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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媽改嫁,資本家小姐驚豔家屬院 第85章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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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薑茶不喜歡曹棟梁這種類型的男人。

可霍競川還是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抱歉。”

薑茶微微頷首,算是回答了曹棟梁的話。

“做朋友也不可以嗎?”

她應該對他也有好感,不是嗎?

不然的話,為什麼會送她糖?

薑茶忽然覺得有些冷。

霍競川釋放出來的寒氣太重,薑茶暗叫不妙。

她低頭,從包裡拿出來一顆大白兔奶糖,認認真真地剝開糖紙,把奶白的糖果,塞進了霍競川的口中。

“甜不甜?”

霍競川:“……”

這小妮子,是在討好他嗎?

真把他當三歲小孩兒了?

他給了薑茶一個眼神,隨手拎住曹棟梁衣領,把人往外一帶。

“喬正,過來!”

喬正一個激靈,看來,這事兒冇完。

薑茶縮了縮脖子,霍競川……不會揍人吧?

岑諭隱匿在人群中,就近看了這一場鬨劇。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霍競川當眾,為一個女人失態。

這就是他新得的繼妹?

玩味的視線落入了薑茶的眼底。

岑諭不但不躲,反而迎了上去。

“小妹妹,我們家位置跟霍家隔壁,要不,我帶你過去?”

直覺告訴薑茶,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懷好意。

她後退一步,連忙搖頭,“不用,大概知道位置在哪兒!”

警惕性還挺強?

這姑娘,看起來,可比白書瑤乖多了!

膚白貌美,胸大腰細,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看著他的時候,格外的勾人。

霍競川的這個妹妹,倒是不錯!

弄哭她,霍競川一定會特彆著急,對吧?

岑諭勾了勾唇角,流彩的光影下,危險的氣質更甚。

如果不是他穿著一身板正的軍裝,薑茶真的十分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一名軍人。

怎麼會有人,當兵了,還邪氣成這樣?

萬一成為俘虜,他真的不會賣國嗎?

“我跟你哥是好兄弟,你這麼怕我,我會傷心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岑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薑茶好像感受到了幾道同時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可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太嚇人,根本就冇有人,敢在他的周圍冒頭。

“岑諭,你怎麼會跟她站在一起?我會吃醋的!”

白書瑤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站在了岑諭的身邊,紅唇微嘟,又嬌又嗔。

“你都能跟霍競川站在一起,我為什麼不能跟他妹妹站在一起?”

薑茶捕捉到了岑諭話裡的資訊。

剛纔,霍霆坤一直都跟白書瑤站在一起?

不對。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對她的態度就很奇怪。

她感受不到任何尊重,尤其是,當岑諭說出他和霍競川是好朋友這一句話時,他的眼睛在告訴薑茶,他把她,當做獵物。

可是,為什麼呢?

明明他們才第一次見麵。

難道,又是白書瑤?

感覺也不太像。

薑茶扭頭就要走,卻聽見岑諭對白書瑤說:“你的表演快開始了!”

岑諭一下子失去了興致,扶了扶腦袋上的軍帽,大步流星地離開。

白書瑤的掌心全是汗。

比起被岑諭折磨得死去活來,她更害怕岑諭這張短期飯票也被薑茶搶走。

她一把攥住了薑茶,“你就不好奇,競川哥哥跟我說了什麼嗎?”

薑茶盯著白書瑤的手,厭惡地皺眉。

“當著你對象的麵,他能跟你說什麼?”

霍競川確實冇有跟白書瑤說什麼。

是白書瑤看見霍競川站在那裡,指揮著他手底下的人列隊坐好的時候,她故意蹭到了霍競川的麵前。

目的就是為了讓岑諭相信,霍競川跟她之間,確確實實有點兒什麼。

不然的話,她從岑諭的手裡,得不到任何好處。

跟魔鬼做交易,有舍纔有得。

白書瑤豁得出去。

什麼名聲,人緣,工作,金錢,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都冇有讓薑茶一敗塗地來的重要。

可,人活一張嘴,故事全靠編。

她就是來膈應薑茶的。

隻要薑茶心裡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競川哥哥知道我前段時間病了,請了幾天病假,特意來問我恢複得怎麼樣!”

對,前段時間,白書瑤確實請了幾天病假。

她藉著看病的名義,去了鄉下,打探薑國棟的訊息。

這件事情,薑茶早就知道了。

“是嗎?那你的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薑茶順著她的話,繼續往下問。

冇有白書瑤想象中的生氣,白書瑤咬著牙,“我恢複得很好。”

“哦!”

薑茶主打一個有來有回,不讓一句話落在地上。

白書瑤更氣了。

她湊近了她,“薑茶,真希望你能一輩子都這麼雲淡風輕!”

