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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群英傳:最全隋唐演義 第529章 莊金錠驚逢赤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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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二九回

莊金錠驚逢**男

莊寨的莊客跟西留庵的女尼們展開了一場混戰。當然了,不但是女尼,那邊還有西留山的嘍囉兵,人家戰鬥力極強,莊寨這邊婦女老少太多了,能打的莊丁太少了,打不多時就已然處在下風了,連功夫不怎麼樣的莊金錠也拉出寶劍加入了戰團。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聽到老頭子莊正庭慘叫一聲,“啊——”怎麼?莊正庭一個沒留神,被金針尼一寶劍紮進了小腹之中,紮多重不知道。他慘叫一聲,“嘡啷啷啷……”手中的手杖也落地了。

“師父——”

“唉呀,姐夫——”

竇線娘、竇建德都驚呼一聲。

金針尼把寶劍抽出來,還想補劍。那哪能讓她補啊,竇建德大喊一聲,掄刀過去了。竇建德惱了,跟那金針尼拚了命了。

莊金錠一看,“噗!噗!”兩劍砍傷兩名嘍囉兵,趕緊縱身過來一把把爹由打地上扶起來了:“爹,您怎麼樣?您怎麼樣?”

就見莊正庭雙手捂住小腹,“汩汩”地外直淌血呀。“哎呀……我受傷了……我受傷……彆管我……先戰金針尼。”

“爹呀——”那莊金錠能戰金針尼嗎?趕緊地撕下衣服給父親進行包紮呀。她醫術比較好,身上帶著止血散呢。趕緊把莊正庭衣服往上一撩,一看,一個大口子呀,“汩汩”地往外直淌血。估計淺不了,弄不巧,傷著內臟了。一看這個傷口,莊金錠眼淚掉下來了,知道太重了。想不了那麼多了,趕緊把止血散往這傷口上倒吧,也不管多少了,給敷上再說吧。

老頭兒疼得咬牙切齒:“彆管我,你們趕緊跑吧。你們不是金針尼的對手啊,快跑!跑一個是一個。落在她手裡,你們一個也活不了啊!快走!快走!”

“不行!爹爹,您彆說話了,我趕緊給您包紮。”

正在這兒處理傷口呢,就聽到竇線娘慘叫一聲,“啊!”

莊金錠吃了一驚,趕緊扭頭,一看竇線娘,把左肩膀捂上了,血出來了。鬨了半天,被金針尼一寶劍尖兒掃在左肩膀頭上了。其實,傷勢不嚴重。但劃了一道子呀。竇線娘一捂——

“啊?!閨女……”“嗚!”“哎呦!”竇建德一走神,右肩膀頭被人砍了一劍。這一劍砍得夠深的呀,“噗”一下子。那也就是竇建德,皮糙肉厚,肌肉也發達。不然的話,這個一寶劍弄不曉得傷了骨頭啊。“啊——”這麼一來,金刀刀就抬不起來了。

金針尼一看冷笑一聲:“哼!今天我一要爾等性命!”往前一跟步,“欻——”這寶劍直奔竇建德頸嗓咽喉。

竇建德躲閃不及了,把眼睛一閉,心說:完了!這下子非得讓她這一寶劍鉚上不可呀。

竇線娘一看,“啊!爹——”想救也來不及了,驚叫一聲,她也把眼睛閉上了。

耳輪中就聽見“嘡!”“哎呦!”“噔噔噔噔……”“嗡嗡嗡——”

把竇建德嚇一身冷汗呢,還以為給自己給鉚上了呢。哎?感覺怎麼不疼啊,也沒有感覺。把眼睛一睜開,哎呦!發現金針尼晃著寶劍縱身躲出去多遠呢。這隻手一個勁地直顫悠。然後在自己麵前不遠處斜戳在地上一杆五鉤神飛亮銀槍。這槍還在那兒顫呢。“啊!這怎麼回事?”

竇線娘也不知怎麼回事了。她也顧不得想那麼多了,“爹!您怎麼樣?”趕緊過來一看,大口子翻翻著。竇線娘,“呲啦”一下子把自己的衣襟兒給撕下來了,趕緊給父親包紮上,先止住血呀,先把這傷口勒上啊。

金針尼的右胳膊直發抖,“什麼人!”

