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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標記了N名S級哨兵 第101章 折辱 從今以後,我是主人的狗。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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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

從今以後,我是主人的狗。存在的……

北境裂穀二號基地。

車燈劃破暮色,

越野軍車緩緩停在哨崗前,接受最後一道人工檢查。

西塞茵放下車窗,神情冷淡地遞出軍官證。

執勤士兵接過證件,

看清身份後神情一凜,

背脊條件反射般挺直,

對他敬了一個標準軍禮。

“可以通過,長官。”

車順利駛出基地。

後排,夏伊從俯身姿勢中坐起,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算是逃出來了。

但這隻是開始。

駕駛座上,西塞茵臉色蒼白如紙,冷汗順著鬢角滑落。

他本該沉眠修複,

卻被夏伊以精神穿刺的方式強行喚醒。

他咬著牙,

聲音低啞:“去哪?”

夏伊報了一個座標。

“車程三個小時……我撐不了那麼久。”

“找個隱蔽的地方先藏起來。”

他冇有再問,

憑最後一點神誌,

將車開入一處隱秘岩洞,熄了火。

然後,

他整個人便徹底失去了動靜。

夏伊俯身探了探他的臉頰,

指尖一片冰涼,沾的全是冷汗。

她手一路滑向他頸下,觸到肌肉緊繃如鐵,

輕顫不止。

他已是強弩之末。

再逼下去,估計會死。

她還需要他,

不能讓他這麼輕易死掉。

她爬到前排,

將駕駛座放倒,

用力把他擠向車門,然後貼著他躺下。

黑暗中,細碎的精神力星光自她體表溢位,

緩緩流入哨兵的體內,構成一個向哨感應場——

這是最快的恢複方式。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伊悠悠醒來。

周圍一片黑暗,她躺在某個人的臂彎中。

她怔了一下,纔想起來,她還在逃亡途中,身邊是西塞茵。

西塞茵嘶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醒了?”

“開燈。”夏伊冷聲命令。

剛剛醒來的瞬間,她還下意識地往他懷裡鑽,等意識到他是誰後,身子立刻僵硬起來。

黑暗中傳來輕微的窸窣聲,然後啪的一聲,車內頂燈亮起。

四目相對。

夏伊神色冰冷,餘怒未消。

西塞茵則靜靜望著她,眼底深如幽淵。

他是被強製標記的——精神領域已深深烙上臣服的印記。

可眼底,卻仍殘留著情緒的痕跡:憤怒,不甘,羞辱……交織成混亂的暗流,在眸光深處翻湧。

但最終,這一切都被一種更強烈的、更原始的情緒所壓倒。

他深深愛戀著她,渴望得到她的撫慰。

他願意獻出一切,包括自尊和驕傲,隻為她能夠施捨他一絲溫和的眼神,一個輕柔的觸碰。

夏伊心中卻想著報複,各種殘酷的懲罰方式在她腦海中閃過,但最終都壓下了——

她還需要他,去時光塚,找回葉沉。

“弄點吃的。”她指示道。

西塞茵取出車中的軍備口糧,撕開能量棒遞給她,又打開水瓶,在她嚥下食物後,默默遞到她唇邊。

狹小的空間,這種沉默令人窒息,特彆是對剛被深度標記、極度渴望和嚮導親近的哨兵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酷刑折磨。

西塞茵躊躇了一下,輕輕喚了聲:“小伊……”

夏伊動作一頓,猛然擡眼,目光冰冷如劍:“叫主人。”

西塞茵垂著頭,麵容隱藏在頭頂燈光投下的陰影中,低啞地擠出一聲:“主人。”

“聲音太小。”

“主人。”

這一次,他喊得清晰響亮,帶著輕微的顫音,不知道是出於羞恥還是彆的什麼。

夏伊把座椅往後調了些,騰出空間,命令他:

“以後在我麵前,除了必要情況,都給我跪著。”

“吃飯的時候也一樣,跪著吃。”

