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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群英傳:最全隋唐演義 第920章 新文禮中箭死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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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二〇回

新文禮中箭死關前

八馬將軍新文禮是人生的一個失敗者。怎麼這麼說呢?你彆看貴為紅泥大帥,但是身邊沒有一個貼心之人。一生嗜酒好色,沒有一個知心愛人。搶來一個東方玉梅,得到人家的身子,得不到人家的心。天天氣急敗壞,非打即罵。打罵東方玉梅,一時之間,他確實能感覺到虐人之快。但這玩意兒那是畸形的快感,事後倍加的無聊、倍加的沮喪。身邊沒有一個朋友,屬下跟他也不是一條心。那副將耿先陣還偷偷地每天往他飲食當中下慢性毒藥,讓新文禮慢性中毒,現在這手都抖落了,他自己還不知道呢,還以為是喝酒喝多了呢。好容易來一堂妹新月娥,居然要背地算計他。

這新月娥,你彆看是個女的,野心不小。一看這麼大的一座關,我可以據為己有,以此作為我與現在天下反王也好、隋朝朝廷也好,他們談判的資本——誰給我錢多、誰給我利益大,我就投降誰。當然了,首先我得把這座紅泥關把在手上啊。那有我這哥哥在,這紅泥關落不到我手上呀。哎呀……我這哥哥現在也是個病秧子了,他最好早點死!早點死,我早點得這紅泥關。

您看,身邊一群這樣的人。所以說,這新文禮讓人是又可悲又可憐,又可恨又可憎。到現在,新文禮還被蒙在鼓裡,對他們在底下的所作所為是一字不知啊。

新月娥其實早就跟耿先陣勾打連環了,使出渾身解數,哎呦,把這耿先陣給迷的呀,五迷三道。一看新月娥果然想要對新文禮下手。新月娥說得好啊:“我哥哥當大帥,我呢,頂多就是個副將,比你還低呢。如果說你當了大帥,那我就是元帥夫人了,元帥的內當家的,我就能當半拉主!”

“呃……對對對對……”耿先陣心說話:新月娥這娘們兒來紅泥關時間不長。但是我見過,確實有功夫啊。如果能當我的夫人,我們夫妻倆鎮守紅泥關,那就萬無一失了。

耿先陣、新月娥暗中就勾搭在一起了。當然,耿先陣可沒有告訴新月娥自己已然被李玄英收買了。這事不到事成不能告訴,怕新月娥現在再翻了盤子。

嘿嘿,八馬將軍新文禮萬萬沒想到,自己手下兩位親信其實都在暗地盼自己死。那新文禮能好得了嗎?現在兩軍在紅泥關外列開了陣勢,八馬將軍對自己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心說:隻要是瓦崗山上那個今世孟賁羅士信不來,其他都是碌碌之輩。尤其今天,我要報四平山一斧之仇,非得把那程咬金殺死不可!

所以,來到兩軍陣前,新文禮用手中五股烈焰苗一指:“你們都在後麵給我看著,待本帥上陣,我先殺那程咬金!”

也有人說了:“大帥,殺雞焉用宰牛刀,讓我們去吧。”

“不不不不……程咬金太恨人了,這一斧子把我給砍得呀,在這紅泥關養傷多日。今天我非得殺死他不可!我聽說了,現在他是西魏的前部正印先鋒官。哼,他是先鋒,必然先跟我作戰呢,我得親手紮他五個血窟窿!”五股烈焰苗嘛。所以,不聽人勸,身子顫抖著,一抖絲韁,催青鬃馬來到沙場,用五股烈焰苗往對麵一指:“呔!西魏軍,何故犯我邊界?要想奪我這紅泥關,嘿,真是癡心妄想!有本事就派將領過來,看看誰能夠抵住本帥的五股烈焰苗!我聽說你們的先鋒官是程咬金。程咬金呢?!先鋒,先鋒,有事先行。既然來奪我這紅泥關,來來來,你我再次廝殺,我要報四平山一斧之仇!哇呀呀呀……”

“哎?”程咬金一聽,一激靈,看看身旁的王伯當,“看見沒?變瘋狗了!嘿!哎呀……四平山,我砍他一斧子。看來,今天要跟我玩命啊。”

王伯當說:“四哥,彆理他。你在這裡給小弟觀敵了陣,待我前去戰他一陣!”

王伯當不敢說大話,他知道新文禮的厲害——我上去能不能戰得過新文禮,那誰知道啊?百分之八十戰不過。但要,四哥程咬金過去了,百分之九十九戰不過。你彆看在四平山上砍了他一斧子,那玩意兒是旁邊有今世孟賁羅士信把這位注意力全吸引過去了,被我四哥抽冷子占了便宜了。真的打,估計走不了幾個回合呀。所以,王伯當想先替程咬金去走一陣。

程咬金一瞅,“呦呦……”用大手攔住了,“伯當,人家叫我呢。你去了,那我算什麼英雄好漢呢?你也甭去,在這裡給我觀敵了陣,好好給我準備。我上前……”

“那你能打得過新文禮嗎?”