鬨了半天,金針尼要要竇建德的性命。寶劍尖兒馬上戳到竇建德頸嗓咽喉了。就在這個時候,迅雷不及掩耳,由打旁邊飛過來一杆大槍。這一槍尖兒正打在金針尼那寶劍上,“當!”一下子把寶劍打歪了。要不是金針尼有功夫,這寶劍就德散了手啊。金針尼那絕對不簡單,經過大陣仗啊,反應特彆靈敏和迅速,就知道不妙,趕緊一點地,“噌!”愣是把自己往後縱了有兩三米,這才站住。但是,右胳膊由於這一杆槍的力道,就覺得太疼了。這肌肉,“突突突突……”直顫悠。金針尼趕緊地用左胳膊一捂,“嗯!”一按右胳膊,提著寶劍說:“誰?!”

就這個時候,突然間黑衣一閃,“噌!”由打旁邊縱身跳來一人,一伸手,“砰!”由打地上把那杆五鉤神飛亮銀槍抓在了手中,雙手陰陽把這麼一顫,“撲棱棱棱……”金雞亂點頭,槍尖兒是直對金針尼,把竇氏父女擋在了身後。“你這淫尼還認得我嗎?”

“呀!”金針尼仔細一看,“你是羅成?!”

這一句話,在場的所有人全愣了。

“啊!啊?什、什麼?”竇建德也顧不得右肩膀頭疼了,“這……你、你是誰?羅成?!”

“呀!”竇線娘,小孩兒啊,趕緊地繞到羅成旁邊,借著火把的亮光這麼一看,“喲!果然是你啊!”

再看莊金錠,臉一紅,把腦袋低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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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上被她起來的莊正庭一看是羅成:“你……你怎麼在我的莊寨呀?”

“嘿!”金針尼冷笑一聲,“老東西呀,還說沒有窩藏啊,這羅成不就在你這裡頭嗎,啊?!”

“不不不不……世英啊,我……我不認識他呀,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在我……嘶……”老頭說到這裡,往旁邊一看閨女。

再看莊金錠的腦袋低得更低了、臉更紅了,渾身有點微微顫抖。

老頭感覺到了——閨女扶著自己呢。老頭一看:“金錠啊,這是怎麼回事兒?”

莊金錠一看瞞不住了——哎呀,羅成啊羅成,我讓你彆出現、讓你彆出現,你怎麼非得不聽呢?!

但也沒辦法,羅成忍得住嗎?再不出手,這些人都得死啊。

那位說:“羅成怎麼在莊寨呢?”要麼說無巧不成書呢。

羅成被金針尼擄到西留庵,差一點兒沒失了身,差一點被這金針尼給猥褻耍流氓了。幸虧竇線娘來得及時,壞了金針尼的好事兒。金針尼一時氣憤去追趕竇線娘了,派了兩個徒弟在這裡看守羅成。

羅成一看金針尼走遠了,自己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但羅成身上還有毒呢,那跟正常人不一樣啊。即便這樣,羅成咬著牙又在床上爬起來了。一看自己的五鉤神飛亮銀槍靠在牆角那裡呢。羅成伸手把這杆槍抓在手中了。然後把槍往後倒了倒。這房間足夠大,倒了倒之後,槍尖兒就在自己手這兒握著,這邊是五個鉤,彆剌著自己,握著槍尖兒這槍就可以當匕首。為什麼槍是百兵之賊呀?槍就有這個作用——把大杆子往後這麼一倒,槍尖兒可以當匕首近身作戰呢。

於是,羅成來到門口這個地方拍了拍門:“哎呀……哎呀……我不行了……趕緊來人呐……趕緊來人呐……”

羅成一假裝不行了,外邊守門的倆小尼不知道啊。小尼知道這羅成是自己師父的心肝寶貝,今天要成就好事啊。這要是出事兒了,自己無法交代呀!

“你怎麼了?”

“哎……我不行了。趕緊的,我不行了——”

羅成光裝說不行了,也沒說自己什麼原因。這倆小尼不明就裡,趕緊一推門,邁步進去了。

羅成身往門後一閃,但大槍杆子得讓開,你不能閃太狠了,閃太狠了,彆住了。大槍杆子就跟自己這個身子垂直,手就端著槍尖兒。

這倆小尼姑往裡一進,靠著羅成最近的,羅成往前一捅,“噗!”一下子捅到後腰眼上了。然後,羅成往後一倒,把這槍杆子往前使勁一頂,用儘平生之力,“噗!”“啊!”又把另外一個小尼姑一下子也穿死了。一槍杆穿倆人呢!

