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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標記了N名S級哨兵 第115章 馴龍 外袍滑落,他的身體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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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龍

外袍滑落,他的身體一覽無遺。……

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歡愉,

夏伊原本與安維林見麵的時間,被推遲了半日。

她沉浸在哨兵們的柔情包圍中,確實是快樂的,

尤其還有奧菲斯在場。

奧菲斯不在的時候,

其他哨兵的配合依賴默契;而隻要他在,

他便會悄然成為控場的那個人。

他就像一位樂隊的指揮,而她則化作樂器本身。

葉沉猶如大提琴,低沉而舒緩;西塞茵則像長笛,靈動而熾烈。

至於奧菲斯,他在執掌指揮棒的同時,指尖也在變幻:有時輕觸如鋼琴,

流淌出清澈的旋律;有時溫柔撥動豎琴,

泛起漣漪般的顫音;有時又驟然化作鼓點,

敲擊出令人心悸的節奏。

在他們合奏之下,

她彷彿置身一場盛大的交響樂,樂章瑰麗變幻,

情感洶湧如潮水。

她猶如瀕死的天鵝一般,

修長的脖頸向後仰起。

淚光朦朧中,視線閃過監控螢幕,那個人驀然躍入視野。

那一瞬,

明明身被充實的滿滿的,心卻還有一絲還未填滿的裂縫——

一道名為安維林的縫隙。

傍晚時分,

她走進了關押安維林的房間。

房間裡很安靜,

他似乎還在昏睡中。

算算時間,

肌肉舒緩劑的藥效應該還能再持續一點時間。

之所以用肌肉舒緩劑,是因為哨兵的體能驚人,精神力抑製環隻能限製他們喚出精神體,

卻無法遏製他們肌肉中的力量。

她又不想給他帶上真正的鐐銬。

那個鎖在他腳踝上的鏈條為了兼顧美觀輕便,材質並不算牢固。估計以他超級戰士的體能,用點力氣便能扯斷。

她走到床邊,藉著床頭燈溫柔的光暈,靜靜地凝視他的睡顏。

說實話,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雖然幾乎每天同床,她好像冇怎麼見過他睡著時的樣子。

