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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吻痕[先婚後愛] 第第 35 章 有點想抱起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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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想抱起來親

——隻因為那個人,

是你。

黎晚棠靜靜地望著他忽而勾唇笑了,笑著笑著,眼底逐漸湧出幾分氤氳的水意。

忽然覺得,

這是她有生之年聽過最動聽的話。

如果之前她還在猶豫不決,

他對她的關心,隻是作為妻子的優待。

那他現在的迴應,無疑是給她最好的回答。

她不是在自作多情,

傅硯深是真的喜歡她。

得出這樣的結論,她心情激動像跑了一千米,那顆心砰砰跳個不停,隨時能從胸口跳出來。

她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恰好這個人也喜歡她。

黎晚棠低頭抹了下眼角,心裡莫名被一股暖流填滿,

這刻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深怕打破這一瞬間美好。

傅硯深盯著女孩又哭又笑的表情,

一點點擡起她的下巴,指尖在她眼角處輕蹭了下:“看見有蛋糕吃所以高興,

可聽到是無糖的,

就哭了?”

噗嗤!

黎晚棠被他這話逗笑,稍稍偏頭,臉頰緊貼著他溫熱的指腹:“不是,就是看到你深夜起來為我做蛋糕,

我感動到想哭。”

怎麼能不感動,

她喜歡的人半夜起來幫她做蛋糕。

他好像真的,

愛慘了。

這般想著,黎晚棠又垂眸,羞澀地笑了起來。

就還挺自戀的。

傅硯深盯著女孩嘴角那抹笑,

眉眼間也湧出笑意:“要不你回去睡吧,明早起來吃。”

“不,我要吃新鮮出爐的。”

黎晚棠搖頭不肯回去睡覺,她想陪著他一起。

傅硯深無奈勾唇,指腹她眼瞼處輕揉了揉:“那就乖乖在客廳等我。”

黎晚棠忙不疊點頭,見他轉身繼續去做蛋糕,快速捂住他殘留在她眼角的溫度。

啊啊啊!

原來被喜歡的人這般對待著,嘴裡跟吃了糖似的,甜!

黎晚棠單手撐著下巴,就這樣偏頭安靜地看著他。

可能是心態有所變化,就覺得傅硯深不管做什麼都那麼好看。

他每個轉身及動作都很勾人,讓她嘴角微揚,眼神著迷。

傅硯深端著蛋糕走近,察覺她一直盯著自己看,擰眉問:“是我臉上沾到麪粉了?”

黎晚棠猛然回神,坐起身在他臉上掃了眼,而後快速擡手在他臉頰蹭了蹭,笑道:“現在冇有。”

其實他臉上很乾淨,她就是趁機想占他便宜。

聞言,傅硯深也擡手擦了兩下:“謝謝。”

“不客氣。”

黎晚棠壓住嘴角笑意,伸手拉他:“你坐著歇息會兒吧,都站半天了。”

“不累。”傅硯深低頭看了眼女孩的手,眸光流轉著,順勢在她旁邊坐下:“現在要吃嗎?”

“吃,我想嚐嚐你做蛋糕的手藝如何。”

黎晚棠俯身去看茶幾上的蛋糕,鼻尖用力聞了幾下,忍不住舔唇:“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傅硯深勾唇:“那你先鬆開我,我幫你切。”

黎晚棠愣了下,才發現她還一直挽著傅硯深的胳膊,忙笑著鬆開:“哦哦哦,忘了。”

挽著他的動作太自然,這一刻恍惚以為他們倆是在談戀愛。

不知道傅硯深心裡怎麼想,反正給她的感受是這樣。

傅硯深冇給她多切,也就一小塊,怕她太晚吃東西不消化:“今晚先吃這些,剩下的我放冰箱。”

“好。”

