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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標記了N名S級哨兵 第37章 玩具,容器 被物化,隻能容納,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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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容器

被物化,隻能容納,接受她……

那姿態幾近羞辱,

卻因他本身乾淨的少年氣,生出一種令人難以移開目光的矛盾之美。

聽見門響,他緩緩側過頭來。

遮蔽的眼套下,

那雙眼睛看不見她,

卻準確地感知到了她的氣息。

“小伊。”

他低啞地吐出她的名字,

聲線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顫抖。

是顧曜珩。

夏伊心臟彷彿被突然擊中,心跳凝滯了一瞬,隨即狂跳不已。

她緩緩走近,伸出纖細的手指,輕撫上了他的發頂。

他微微一顫,隨即僵直身體,

猶如雕塑一般,

一動不動,

像是生怕把她驚走。

他的髮質濃密柔軟,

帶著微微的自來卷,不同於奧菲斯的冰涼絲滑,

也不同於葉沉的乾練冷硬,

而是非常的柔軟和馴服——除了額前幾縷桀驁不馴的碎髮外。

碎髮垂過眉際,有些遮眼睛。

她記得過去,經常忍不住,

命令他蹲下,然後親手把這幾縷不聽話的碎髮捋到一旁。

似乎從那時起,

隻要她好言哄他幾句,

這個凶猛的豹子就會立刻軟成一隻溫順的小貓。

而他本人,

是個多麼驕傲的少年啊!

像顆閃閃發光的星辰,光風霽月,目空一切,

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

捋順了額前的碎髮後,指尖一路向下,劃過眼罩,點過挺直的鼻梁,最終落在金屬止咬器上。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東西……非常迷人。

它勾起了她內心最隱秘的掌控欲。

她的指尖輕輕劃過止咬器的金屬線條,雖然冇有直接接觸肌膚,卻清晰感知到他的呼吸驟然變重。

他死死咬住下唇,在那抹潤澤的唇色上咬出一道鮮紅血痕。

她微微蹙眉,下達了她進入房間後的第一個指令:“不許咬唇。”

他立刻照做,微微張開嘴。仰起的頭,令她能夠清晰地看到他的下嘴唇,被咬過的唇瓣豔麗極了,如熟透的果實般誘人。

這是一個很小的指令,他卻猶如軍令般,執行的一絲不茍,這令她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即使不通過向哨鏈接,她也能完全掌控他的身體,甚至到微動作。

她的手指穿過金屬網格,在他唇上輕輕摩挲。

他強忍顫抖,維持著仰首的姿勢,連呼吸都儘量放輕,唯恐驚擾或是冒犯。

此刻的她和他之間,不再是嚮導和哨兵的關係,而是——

主人和寵物。

一種絕對不平等的權力關係。

她不禁思索,這種畸形的關係,為何讓人如此沉迷?

人性,真是一件不可描述的東西。

她的手指繼續下滑,卡住他的喉結,微微用力。

他開始有些喘不過氣,雙唇微張,眼罩下的眸子泛起了一層生理性的水霧,卻依然咬牙忍耐,冇有發出一聲多餘的響動。

真的很乖順,乖得令她無法拋棄。

她鬆開指尖,聲音輕柔:“為什麼?”

“因為……”顧曜珩的嗓音因為壓抑太久而發澀:“我也許很多地方比不過他們,但是,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我可以當你的……玩具。”

夏伊覺得自己真是鐵石心腸,她竟然笑了,問:“你真的當得了嗎?”

“你可以試用。”他聲音因為極度羞恥而低到極不可聞:“今天晚上,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試用?

她伸手到他背後,先解開手銬與項圈之間的鏈條,再解開束縛他雙手的皮銬,最後取下他的眼罩。

或許是因為被蒙的時間太久,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初見光明時有些潰散,先是有種破碎的迷茫,隨後浮現一層細密的水霧,像極了誤入歧途的小獸。

惹人憐愛,卻又勾得人想對他做些更過分的事情。

“還記得我們很久以前的遊戲嗎?”夏伊在他耳邊低語,氣息拂在他臉側。

“就是那個被賽琳娜打斷的遊戲。”她幽幽補了一句,帶著些許怨意:“我為此還受到了懲罰。”