“我當然打不過了。我打不過沒事啊,咱哥倆一起打。”

“四哥,什麼意思?”

“你聽我說呀。一會兒啊,我上去大戰新文禮。我砍他三斧子,我就往回跑。新文禮,看見沒?氣得哇哇怪叫啊。現在這腦袋呀,我覺得像漿子似的。他肯定見著我之後血灌瞳仁,非得要置我於死地不可,他就得追我呀。我呀,引著他,離咱們陣近了——為什麼叫你準備好啊?我一上場,你就把你的弓摘下來,把箭搭上……等我引近了,你王伯當不是箭術好嗎?你當即就給他一箭,一箭把他射死!”

“啊?”王伯當說:“四哥,要我暗中放冷箭?這有點兒——不、不、不太英雄吧?”

“嗨!打仗,勝是第一!什麼釜底抽薪呐,聲東擊西啊,調虎離山呢……這些計就光明瞭、就光彩了?不一樣使詐嗎?一樣!聽我的啊,咱們為了勝利,管使什麼手段。我又不當英雄,我也不怕害臊,我臉皮厚。回頭有人說你啊,你就推到我身上,說:我四哥讓我這麼做的,我不得不這麼做,否則我四哥跟我沒完。誰要是不服,讓他找我來。聽到沒有?我這可是以身家性命去引誘的。你一會兒啊,可不許給我遲疑,明白嗎?我走了!”

程咬金不等王伯當答應,他知道啊,你要等王伯當答應?猶猶豫豫!所以,往前一踹鐙,是出馬臨敵。

來到沙場之上,馬打對麵,有一箭之地,“籲——啊——哈哈哈哈……”程咬金打仗先笑,“哎呀……對麵的可是喊程爺爺的新文禮嗎?”

“然!正是!哎?!”這新文禮氣壞了。怎麼?有這麼問話的嗎?啊——鬨了半天,前麵帶零碎兒啊——“喊程爺爺的新文禮!”我差一點承認了。我是新文禮不假,我不喊程爺爺……嗨!我跟他爭這乾嘛呀?新文禮一看程咬金,那氣不打一處來呀,心說話:要是今世孟賁羅士信在這裡,我也沒那麼大氣。怎麼?我確實不如人家。程咬金,就這麼一個大草包,愣是劈了我一斧子,讓我新文禮抬不起頭來呀。正好啊,你程咬金今天來了,我非得捅死你不可!“程咬金,拿——命來!”剛想踹鐙——

“等等!”

新文禮差一點沒栽下來,哎,怎麼回事兒,怎麼等等啊?

程咬金說了:“你著什麼急呀?讓我給你相相麵。”

什麼?新文禮心說:打仗相麵?

程咬金說:“剛才離得遠,沒看太清楚。現在離近了這麼一看。哎呀……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新文禮說:“什麼完了?!”

“你完了!你看看,哎呦……咱這才幾個月沒見呢,怎麼都成這樣了?印堂也暗了,眼圈也黑了,眼袋也腫了,這臉還虛胖了,額頭紋都開了……新文禮,你再給我擠擠眼兒。”

新文禮說:“我擠眼乾嘛”

“一擠眼啊,慈心淚一掉,你這就蹬腿了。”

“嗨!”新文禮說:“程咬金!休在我麵前耍嘴皮子!”

“不是耍嘴皮子。我說文禮,文禮!我看你這不對呀。請大夫看過沒?你這身子虧得很呐!呃……我看你這胳膊都發顫了,這是不是得什麼病了?你得請個好大夫好好給你看一看。你這個年歲呀,最愛猝死,知道嗎?你這經常得保養,注意三高,你看你胖的,比我還胖。你彆看我胖,哎,我一切正常。你這胖的呀,我估計五高都得有。你這可得注意呀。常言說得好:這官是朝廷的,身子是你自己的。這健康一歸零,一切都玩完呐!”

“嗬!”新文禮說:“程咬金,咱們今天在兩軍戰場是廝殺拚鬥的,說這些無用之話作甚?!”

“作甚呢?就是為了氣你!新文禮哎,綽家夥吧!駕!”程咬金多氣人呐,把新文禮氣個半死。他一踹鐙,一掄大斧子,“哎!新文禮,拿命來吧!”“咵咵咵咵……”就過來了。

新文禮一看,嗬!他先發製人了,“駕!”新文禮氣得渾身發顫,手抖五股烈焰苗,衝程咬金也衝過去了。

“哎呀,劈腦袋!”程咬金不管那一套,仍然是三斧子呀。這一斧子,“嗚!”劈過來了。

“哎呀!”新文禮舉火燒天,不怕這個,架開了。

“哎,掏耳朵!”