黎晚棠乖乖點頭,迫不及待把蛋糕放入嘴裡,淡淡的抹茶味在口腔化開,很清爽,冇有奶油味的黏膩。

她眼眸瞬間亮起,這是她第一次吃無糖蛋糕,本以為味道會怪,冇想到出乎意料的好。

蛋糕胚不乾也不濕,剛剛好的狀態,抹茶味冇有那麼濃鬱,搭配一層奶油正好起瞭解膩的效果。

黎晚棠邊吃,邊偏頭笑道:“嗯,很甜。”

傅硯深眉頭微皺,製作的過程他一絲糖都冇放,怎麼會有甜味。

他直言:“可我冇放糖。”

黎晚棠舔了舔沾到唇邊的奶油,輕輕眨眼:“是嗎,但我吃到的味道就是甜的。”

望著傅硯深疑惑加重的眉眼,她微扯唇角,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不信啊,那你嚐嚐。”

說著,她直接仰頭對準他的薄唇親了上去,唇瓣相貼,她實實在在地親了一口,擡眸好整以暇地望著他:“怎麼樣,嚐到甜味了嗎?”

唇上的柔軟剛分開,傅硯深便明白了女孩的用意,何況她此時眼底的狡黠還未散掉,像一隻得逞的小野貓。

他喉嚨忽緊,及時扣住女孩後退的腦袋,低頭銜住她的唇:“時間太短,冇嚐出來。”

手裡的蛋糕散落,隨著茶幾掉入地毯無聲無息。

黎晚棠冇想到男人會反擊,強勢而又霸道的熱吻,將她壓抑半天的情緒得到釋放。

在他舌尖闖入的那一瞬,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伸舌迴應。

女孩這樣的迴應無疑是灼熱的興奮劑,讓兩顆原本沉睡的心變得躁動,他扣住她的腰間,用力回吻,連她舌尖僅有的那點蛋糕也被他吞冇腹中。

男人急切的吻像野火燎原,她更像是墜入深海的魚,氧氣被掠奪殆儘,她卻還甘願溺斃其中。

顯然將她推入深海的捕撈者,並不想讓她缺氧而亡,在她接近瀕臨時,緩緩鬆開她的唇,給予新的空氣。

黎晚棠無力地趴在傅硯深肩膀上,氣喘籲籲緩了好一會兒,彎唇笑問:“嚐出來了嗎?”

傅硯深收緊她腰間的手,說話時,聲音裡仍有輕微的起伏:“嚐出來了,確實是甜的。”

黎晚棠失笑,明白他所謂的甜,指的是哪方麵。

“冇騙你吧,這個蛋糕真的很甜。”

-

黎晚棠在家休息的第二天,沈老師意外得知她受傷的訊息。

以為她在舞蹈團,中午過去找她吃飯,這才從同事嘴裡得知了真相。

沈老師氣沖沖殺過來時,黎晚棠正窩在沙發上跟葉知薇發資訊。

葉知薇:【試探的結果怎麼樣,你趕緊說,彆過河拆橋啊!】

黎晚棠單看文字都能想象葉知薇抓狂的樣子,低頭輕笑:【意料之中的事,我成功吃到蛋糕了。】

葉知薇無情吐槽:【嘖嘖嘖,昨天還不清楚人家的心思,你這會兒就意料之中了?】

黎晚棠彎唇笑:【他平時對我的關心,其實我能感覺到,隻是不確定而已。】

葉知薇:【所以呢,現在是確定了?】

黎晚棠捧著沙發傻笑,眉眼間洋溢著淡淡的幸福:【對呀,已經百分百確定他喜歡我。】

葉知薇:【哎呦喂,這話酸死我嘍,那你們倆的那層窗戶紙捅破冇啊?】

黎晚棠:【還冇,我想找個合適的時機跟他表明心意。】

葉知薇給她發了個非常震驚的表情:【姐妹,告白這種事還是交給男生吧,你著什麼急呢。】

黎晚棠彎唇打字:【嗯,是我比較急,之前都是他主動,這次我想主動一回。】

資訊發送成功,門鈴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黎晚棠以為是張姨送食材過來,他們在家這兩天都是如此,所以她忙仰頭朝書房喊了聲:“傅硯深,應該是張姨來了,你快去開門。”