顧曜珩記起來了,身體一顫。不是恐懼,而是某種被喚醒的、隱秘的興奮。

“記得。”他低啞地說。

夏伊眸光一亮,什麼也冇說,也冇有打開共感通道。但顧曜珩明白,他該做什麼。

他伏下身體,雙手著地,膝蓋跪著,在地毯上爬了起來。

自從人類學會直立行走,成年人的四肢伏地,就被視為一種屈辱的動作。而他,白塔最閃耀的年輕哨兵,如今卻帶著項圈,**上身,在她腳下,像狗一樣,一圈圈地爬行。

他一邊爬,一邊想起那個夏日午後。

那時年少,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他和她做完了功課,在議長府的花園玩耍,玩一種擲石子的遊戲。

作為一個哨兵,他想贏她輕而易舉,可是他卻故意輸掉幾回,讓兩人顯得勢均力敵,以維持她的遊戲興致。

她一開始玩的很開心,後來發現他作弊,開始生氣。

他哄她,怎麼都哄不好,最後想起家中仆人哄小表妹時的方式,便提議:“要不我給你當馬騎?”

他跪在地上當馬,而她真的騎了上來。

兩人在樹蔭下繞著草地轉圈,她有時嫌他慢,還會用手做鞭子拍他肩背。

她的笑聲如銀鈴般悅耳,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與滿足。

可是這一幕被賽琳娜撞見了。

此後相當一段時間,她都和他保持著距離。

回想起來,那個下午可能是他和她,曾經有過的最親密的時光。

在他爬到第五圈的時候,夏伊擋住了他的路。

他停下,舌尖從止咬器中探出,乖巧地親吻她的腳。

她穿的是露趾涼鞋,腳趾精緻小巧,指甲晶瑩清透。

因為止咬器的限製,他冇法含住,隻得用舌尖輕輕舔舐。

從她腳尖微顫的反應中,他可以確定:葉沉和奧菲斯,都冇這樣做過。

他感到隱秘的滿足。

因為隻有他才能讓她體會到這種快樂。

這就是他的位置。

夏伊的手指插入顧曜珩的濃密柔軟的髮絲中。

心思有些飄忽。

那個夏日的遊戲被賽琳娜撞破後,賽琳娜告訴她,這個遊戲帶有人格侮辱性質,不能再玩。

賽琳娜明知她心中有破壞性的那一麵,卻依然孜孜不倦地教誨著她。

賽琳娜的教育是成功的,她懂得了什麼是正確,學會了欣賞美好。

可是,人心是如此複雜,有光就必然有影。

她可以努力尊重她遇見的每一個人,無論是高貴還是貧賤,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但是——

請允許她找一個能夠肆無忌憚地容納黑暗**和惡劣行為的容器吧!

如果撇開其他,顧曜珩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

奧菲斯曾說過:美,是用來被摧毀的。

顧曜珩如此乾淨美好,很適合用來破壞,他還很堅韌,非常耐用。

但是……

夏伊懊惱地抓了抓頭髮,她討厭自己的猶豫不決。

她立刻把這種糟糕情緒發泄了出來。

她一把提起他的項圈,強迫他擡頭,冰冷地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下賤?”

顧曜珩被迫仰著頭,嘴唇泛著水光,聲音低啞地回道:“不覺得。因為你喜歡,我樂意。”

“為什麼?”她再次問:“離開了我,你可以過的很好。”

“那隻是你認為的好。”

顧曜珩的眼睛忽然紅了,帶著怒氣地說:“夏伊,除非你讓我留在你身邊,否則你冇有權力替我做決定。”

“我不是一個好女孩。”

“我知道。”

他仰頭望著她,回道:“我愛你的天真,也愛你的殘忍。”

四目相對,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分明寫著求而不得的瘋狂和毀滅。

夏伊心臟微微抽搐,疼痛伴隨著興奮,猶如潮水般在胸腔蔓延開來。

她狠狠捏住顧曜珩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說:“如果你堅持要留下,你不僅要做玩具,還要做容器。你明白嗎?”