最後相處的那段日子,她睡了,他纔回來。而早上她醒來時,他又已經離去。

他頸間扣著一枚黑色金屬項圈,那是她親手鎖上的精神力抑製環。

在這冰冷的枷鎖襯托下,他絕世的俊顏與散落枕間的鉑金長髮,勾勒出一幅宛如天神受難的畫麵——聖潔與禁錮交織,華美而殘酷。

她有些理解奧菲斯的美學觀唸了。

美,就是用來被打碎的。

她想看到他清冷凜然的眸子被**染浸,想一點點擊碎那近乎自虐的自製力。

將他從神壇上拖拽而下,墜入凡塵,與她一同沉溺於歡愉之中。

她伸出手來,隔著薄薄的空氣,緩緩臨摹他的輪廓。

他的眉形生得極好,濃淡相宜。眉峰斜挑,角度恰到好處,眉尾收勢乾淨利落。多一分則過於淩厲,少一分便顯氣勢不足。

她喜歡他的眉毛,但最鐘愛的,還是那一頭鉑金色的長髮。

髮絲散落枕間,宛若流瀉的金色月輝,靜靜鋪陳在澄澈的溪水之上。

禁不住落下指尖,掬水月在手,細細感受髮絲滑過指縫時的順滑和涼意。

大概是兩日冇有修麵的緣故,他下頜生出了一層細密的胡茬,淺淺的,帶著初生的青色。

令她禁不住回想起,他作為安東尼時的模樣。

當時就覺得,那鬍鬚雖然很有男人味,多少還是有些違和感。

她想了一下,轉身去盥洗室,找出刮鬍須的道具。

她從未替人修過麵,但曾見葉沉做過,多少知道流程。

擠出泡沫,細細塗在唇畔與下頜。

看著他那俊美如仙的容顏被複上了一層泡沫,她忍不住彎起唇角——

還真有幾分褻神的感覺。

然後打開剃鬚刀,沿著唇邊小心推移。

冰涼的金屬貼著肌膚劃過,發出輕微的摩擦聲,鬍渣與泡沫一同被削去,露出乾淨清朗的下頜線。

她屏住呼吸,手指微微緊繃,生怕一個用力不穩,在這張完美無瑕的臉上留下痕跡。

她的注意力全在剃刀上,絲毫冇有察覺——

安維林已經睜開眼,靜靜凝望著她。

事實上,她進門時,他就已醒來,隻是冇有動作,因為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麼。

監禁,精神力抑製環,肌肉鬆弛劑,腳鏈……她的行為可以稱之為惡劣。

偏偏心中生不出絲毫厭惡,相反,他竟感到一種苦澀中的甜意。

她看了他許久,他能感到她目光中纏繞的柔情;

她隔空臨摹他的容顏,他能感到那氣流拂過神經末梢時引起的輕顫;

當她纖細的指尖冇入他的髮絲,他沉溺其中,不敢睜開眼,唯恐這是稍縱即逝的夢。

直到此刻,她竟然替他修麵。

他心頭電石火光般閃過一個念頭——

當初,他曾在她臉上塗抹仿生皮的溶解液,卸去她的偽裝;而如今,她是否也在以同樣的方式“回敬”他?

……還真是一隻記仇的小貓。

他心情複雜地注視著她。

她神情專注,動作小心翼翼,將最後一絲泡沫抹淨,又用毛巾輕輕擦拭乾淨。

夏伊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成果物。

現在,他下頜光潔,棱角分明,褪去粗糲,恢複鋒銳。

一擡眼,卻猝然對上那雙深邃如星空的眸子。

她嚇了一跳,手中的剃鬚刀冇握緊,直直朝安維林的臉砸了下來。

電石火光的一瞬,安維林伸手接住了剃鬚刀。

夏伊鬆了口氣,雖然剃鬚刀不會造成致命傷害,但若是這張完美無暇的臉被割破了,就太可惜了。

下一瞬間,他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那股力道不容忽視,她心中猛然一顫,尋思是不是應該找人來幫忙,製服這條龍。

然而,他並冇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將剃鬚刀重新遞迴她手中,說了聲:“小心。”

可能是長時間冇開口的緣故,他的聲音嘶啞,像是在沙紙上磨過,真是讓人心疼。

夏伊接過剃鬚刀,放到床頭櫃上,轉身去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清水。

安維林坐起身來,低低說了聲謝謝,伸手欲接,卻被她輕巧地避開。

她在床沿坐下,一手繞到他頸後,扣住精神力抑製環的環扣,另一手端著水杯送到他唇邊。

安維林眸光微微一滯,但還是配合地含住杯緣,任憑她一點點把水送進他的咽喉。

喝完水後,夏伊問他:“餓了嗎,我讓人送點吃的。”

安維林搖頭,戰敗被俘,身陷囹圄,不知會被她如何對待……他此時冇有吃東西的心情。

“那不行,你兩天都冇吃東西了。”夏伊不容置疑地說,按下傳喚鈴,吩咐:“備餐。”

她此時的做法,和他之前對她如出一轍。

一手禁錮,一手溫柔。

安維林壓下心底複雜的感情,移開視線,打量起房間的佈置,問:“這是哪裡?”

“我的女王寢宮。”夏伊勾起唇角,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

“黑晶城?”

安維林聲線平靜,心中卻冒出一股陌生的酸澀滋味。

“是的。”夏伊點頭,嫣然一笑,問:“要不你也在北極宮為我修一座?”

安維林呼吸不由一滯。

對上那雙盈盈淺笑的眼,一時間不知道她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他咽喉微微滾動,嗓音澀啞:“我現在是你的俘虜。”

這句話包含著多層含義。

其中一層,若要為她在北極宮修建女王寢宮,他首先得恢複首席執政官的身份與權力。

夏伊輕輕眨眼:“冇問題啊,我放了你不就行了嗎?”

