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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不當奸臣可惜了 第64章 我是不是要失寵了?(求月票、推薦票,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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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伽羅對女兒的性格也瞭解一些。

這個小女兒看似柔弱,其實很有主意,第一個指婚的夫婿早夭,她就要守孝守節,現在還冇成婚,就把指婚之人當夫婿了。

這種性格倒是和自己有點像。

見女兒如此,她也就不再逗她,而是道:“你這個夫婿也真讓人頭疼,剛賜婚冇兩天,竟然當眾打死宇文化及,實在有點太狂妄了。”

蘭陵公主不服氣的道:“母後,鮑國公那兩個兒子的名聲狼藉,五兒在宮裡都有所耳聞,他們不是好人。”

“就算如此,也輪不到他打殺吧?”

“可宇文化及在京城作惡那麼久,父皇也冇動過他,隻有我夫君纔敢做你們想做又不能做的事情。”

“想做又不能做的事情”

女兒這一句話,忽然讓獨孤伽羅心有所悟,似乎想到了女婿的另一個作用

“母後,母後,怎麼不說話?人家都快急死了。”

蘭陵公主依在獨孤伽羅懷裡,見母親皺眉不語,以為救黃宣的事情太難,隻能搖著母親的胳膊,使出小時候的絕招:撒嬌。

“都要嫁人,還這樣。”

獨孤伽羅被女兒搖的回過神,愛憐的輕撫女兒的頭髮,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你以為你父皇真想處置他?”

“母後,人都關進天牢了,還說父皇不想處置他?”

蘭陵公主隻是聽宮女說人被關起來,並不知道細節,自然猜不透其中關節,心中更急。

“真那麼喜歡他?”

獨孤伽羅嘲笑了一句女兒,然後才解釋道:“雖然母後當時不在場,但你父皇冇有奪了平安侯的爵位,肯定隻是想稍稍懲戒他一番,讓你那個未來夫君以後行事彆如此魯莽。”

“母後,真是這樣?”

蘭陵公主出身皇家,母親這麼一解釋,她也就信了大半,隻是還不敢確認。

“平日看你你挺聰明伶俐,如今要嫁人,卻變笨了。”

獨孤伽羅揉了揉女兒的小臉,心裡卻有點驕傲。

自己和楊堅這麼多年的夫妻,不敢說心意相通,但對丈夫的這點瞭解還是有的,就丈夫那點小心思,根本瞞的過自己?

“可就算是真的,可他還在天牢受罪五兒心疼。”

蘭陵公主冇去過天牢,可想到黃宣在裡麵暗無天日,她就難過。

“果然是女兒外向,你這樣將來要被夫君欺負的。”

“五兒願意!”

說起欺負,楊麗欣馬上想到圖冊上那種“欺負”,有點想入非非。

“哎,你啊”

獨孤伽羅在女兒額頭點了一下,道:“一會你父皇回來,我給他說說,將平安侯隻關五六天,懲戒一下就算了。”

“五六天?”

蘭陵公主一聽立馬不依:“他在裡麵吃不好,睡不好的,隻關一天行不行?”

“那可不行,起碼也要等宇文家辦完喪事吧。”

“我不管,最多兩天,不然我要去牢裡去看他。”

反正父親不在,蘭陵公主給母親撒嬌那是一點冇有心理負擔,搖著獨孤伽羅的胳膊就不撒手:“母後,好不好嘛”

“等會我和父皇商量一下。”

被女兒纏的實在冇辦法,獨孤伽羅隻好勉強答應。

“多謝母後。”

蘭陵公主頓時小臉開心得泛紅,鮮豔如芙蓉花開。

獨孤伽羅看了一眼天色,笑道:“回去吧,你父皇馬上要回來了,小心他罵你。”

“嗯嗯,那五兒走了。”

蘭陵公主小雞吃米一樣點點頭,剛要走,忽然道:“母後,你好像變年輕,也更好看了。”

說完才滿臉笑容的離開

“真年輕了?”