新文禮趕緊往後一躺。

“小鬼兒剔牙!”

趕緊往前一趴。

“捎帶腳咯!”“——嗒!”

這程咬金那一馬三斧確實厲害,要麼能成一絕呀,太快了。你要趕半年前的新文禮還能躲得過去。現在的新文禮不行了。怎麼呢?一則沉迷酒色,把身子也掏差不多了。另外一個,天天服點慢性毒藥,他好不了;三一個,平常不運動。再是大將,平常不操練、不演練、不做熱身,上場掄兵器就打,那哪行啊?你踢個足球,還得活動半天呢;你下水遊個泳,還得伸伸筋骨呢。不然的話,“嘣!”一猛子紮下去,說:“我是遊泳老將!”往池塘裡一紮,“咯嘍!”怎麼呢?水一激,壞了,抽筋兒了!你也照樣白搭。新文禮就是這樣啊,平常不運動,現在又不熱身,程咬金一馬三斧子來得急、來得快啊,“嘣!嘣!嘣……”這麼一躲,“嘎啦!”“哎呦!”這腰有點不好使,當時一疼。新文禮一咬牙,稍微慢了一點,“砰”的一下子被程咬金“捎帶腳”還真就把新文禮所頂的那鋼盔給掏下來了。“——嗒!當啷啷啷啷啷啷……”把新文禮嚇得一身冷汗呐。

程咬金的馬,“嘩——”踅過來一看,“哎呀呀呀……嗨!我、我這一斧子要是再往下低那麼一點多好啊,那新文禮就死了。看來呀,這斧子還得練呐!姓新的,拿——命來呀!”“咵咵咵咵……”又來啦!程咬金催馬掄斧,再一次過來。

新文禮這個時候已然把馬轉過來了。新文禮腦袋上頭發披散下來了,這個生氣呀。哎呀,沒想到啊,出師不利,跟程咬金這麼一交手,著了他的道了。“哇呀呀呀……氣煞我也!拿——命來!”“咵咵咵咵……”往前衝鋒,舉槍便刺。

程咬金這一回,還那樣,“劈腦袋!”那就沒剛才那麼猛了啊。“當!當!當!當!”三斧子半劈完,程咬金,“咵咵咵咵……”這匹馬繼續往回跑,一邊跑一邊說:“嘿!新文禮,再見嘞,咱們回頭見!我打不過你,我換人呐!”

程咬金往前催馬。但是,你彆看他催。其實,暗自用大腿夾著這馬。這馬那是被程咬金訓練過的,大肚蟈蟈紅,那也是寶馬良駒,它知道主人的用意呀。所以,這匹馬是緊蹬噠腿兒,但是不太往前跑,這叫做假敗。

這陣兒,八馬將軍新文禮已然把馬圈回來了。一看,呀嗬!程咬金要跑啊?砍了我三斧子,把我的頭盔撥楞下來了,讓我在紅泥關前丟人現眼,你想跑?沒那麼容易!“程咬金,哪裡走?!”他是催馬就追呀。

程咬金用耳朵一摸,這馬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程咬金可衝對麵王伯當喊上了:“哎——注意了!哎——注意了!”

程咬金喊注意了,新文禮也不知道對誰喊的。新文禮在後麵是緊追不捨,“咵咵咵咵……”

程咬金喊了三聲“注意”,突然間,把馬往旁邊一帶,“注意了——”往旁邊一帶,一踹鐙,“咵咵咵咵……”這馬如離弦之箭一般斜刺裡就衝下去了。

新文禮一看,呀!也一帶馬,這馬往右這麼一偏,新文禮可就把左心讓出來了。

這時,新文禮、程咬金離西魏營的距離可就不遠了,那正是在王伯當的射程範圍之內呀。

王伯當早就把這弓搭上了。程咬金跟他說好了:“我隻要一上場,你就把這弓給我搭好了,做好準備。”王伯當不願這麼乾。但是,程咬金不搭理他,已然上場了。王伯當又擔心四哥出意外。所以,王伯當還得按程咬金所說的做好準備吧。

這邊準備做得了,那邊程咬金已然把新文禮引過來了。程咬金大喊:“注意了——”一偏馬把新文禮閃出來了。

王伯當一看,“這,這個……”“邦!”怎麼?王伯當也顧不得多考慮了,手一鬆,弦一響,“邦!嗤——”一隻鵰翎箭就射出去了。

新文禮正好一偏身子,把左心讓出來了,“嗤——當!”這一箭正中新文禮左心上,“當”的一下子,釘破護甲就射進去了!“噗!”“啊——”把新文禮給疼得呀。

就這一箭穿破盔甲,穿破新文禮的胸膛,射到了離心臟也就是還有那麼一韭菜葉兒大的地方,再往前進一點兒,就把新文禮心臟射破了。那中了心臟,新文禮必死無疑。但是,現在沒中心臟啊。為什麼呢?這還得感謝新文禮自己。

