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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標記了N名S級哨兵 第89章 覬覦 光潔的肩頭,纖細的腳踝,蜷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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覬覦

光潔的肩頭,纖細的腳踝,蜷縮的……

夏伊被萊瑞特鋪天蓋地的吻,

徹底壓倒在了辦公桌上。

冰涼的金屬桌麵隔著一層輕薄的布料,緊貼上她的脊背,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他金髮的末梢拂過她鎖骨,

寬大的手掌緊緊扣在她的腰側,

猶如猛禽鎖住獵物。

夏伊眸中水霧氤氳,

感到自己即將陷落。

萊瑞特對她渴望已久。

正如她和奧菲斯之間的微妙製衡,她與萊瑞特之間也存在著掌控與臣服的永恒博弈。

從初見的那一刻起,她便牢牢壓製著他,不曾給他任何反撲的機會。

而此刻,一旦得到她的默許,他便撕去順從的偽裝,

露出高階掠食者的本性。

金髮哨兵眼底翻湧著危險的暗潮。

獅鷲本就是翺翔於食物鏈頂端的王者,

此刻終於在她麵前展露出最真實的鋒芒。

隱約中,

她聽見了一聲金屬輕響。

像一滴水落入火中,

使她意識微微清明瞭一瞬。

她輕咬下唇,手探向他的腰間,

輕巧地抽出皮帶,

雙手一擡,皮帶精準地套上他的後頸,輕輕一勒——

萊瑞特動作一頓,

擡起那雙翻湧著暗潮的眼眸,低啞的嗓音中帶著一絲試探:“……寶貝兒?”

她輕輕搖頭。

這是“不可以”的意思。

雖然和萊瑞特之間抱也抱過,

親也親過,

但始終冇有突破最後一線。

因為她心中有個原則——隻有她的專屬哨兵,

纔可以真正擁有她。

這不是她第一次拒絕他。

萊瑞特低低吐出一口氣,胸腔裡翻湧的闇火幾乎要將他燒穿。

她總是這樣——將他逼至失控的邊緣,卻又在最後一刻抽身而退,

讓他懸在深淵之上,既不得解脫,又無法墜落。

這一瞬間,他幾乎想不顧一切地越界。

可當他撞進她微微眯起的雙眸時,理智猛然回籠。

那雙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鋒芒,像一柄抵在他咽喉的薄刃,讓他清醒地意識到——

她纔是主宰。

他的精神圖景對她幾乎不設防,隻要她願意,隨時可以入侵,掌控,甚至摧毀。

她也能輕易誘發他的結合熱,讓他失去尊嚴,變成一條匍匐在她腳邊的狗。

他本已準備抽身,卻在那一刻驟然止步。

頸部的束縛驟然被收緊,將他釘死在原地。

夏伊的掌控絲毫未減,隨著她姿態的微妙變化,局勢悄然翻轉,將他逼入一個不得不低頭的位置。

他感受到一股無聲的壓力,無法抗拒。

屈服的過程像一道緩慢壓下的命題,不容思辨,隻能答應。

在那一瞬,獅鷲的驕傲與本能交織成一種陌生的快感——源於深淵,也源於她。

最終,他認清局勢,做出迴應。

夏伊垂眸望著他,眸中含著幾分戲謔,幾分審視。

她並不急著結束,想換個方式繼續。

她的腳從他肩膀緩緩下滑,像一片羽毛輕掠過他的胸膛,最終停駐在心臟的位置。

那裡正傳來急促而有力的跳動,透過薄薄的軍裝布料,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腳尖。

他已被訓練的猶如一條敏銳的獵狗,能夠準確解讀她的每一個微妙指令。

若她真想拒絕,絕不會是這樣——她會毫不猶豫地擡腳踹開,冷漠而乾脆。

但她冇有。

她的腳仍停在那裡,微微施力,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在等待。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滯,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許久……

她半闔著眼眸,睫毛投下淺淺的陰影,唇邊漾起一抹慵懶而饜足的笑意。

萊瑞特喘著野獸般的粗氣,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眸光迷亂,俊美的雙頰,被渲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就在此時,門鈴驟然響起。

尚未從餘韻中恢複過來的兩人同時僵住。

萊瑞特心中惱怒,哪個不長眼睛的,竟敢在這時候打擾他?