很快,傅硯深就從書房走了出來,他先過來看了看她的腳,這才轉身去往玄關。

房門打開,黎晚棠半天冇聽到有人說話,她偏頭問:“傅硯深,你怎麼不請張姨進來坐坐。”

“張姨冇來,你親媽倒是可以進來坐坐。”

沈聽荷瞥了眼站在一旁冇說話的傅硯深,換上他準備的拖鞋,徑直往客廳走。

聽到是沈老師的聲音,黎晚棠嚇得立馬從沙發上彈坐起來,慌裡慌張地去看走在沈聽荷身後的男人,茫然朝他眨眼。

什麼情況,她媽怎麼突然過來了?

餘光掃見沈老師投過來的視線,她忙坐正身子,扯唇笑問:“媽,你怎麼來了?”

“再不過來,你們是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沈聽荷喘著粗氣來到她身旁,蹲下身先檢視黎晚棠的腳傷,見她要縮回去,沉聲道:“躲什麼,以為今天還能躲得過去!”

黎晚棠輕眨了眨眼,很少見沈老師發這麼大的火,看來是真生氣了。

她下意識去找傅硯深,誰知一回頭,發現男人就站在她身後。

或許是見她回頭看他,傅硯深伸手牽住她,輕捏了捏她的指尖,默默給予安慰。

黎晚棠抿唇,視線重新落在沈老師身上:“媽,其實我腳傷差不多痊癒了,不是很嚴重。”

“不嚴重,那你表演完下台直接暈倒,是怎麼回事?”

沈聽荷擡頭橫她一眼,又低頭繼續去看她的腳,冇了紗布的遮擋,還能看到圖釘紮過的痕跡:“這麼大的事,你們瞞著我和你爸一個都冇說。”

“……”

黎晚棠低頭,不敢說話了。

“媽,是我主張冇跟你們說的,抱歉。”傅硯深語氣誠懇。

聽到這話,沈聽荷直接站起身,視線落在傅硯深身上:“所以你接電話那晚,你們就在醫院,你跟我撒謊說回家了。”

傅硯深點頭:“嗯,怕你們擔心。”

“就算怕我們擔心,這種事你也不該隱瞞呀,棠棠不懂事,你比她大難道也不懂事?”

沈聽荷這次是真生氣了,她女兒在舞蹈團受傷,還堅持帶傷上場,她坐在台下居然都冇看出來,也不知道是氣她對黎晚棠的關心太少,纔會一點端倪都冇看出來。

黎晚棠見沈老師朝傅硯深發火,而且他還老實巴交承受著,她頓時急得不行:“媽,是我要他不要告訴你和爸的,就是怕你們睡不好。”

她撇嘴低聲嘀咕:“……你老罵他乾嘛。”

傅硯深忽而垂眸,去看為她出頭的女孩,心裡暖得不行,牽住她的手不自覺用了幾分力。

儘管如此,他也不想她捱罵:“確實是我考慮得不周全,媽說我也是應該的。”

這般發火他都冇有怨言,沈聽荷輕歎了口氣,收回視線時,餘光不經意瞥見兩人緊牽在一起的手,心裡那股氣瞬間消散。

事後才品出來,這小兩口都彼此護著呢。

“現在真不疼了?”沈聽荷語氣瞬間柔和下來。

“不疼了。”

黎晚棠抽出被傅硯深握住的手,趕緊拉著沈聽荷坐下,腦袋枕在她肩頭撒嬌:“就是見您生氣,我心裡難受。”

沈聽荷被她這話逗笑,隨即又板著臉:“彆以為你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不生氣不生氣,生氣容易老。”黎晚棠用臉頰蹭她沈聽荷的胳膊:“黎總會心疼的,我也是。”

傅硯深身形筆直地站在一旁,嘴角含笑地看著這一幕,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見黎晚棠跟父母撒嬌。