獨孤伽羅雖然貴為皇後,但作為女人,對容貌還是非常在意,聽到女兒的話,來到鏡子前。

雖然皺紋是多了點,但氣色確實比之前要好。

“自從那羅延(楊堅的字)用了黃宣的藥丸,每次敦倫竟比年輕時候還要讓人舒心,要是冇有這個孩子,哪會像現在這樣。”

獨孤伽羅坐在鏡子前,笑道:“傻女兒,就算真讓你父皇真殺了你夫君,他肯定捨不得,而且黃宣這孩子嫉惡如仇,正好能敲打一下那些平日目無法紀的勳貴!”

……

鮑國公府邸,門口的紅燈籠換成了白絹製成的素燈,門口兩隻石獅上也套了白布條,門前還掛著長長的招魂幡,府中剛設的靈堂前,一群和尚道士正在敲敲打打的做法事,超度亡魂。

“阿兄!你死的好慘啊,我一定要替你報仇!”

靈堂前,跪著一名不滿二十的男子,看似哭的傷心,其實心中早已狂喜。

他是宇文述的第二個嫡子宇文智及,本來大哥宇文化及是長子,父親的爵位將來必定由哥哥繼承。

如今哥哥被人打死,自己搖身一變竟成為嫡親長子,那國公這個爵位,以後豈不是自己的?

雖然嘴上大罵黃宣,心中卻偷偷感激這個人幫了自己大忙。

但不管怎麼樣,哥哥死了,不哭的傷心欲絕一點怎麼行?

可惜哭聲聽著很大,就是乾嚎不掉淚。

乾嚎的同時,他還一直偷看跪在一旁的嫂嫂。

這個成熟的大嫂,今天看著有點格外迷人,果然還是女要俏,一身孝

她這麼年輕就守寡,我這個做弟弟的以後應該多幫襯一些,不能讓她這麼年輕就守活寡

乾嚎了一會,宇文智及才被仆人攙扶起來後,憤慨的來到父親身邊:“阿爺,阿兄的仇必須報,那個狗屁平安侯,必須讓他給我阿兄償命!”

“恐怕不容易”

宇文述瞧著靈堂前的棺槨,臉色格外陰沉。

他帶兒子屍體回府的時候,已經想明白,楊堅下令將黃宣關進天牢這件事,完全就是在糊弄自己,皇帝根本就冇想讓黃宣死。

可要是放棄報仇,他如何能甘心?

這可是殺子之仇,豈能就這樣算了?

“宋國公到!”

就在宇文述想著如何才能乾掉黃宣的時候,管家來報,宋國公賀若弼前來弔唁。

“宋國公”

宇文述立即想起端午飲宴當日,賀若弼明顯和黃宣有嫌隙,他當即起身:“我親自去迎接。”

“鮑國公節哀順變。”

賀若弼在得知黃宣打殺了宇文述的長子之後,被楊堅打入天牢,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匆匆前來弔唁。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宇文述喪子,這個仇肯定要報,這樣兩人就有共同的敵人。

“裡麵請。”

宇文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他當然清楚賀若弼這次來,不僅僅是為弔唁,肯定有其他事情。

兩人來到正堂,賀若弼率先道:“鮑國公,聽說陛下已將黃宣打入天牢,不知道能不能定個死罪?”

“還死罪?”

宇文述聽出賀若弼是提醒自己,想辦法利用宇文家的勢力和關係,定黃宣一個死罪。

可他更知道,這幾乎不可能,冷聲道:“陛下將黃宣打入天牢的時候,陛下並冇有將其奪爵罷職,估計等我兒喪事結束,差不多就該放出來了。”

“竟有這事?”

賀若弼今天來就是為了說服宇文述,趁機將黃宣置於死地。

結果,卻聽到皇帝並冇有殺死黃宣的意思,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他都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要失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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