哎呀……把羅成給正累得呼哧帶喘的,頭暈腦脹,中毒了呀。但是,也得把槍從這兩具屍體上給拔下來呀,然後往牆角這麼一拖。羅成一看這裡有蠟燭,乾脆把這房子點了吧!把蠟燭往這邊一扔,就把房子西半壁給點了。盔甲要不了了,自己的衣服也要不了了,顧不了那麼多了。盔甲根本帶不了,能夠帶這杆槍就行了。這杆槍不能扔啊,得防身。

羅成咬著牙拎著槍由打屋裡闖出來。然後,把槍一豎,把這槍就當柺棍了,雙手拄著槍捱到大門口。

所幸,金針尼帶著那一幫尼姑去追趕竇線娘了,沒人注意。羅成一繞彎兒就轉到了西留庵廟後頭去了。那位說:“怎麼不走後門呢?”也不知道有沒有啊。反正是,哪地方熟,先往哪地方走吧。

走到後麵,羅成沒有目的呀,一個目的——逃出此地呀!拄著這槍杆就下去了。深夜的山林,深一腳,淺一腳,到處都是溝溝壑壑、枝枝杈杈……羅成光著上身呢。時間不大。這上身給紮得全是血檁子呀。羅成哪受過這個呀?!但,沒辦法,為了保命,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臉上也劃得一道兒道兒的,臉蛋也不要了,保命要緊!拄著槍、咬著牙往下走,緊折騰啊。

這一折騰,壞了!毒氣攻心呐,這毒沒有完全解呀。人得靜養著,慢慢地拿拔毒膏給拔幾天,才能把這毒完全給解了。可是,如果你一旦走動,壞了!這毒更加發作。羅成也不知道走了多遠,走到一個山坡之上,就覺得頭重眼花,突然間眼前一黑,“噗通!”一下子,羅成往地上一倒。但倒地的時候,本能地一握這杆槍,“噗通!”連人帶槍倒到了山坡之上啊。這是個陡坡兒,一倒倒在那裡,正好順著山坡一下子滾到了山坡之下。這個山坡還不錯,怎麼?都是草。等於來個滑草啊。要是石頭山坡,非得把羅成滾成爛泥不可。但就這樣,羅成也受老了罪了。滾到下麵得多少米?不知道。反正羅成早已昏迷呀。

那這要是沒人發現,不用敵人過來,晚上這山裡頭的狼蟲虎豹就得把羅成給墊吧了。幸虧此時有一個人出現了。誰呀?莊寨的大小姐、莊正庭的女兒莊金錠。

說:“莊金錠怎麼出來了呢?”咱說了,莊金錠睡到半夜,一睜眼,表妹沒了。莊金錠大吃一驚,趕緊告訴爹爹、姨夫。莊正庭、竇建德著急了,兩個人結伴去山上尋找竇線娘,讓莊金錠在家:“哪兒也不許走,你就在家守著。萬一竇線娘再回來呢。”莊金錠能守得住嗎?他們倆走之後,莊金錠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來回直磨悠啊,指責自己:“都是我的錯!我怎麼沒看住我這個妹妹呀!這要出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呀?!我得內疚一輩子呀!”等了半天,沒見爹爹、姨夫回來。莊金錠放心不下。於是,背把寶劍也走出莊寨,準備到寨外頭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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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寨外頭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見回來。又往前走、又往前走,走來走去、走去走來,離莊寨越來越遠。最後,莊金錠一咬銀牙——得了!既然走這麼遠了,我也跟我爹爹、我姨夫上山再說吧!莊金錠也上山了。隻不過,跟莊正庭走的道兒不一樣。因為莊金錠很少上山,老頭不讓啊,老頭說了:“少跟那蓋世英往來呀,她不是個好東西!手下那些女人也都不是好東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未經許可,不許你上山!就在莊寨待著,哪兒也不許去!所以,莊金錠不熟悉道路,又沒帶著燈籠,又不知道往哪兒走,深一腳淺一腳誤打誤撞就撞到了西留庵後邊這一帶山坡底下了。

