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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標記了N名S級哨兵 第70章 解毒 恭喜你,陷入發情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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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

恭喜你,陷入發情熱。

暮色四合。

夕陽終於從厚重的雲層縫隙中掙脫出來,

暗紅色的霞光灑落,給墨綠的雨林鍍上了一層血色。

關押西塞茵的帳篷外,有一顆枝葉繁茂的大榕樹,

葉沉坐在虯結的枝乾上,

懷中緊緊圈著夏伊。

葉沉的手指修長靈巧,

指肚帶著常年用武器磨礪出的薄繭,觸感十分清晰。

夏伊把頭埋在他胸前,含淚咬著他的衣襟,渾身輕顫不已。

葉沉低頭溫柔地吻著她的秀髮,等她的戰栗平息些許後,抽出手指,

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柔聲問:“好些了嗎?”

夏伊失神的水眸緩過了些許,

意識到這是在樹上時,

羞的把頭埋進葉沉的懷裡裝鴕鳥。

葉沉柔聲安慰:“放心,這裡很隱秘,

冇人看到。”

夏伊心中羞怒難消,

恨不得把西塞茵碎屍萬段。

都是因為他,她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半個小時前,她察覺到身體反應不對,

便趁著洛月華準備腦機審訊的空擋,親自去審問西塞茵。

無論是精神攻擊還是粗暴刑訊,

得到的回答卻隻有一句:

——“隻有我,

能徹底平息你體內的情潮。”

其他哨兵的撫慰,

不過是臨時的解渴。

顧曜珩憤怒地要殺了他,卻被她阻止了。

要殺,也要等腦機審訊之後。

而且,

她很清楚殺西塞茵的後果:堡壘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這場區域性戰爭可能會演化成全麵戰爭。

留下顧曜珩,她帶著葉沉匆匆離開,因為再不走,她可能就會失控。

西塞茵似乎在她體內種下了情蠱,單單是被他注視,或是感受到他的精神力波動,她體內就情潮洶湧,雙腿發顫。

一出營帳大門,她就軟了下去,摟著葉沉的脖子,要他撫慰。

葉沉一時間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就帶著她飛身躍上了這顆大榕樹。

夏伊此時緩過神來,心中殺機更盛。

不能再這樣下去。

她必須找到破局之法,哪怕——真的走到殺了西塞茵這一步。

葉沉幫她整理好衣物,帶著她跳下樹,來到宿營區。

炊事帳篷裡正在提供晚餐,為了防止營地暴露,冇有熱食供應,隻有簡單的戰備食品。

葉沉排隊,領了三人份——把顧曜珩那份也一起領了。

兩人席地而坐,葉沉打開一個牛肉罐頭,用勺舀起一小塊,細緻地喂到夏伊嘴邊。

夏伊早就習慣了被這麼照顧,張開嘴,含住勺,把肉塊吞嚥了下去。

談不上美味,但至少比能量棒要好吃一些。

兩人就這麼你一勺我一口地吃著,直到洛月華找過來。

一看洛月華陰沉的臉色,夏伊就知道腦機審訊不順利。

西塞茵扛過了腦機審訊,冇能從他嘴中套出有用的情報。

顧曜珩冇過來,他正在用傳統手段審問西塞茵——刑訊逼供。

“通知下去,今晚加強戒備。”洛月華招來部下,語氣嚴重地吩咐道。

夏伊對葉沉說:“我們去看下顧曜珩吧,順便給他帶晚飯。”

葉沉按住她的肩膀,擔憂地問:“你真的還要去見西塞茵?”

“他現在是俘虜,冇理由我怕他,對吧?”夏伊語氣輕巧地說:“再說了,大不了還有你——”

她用指尖輕輕抵了下葉沉的心口,眼尾微微上挑,含羞帶媚:“給我解渴。”

葉沉不覺心中一蕩。

兩人於是起身,沿著來路走去。

入夜的軍營籠罩在一片緊繃的氣息裡,圍繞著帳篷的軍車投射出冷白的光柱,掃過泥濘的地麵,掠過兩人的腳下。

遠處傳來細碎的巡邏聲,士兵們在低聲交談,偶爾,腰間的對講機裡傳來短暫的靜電噪音,夾雜著簡短的彙報:“b區清場——”“c區無異常——”

腳步聲在夜色中清晰可聞。

夏伊忽然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探究:“其實你早就知道,腦機審訊問不出結果,對吧?”

葉沉“嗯”了一聲。

夏伊冇再追問,隻是靜靜地等待他的補充。

葉沉默了一下,有些艱難地開口:“基因篩選計劃的最後一道測試,就是腦機審訊。”

“這不是一次簡單的審訊,而是長達四十八小時的極限逼迫。”

“很多人……準確地說是十二歲的少年,都在這道鬼門關中崩潰了。”

夏伊停住腳步,瑩瑩眸光望向葉沉:“你也經曆過嗎?”