新文禮這些年沉迷酒色,天天吃、天天喝。這體脂越來越多,身上脂肪越來越厚,原來的胸脯上那全是胸肌呀。現在這胸脯上,好嘛,這一拃多長的肥肉。“噗”的一下子,射到肥肉上了,這玩意兒阻止了箭往裡進。所以,這一箭沒給射死。但是,身受重傷!“啊——”當時那血就出來了,一陣鑽胸疼痛。

新文禮就覺得不好!趕緊地,正好他一撥馬,想追程咬金,彆撥了,把這馬一圈,這馬頭衝後,“咵咵咵咵……”新文禮五股烈焰苗也不要了,扔到地上,這隻手控著韁,這隻手捂著前胸,“咵咵咵咵……”往自己陣上就敗呀。

敗得離陣也就是有那個半箭地吧,新文禮支撐不住了,眼前一發黑,“噗嗵”一聲由打馬上栽落塵埃,“當啷啷啷啷……”

“哎呦,不好!”這下子把紅泥關那些守將給嚇壞了,“趕緊地!”幾匹馬衝出去來搶新文禮。

衝到最前頭的是新文禮的副將耿先陣。耿先陣先衝過去,“唰!”一下子甩鐙離鞍跳下馬來,追到新文禮近前,“大帥!大帥!”他在這兒晃蕩新文禮。

這時,程咬金也把馬圈回來了。一看,喲嗬!新文禮敗走了,連五股烈焰苗都扔了。知道這一定是王伯當給了他一箭呢。太好了!我呀,呃,追趕新文禮,砍了他得了!程咬金呢,他欣喜若狂,得意忘形,一晃大斧子,“啊——殺呀——”衝著新文禮背後就攆下來了,追趕新文禮。

新文禮在這邊落馬了,程咬金基本上也追上來了。程咬金晃著大斧子,“哇哇”怪叫!

這時,新月娥一看,新月娥這匹馬已然出陣了。“好你個程咬金呐,傷我哥哥,我要你的命!”“歘!”新月娥大刀一晃,奔程咬金殺過來了。

程咬金“哇呀呀”的,光顧看新文禮了。沒想到,斜刺裡殺過來一員女將。“唰”的一刀劈起來。程咬金,“當!”拿大斧子一壓,“哎,我說你這娘們兒,你是何人?”

“我乃新文禮的妹妹,新月娥是也!”

“哎呦,紅泥關沒男的了,都是女的了?你給我閃在一旁,爺爺手下不死女將!”

“當!”新月娥往上一挑刀,“著刀吧你!”“唰!”

程咬金嚇得往下一低腦袋,“嘿!這娘們還真厲害!真、真跟我打呀?好,我先劈了你。劈腦袋!”

那現在,兩個人幾乎是馬將近錯鐙了。程咬金再劈腦袋,那跟迎麵劈就不一樣了,你就得斜著劈了。斜著劈,人家拿刀杆一擋,你再想說“掏耳朵”,那跟原來那個架勢不一樣啊。剛那麼一搬斧頭,還沒現斧纂呢,這馬鐙都快錯過去了。就見新月娥拿著刀杆在後麵,“下馬!”“啪!”新月娥人家使大刀那也使絕了,出手如電。

程咬金也是得意忘形了,光顧看新文禮了,你倒防備彆人呢。他沒防備!所以,讓人,“邦!邦!”兩招,一個照麵,就給由打馬上跌落馬下。“哎呀!”“當啷啷啷啷……”大老程的大斧子也撒了手了。“啪!”一下子趴倒在地。

新月娥,“當!”這刀往下一放,落在程咬金的脖子上,“彆動!不然的話,宰了你!”

“這我……呃……不、不不動,不動,不動……”

“綁!”

隋軍往上一湧,抹肩頭、攏二臂,四馬倒攢蹄兒,把程咬金就綁上了。

新月娥把手一揮,“快!撤退!退回紅泥關!”

怎麼呢?大帥現在生死不知,趕緊退回再說吧。

那耿先陣呢?先來到新文禮近前,趴到新文禮身上,“大帥?大帥!”一看,新文禮痛苦難堪,前心杵了一箭桿。耿先陣一看,機會難得呀,這一箭沒把他射死。沒把他射死啊?我乾脆——幫幫忙吧!他,“啪!”一把抓住箭桿兒,“大帥,大帥,您感覺怎麼樣啊?嗯——”

“啊——”

這一韭菜葉兒也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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