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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標記了N名S級哨兵 第111章 邪惡盛宴 他們越羞恥,她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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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盛宴

他們越羞恥,她越喜歡。

西塞茵的身體宛如一柄映照冷月的利刃。

骨骼清瘦,

肌膚冷白,薄薄覆著的肌肉並不削弱,反而帶著鋒銳之美,

透出一種陰柔而危險的力量感。

流暢的人魚線間,

一枚藍寶石臍環閃著幽光。

夏伊記得,

上次刑訊時他還冇有。

她好奇地拽起那枚臍環,藉手環的照明細細辨認,才發現金屬上刻著一個字——伊。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低問:“我的名字?”

被光束直直照著,饒是西塞茵,也忍不住生出羞恥。

在冷白燈光下,

身體的細微反應無處遁形,

而夏伊的指尖又若有若無拂過,

逼得他呼吸急促。

他咬唇低聲:“是。”

夏伊玩味地撥弄:“什麼時候刻的?”

“南境回來之後。”

“為什麼要刻我的名字?”

西塞茵沉默,

直覺告訴他,若把答案說出口,

會很危險。

夏伊冇有逼問,

隻是輕笑:“那就當成刻著主人名字的狗牌吧。”

一句話彷彿觸發了某個隱秘的機關,他的身子輕輕一顫。

夏伊鬆開臍環,用命令的語調說:“跪下。”

他幾乎毫無抗拒,

順從地跪在她腳邊。

夏伊眸光流轉,像是得到了新玩具,

心中盤算起惡劣的念頭。

她白嫩的腳丫落在他肩頭,

另一隻腳勾起他的下巴,

問:“還記得那天在車裡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

“說一遍給我聽聽。”

西塞茵喉結滾動,聲音低啞:“從今以後,我是主人的狗……存在的唯一意義,

就是取悅主人。”

那日,他是被迫說出。

而此刻,他已分不清——這是靈魂深處的臣服烙印,還是心底湧出的真切渴望。

“哦,那就現在取悅我吧。”她帶著慵懶的笑意說。

西塞茵幾乎是急切地低頭,溫熱的氣息剛剛噴上她的腳背,卻被她輕巧地避開。

“不能碰我。”她語調驕蠻,像個隨心所欲的小女王。

西塞茵怔住了。不能碰她,又該如何取悅?

擡眸撞進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個荒唐的念頭浮上腦海——她難道是想看他動情卻無能為力的樣子?

精神鏈接中傳來幽微的波動,那是來自她的肯定答覆。

他緩緩垂下手臂,伸出手指握住,呼吸漸沉。

“哦,我差點忘了。”

夏伊從床頭櫃抽屜裡取出一副手銬,熟練地將他的雙手扣在背後。

西塞茵愣了一下——她的抽屜裡怎麼會有手銬?

難道她也常和葉沉玩這種荒誕的遊戲?

葉沉也沉淪其中,令他的心理獲得了某種微妙的平衡。

與此同時,一股詭異的快感與羞恥裹挾著灼燒感,令他呼吸更急。

其實他錯了,那是給顧曜珩用的。

“現在,繼續吧。”夏伊笑吟吟地說。

不許碰她,又被反拷住雙手——這幾乎成了世上最大的難題。

西塞茵隻得把姿態低到塵土裡:“主人……幫幫我。”

他不能碰她,但她可以碰他。

“幫你什麼呢?”夏伊好整以暇地挑眉。

“小狗想要主人的撫摸。”西塞茵低聲誘哄,發揮出蛇狡詐的本性。

恰在此時,隨著漸沉的暮色,房間裡的感應燈驟然亮起。

那一瞬間,房間彷彿被剝開了黑暗的外殼,每一寸細節都暴露無遺。

西塞茵跪伏在地,背肌緊繃,冷汗在燈光下折射成粼粼的光澤。

銀藍色的眼眸渲染成深色,像海底翻滾的暗潮,掙紮著、沉溺著。

那枚藍寶石環扣在他的腹部冷焰般閃爍,猶如蛇信在黑夜中搖曳,誘惑而危險。

夏伊輕舔唇角,指尖緩緩伸向他,卻在觸及前一瞬忽然收回。

西塞茵喉間溢位一聲失望壓抑的歎息。

夏伊勾唇一笑,笑意裡透出危險的意味:“敏感度——提高三倍。”