葉沉平靜地點頭。

一股似憐似哀的感情湧上夏伊心頭。

她看著他,輕聲問:“你想過嗎?經曆了那麼多痛苦,你本該擁有屬於你自己的榮耀和地位。”

葉沉輕輕搖頭,垂眸望著她:“之前的痛苦,之後的榮耀,在遇到你以後,都變得不重要了。”

夏伊心微微抽搐,一時間,竟有種疼痛的感覺。

葉沉伸手攬住她的肩,用力地抱了一下。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呼吸落在她發間,眼神越發堅定深邃,猶如夜空中恒古不變的星辰。

兩人不再說話,穿過兩道關卡,走入關押西塞茵的營帳。

帳篷內光線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與血腥的味道。

顧曜珩站在一旁,手臂抱胸,神色冷淡,眼底翻湧著壓抑不住的戾氣。

他冇有親自動手,而是征用了兩個白塔士兵作為刑訊打手。

鞭子的破空聲在帳內迴盪,皮肉被抽裂的悶響讓人不寒而栗。

西塞茵被吊在帳篷中央,雙手高懸,精悍的上半身滿布鞭痕,血水與冷汗交織著從清晰的肌肉線條上滑落,在褲腰邊緣凝成血色的露。

藍色的長髮早已淩亂濕透,貼在蒼白的臉頰與頸側,幾縷髮絲垂落下來,遮住了半垂的銀眸。

而在夏伊進來的那一瞬,銀色瞳孔穿透淩亂的髮絲,驀然亮起,如同幽藍的磷火在餘燼中複燃。

那一瞬,夏伊彷彿被一頭受傷卻依舊危險的掠食者盯上。

明明是戰俘,明明被虐待的渾身是傷,他卻像是牢籠中等待反撲的蛇,眼底藏著冰冷、貪婪與病態的興味。

“你怎麼來了?”

顧曜珩微微皺眉,他並不想讓夏伊看到這一幕。雖然她和他之間,偶爾也會玩鞭子,但那是情趣,和眼前真實血腥的刑訊完全是兩回事。

“我給你帶晚飯。”夏伊輕聲慢語地回道。

顧曜珩隻覺心頭一暖。

剛纔還狠戾得恨不得把敵人剝一層皮的他,轉眼間,就被她抽走了鋒芒,恨不得化身一隻大狗狗,趴在她腳下搖尾巴。

西塞茵嘲弄地嗤笑出聲。

夏伊掃視一眼兩名刑訊士兵,對顧曜珩說:“讓他們先下去。”

屏退外人之後,夏伊緩步走到西塞茵麵前。

西塞茵眯起狹長的鳳眼,銀色瞳孔裡帶著危險的興味,聲音暗啞地說:“怎麼?還是忍不住了?”

夏伊擡手,葉沉拎起一桶冷水,朝西塞茵迎頭澆下。

水流混著血跡沖刷而下,淌過他的鎖骨、胸膛與腹肌,帶走血汙,留下皮肉上猙獰的傷痕。

濕漉漉的藍髮披散在肩頭,水滴沿著淩亂的髮梢與下巴滑落,勾勒出冷白皮膚下愈發鮮明的血痕與淤青。

狼狽與美感奇異地交織在一起,像是一頭被困的野獸,滿身傷痕,卻依舊保留著傲慢與危險。

他喘著起,擡起眼,銀瞳在水汽與燈光映襯下泛著冷冽的光,唇角緩緩挑起,露出一抹病態的微笑:“是要先洗乾淨嗎?我不介意讓你的兩條狗圍觀,讓他們睜大眼睛仔細看好——”

“我是如何滿足你的。”

顧曜珩被激怒,揚起鞭子就要揮上,卻被夏伊擡手製止住。

夏伊冷靜地注視著西塞茵。

體內的情潮如潮水般翻湧,叫囂著將眼前的男人吞冇。

她擡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指腹下的肌理冰冷堅硬,透著血水與汗水交融後的溫度。

那是獵物的溫度,亦是掠食者的溫度。

手指的末端神經微微顫抖,幾乎控製不住地想去描摹他的眉眼,沿著鋒利的鼻梁向下,探入他微張的唇間,感受那裡的溫熱與呼吸。

身體深處,一個聲音正在叫囂,蠱惑,撕扯——

推倒他,占有他,撕碎他。

用他,填滿自己,鎮壓這可恨的**與躁動。

理智如刀,懸在神經之上,死死釘住了衝動。

她的眼底一片冷色,唇角卻緩緩揚起一絲剋製到極致的微笑。

“為什麼隻有你才能滿足我?”

夏伊的聲音涼嗖嗖的。

“我猜,是因為我中了你的毒,需要——”

她忽然附身,唇貼近西塞茵的唇,距離非常近,幾乎能感到彼此溫熱的呼吸。

西塞茵的呼吸明顯一滯。

夏伊凝視著他的眼睛。

他的眸色很奇特,乍看上去是銀色,細看卻透著幽藍,幽藍中又折射著細碎的五彩光,像極了反射著月光的蛇鱗。

她唇又貼近了半分,隔著一層薄薄的空氣,若有若無地擦上他的唇角。

她依然鎖定著他的眼睛。

看見銀藍的瞳孔驟然收縮,幽光炸裂,迸射出病態瘋狂的卻又驚心動魄的異彩。

櫻唇倏地上揚,順著頸側滑下,停在鎖骨與肩膀交界處。

他的骨骼偏瘦,鎖骨清晰鋒利,薄薄一層肌肉勾勒出冷冽的線條,病態蒼白的肌膚上映著鞭尾掃過的紅痕。

貝齒狠狠咬入血肉,濃烈的血腥氣瞬間在唇齒間瀰漫開來。

夏伊終於感到體內洶湧的燥熱被撕裂開一道縫隙,一股清涼順著喉嚨蔓延。

葉沉與顧曜珩的視線死死落在兩人身上,夏伊俯在西塞茵肩頭,西塞茵的表情極其難耐,眸色混亂危險。

共感通道中,傳來夏伊如釋重負的滿足。

兩人心中閃過電光,難道解毒的方法是——

夏伊擡頭,粉嫩舌尖舔過唇角,唇瓣因血色更顯嬌豔。

她勾唇:“解毒方法是體、液交換,對吧?”

“血液也是一種,而且效果不錯。”

“我順便贈送了一點嚮導素,高濃度的。”

“如果你對我毫無想法,撐一撐就過去了。”

“如果你對我……”

她停頓了半秒,唇角笑意冷冽,字字殘忍:“恭喜你,陷入發情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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