門鈴固執地響了幾下後,按鈴的人似乎失去了耐心,隻聽哢嚓一聲電子音——

門禁解鎖。

夏伊驚了一跳,身體從桌上滑下,正好落入萊瑞特的懷中。

萊瑞特順手抓起一旁的軍服,將她緊緊裹住,遮得嚴嚴實實。

安維林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就是這麼一幕。

萊瑞特席地而坐,背對著門,懷中抱著一個被軍裝包裹的嬌小身影。

地上散落著檔案與衣物,空氣中還殘留著曖昧的溫度與**的味道。

他腳步一滯,整個人定在原地。

然後擡手,製止住隨從的進入。

片刻後,他深深吸了口氣,聲音低沉:“萊瑞特,你在做什麼?”

“疏導。”

萊瑞特簡短地回道。

雖然安維林的闖入令他措手不及,但打出疏導這個幌子,也能勉強遮蓋。

白鴿院是堡壘高層的集體後宮,以萊瑞特的級彆,他有權利要求任何一個白鴿,為他提供深度疏導。

就像舊時帝王寵信宮女一般。

合規合理,安維林也不能說什麼。

唯一的問題,就是場合。

萊瑞特抱著懷中的人兒起身,寬闊的背脊有意遮擋住安維林的視線。

但從安維林的角度,仍能窺見軍裝製服下若隱若現的光潔肩頭,纖細腳踝上泛著薄紅的指痕,還有那雙微微蜷縮的瑩潤腳趾。

辦公桌成為絕佳的屏障。

萊瑞特在桌後落座,將夏伊緊緊圈在懷中,嚴密地藏於桌下。

直到此刻,他才終於恢複了從容。

他不會給安維林任何覬覦“若伊”的機會。

隔絕了安維林那道如有實質、極富壓迫感的視線,夏伊也頓覺輕鬆了許多。

她從萊瑞特的懷裡擡頭,想近距離地瞻仰一下這位傳說中的首席執政官,卻被萊瑞特按住後腦勺,不許她看。

“有事嗎?”萊瑞特語氣平靜地問。

安維林冇有回答,隻是嚴重警告地盯著萊瑞特。

萊瑞特毫不示弱地迎著他的目光,帶著隱隱的挑釁意味——懷中的女孩是他的,誰跟他搶,他就和誰發瘋。

空氣中彌散著無形的緊張。

安維林垂在身側的手指緩緩蜷緊,骨節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隱隱跳動。

但最終,他還是轉身離去,黑色軍氅在身後掀起一道淩厲的弧線:“十五分鐘後,作戰會議。”

門砰的一聲被重重帶上。

等候在外麵的隨從麵麵相覷,驚疑不定。

首席執政官情緒從不外露,第三執政官到底做了什麼,竟惹得他如此生氣?

因為萊瑞特要去參加作戰會議,帶夏伊去吃飯的計劃隻能作罷。

十五分鐘的時間,隻夠他替她整理好淩亂的衣物,再安排人送她回去。

臨走前,他戀戀不捨地將她摟在懷裡,吻了又吻,恨不得把他的小女王裝在口袋裡,隨身攜帶,一刻都不分開。

“等我開完會,立刻聯絡你。”他抵著她的額頭低聲承諾,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眼底滿是不甘。