模樣很可愛,有點想抱起來親。

當然,他也隻敢在心裡想想,畢竟嶽母還在。

沈聽荷最開始得知這個訊息很生氣,現在看到黎晚棠卻隻有心疼,見她腳傷是恢複不少,擔憂的那顆心稍稍落下。

她擡頭去問傅硯深調查的情況,他把知道的全說了,還保證會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沈聽荷信他,看到黎晚棠被他照顧得很好,也冇久留,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傅硯深親自把人送下樓。

見他回來,黎晚棠立馬問:“我媽下樓有冇有說你?”

“冇有,隻是要我照顧好你,不能亂吃東西。”

傅硯深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擔心我被媽罵?”

“當然,你又冇錯,是我不讓你告訴他們的。”黎晚棠一臉心疼地看著他,覺得他好傻,被罵了也不解釋。

傅硯深眸色忽暗,出口的聲音有點啞:“那我受委屈了,你要不要哄哄我。”

“……”

黎晚棠怔住,很意外這話是從傅硯深嘴裡說出來的。

他此刻的眼神她也很熟悉,因為每次要親她的時候他都是這副表情,直勾勾的,眼底的**從不隱藏。

黎晚棠抿唇失笑,這人現在已經學會索吻了。

真的好耿直,但她好喜歡。

她想也冇想,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壓,仰頭在他唇上輕啄了幾下,笑問:“哄好了嗎?”

傅硯深目光幽深地望著她:“不夠。”

黎晚棠笑了笑冇說話,下一秒,她仰頭再次吻住,這次冇有離開,而是綿綿密密地落在他唇瓣,閉上眼,反覆流連。

傅硯深萬萬冇想到女孩會這般熱情,她生澀卻又主動的舉動,讓他極力平複的呼吸一下子紊亂起來。

黎晚棠這兩天的變化明顯,他就算再不懂也能感覺到,這次她不僅是徹徹底底依賴上他,還逐漸感覺到了她的心思。

女孩對他產生了感情,在他麵前可以不加掩飾的展露情緒,整個人變得鮮活起來。

傅硯深知道,這纔是真正的黎晚棠,她積極向上,對生活充滿了熱情,像株嬌豔明媚的紅玫瑰。

這般想著,他忽而閉上眼睛,扣住緊她的腰身,反客為主的加深這個吻。

纏綿的吻不知持續了多久,兩人都氣喘籲籲才結束。

他們彼此擁抱著,靜聽兩人都不平穩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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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棠腳傷徹底痊癒,醫生說可以下地行走後,傅硯深才允許她去舞蹈團。

蘇清得知她回來,心裡既高興又有幾分擔憂。

這次事件查出來的結果讓他們都非常意外,確實冇想到會是自己團裡的人。

而且還是她看中的優秀舞者。

黎晚棠瞧見團長臉上掩蓋不住的憂愁,眼皮猛跳了下,感覺結果會跟她的猜想融合。

她默默低頭,把目光落在桌上國際比賽的合同書上,雖然團長已經稽覈過冇什麼問題,但事關她比賽的細節,她還是認真看了一遍,才簽下自己的名字。

黎晚棠把合同書交給蘇清時,她臉上的憂愁表情依舊還在。

而她擡頭看她的那一眼,讓黎晚棠心裡咯噔一下,預感不好。

“團長,你就直說吧,撒圖釘的人到底是誰。”

黎晚棠受不了她這般打啞謎的樣子,索性直接問出口。

蘇清沉默了會兒,抿唇道:“查到了,是溫若棠,但事情跟我們看到的不一樣。”

黎晚棠輕眨著眼睫,捏住圓筆的指尖收緊。

她和白露晞都冇猜錯,撒圖釘的人真是溫若棠。

但這事冇在團裡爆出來,應該是被團領導壓下去了。

黎晚棠嚥了咽喉,隱忍著:“哪裡不一樣?”

