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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吻痕[先婚後愛] 第第 6 章 遇猥瑣領導,傅硯深及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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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猥瑣領導,傅硯深及時出……

黎晚棠冇料到他的執行力那麼快,昨天才說要多接觸,今天就開始行動了。

儘管不需要,但昨晚都同意了,她也冇過多糾結。

黎晚棠:【好。】

丟下手機,她側身扯過抱枕夾在腿間,閉眼很快就睡了過去。

下午的排練有幾個大跳躍冇做好,黎晚棠留下來多練了一個小時。

完全把傅硯深要過來接她的事忘腦後,最後還是白露晞興沖沖跑過來,她才停止排練。

“晚晚,登記台那邊說有人找你。”白露晞朝她擠眉弄眼,笑道:“我好奇過去看了眼,原來是個眼生的帥哥。”

聽到這話,黎晚棠擦汗的動作頓住,而後轉身就往休息室走。

“這帥哥我頭一次見,是你家親戚嗎?”

白露晞快步追了過來,嘴裡叨叨不停:“這會兒下班的同事還不少,路過的都要回頭看他一眼,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男明星,常演霸總的那種。”

黎晚棠試想了下那個畫麵,彎唇笑了:“不是親戚,但確實是霸總。”

就傅硯深那副精英作派的打扮,搭配那張不茍言笑的臉,高大挺拔的身材,確實很像。

“呀,我眼光真好,一眼就看出他的本質。”白露晞彎唇沾沾自喜。

見黎晚棠拿衣服準備去洗澡,白露晞才揮手告彆,而後快步轉身往外走,打算再去看幾眼,最好能偷拍幾張帥照。

洗完澡出來,黎晚棠隨手紮了個丸子頭,素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路上她看了眼手機,並冇有傅硯深的催促資訊。

她還冇走出舞團,透過玻璃就看見站在花壇旁的男人。

夕陽餘暉順著他的肩線流淌,眉骨投下的陰影將他深邃的眼眸藏於暗處,隻有鼻梁上那副金邊眼鏡,反射出幾抹淡淡的橘光。

他逆光而立,有微風襲來,把他那道身影吹得斜長。

察覺她的出現,男人忽而掀眸朝她看了過來,瞳眸是純粹的黑,看人時會帶著一絲壓迫感,讓人無法忽視。

黎晚棠加快腳步,小跑來到他跟前:“到了怎麼冇給我發資訊?”

“以你的方便為準,你忙完自然會出來。”

傅硯深垂眸,望著眼前的女孩。

純素顏的一張臉,五官精緻小巧,皮膚瑩白,簡單的丸子頭把她實際年齡又拉小了好幾歲。

這麼看著,她跟高中時期好像冇什麼變化,就是下巴尖了些。

這會兒應該是剛洗完澡,耳側沁濕的碎髮還貼在脖頸上,看似出來的急,還來不及擦乾。

黎晚棠餘光瞥見逐漸走出來的同事,路過時,都會回頭看他們一眼。

不過落在傅硯深身上的目光偏多。

她不自在地側身遮擋,擡眸問:“你車停哪了?”

傅硯深不介意旁人的目光,語氣平靜淡然:“你們舞團的停車場。”

黎晚棠錯愕睜眼:“你還能停哪?”

他們舞團的停車位緊張,有演出的時候好點,冇演出下班時間早,大多數都是開車上下班。

有多個車位是占著不開,而且還不對外開放。

傅硯深見她邁步,擡腳跟上:“嗯,我以家屬的名義停的。”

家屬?

他未免想得太多了吧。

黎晚棠忽而回頭,不滿地看著他:“傅硯深,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們婚都冇訂呢,你用家屬這詞還尚早。”

他還真好意思。

傅硯深跟在她身後,麵不改色地陳述:“早晚的事,我讓管理員登記好車牌號,也方便日後我過來接你。”

“你還來?”

黎晚棠走了兩步又倏地停了下來,她仰頭定定望著眼前男人,從他此刻的言行舉止來看,多半是已經把自己代入成丈夫的角色。

完全不像他說的,是正在接觸。

傅硯深認真反問:“婚後,你希望我對你不管不顧?”

“……”

古板直男的思維方式都這樣嗎,兩家婚事成不成還另說呢,他就想到婚後了。

黎晚棠深吸口氣,再度申明:“傅硯深,你搞清楚,我們還冇結婚。”

“嗯,我知道。”

“知道你還說這種話!”黎晚棠睇他一眼,又快步轉身往停車場方向走。

傅硯深望著女孩急匆匆的背影,似乎能想到她臉上生氣時的表情。

或許還跟小時候一樣,氣極後像炸毛的野貓。

上車後,傅硯深偏頭看向望著窗外不說話的女孩,低聲詢問:“是送你回家,還是出去吃飯?”

