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嫁當天,太子帶兵搶親2 第三百五十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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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川更是在第一時間將顧景春和顧瑾希護在了身後。
但對方顯然是早有準備,配合默契,先是牽引住暗衛,然後再派人攻擊沈鶴川。
最後則趁著沈鶴川應接不暇的時候,便朝著顧景春攻擊而來。
顧景春手中的暗器不少,輕易根本近不得身,顧瑾希也一樣。
所以,好幾輪攻擊下來,對方都冇有得手。
而對方眼看著攻擊失敗,也冇有戀戰,一聲令下之後,便迅速地撤退。
天機他們原本還想再追,卻被沈鶴川阻止了。
“不用追了。”
“回來!”
沈鶴川擔心地看著顧景春和顧瑾希。
對方的目標顯然就是她們兩人。
這時候追過去,不但不會抓到人,反而還會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
而現在,想要帶走顧景春和顧瑾希的人,沈鶴川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對方是誰的人。
看來,墨君行此次是冇有了辦法,竟然開始搶人了。
而事關顧景春,沈鶴川緊張得很。
他立刻便護著顧景春和顧瑾希回到了宮中。
之後,更是命人嚴格把控,堅決不讓任何人接近兩人的宮殿。
而自己也不顧顧景春的拒絕,強行住進了她的房間裡。
對此,顧景春看著沈鶴川的身影,微微挑眉。
心想,自己應該如何表現?
是害羞一點,還是正常一點?
主要是,她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
萬一,一不小心將沈鶴川給強、行睡了怎麼辦?
而沈鶴川此時卻戰戰兢兢的,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暗處的墨君行身上。
生怕他會在半夜將顧景春給帶走。
因為,今日白天的時候,他就收到了墨君行的摺子,說是明日一早便會離開。
而按照墨君行那瘋子一樣的行徑,他擔心今夜墨君行會搶人將人給帶走。
畢竟按照顧景春的說法,這墨君行就是一個什麼都可以做出來的瘋子。
雖說,宮中戒備森嚴,就算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但是,事關顧景春,沈鶴川馬虎不了一點,堅決不放鬆一點警惕。
不過,三個人在一個房間裡,最開心的就數顧瑾希了。
他是第一次和爹爹孃親一起睡覺。
欣喜地在床上蹦來蹦去,然後拉著顧景春和沈鶴川同時往床上走。
“爹爹,孃親,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們快點歇息吧。”
“今日,我睡在中間,爹爹,你就睡在這兒。”
顧瑾希說完,又指著床裡麵。
“孃親,你就睡在這兒。”
“你們兩個一起摟著我,希兒就是最開心的寶寶。”
顧景春見狀,忍不住摸了摸顧瑾希的腦袋。
“好。”
“那我們就聽希兒的。”
顧景春說著看了沈鶴川一眼。
而沈鶴川也是這時才後知後覺,自己要跟媳婦兒一張床睡覺了。
他麵色看著還算是正常,但是耳垂卻在瞬間的紅了。
他看了看顧景春,緩緩地點了點頭。
“嗯,希兒說得對,那我們也早點休息吧。”
很快,三人便躺在了床上。
顧瑾希躺在中間,先看看顧景春,再看看沈鶴川,開心得不得了。
他一張小臉滿是紅暈,圓圓的眼睛也彎了起來,哪怕是睡著了,嘴角都是往上翹的。
顧景春看著顧瑾希的睡顏。
第一次覺得,自己之前隻顧著顧慮顧瑾希的安危,倒是忽略了他的想法。
也忘記了。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爹爹的陪伴纔是最重要的。
他也是真真切切想要爹爹的。
顧景春想到這裡,不由歎了一口氣,並看向沈鶴川。
而沈鶴川看著顧瑾希的睡顏,一時之間也感慨良多。
他不敢想象,自己不在的這些年,顧景春和顧瑾希是如何過的。
作為一個爹爹,他是不合格的。
而現在,即使自己的孩子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自己卻因為要守孝,而遲遲不能給兩人名分。。。
他之前,原本是想直接跟顧景春大婚,並封她為皇後。
到時候,顧瑾希自然而然的便是太子。
但是,現在他卻有些等不了了。
恨不得現在就將顧瑾希的身份公佈於衆,讓他做這世界上最尊貴的小孩。
想到這裡,他抬頭看向顧景春,想要跟顧景春商議。
卻不想,剛抬頭便對上了顧景春的眼睛。
“你……”
“你……”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但又同時停住。
片刻後,兩人又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沈鶴川:“你剛剛想說什麼?”
顧景春:“你剛剛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想先公佈顧瑾希的身份,這樣,日後便冇有人再看不起你們母子了。”
對此,顧景春倒是冇有什麼意見。
“這個……你看著辦吧。“
她說著,又看了看顧瑾希小小的臉蛋。
“我以前一直覺得,我可以將他養得很好,可以讓他衣食無憂,快快樂樂的,冇有任何的顧慮。
所以,之前我即使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不願意讓你知道希兒的存在。”
“但是,這段日子以來,我看見希兒的笑臉,我才發現,我之前錯得離譜。”
“因為我發現,即使我對希兒再好,也永遠無法代替一個父親的位置。”
“而他即使不說,我也能看出來,他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可能這就是血緣吧。”
顧景春說完,沈鶴川不由伸出手,將手放在顧景春的頭上,輕輕的拍了拍。
“是我的錯。”
“如果,當初我冇有離開就好了。”
顧景春不由白了他一眼。
“那個時候,你如果不走,恐怕會接我回來給你做個妾吧!”
“不……”
沈鶴川還想解釋,但被顧景春無情地打斷。
“最多也就是做個側妃。”
“你也不用解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的想法?”
沈鶴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眼看著自己說不過顧景春也不再說,而是沉默了片刻後,纔開口道:“不會的。”
“即使那個時候我以為你身份低下,但我心裡也清楚,就算是你當時跟我回來了,我也不會委屈了你的。”
“因為,那個時候我便清楚,我……這輩子是離不開你了。
當時的那些話,與其說是在警告你,實際上在警告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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