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向金籠,情不再往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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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連連的話像一聲驚雷,在我耳邊炸響。
我僵硬地轉過脖子,死死地盯著她的臉。
試圖找出一絲撒謊的痕跡。
可是冇有,她的臉上全是得意。
空氣寂靜了一瞬。
隨後被蘇連連的慘叫聲給破除。
我發瘋般地拿起一旁散落的針管,一下下地紮進蘇連連的臉。
嘴裡還發出些難聽的嗚咽。
我想說我恨她,我想讓她去死。
所以我抄起玻璃碎片,就朝她氣管狠狠紮了下去。
但我還冇有碰到她,手就被祁權野給擒住了。
“明珠,你瘋了!”
男人怒意上漲,猩紅著眼,將我的手生生掰斷。
四肢傳來的疼痛讓我眼泛淚花。
昨天,躺在病床的妹妹,還在為我如願以償嫁給自己的夢中情人而落淚。
她纖細的手撫上我的臉:“姐姐,要幸福啊!”
我對她說我會的。
我說:“誰嫁給祁權野,都會幸福的。”
可是今天,她就死了。
我期盼已久的婚禮,是推向我的深淵。
我害死了我的妹妹,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喪親之痛,幾乎要將我的骨頭碾碎。
我再也忍受不住,哭得徹底。
在地上沾血寫下:“我妹妹死了!”
祁權野的耐心已經耗儘。
我妹妹在他的醫院怎麼可能會出事。
這一定又是我逃避責任的手段。
祁權野扯過我那隻好手,攥得死緊:“明珠,你真的很不乖。”
他盯著我,咬牙開口:“來人,送明小姐,去地下室。”
我下意識地抖了一下,搖頭拒絕。
我畏黑,而地下室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從前隻是一次停電,就讓我連做了三個月噩夢。
是祁權野不厭其煩地抱著我睡,哄了我三個月,我纔有所好轉。
他將我丟進地下室時,卻冇有絲毫猶豫。
我蜷縮在角落,抖得得不成樣子。
他逆著光,憤恨開口:“你就在這裡反思,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出來。”
祁權野命人將門關上。
保鏢得令,在他轉身後,朝地下室扔下了十罐蟲子。
那些毛蟲餓了許久,一點血腥味就會讓它們興奮不已。
毛蟲蠕動著身體朝我逼近。
隨即跳上我的雙腿,我的臉,爬滿我全身,肆意啃食。
門外,蘇連連撒嬌:
“我怕姐姐捱餓,給她準備了很豐盛的晚餐呢!”
祁權野笑得寵溺:“寶寶真善良,老公送你個海島玩玩好不好?”
他們耳鬢廝磨地越走越遠。
而我的視線也早就被咬得模糊。
渾身上下都傳來劇痛,連頭都昏的睡意襲來。
我大概真的要死了。
也好,死後還能和妹妹團聚。
就在我以為自己很快會變成一具骨架時。
地下室的門開了。
幾天後,祁權野親自下到了地下室。
這兩天他總冇來由地心慌。
地下室的門虛掩,祁權野帶著疑惑推開門。
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徹底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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