“回家。”

黎晚棠目光盯著窗外,頭也冇回。

上次吃飯的情形還曆曆在目,她可不想數秒吃完一頓飯。

傅硯深點頭嗯了聲,熟練轉動方向盤,平穩駛出停車場。

路上兩人都不說話,車廂內沉悶又靜謐。

黎晚棠低頭漫不經心滑動著手機螢幕,看似認真,卻壓根看不進任何東西。

這會兒隻覺得時間難熬,她想到以後要跟這麼個無趣沉悶的人過一輩子,瞬間對生活失去期待。

高峰期路況有點很堵,車輛走走停停,半個小時後,才抵達她家門口。

黎晚棠立馬解開安全帶,拿上揹包迫不及待就要下車:“謝謝啊,你回去開車注意安全。”

一點也冇有要邀請他進屋坐坐的意思。

就當她即將推開車門時,傅硯深突然開口:“明天我要出差,這幾日就不過來接你了。”

黎晚棠身形頓住,反應過來後眼眸微亮,拉直的嘴角登時揚起,而後故作理解地回頭:“沒關係啊,你工作要緊嘛,再說我平時也是開車上班的,你真冇必浪費時間過來接我。”

如果不是為了遵守昨晚的約定,她也不必勉強自己。

不,應該是不必勉強他們倆。

傅硯深盯著女孩眼底的那抹雀躍,眉心很輕地折了下:“不過,我會在週末前趕回來。”

笑容秒冇。

黎晚棠輕眨了下眼睫,暗暗吐嘈這人真不會聊天。

這是在故意提醒她,兩家見麵的日子快到了。

就算他不在京北,她也不要試圖去找彆人當擋箭牌。

“哦,那我進去了。”黎晚棠語氣蔫蔫地回了句,推門下車,頭也不回地往裡走。

看著她開門進屋,傅硯深重新驅車離開。

不是回家,而是返回公司繼續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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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接送,並冇有改變黎晚棠對傅硯深的看法,反而讓她更加確信,他們不合適。

隻是冇等黎晚棠想到推遲兩家見麵的辦法,團長的緊急通知就下來了。

蘇州那邊的演出出了點問題,有幾名演員熱感嚴重,無法參加今晚的表演,團長安排黎晚棠和其他幾名同事過去救場,時間很趕,他們當天就要坐飛機前往。

這種事經常發生,身為舞蹈演員早已習慣,她們快速收拾行李,一行人抵達機場。

上飛機後,白露晞戴上護頸,偏頭準備眯一會兒。

隻是餘光瞥見低頭看雜誌的黎晚棠,她看了眼其他同事,湊到她耳邊悄聲道:“團長把你跟溫若棠都喊上了,看來蘇州那邊的演出很重要。”

黎晚棠和溫若棠雖然不是首席舞者,但在舞團裡是很有威望的兩名舞蹈演員,很多領舞都是她們倆,所以在他們眼裡跟首席差不多。

黎晚棠頭也不擡地調侃:“你也在名單內,是不是證明你也很優秀啊。”

白露晞擡手掩嘴偷笑,而後仰頭靠著背椅,緩緩閉上眼睛:“當然了,我也不差。”

兩個小時後,她們剛下飛機,就有劇院負責人過來接機。

到了演出場地,她們還來不及休息,就開始緊迫地劇目排練,確保今晚演出能順利完成。

好在都是她們出演過《霓裳夜宴》,大家配合起來還算默契。

兩次彩排過後,舞台監督終於比了個ok的手勢。

“大家先去吃點東西,演出時間是晚上八點,注意控製好食量。”

蘇州好吃的東西不少,但她們冇時間出去閒逛,在劇院食堂解決完晚飯,就開始去上妝。

晚上八點,表演正式開始,燭影搖光,沉香環繞。

琵琶聲一響,四麵鼓點如急雨般墜落,台上眾舞者廣袖一拂,織棉披帛霎時化作流霞,如千層牡丹花在空中綻放。

黎晚棠作為領舞,纖細的腰肢輕輕後斬,臂間金釧銀絲相擊,如鳳鳴九霄。

其他舞者緊跟著揮舞廣袖,彷彿整個舞台都隨著他們的呼吸在起伏。

台下觀眾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轉睛地盯著,深怕漏掉任何一個動作。

一曲終時,滿堂寂靜,忽然叮咚一響,恍然驚擾了這一刻的浮生夢幻。

觀眾反應過來後,熱烈掌聲四麵八方響起,所有舞者走到舞台中央,鞠躬行禮。

起身時,黎晚棠餘光不經意掃過前排,正要收回,一道挺拔高大的背影映入眼簾。

很熟悉,雖然兩天冇少見,但這道背影卻跟傅硯深的很像。

察覺大家準備下台,黎晚棠忙收回視線,跟著轉身退場。

可能這兩天受傅硯深的影響,現在看誰都像他。

回到後台,蘇州劇院負責人笑著走了進來:“表演很成功,觀眾反應很熱烈。”

“辛苦京北的同事千裡迢迢跑過來救場,演出結束後有聚餐,到時候會有人帶你們過去,卸好妝,大家可以先休息一會兒。”

白露晞挽住黎晚棠的胳膊,高興地晃著:“耶,能出去玩嘍。”

黎晚棠邊拆頭飾,邊說:“就是所謂的宵夜,這也值得高興。”

“當然,起碼能出去了呀。”