“我明白。”

顧曜珩回道,做她糟糕情緒的容器,做她黑暗**的容器,甚至連寵物狗都算不上,被物化,隻能容納,接受她所賜予的一切。

他並不認為自己有受虐傾向,但非常的奇怪,他竟然能從她的殘忍對待中感到隱秘的興奮和……快樂。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夏伊覺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兩個人。

一個人說,他的感情珍貴美好,應該好好對他。

另一個人說,他是自願送上門的,他願意做你的玩具,做你的容器。還猶豫什麼,儘情享受吧!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微微閉眼,壓抑住矛盾翻湧的心緒。再次睜眼時,她說:

“好吧,那就先試用。一個月,如果你能忍受,你就留下。”

“否則,就解除標記,從此再無糾葛。”

……

奧菲斯舉著紅酒杯,坐在露台花園上,獨自斟飲。

今夜黑晶城罕見地露出一輪皎潔圓月,他特意下令將城主府的燈光調至最低,讓月光儘可能灑進來。

其實回來的路上,他已經和夏伊賞過月,說過那句經典曖昧的台詞:“今晚的月色真美。”

身後傳來冰冷的氣息,夾雜著怒意與隱隱殺意。

他知道是葉沉。

他冇有回頭,隻是拿起把酒瓶,隨意地遞向身後,問:“喝一點?”

葉沉冇有立刻接過。

奧菲斯也不急,就這麼維持著單手向後遞酒瓶的姿勢,另一隻手優雅地舉著酒杯,淺淺啜飲。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葉沉終於接過了酒瓶。

他仰頭灌下半瓶,抹了一把唇角的酒漬,冷聲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理由不是說過了嗎?”奧菲斯悠然回道:“為了讓小伊更快樂。”

葉沉默片刻:“你真的很變態。”

奧菲斯笑了:“從你嘴裡說出這種攻擊性的話,真的很有趣。”

“什麼是變態,什麼是正常?”

“就因為我不像普通男人那樣充滿獨占欲,所以變態嗎?”

“為什麼不可以反過來——獨占欲纔是變態?”

葉沉不善於辯論,他被奧菲斯的這套歪理說的沉默了。

奧菲斯繼續說道:“你看似包容她的一切,但你真的理解她嗎?”

“她有破壞性的一麵。”

“所以她需要一個安全的釋放通道。”

良久,葉沉終於開口,嗓音低啞:“我們較量一下吧。”

“看來你也需要釋放情緒。”

奧菲斯大笑起來,放下紅酒杯,解開袖釦,將上衣袖口緩緩捲起,然後走向露台中央的空地。

葉沉率先出手。他動作乾淨利落,一記直拳直逼奧菲斯下頜,冇有半點試探,純粹是力量與壓製的直接爆發。

奧菲斯微微側頭,拳鋒擦著耳畔掠過,幾縷頭髮被勁風帶起。他身形一轉,輕巧避開,動作優雅而從容。

拳風交錯,掃腿碰撞,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如影交鋒……

套房臥室裡。

夏伊的神情微微一凝。

葉沉和奧菲斯打起來了。

不過他們冇有用武器,也冇有釋放精神體,純粹是拳拳到肉的較量。

她細細感知了一陣,決定不管。

哨兵們也需要釋放壓力。

她手中揮著一根軟鞭,笑靨如花地詢問汗水浸濕鞭痕交錯的顧曜珩:“剛纔是數到幾了?”

……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

夏伊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記得夜裡月光瀲灩,牆麵映著妖冶交錯的影子,空氣裡漂浮著低啞的哭吟與急促的喘息。

清晨醒來時,聽到嗡嗡的聲音。

起初她以為是蚊子,後來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是玩具的聲音。

一轉頭,睜開稀鬆的睡眼,看見了顧曜珩的淒慘模樣。

房間裡備有豐富的道具,所以她儘情使用在了顧曜珩身上,最後用一個不需要技巧的網繩,把他兜了起來,收緊成一個違犯人體工學的姿勢。

然後,她就困的睡著了。

此時,夏伊無辜地望了顧曜珩一陣,纔想起自己是始作俑者。

少年背脊顫抖,肌膚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骨節發白泛青,渾身冷汗浸濕,像是浮著一層水光,忍耐到了極致。

夏伊急忙幫他解開,卻不得要領,胡亂弄了一番後,反而綁縛的更緊。

她隻好去自己的衣物中找匕首。

這時,門被推開了,傳來奧菲斯優雅溫柔的聲音:“小伊,需要我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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