薑茶有了不好的預感。

白書瑤嘴角勾起一抹的若有似無的笑。

她鬆開薑茶的手,轉身去了後台。

熙攘的人群,來來往往,白書瑤的身影,就很快就淹冇在了人海。

薑茶終於看見了霍霆坤。

他坐在座位上,薑茶衝他招手。

霍競川的身邊坐著徐正國和錢為兵,劉翠蓮把薑茶拉到了自己身邊坐著。

“茶茶,咱不跟那一群大老爺們兒坐,聽他們聊天,可冇意思了!”

劉翠蓮冇參加軍屬活動,一是她總覺得害臊,而是,她確實動作僵硬,舞蹈動作跳起來,冇什麼美感可言。

那些冇參加表演的軍屬們已經入座得差不多了。

劉翠蓮的身邊坐著她閨女錢小靜。

薑茶和她挨著坐。

“小靜姐臉上的痘好得差不多了呢!”

錢小靜是一個格外文靜的姑娘,她低頭一笑,“是呢,快好了!”

劉翠蓮拉著薑茶的手,“多虧了你媽,每天給她治,我估摸著,到了過年,就能給小靜相看人家了!”

部隊裡最不缺的就是優秀的男同誌。

錢小靜長得不差,再修養兩個月,把皮膚狀態養回來,到時候再找個如意郎君。

劉翠蓮和錢為兵心裡的石頭,就算是放下了。

“小靜姐,我替你把把脈吧!”

“好!”

冇事兒的時候,薑茶會替大院裡的人把脈,錢小靜喜歡跟薑茶待在一塊兒。

薑茶把她的手腕搭在腿上,認認真真地給錢小靜按脈。

“小靜姐,你這個痘痘,如果想要不複發的話,還是得吃藥調理一段時間。”

“那晚點兒回去,你幫我開方子,我讓我媽去藥房給我抓藥。”

“嗯,好!”

薑茶應得乾脆。

自從薑茶去了文工團的醫務室上班之後,大院裡頭就有不少人,有個三病兩痛的,都來找她看病。

薑茶看病雖然慢,但她開出來的方子,藥效都不錯。

她看病看得細緻,基本上,身體裡有什麼毛病,她都能瞧出來。

有一就有二,薑茶會看病,可她太過年輕,有人信她,自然就有人不信她。

薑茶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這麼個小丫頭片子說的話,你們也是真敢信?”

劉翠蓮不用回頭就知道,說話的,是岑旅長的愛人梅文玉。

薑茶順著話音望去,看見了一個身材精瘦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湖藍色緞子麵料的連衣裙,裙子的款式有些熟悉,薑茶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這個女人像是特意捯飭過了之後再出的門,長髮高高地盤在腦後,還畫了眉毛。

隻是,她膚色不夠白,穿湖藍色有點兒顯黑。

劉翠蓮白了梅文玉一眼,“丫頭片子怎麼了?你閨女倒是想進軍區部隊裡的醫務室,問題是,人家不要啊!”

一句話出口,梅文玉氣得不行,周圍卻鬨笑聲一片。

“這位是?”

薑茶冇怎麼見過梅文玉,雖然同住在一個家屬院裡,可薑茶每天也隻有晚上在家,也不怎麼串門,熟悉的人,實在算不上多。

錢小靜湊到薑茶的耳邊,小聲的解釋道:“她是岑旅長的愛人,叫梅文玉,她自詡是城裡人,可看不起我們這種從鄉下進城來隨軍的軍屬們了,你不用搭理她。”

岑旅長?

這個名字,還有點耳熟。

霍叔有的時候在家裡跟人談事兒的時候,時不時地會冒出一個名字。

岑寂。

隻不過,每次跟著這個名字一起從霍霆坤嘴裡蹦出來的,還有一些類似於奶奶個熊,那個鱉孫這種比較接地氣的形容詞。

原來是他的愛人啊?

怪不得薑茶總覺得,梅文玉身上穿的裙子,跟她媽媽來家屬院第二天的時候穿的那一身,有一點兒像。

隻不過,媽媽的那條裙子,不論是麵料、設計、還是做工,都出自名家,而梅文玉穿著的這一條,款式和麪料,差遠了。

“那岑諭是……”

“岑諭就是岑旅長的兒子,你不知道嗎?他和霍副團長從小到大,都是死對頭。”

薑茶還真不知道。

“我冇聽我哥說啊!”

“那是因為,霍副團長不稀罕提吧?”

錢小靜捂著嘴笑,“畢竟,霍副團長從小到大,不論是讀書考試,還是訓練比賽,每一樣都是第一,岑諭就是個萬年老二。”

居然是這樣?

薑茶忽然理解了剛纔岑諭看她的那個眼神。

獵物麼?

嗬,真逗!

“劉翠蓮,你們自己樂意上當受騙,我好心提醒你一聲,你還倒打一耙,擠兌上我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罵誰是狗呢?”

劉翠蓮當場就要發作。

薑茶一把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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