蘇清察覺黎晚棠的情緒不對,輕聲道:“晚棠,你先彆激動,這件事我已經找若棠談過了,圖釘是他從儲物室拿出來準備做照片牆的。”

休息室裡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的櫃子,方便放一些私人物品,裡麵除了衣服,很多同事會在木櫃門貼照片或標簽。

這些黎晚棠知道,隻是這個理由並不能讓她信服。

“隻是她還來不及弄,就接到家裡打來的緊急電話,然後隨手把圖釘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可能是誰不小心碰撒落地,才導致了這場意外。”

蘇清當時聽完溫若棠的解釋也很氣憤,責怪她粗心大意,因為這樣傷了同事。

她也知道這事不能輕易原諒,但團領導的意思,最好私下解決,不要把這件事鬨大,對團裡的影響不好。

蘇清艱難開口:“晚棠,我知道這次腳傷對你的傷害性很大,但這件事既然是場意外,所以為了團裡的利益考慮,要溫若棠當麵跟你道歉,並賠償你所有的醫療費用,你看這事能不能化小。”

黎晚棠冇想到,她流了滿腳的血,如今隻換來是一句輕飄飄的意外,團裡更是用“利益”兩字,來徹底平息這次事件。

她是看出來了,團領導想保住溫若棠。

但她這邊又不能得罪,所以纔要蘇清來說勸她。

黎晚棠並冇回答,而是反問道:“事發時,她當時為什麼不承認?”

蘇清解釋:“她過來看見你腳底流那麼多血,也被嚇壞了,而且當時圖釘她是放在櫃子上的,並不知道她走後是誰打翻在地,所以不敢輕易說話。”

“可冇有任何人可以證明,她這些話的真實性。”

黎晚棠抓住漏洞:“而且休息室裡冇有監控,怎麼能證明這次事件就是意外。”

“這……”

蘇清被黎晚棠這話噎住,嘴角動了動,半天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反倒開始沉思起來。

溫若棠昨天跟她說完這些,出於對她人品的瞭解,她真冇多疑,雖然是很生氣,但也信了,加上她不想丟失這麼一個優秀的舞蹈人才,在主觀意識上就選擇相信她。

現在聽黎晚棠這麼說,溫若棠說的那些話既冇有人證,也冇有物證,這件事看似揭開了謎團,實際還是不清楚圖釘到底是如何撒在地上的。

“晚棠,我們隻是從監控看到若棠出現過儲物室,並冇有休息室內的監控畫麵。”

蘇清理智分析這件事:“所以,如果冇證據能證明若棠是故意將圖釘撒在地上,那這件事……隻能算是意外。”

黎晚棠低頭深吸一口,這個話題又回到原點。

確實,如果冇有證據,溫若棠怎麼說都行。

最後團裡也隻能定義成意外。

蘇清猶豫了會兒,又輕聲勸道:“晚棠,你馬上就要參加國際比賽了,我不希望你一直把心思放在這件事情上,你現在的精力應該放在編排主題舞蹈,贏得比賽榮耀歸來。”

“要是現在找不到新的證據,隻能像團裡說的,你和晚棠私下把這件事……”

“誰說冇有證據。”

一道低沉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

黎晚棠和蘇清同時回頭,就看見一身黑色西服的傅硯深走了進來,他強大的氣場,瞬間將跟在身後的其他領導,成了他的陪襯。

放眼望去,人群中就屬他耀眼奪目。

黎晚棠怔怔地盯著他朝自己走來,確定不是幻覺後,仰頭笑問:“你怎麼來了?”

看到他出現的那一瞬,她心跳驟然加快,像有鼓點在胸腔敲打,激動得想抱著他親。

她焦躁無助的時候,他就這般無聲息地從天而降。

無形之中,給足了她底氣。

傅硯深步伐平穩地走到她麵前,垂眸看她時,很自然地牽過她的手,並與她十指相扣。

“怕你受委屈,過來幫你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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