外麵飯廳裡,葉沉和顧曜珩已經準備好飯菜。

哨兵五感敏銳。

臥室中那條蛇溢散出的黏膩氣息,擾得兩人心神不寧。

夏伊與某個哨兵親密時,不去打擾,似乎已成了一條默認規矩。

等待中,臥室的門終於開了。

夏伊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西塞茵卻冇有跟上。

葉沉和顧曜珩心領神會——那條蛇被放置了。

顧曜珩嘗過那種滋味,有點幸災樂禍。其實對這條突兀闖入的蛇,他還是心存芥蒂的。但葉沉都冇說什麼,也論不到他反對。

奧菲斯應該已經得知這個訊息了吧,不知會作何反應。不過,以那隻黑天鵝變態的程度,說不定會欣然歡迎。

夏伊的目光立刻被滿桌菜肴吸引住。

“哇,這麼多好吃的!”她撲到餐桌前,兩眼放光,隻覺餓意翻湧。

至於臥室裡被放置的那條蛇,已經被她拋在腦後。

葉沉體貼地拉開椅子,扶她入座。

顧曜珩則拿來溫熱的毛巾,溫柔地擦拭她的手指。

三人心照不宣,閉口不提西塞茵。

葉沉和顧曜珩殷勤地幫夏伊夾菜,互道彆情,談論時局,商量接下來的安排。

對於夏伊今天在議會上投下的那張反對票,葉沉和顧曜珩的態度一致——無論她選擇什麼,他們都會無條件支援。

一頓飯,夏伊不僅肚子飽了,還收穫了一個輕鬆愉悅的好心情。

飯後,照例是一人收拾餐具,一人陪她沐浴。

本來是輪流的,但因間隔太久,兩人都不肯認賬。最後,隻得讓夏伊拋硬幣裁決。

葉沉贏得了侍奉她洗澡的權利。

顧曜珩隻得乖乖地去洗碗。

浴缸的水已經放好,水麵飄著白色的梔子花瓣,清幽的香氣隨氤氳的水汽彌散開來。

除去衣物,葉沉抱著夏伊一同進入溫熱的水中,一如既往地幫她清洗頭髮,揉按肩背。

他的自製力向來驚人,處處都以她的感受為先,幾乎從不會主動索取。

但兩人共感,夏伊知道他的心思。

西塞茵的加入,他並冇有表現得那般大度。

再一次,他不得不接受新的哨兵,分享他的嚮導。

夏伊在心底幽幽輕歎。

標記西塞茵是形勢所迫,但標記之後,羈絆已經產生,她無法置之不理。

葉沉感受到了她因他而動的心意。

這一點,便足夠。

他情難自已,從身後抱住她,炙熱急促的呼吸灑在她纖細的頸側。

夏伊咬著下唇,雙頰飛著紅暈,漸漸迎合他的熾烈。

浴缸的水麵,許久才恢複平靜。

夏伊背靠在葉沉胸前,頭擱在他的頸窩上,眼神慵懶,享受此刻的歲月靜好。

浴室外,顧曜珩像隻嗅到肉香的小狗般,在門口來回踱步。

他知道葉沉在偷吃。

嫉妒得紅了眼。

終於,裡麵傳來淋浴的水聲,他急忙準備好浴巾守在門口。

門開了,夏伊先走了出來。

她潔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粉的紅霞,晶瑩的水珠順著窈窕的曲線滑落,看得顧曜珩目不轉睛,呼吸凝滯,忘了手中的動作。

直到夏伊用手指戳他的胸口,他才反應過來,展開浴巾,把她裹住。

看到她鎖骨上方那幾枚清晰的草莓印,他的眸色暗了又暗,嫉妒的發狂。

夏伊無視了顧曜珩的情緒,目光被衣架上的一抹煙紫色吸引。

她好奇地打開,雙頰的紅潮更濃,忍不住哧笑::“這是誰買的?”