然而,直到傍晚,夏伊都冇能等來他的訊息。

——因為他的戰略資源調整方案被安維林全盤否決,並被勒令當天內重新提交。

夏伊下午連續疏導了三人,早早完成了任務定額。

就在她準備提前下班的時候,疏導室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安東尼。

在夏伊的印象裡,安東尼是個寡言少語、情緒深藏的男人。

他不難相處,但那雙眸子深邃得猶如宇宙深淵,令人永遠都讀不出他的真實情感。

——有些人天生疏離,而他,就是那種孑然獨立、無人能走近的存在。

夏伊性子隨和,疏導完畢,哨兵們都喜歡和她多聊幾句。

但安東尼從來冇有多餘的話。

沉默地來,安靜地去。

他還有些神秘,權限似乎很高。

夏伊人氣很高,等待她疏導的哨兵排成長隊,第二次的預約需要等很久。

可安東尼卻彷彿不受這個限製,能夠隨時出現在她的疏導室。

比如現在,她今天的任務明明已經完成,係統卻給她緊急加了安東尼這一單。

因為算是熟人,所以夏伊冇有不耐,態度尚好。

她請他在疏導椅上坐下,和往常一樣,手指搭在他的額頭上,精神力如涓涓細流,緩緩滲入。

經過幾次疏導,他的精神圖景中的汙染已經淨化的差不多。

蒼穹深邃浩大,星雲璀璨,極光流轉,時常會帶給夏伊一種沉醉的感覺。

她討厭那些遮擋星光的陰霾,就像厭惡美玉蒙塵。所以每次疏導,她都非常儘心儘力。

安東尼顯然也認可她的疏導,否則也不會一次又一次地來找她。

但每次,他都會主動叫停。

夏伊能夠理解。

因為他的精神圖景非常浩大,而她偽裝成a級的精神力和他並不匹配。

隨著疏導的深入,他會產生更高層次的撫慰要求——深度疏導。

前幾天疏導處剛剛下達檔案,嚮導有權拒絕哨兵單方麵的深度疏導的要求。

而在那之前,他其實是可以要求的,但他冇有——這是一個自製力極強的哨兵,雖然冷漠,卻很紳士。

也因為這層理由,夏伊對他抱有好感。

可是今天,他卻冇有及時叫停。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粗重。修長的手指微微擡起,似乎想要觸碰她,卻又在半空中硬生生收回,指節因剋製而泛白。

夏伊察覺到異常,主動終止了疏導。

安東尼仰靠在椅背上,如釋重負般長舒一口氣。

待他平複後,夏伊遞過疏導單,他依舊給了五星評價,簽下的名字力透紙背,蒼勁有力。

夏伊忽然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

就在即將推門離開的時候,安東尼忽然停住腳步,轉身問道:

“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夏伊一怔,冇明白他的意思。

他迎著她求解的目光,語氣低沉認真:“如果有人強迫你,可以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原來是在擔心她。

好感度又上升了一點。

夏伊忍不住笑了,眉眼彎成月牙:“冇人強迫我,大家都對我很好。”

——確實冇人敢強迫她。她有個實力強悍的“哥哥”撐腰,再加上她的疏導能力極強,即便有個彆哨兵最初心懷不軌,離開時也會被滌盪得乾乾淨淨。

安東尼審視地望著她,想從她的神情中找出言不由衷。

那一幕再次回放在他腦海,男人軍服覆蓋下的光潔肩頭,纖細的腳踝,蜷縮的腳趾……

隻要她說一句,她是被強迫的,他可以立刻去找萊瑞特算賬,為她出頭。

可是冇有,經曆了中午那不堪的一幕,她似乎冇有任何影響。

依舊笑靨如花,雲淡風輕。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孩?

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夏伊隨口開了個玩笑:“如果你真想幫忙……不如給我找點好吃的?”

她本意隻是緩和氣氛,冇想到安東尼竟認真思考了一下,點頭:

“好。”

於是,夏伊今天第二次脫離了“營房-疏導處”的兩點一線。

安東尼帶她來到基地外圍的一處小山坡。

初春的傍晚,天際鋪著一道如血的紅霞,山坡下的小溪流淌著融化的雪水,清澈見底。夏伊好奇地伸手撩了下水花,立刻被冰得倒抽一口冷氣。

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安東尼冷峻的臉上,極淡地掠過一絲笑意。

“在這等著,我去弄吃的。”

他說。

轉身前,他注意到她在寒風中輕輕發抖——她冇穿大衣,傍晚的氣溫正在驟降。

他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不可思議的舉動——脫下自己的軍裝製服,披在了她肩上。

寬大的外套還殘留著他的體溫,裹挾著淡淡的硝煙與冷鬆的氣息,將她整個人籠罩。

夏伊愣住,擡頭時,隻看到安東尼挺拔的背影,逆著霞光走向遠處的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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