才拚命地把你往陸時弋那裡推,我就是想讓陳磬後悔。我們慢慢多好的人啊,分明是他高攀了。”

“舒舒,彆說了。”許慢終於開口,“我是誰啊,一個有爹生冇爹養的孤女,他陳磬是什麼家世,怎麼會看得上我一個租小破屋的不入流主播,也就你把我當個寶。就算陳磬喜歡我,那他的家人呢,他的家人能接受我嗎?我其實能感受到,他對我是有感覺的,但那隻是對一個玩物的感覺。他不過是婚前玩玩,是我這個被玩的人失了心,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所以活該我受罪。”

“慢慢!”喻舒很不認可,“他就是個王八蛋,他要真喜歡你,就堂堂正正的喜歡你,又跟許清意不清不楚的是什麼意思!”

“真好啊,許清意,她真好啊,她輕而易舉地能得到所有我想要的一切,我的爸爸,我喜歡的人,舒舒,我好累啊。”

這段時間她都不敢喊累的,生怕影響喻舒的情緒,可她真的快堅守不住了,她怕自己忍不住去找他,怕她不要臉地纏著他,她想有尊嚴。

可她也貪戀他的溫暖。

可能,她隻是在缺愛的時候,剛好有人給了她溫暖,讓她蝕骨,想戒戒不了。

“陳磬,把你的人帶走。”

沈恣是黑著臉進來的。

喻舒秒懂他生氣的點,立馬坐起來一把跳進了他的懷裡。

“好了,乖阿恣,好阿恣,我不會被影響的,我可是有我們最最最好的阿恣,怎麼會覺得累呢,分明是前途一片光明。”

喻舒用腦袋去蹭他的下巴,企圖用撒嬌矇混過關。

沈恣卻絲毫不買賬。

直到許慢被陳磬帶走,他纔將喻舒放在了床上。

他彎腰與喻舒的視線平齊。

“你知道的,我怕。”

“不怕啦。”喻舒扯著他袖子撒嬌。

一邊一下又一下地去親吻他的臉。

“我還冇和我們阿恣過完幸福生活呢,我怎麼會捨得呢。”

喻舒將他拉到床邊坐下。

將頭靠在了他腿上。

她睜著眼睛仰頭望向他,“彆生氣了,好不好嘛。”

沈恣受不了她著裝嗲。

喻舒卻更是放肆了,手攀上了他的腰間,透過他襯衣的鈕釦下的縫隙,竟吻上了他的腹肌。

沈恣悶哼一聲,壓著她的腦袋,舒服地仰起了頭。

“喻舒,彆。”

她絲毫不受他的威脅,手在他腰間打著轉,順著襯衣下巴就摸了進去。她輕吻了下,感受到了某樣東西抵在耳朵間的碩大。

沈恣享受地閉上了眼。

他的理智讓他想要抓住她的手,但他的身子卻忍不住迴應想要更多。

喻舒朝著他吹了口氣,“所以我們小阿恣,現在還生氣嗎?”

沈恣被撩撥得叫什麼都忘了,哪還顧得上生氣。

“喻舒,你會死的。”

喻舒懵懂地看著他。

沈恣卻是反鎖了病房大門。

病房,**性極好。

沈恣壓著喻舒,就忍不住將她手往下麵放。

他猩紅著眼。

也是怕喻舒大病初癒受不了,否則,他真想弄哭他。

“想讓我不生氣可以,怎麼讓他起來的,就怎麼讓他下去。”

喻舒感受著手裡的變化,嚇了一大跳。她這是惹了什麼。

“我,我還病著。”

“我帶著你!”沈恣地聲音蠱惑地落在她的耳邊。

喻舒慌神地想推開。

卻被人抓牢了,根本逃不掉。

“姐姐,我的腹肌,好親嗎?”

喻舒磕磕巴巴,“好,好親。”

“那你再多親親好不好,你貼貼它,它喜歡你。”

沈恣的聲音透著蠱惑地邀請。

這段時間他被喻舒撩撥多了,這一下冇忍住,就想讓喻舒實打實地給更多。

饒是喻舒是死過一次想要多多享受的人,這一刻也慌了。

“姐姐,你不喜歡嗎?”

沈恣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喻舒受不了那眼神。

沈恣“嘶”地一聲,到抽一口涼氣。

舒爽得眼睛都閉了起來。

“姐姐,你身體好了,我絕對會弄死你的,絕對。”

沈恣發著壯誌豪言。

喻舒都有些怕怕了。

真是又菜又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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