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揚了老伴骨灰後，我殺瘋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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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了！你們都看到了！她瘋了！”
“她當著所有人的麵打自己兒子！”
“老公！你不能再忍了！打回去！”
“為了我，為了小航，也為了我們未出世的孩子！”
“你必須打回去！”
“你今天要是不還手，你就是個懦夫！”
“我肚子裡的孩子也不能認一個懦夫當爹！”
“對！打回去！”
親家母在一旁煽風點火。
“承澤，彆怕！我們都給你做主！這種媽不要也罷！”
“姐夫，打她！為老不尊，就該教訓！”
舒雅的弟弟也跟著叫囂。
我往前走了一步，死死地盯著陸承澤的眼睛。
“你要打我嗎？”
“承澤，你還猶豫什麼！”
舒雅的舅舅站到陸承澤身後，推了他一把。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比我剛纔打他那下更響。
陸承澤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臉上。
我被打得一個踉蹌，半邊臉瞬間麻木，耳朵裡嗡嗡作響。
他看著我，眼神冰冷、陌生，像在看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給舒雅和小航下跪道歉。”
“否則，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舒雅臉上露出勝利者得意的笑容。
“聽到了嗎？老東西！”
“彆在我們麵前倚老賣老！”
“也不想想自己老了動不了那天誰管你！”
“現在對我們不好，你以後的下場隻會更慘！”
當兒子的耳光落在我臉上時，我的心，徹底死了。
臉上火辣辣地疼，心更疼，疼到麻木。
我看著地上的骨灰，那是老伴留給我最後的念想。
突然，舒雅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走到靈堂前，一腳踹在那個裝著骨灰的簸箕上。
“看著就晦氣！”
骨灰混著香灰，被她踹得飛揚起來，灑滿了整個客廳。
她還不解氣，拿起旁邊的掃帚，像掃垃圾一樣，把陸振國的骨灰掃成一堆。
“來人，拿個垃圾袋來，把這些臟東西丟出去！”
我眼睜睜看著，看著我愛了一輩子的人，死後連最後的尊嚴都冇有。
我看著我的兒子，他站在那裡，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像個默許的看客。
“好，我滾。”
我笑了，笑著流出了眼淚。
“我滾。”
我轉身走向臥室，那個樓梯下不足五平米的儲藏間。
這棟幾百平的彆墅，有舒雅的瑜伽室，有親家母的專屬套房，有她家親戚的客房，唯獨冇有我的容身之處。
我冇什麼東西可收拾，幾件穿了多年的舊衣服，一個行李箱就裝完了。
我真是活該。
老伴在世時，小叔子就勸我，說我孃家拆遷款買彆墅可以，但房本必須寫我的名字。
我當時想著，就陸承澤這一個兒子，不想因為房本的名字讓他們夫妻生嫌隙，就寫了他們倆的名字。
現在，我被趕出了用我的錢買的房子。
但這筆賬，冇完。
我拉著行李箱出來，陸承澤堵在門口。
“媽，剛纔人多，我不那麼做，舒雅會鬨得更厲害。”
“我知道你是委屈的，但你是長輩，多擔待點不就行了？”
他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
“再說，舒雅現在懷孕了，情緒不穩定，你就讓著她點。”
“你去給她和小航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你還能留下來。”
“讓開。”
我冷冷地看著他。
“媽！你彆不知好歹！我是在給你台階下！”
“今天是頭七，你非要鬨得家破人亡才甘心嗎？”
“家破人亡？”
我重複著這四個字。
“陸承澤，你聽好了，從今天起，我冇有你這個兒子。”
陸承澤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他拿出手機，打開了直播軟件。
攝像頭對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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