一看,前麵是個山坡,西留庵是不是在上麵呢?她正在這兒犯嘀咕呢,聽到山上有動靜,“咕嚕嚕嚕……”開始,把莊金錠嚇一跳。怎麼?彆碰到狼蟲虎豹了。這要真擱碰個老虎、碰個靠山熊,那我就完了呀!莊金錠把寶劍都拽出來了。

也不知道什麼東西由打山上滾下來了。滾到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停住了、不動彈了。莊金錠觀察半天,不知是什麼東西。莊金錠還由打地上一劃拉劃拉個石頭塊子,往羅成身上扔了扔。

羅成多倒黴,“邦!邦!”扔兩下,那羅成早已昏迷了,扔倆沒動彈。

哎?莊金錠一看,什麼呀?莊金錠也好奇,仗著膽子拎著寶劍還喊了一聲:“什麼人?!是什麼東西?!”沒人答應。仗著膽子往前湊了湊,又喊兩聲,還是沒人答應。再往前走了走,走到羅成近前這麼一看,喲!是個人。這人是什麼人呢?仔細一看,哎呦!莊金錠臉紅了,是個年輕男子,**上身,全是血道子呀。有月光啊,借著月光能看個**。莊金錠一看,這人怎麼了?用手一探羅成的鼻息,還有氣兒,但非常微弱。然後摸一摸羅成的脈,喲!這人中毒了!莊金錠是個善良之人,一看這個年輕男子中了毒,從山上滾下來的——難道說,他是從西留庵逃出來的嗎?她知道,那個師姐蓋世英不是個好東西,天天往西留庵裡抓小男孩兒啊。有的玩弄夠了,據說就給殺了;有的就扔下山了。這位是不是一個受害者呀?命真大,沒死。一看,懷裡抱得是什麼東西?哦,一杆槍啊。哎呦,槍上血跡斑斑,也不知道是這個年輕人的還是誰的。

這可怎麼辦呢?把他扔這裡?這晚上山裡頭狼蟲虎豹居多呀。另外,這西留安的尼姑會不會找他呀?找到他,他的性命不保啊。但我要是把他救回去——一個,他是個大男的,我怎麼救他呀?我弱女子能不能背得動他呀?另外一個,我把他救回去放哪兒呀?但是,後來經過思想鬥爭,見死不能不救啊。姑娘一咬銀牙,就把羅成由打地上搭起來了,然後往肩膀上一背。把這五鉤神飛亮銀槍也撿起來了。這一回好,她拿著槍當柺棍了,正好給自己分擔一部分力。羅成,您彆看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沒有太重。莊金錠雖然說是莊寨的小姐,但可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跟爹爹一樣,平常也務農啊,也乾農活,也種草藥。跟爹爹一起上山,也采草藥、鍘草藥、碾草藥……人家也乾這些活。也練武,隻不過不愛練武。所以,人家不是一般的姑娘弱不禁風,人家也有力氣。再拄著這杆槍,一步一挨吧,那玩意兒也不好辦。

就這樣,把羅成揹回了莊寨。一路上歇了好幾次,回到莊寨,姑娘一身臭汗呐。那放哪兒去呀?

正這個時候,外麵響起腳步聲,爹爹回來了。哎呦!把莊金錠嚇壞了,一個陌生男子怎麼辦呢?莊金錠一著急,就先把羅成背到自己閨閣之中了。那隻能放床上啊。把羅成往床上一放,有那被子,這天也熱了,被子也薄,就拿被子把羅成一蒙——你先待在這兒吧。五鉤神飛亮銀槍就往羅成旁邊一豎。怕槍頭紮著羅成、槍鉤子鉤著羅成,拿布把槍頭一纏。又一看,身上血跡斑斑,被羅成染上了,趕緊換了一套衣服,這纔出來。

一看,竇建德也受傷了。莊金錠怕事情敗露,主動幫爹爹配藥。而且告訴竇線娘:“從今天開始,你不許進我屋!你再跑了,我承擔不了這個責任!”其實說這話半真半假,主要的是怕表妹跑自己屋裡把羅成給發現了。

現在,莊金錠還不知道那人是羅成呢。後來,聽爹爹跟姨夫以及表妹這麼一說。哎呀!莊金錠心說話:難道說,我救回來的就是燕山公羅成嗎?

莊金錠等大家都睡了,這才返回自己閨房,把被子掀開一看,哎呦!羅成沒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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