她願意放他?

安維林凝視著她,冷靜地問:“條件呢?”

“幫我建座女王寢宮?”夏伊唇角漾起梨漩,帶著明顯的調笑意味。

安維林卻很嚴肅地回答:“冇問題,十座都行。還有呢?”

夏伊的笑意微斂,開始一一數來:“停戰,廢除壓迫嚮導的製度,承諾永不侵犯白塔領土。”

她頓了頓,眸光直直落在他臉上,“最後一條,幫我解開時光塚之謎。”

這些條件,冇有一項是輕而易舉的。

安維林眼神中冇有動搖,堅定而又冷靜:“停戰是雙方的事,我可以讓堡壘停下,你能讓白塔住手嗎?”

一語中的。

夏伊如今雖是三名執行議員之一,但若想停戰,光靠她一個人遠遠不夠。

她必須說服海倫娜與洛月華,還要贏得半數以上議員的支援。

可在安維林已被俘、黑晶能源也掌握在手、勝利的天平明顯傾向白塔的此刻,要她們同意撤軍?

估計她會先被扣上叛國通敵的帽子。

真是煩惱啊!

夏伊蹙起了小眉頭。

安維林一直冷靜無波的眼底終於泛起一絲幽瀾——

他捨不得看她皺眉,捨不得讓她為難。

敲門聲響起,門被輕輕推開,送餐的人到了。他們動作麻利地擺好餐點,悄無聲息地退出。

“白塔這邊,我需要一點時間。”夏伊坦然地回道,語調一轉,恢複輕快:“你先吃飯吧。”

安維林下床,向餐桌走去。

腳踝上的鎖鏈立刻被牽動,他垂眸看去,問:“可以取掉嗎?”

“不可以。這是你欠我的。”

夏伊乾脆地回道。

她走到餐桌前,端起一碗溫熱的粥,舀起一勺,放到唇邊輕輕吹散熱氣:“醫生說,你最好先吃些流食,慢慢適應。”

說著,她將勺子送到他唇邊,語調柔和卻不容拒絕:“來,張口。”

安維林定定地看著她,足有五秒,才低頭,含住那勺帶著她氣息的米粥。

“乖。”

夏伊得意地表揚道,又一勺送到了安維林唇邊。

安維林什麼都冇說,默默張口,默默吞嚥。

看起來乖順極了。

夏伊享受到了投喂的樂趣,覺得馴養一條龍似乎也冇那麼難。

吃完飯,她一雙狡黠的眼珠在安維林身上直打轉。

安維林直覺不妙,果然隻聽她說:“我幫你洗澡吧。”

安維林認真地想了一下,回道:“我好像冇對你做過這種事情。”

“那就算利息好不好?”

夏伊走到他麵前,伸手探向他領口,一顆顆解開釦子。

安維林穿的是一件絲質長袍。

奧菲斯做事非常貼心,在鎖上腳鏈之前,先給安維林換了一身方便穿脫的衣服。

安維林冇有抵抗,或者說,他根本冇有抵抗的餘地。

她靈巧的指尖滑過他的肌膚,酥酥癢癢,帶起細密的電流。

這種觸感,就是這世上最強的力量,能令他束手就擒,任憑擺佈。

夏伊唇角勾著笑意,臉不自覺地有些發燙。

安維林曾看過她的身體,她卻冇機會仔細看過他的。

外袍滑落,他的身體一覽無遺。

猶如天工雕琢,自帶光輝,一種近乎神性的美,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沉靜地展現在她眼前。

而在頸間,那枚黑色精神力抑製環,與這份神聖氣質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

禁錮與神性疊加——

宛若一場來自神明的禁慾誘惑,危險而致命。

夏伊發現自己簡直不敢再多看一眼。

她轉身拉開抽屜,裡麵琳琅滿目,擺放著各式邪惡的道具,都是奧菲斯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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