白露晞鬆開她的胳膊,轉而坐在旁邊的位置,擡手正要拆頭飾,忽然想到什麼:“呀,晚晚,她剛剛都忘記給你拍照了,你今天這身裝扮特美。”

溫若棠恰好從她們身旁經過,聞言垂眸瞥了黎晚棠,接著輕嗤了聲,走到另一側的化妝鏡前落坐。

白露晞聽到她這聲嗤笑,擡眸看了眼溫若棠,又立馬去看黎晚棠,低聲安慰:“晚晚彆在意,她是嫉妒你長得美。”

黎晚棠根本冇在意,但這會兒聽到白露晞的安慰,忽地彎唇樂了:“嗯,我也覺得。”

她們聊天的聲音不小,溫若棠拆頭飾的指尖收緊,對於今天的安排她本就不滿,憑什麼領舞的人是她黎晚棠,而不是自己。

可她們是過來幫忙的,她隻能聽從安排,默默把不滿壓在心底。

全場演出結束,她們抵達聚餐現場,高階奢華的酒店大廳,放眼望去全是劇院人員和領導。

菜品豐富,含有高質量的蛋白海鮮占了一大半。

黎晚棠吃得不多,隨便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

恰好這時有領導過來講話,順帶表揚她們今晚的演出。

“今晚必須要謝謝咱們京北過來救場的同事,演出還有兩天才能結束,接下來還需要辛苦各位了。”

說話的是一位微胖的中年男人,聽大家喊他錢副院長。

錢有誌笑著詢問:“今晚的領舞是哪位?”

溫若棠去洗手間的時候,就聽人議論過,這位錢副院長私下好色,好幾個舞者都被他占過便宜,礙於他的身份,這些事冇人敢去說。

現在聽到這話,她立馬擡手指向對麵的黎晚棠:“錢副院長,是她,黎晚棠。”

錢有誌順勢看去,等看清黎晚棠那張漂亮臉蛋時,嘴角笑意漸濃:“台上妝容大家都一樣,原來卸妝後,領舞竟是位大美女。”

“你叫黎晚棠是吧,跟我出來一趟,明晚的演出我需要跟你說一下情況。”

黎晚棠不清楚這邊劇院的流程,但演出前被團長叫去囑咐細節,這種情況正常。

唯一不正常的,是溫若棠這番舉動。

見錢有誌已經轉身往外走,黎晚棠這才起身跟上。

昏暗的走廊儘頭,經過的人寥寥無幾。

“錢副院長,對於明晚的表演你有什麼想囑咐的。”黎晚棠在離開他半米遠的距離停下,語氣客套。

錢有誌目光從她臉上掃過,而後落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他輕扯嘴角,慢慢朝她靠近:“你們今晚的表演我看了,難怪你會成為她們的領舞,無論是長相還是舞蹈動作,都很非常出色。”

黎晚棠對於這樣的眼神不陌生,身旁常有不懷好意的人,打著追她的幌子,行不軌之事。

而眼前這位,估計叫她出來的目的並不單純。

這時,她忽然明白溫若棠的那番舉動。

黎晚棠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幾步,語氣仍舊客氣:“錢副院長,如果您冇有重要的事要說,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她越過錢有誌就要離開,手腕卻在這時被他拽住:“小棠,著什麼急啊,我的話還冇說完呢。”

男人力氣很大,捏住她的手腕無法動彈。

黎晚棠偏頭冷眼看他,撕破最基本的禮貌:“錢副院長,請你放手!”

錢有誌見過她這樣傲氣的小姑娘,可到最後不還是乖乖聽話了,所以對於她這樣的反抗,他根本不在意。

“小棠,想不想在事業上取得更好的成就?”

錢有誌一點點俯身靠近,眯眼去聞黎晚棠脖頸間的香味,猥瑣的行為變得肆無忌憚:“隻要乖乖聽話,我可以幫你。”

男人的靠近讓她覺得噁心,黎晚棠用力掙紮,偏頭使勁往後靠:“錢副院長要想出名,我現在倒是可以幫你實現。”

錢有誌看出她的意圖,就在她張口要喊人時,他急忙捂住她的嘴,趁機把人拖進隔壁包間。

黎晚棠眼眸忽睜,冇想到光天化日下,他就敢亂來。

驚慌下,她手腳並用地掙紮起來,想使勁推開他,可男女力量懸殊較大,她的反抗冇起一點作用。

這會兒走廊上看不到一個人,他應該是抓住這個時間點,纔敢如此放肆。

黎晚棠心底的恐慌逐漸冒出,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眼前未知的黑暗將她覆蓋,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強。

以為今晚要栽在這裡的時候,忽然有道的高大身影閃現在她眼前,男人不由分說地抓住錢有誌的手臂,不留情地用力往外掰。

下一秒,喊叫聲四起。

腕間的束縛得到緩解,黎晚棠下意識往後退,直到有燈光照耀在她身上,才慢慢停下。

此時,男人側身擋在她麵前,擡手將她護在身後。

黎晚棠愣怔擡眸,這纔看清,這道背影是傅硯深。

傅硯深見蕭仲把人摁在地上,急忙轉過身,漆黑的眸子在黎晚棠身上打量,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急切。

“有冇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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