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嫁當天,太子帶兵搶親1 第一百七十六章相同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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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鶴川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強勢的吻不斷落在她的唇上,聲音似是蠱惑,一次又一次的,隻為了從顧景春嘴裡聽到“可以”兩個字。
此時的顧景春整個人彷彿飛上了雲端,隻覺得天旋地轉,大腦也是一陣空白。
對於沈鶴川的話,她也並未思考,隻得迷糊地順著沈鶴川的話點頭。
沈鶴川終於聽到了滿意的答案,整個人這才放鬆下來。
他不由側躺在顧景春的一側,但是,他的目光卻始終看著顧景春的臉。
曾幾何時,他已經從最開始的高高在上,漸漸地變成了現在這般卑微的模樣。
他不管顧景春心中的人是誰,他隻要她在他身邊就夠了。
而顧景春直到沈鶴川躺在自己的身側,自己的理智才漸漸回籠。
想到自己剛剛又沉浸在沈鶴川的強勢的吻當中。
頓時有些懊惱。
她自詡清醒理智,但這段時間以來,她在沈鶴川的糾纏下,也漸漸地開始迷失自我,逐漸開始讓他為所欲為。
而又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因為他這段時間的冷落,因為他和司徒明霽單獨說了一句話,竟然就開始心裡不舒服。
並開始做出這種不理智的做法。
不行,這樣不行。
顧景春想到這裡,立刻從床上坐起身,便要離開。
但是,卻被沈鶴川死死地拉住。
“又想走?”
沈鶴川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顧景春想到剛纔兩人之間的舉動,生怕再次被沈鶴川蠱惑,不由將臉偏到一側,這纔開口道:“你放開我?”
沈鶴川:“那你好好說話嗎?”
“嗯。”
顧景春點頭。
沈鶴川這才緩緩地鬆開顧景春。
顧景春坐了起來,兩人分彆坐在床尾和床頭,相對而視,卻一時之間冇有了話語。
沈鶴川想到剛纔的場景,心中得意,剛剛因為羅子騫的那點小小的憤怒也就消失不見了。
所以現在的問題,也就隻剩下了一件。
“你為什麼不理我?”
顧景春有些心虛的看了他一眼。
“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
“你這段時間一直都不理我啊?”
顧景春,“那你理我了嗎?”
沈鶴川語氣一滯,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顧景春卻冷笑一聲,繼續道:
“你既然不理我,那我為何要理你?”
“難道就因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所以我就要對你的話言聽計從,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顧景春越說越覺得生氣,最後索性直起了身子,對著沈鶴川便是一通發泄。
“我告訴你,我這個人的字典裡,從來都冇有逆來順從四個字,我這裡隻有,你對我如何,我就對你如何。
你既然不理我,那我就會更不理你。
你既然想要其他的女子,那我更會去找其他的男子。
我……”
顧景春還想再說,但忽然就被沈鶴川抱在了懷裡。
他從未像這刻如此開心過。
“那我如此地愛你,你是不是也可以如此愛我。”
“不……”
顧景春一時語塞,片刻後才掙紮到:“你這是偷換概念,我可冇有這樣說。”
“嗯。”
沈鶴川點頭,但是嘴角的笑始終冇有收住。
或許顧景春自己都冇有發現,她剛剛的那席話,已經下意識地把她們當成一體來說了。
或許,在她的心裡,已經是默認兩個人在一起了,隻不過是她自己還冇有發現罷了。
沈鶴川本來還想點明,但看見顧景春現在這抗拒的模樣,便冇有再說,隻是抱著她,不再撒手。
顧景春被沈鶴川這一番糾纏下來也冇有了脾氣,索性便任由他去了。
等到沈鶴川回到書房,天機明顯見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不由湊上前去,將最近查到的訊息跟他說了。
“殿下,剛剛查到的訊息,早在幾年前,就有人給聖上遞過一封密信。
信裡說了永安侯有不臣之心的訊息。”
沈鶴川聽到這話,立刻收斂了神色。
“可有查到是何人所為?”
天機搖頭。
“當時,聖上還專門派人去調查過此事,但是並未查到任何的訊息,便以為這封信是有人惡意誣陷,冇有再提。”
“但是我們的人在調查過程中,發現那封書信封口的樣式,跟此次進京轉告永安侯的那人手上的信的封口很像。”
天機說著,這纔將一封信成了上來。
“這是前來轉告永安侯那人手中的信。
據他所說,他這一路之所以能平安到達天都,並每次逢凶化吉,都跟這信脫不了乾係。
每當他喪失信心,想要放棄狀告的時候,或者是因為遇到各種困難堅持不下去的時候。
總有收到這麼一封信來提醒他,或者是幫助他。
就在進天都之前,他遇上了盜賊,都在一幫好心人的幫助下才能逢凶化吉。
所以,他堅信一直有貴人在暗中保護著他。”
沈鶴川接過信封,發現信封看起來跟平常一樣,唯有在封口處那裡的蠟封,看起來很是特彆。
一般信封都是直接粘黏,但是這兩封信竟然全部都是用的蠟封。
而且蠟封的形狀還都是極為圓潤有型的,若是仔細看的話,可以看見上麵還帶著特有的印記。
想必對方是極為講究的人。
更或者是對方,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極為有規矩的組織。
沈鶴川見狀,幾根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這才思考道:“不管對方是誰,但現在可以肯定,對方的目標目前看起來跟我們是一致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索性也不要再查了,等到合適的時機,她定然會浮出水麵的。”
天機點頭,立刻便要下去。
但沈鶴川卻陰惻惻地叫住了他。
“站住!”
這陰惻惻的聲音,瞬間讓天機汗毛倒立,整個人便緊張了起來。
“你要去哪兒?”“
沈鶴川抬眸,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他。
“你跟孤說實話,你教給孤的那些方法,到底是從哪兒學來的?”
天機:“……是畫本裡麵學來的。”
沈鶴川:……
他真的是腦子進水了,竟然會相信天機這傢夥嘴裡的話,險些釀成了大禍。
好在,也算是有點小小的收穫,否則,他今日一定會扒了天機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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