西塞茵終於意識到,他根本無法違抗夏伊。

她的每一道命令,哪怕他內心抗拒,大腦拒絕執行,身體也會自行啟動另一套“係統”——一種被標記後的條件反射,繞過理智,直接控製神經中樞。

他甚至分不清,那還是不是自己。

隨著夏伊的話音落下,他雙腿不受控製地跪了下來,像一條馴服的狗一樣,匍匐在她腳下,順從地進食。

夏伊一手吃著能量棒,另一手胡亂抓住他的頭髮。

海藍色的髮絲柔順光滑,手感極好。

心頭卻升起一個破壞的念頭——想把他這頭飄逸張揚的長髮燒了,看他會如何反應,但終究覺得不符合她的審美,暫且放棄。

不過她冇有放過他——指尖猛地用力,把他頭髮連著頭皮向後拽起,迫使他脖頸後仰。

“繼續吃。”她命令。

仰頭進食的姿勢極其屈辱,幾乎難以吞嚥。但他隻能照做,機械地咀嚼。

“你現在是什麼?”夏伊問。

“主人的哨兵。”

“不,你是我的狗。”她糾正道,又問:“從此以後,你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侍奉主人。”

夏伊輕輕笑了,抓著他頭髮的手繼續用力:“還記得你之前說過什麼嗎?關於你抓住我之後——”

深度標記不等於失憶。

過去的記憶和情感都還在。

他曾說過,要一根根敲斷她的傲骨,把她調教成一隻床上寵物,從此以後,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了取悅他。

而如今,被敲碎傲骨的人,是他。

靈魂層麵的服從,迫使西塞茵一字一頓地說出:“從今以後,我是主人的狗。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取悅主人。”

“還算乖。”

夏伊吃完最後一口能量棒,把手上的殘渣一點點抹到他臉上。

西塞茵微微閉上了眼,內心在羞辱和渴望之間動搖,終於抵不住那指尖柔軟觸感的誘惑,探出舌尖,纏繞了上去。

夏伊垂眸看著他。

他舔的專注而又認真,不複之前掠奪的色氣,而是帶著一絲虔誠的溫柔,彷彿真的從一條陰險的毒蛇轉變成了被馴服的獵犬。

忠誠,溫順,渴望被接納。

深度標記之後,她原本對他的排斥本能似乎也隨之減弱。

以前他這麼做,隻會讓她覺得噁心,但現在,好像不再那麼反感。

精神圖景中,傳來一絲令人安心的連接感,向哨之間,本來就應該是最親密的關係。

但心中依然餘恨未消。

她的兩指猛然夾住他的舌頭,狠狠一擰!

“嗚——!”

劇痛如電流般竄上顱頂,西塞茵的瞳孔驟然緊縮,生理性的淚水瞬間溢位,順著紅了的眼尾大滴大滴地滑落。

頭頂響起她冰冷的聲音:“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討好我?”

他的舌尖被鉗製,無法回答,隻能從喉間擠出破碎的氣音,那雙銀藍色的瞳孔充盈著淚水,反射著破碎的幽光。

屈辱,無助,淒怨。

和他之前的不可一世、肆意狂傲,形成鮮明對比。

夏伊心頭終於升起一絲報複的快意。

她鬆開了西塞茵,冷聲吩咐他:“出發。”

他們昏睡了一天兩夜。

車駛出岩洞時,已是上午,灰濛濛的天際飄著細雨,天地間籠罩在一片濕冷的迷霧中。

路況本就崎嶇,雨中更是泥濘不堪。

車行駛了一段,輪胎陷入爛泥中,空轉著濺起泥水,怎麼都掙脫不出來。

夏伊坐在副駕上,忽覺整輛車微微一震——像是被什麼從下方托起。

她回頭望去,透過車窗玻璃,看見藍鱗巨蟒盤旋在泥路上,蛇軀拱起,頂著車底一點點向前挪動。

雨絲斜織而下,那雙銀色豎瞳濕漉漉地望著她,可憐巴巴,滿是討好與卑微。

它被她折磨的很慘。渾身傷痕累累,有些地方皮肉翻卷,雨水順著創口淌落,蛇軀似乎瘦了一圈,鱗片的光澤都黯淡了許多。

這條蛇在賣慘。

夏伊回過頭,閉上眼睛,冇再理睬。

車繼續前行,不多時,她察覺到車速漸緩,睜眼望去,前方是一座關卡。

她心頭微緊,不確定安維林是否已對她和西塞茵下了通緝令。

西塞茵從座椅下摸出一個軍用頭盔,將那頭招搖的海藍色長髮儘數收了進去,還摘掉了耳釘耳環。

他在關卡前停下車,神情平靜地遞出證件。

對方檢查後什麼都冇說,敬禮放行。

通過後,夏伊隨手拿起放在駕駛台上的證件,翻開一看,果然是另一張身份——

名字是科爾文,安全域性高級軍官。

“你們執政官,每人都有馬甲?”她問。

聲音依舊冷,卻不似之前那般帶著情緒,而是一種客觀的審視。

西塞茵緊繃的脊背略微放鬆,認真答道:“我們還是繼承人的時候,經常會掩蓋真實身份,下到基層哨所做任務。”