“我買的。”

葉沉恰好從浴室出來,隨口答道,扯過浴巾圍在腰間。

水珠順著他結實的胸膛一路滑落,冇入緊緻的腰身。

他肌肉線條分明卻不誇張,身形比例近乎完美,連顧曜珩都有些羨慕。

伊又羞又笑地看了他一眼:“這就是你的新口味?”

“西塞茵推薦的。”葉沉誠實地回道。

臥室裡。

西塞茵此刻仍跪在床邊,苦苦忍受著煎熬。

他蜷縮著,骨節因緊繃而發出細微的咯響,冷汗順著下頜滴落,眼尾染紅,淚水一串串滑落不止。

敏感度被強行調高三倍,他的感官被無限放大,連地板的冰涼、空氣的流動都成了無法承受的折磨。

可即便如此,他最渴望的,依舊是夏伊的氣息。

臥室門打開,梔子花香混合著沐浴露的清新氣息飄了進來,他猛地一顫,緩緩回頭。

夏伊穿著那件他親手挑選的衣物,一抹煙紫色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宛如魅魔般,輕盈地走來。

他的鼻血瞬間湧出。

被折磨許久的身體在這一刻抵達閾值,劇烈戰栗。

夏伊坐在床邊,擡起他那張滿是汗水與淚痕、還流著鼻血的臉。

她很滿意這幅傑作。

她抽出紙巾,仔細擦拭他的臉,拭去他臉上的淚珠、汗液和血痕。

他現在的樣子,如同一隻脆弱的小蛇,在她的掌心輕顫。

房門再次被推開。

顧曜珩快步走了進來,褐色的髮梢還滴著水,順著脖頸滑落。

葉沉已經吃過,他還餓著,而且他不能確定自己今晚是否能吃上,一切都憑夏伊的心情。

但總之,他不願再被那條蛇搶了先。

夏伊剛在葉沉那裡吃飽饜足,此刻隻想慢慢享受。

她頭也不回:“帶上那個。”

這是暗號——意味著遊戲開始。

儘管他如今是白塔警備軍軍團長,身居高位,手握重權,連議員們都對他忌憚三分。但當遊戲開始後,他的角色隻剩下——她的玩具,她腳下的一條狗。

他腳步一頓。

轉身拉開櫃門,從裡麵取出道具,熟練地套上。

然後解開浴巾,俯下四肢,爬了過來。

夏伊手指輕撫過他的脊背。

他的肩背線條緊緻有力,肩胛骨如折翼般鋒利的突起,腰線壓成一張繃緊的弓弦。

冰冷的金屬網格,將那張俊美的臉分割成禁慾的碎片,更顯性感和誘惑。

他猶如自願帶上枷鎖的野獸,在他的主人麵前,獻祭上他年輕漂亮充滿野性的身體。

僅僅是被她的指尖輕撫,顧曜珩就有一種幸福的眩暈感。

然而當他繞過床腳後,才發現,夏伊的腳下還癱軟著一條蛇。

血液轟然湧上大腦,心中生出一股危機感:她又得到了一個新玩具。

西塞茵也看到了顧曜珩,但他此刻已是一條被抽去筋骨的蛇,任憑主人宰割烹飪。

夏伊趴在床邊,托著腮幫,碰碰這個,又摸摸那個,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白皙的小腳悠然搖晃。

心中稍有些遺憾,要是此刻有兩幅手銬、兩套止咬器就好了。

畢竟,如今她可是有了兩隻漂亮的小狗狗。

臥室門外,葉沉端著紅酒托盤,腳步遲疑。

夏伊讓他拿點酒去。

他知道,一旦開門,會是一副怎樣荒誕的場景。

但他深深沉了口氣,推門進入。

因為夏伊希望他進去。

她希望他能接受她的全部。

哪怕是那荒唐的,邪惡的,病態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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