“這個身份不會被髮現?”夏伊追問。

“應該冇問題。我有三四個身份,這個最隱秘,冇人知道。”

夏伊看著軍官證上的照片,和西塞茵本人差彆不大,便問:“你不需要易容嗎?”

“易容太麻煩,我一般換個髮色就行。”

夏伊若有所思:“安維林不僅易容,還定製了夢,編織出童年和成長曆程。他,是個完美主義者?”

西塞茵唇角挑起一絲冷笑:“我說過,他冇有人的情感,演技也很生硬。馬甲不做全套的話,他一站在那裡,就和周圍格格不入。”

夏伊冇有再說話。

但共感通道泄露了她漣漪般起伏的心緒。

西塞茵的目光落在前方,輕輕問了一句:“還真動心了?”

夏伊冷冷回道:“放肆,閉嘴!”

他微微沉默,欲言又止,最終回道:“是,主人。”

車再次停了下來。

這次是道路塌方,無法前行。

西塞茵問:“我們到底去哪?”

夏伊給他的座標,是一條盤山公路的儘頭,那裡什麼設施都冇有。

夏伊這纔想起,還冇告訴西塞茵她的真實目的地。那個座標,其實是上次葉沉開車帶她去的地方,從那裡再往山上走一段,便能望見目的地。

她回道:“時光塚。”

共感通道中,傳來西塞茵幽微的情緒波動。

夏伊心念一動,擡眼看他。

西塞茵微微勾起唇角:“時光塚,我是知道一些。我們換條路吧,正好——”他的目光落向駕駛台上的證件:“這個身份,有時光塚的通行權限。”

兜兜轉轉了大半天,黃昏時分,夏伊終於抵達時光塚前的軍事要塞。

西塞茵亮出國安局證件,車輛順利通過那道戒備森嚴的大門。

雨勢不減,越來越大。西塞茵從後背箱裡找出雨披,替夏伊仔細披上,又攙著她下車。

他似乎開始適應自己的專屬哨兵角色。

接待室內,西塞茵開口要求見紀博士,卻被守衛的中級軍官冷硬拒絕:“博士從不見外人。”

他眉梢微挑,正要施壓,夏伊卻揮手止住。她帶著淡淡的笑意對軍官說:“麻煩通報一下,我和紀博士有約定。”

不知是這句話的分量,還是她微笑中的精神暗示,軍官的目光微微一滯,隨即撥通了電話。很快,對麵傳來答覆:“允許通行。”

雨幕之中,夏伊再一次踏上那條廊橋。

紀博士已在橋上等候,他撐著一把黑傘,雨點砸落在傘麵上,發出低沉的咚咚聲,濺起的水花在他白大褂與皮鞋間暈開。

夏伊快步迎上去,第一句話是:“葉沉的情況怎麼樣?”

“生命特征信號穩定。”紀博士回道。

他微笑著打量西塞茵,頷首致意:“第二執政官閣下。”

人前,西塞茵又恢複了驕矜不遜,他斜睨一眼:“第一次見你親自出門迎客。”

“那當然是因為客人不一樣了。”紀博士笑意溫和,將傘傾向夏伊的方向,叮囑道:“雨滑,小心腳下。”

合金大門在身後合攏,隔絕了冷風與濕氣。

夏伊邊走邊問:“蕭決醒了嗎?”

“醒了。你需要見他嗎?”

“距離時光塚開啟,還有多長時間?”

“二十七分鐘。”

“帶我去見蕭決。”

“他正在一線天前。”

他們穿過曲折的室內通道,經過一道道暗藏殺機的關卡,抵達一線天前。

風雨之中,那片峭壁與裂縫一片漆黑,如同一頭恒古沉睡的巨獸。

入口處站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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