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謊言烏托邦(快穿) 你凶我了
你凶我了
【“係統自主繫結拯救物件,祁硯修。”】
陳子期睜開了眼睛。
耳邊是吵鬨的聲音,一位女人扯著他的被子,把他拉起來,一邊幫他穿著衣服,“我都告訴你了要早點起來,人家程阿姨都在外麵等著了!”
是他媽媽的聲音。
陳子期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手背上還有幾個肉嘟嘟的肉窩。指尖修剪得整齊圓潤,指甲還透著粉嫩嫩的光澤。
他擡起了頭,露出圓嘟嘟的小臉,麵板細膩得能看見細小的絨毛。一雙大大的眼睛眨了又眨,長長的睫毛隨著他的動作顫抖著,眼神裡滿是清澈。
葉舒抱起了他,讓他站在洗漱台前的凳子上,“自己刷好牙,動作快點。”
冰涼的水打濕他的臉,陳子期這纔回過神來,反應到自己在做什麼。
他跳下凳子,瞬間恢複了活力。
“弟弟在哪裡?”他邁著小短腿跑出了房間,扶著樓梯的杆子慢慢往下走。
到了樓底,纔在客廳看到一位女人,她的旁邊坐著一個男孩,低著頭,看不到他的臉。
陳子期跑過去。
“子期!讓阿姨抱抱。”
他撞進了那個女人的懷裡,程依笑著捏了他的臉頰,看著可可愛愛的麵孔,心裡都快化了,再他的臉上親了一口之後才放下來。
“來,認識一下弟弟。”
陳子期這時纔看到這個男孩的臉,他的眼睛眨了又眨。
他長得很帥,看向他的時候,那個眼神根本沒有幼兒園裡麵其他小朋友一眼的眼神,很凶。他穿著深灰色的連衫帽,露出了沒有贅肉的小臂,雙手插進衣兜,典型的一個酷boy。
程依推著祁硯修的身體,蹲下身子,和陳子期平時,夾著嗓子說:“子期,這是弟弟祁硯修。”
陳子期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雖然根本沒有聽懂他的名字叫什麼。
“子期,你跟弟弟出去外麵的公園玩一會。”還在樓梯上的葉舒對他喊道。
聽到可以出去玩的陳子期臉色一喜,瞪大了眼睛,想也沒有想拉著祁硯修就往外跑,生怕下一秒他媽媽就反悔。
祁硯修感覺到自己抓著自己的那隻手很軟,一時忘記了掙脫。他看著那個人的背影,比同齡人的身高還矮一些。
陳子期看著周圍的設施,猶豫是先玩滑滑梯,還是先去蕩千秋。
祁硯修陪著他站了好一會,都沒有反應,他的臉色有些不耐煩,“喂,你到底要玩什麼!”
陳子期轉過頭,眼睛淚汪汪的,嘴往下一撇,直接哇的哭了出來。眼眶裡的淚珠亮晶晶的,就像是掉了線的珍珠,眼睛紅彤彤的,淚珠沾在他的睫毛。
祁硯修一時不知所措,慌亂的幫他擦掉眼淚,語氣硬邦邦的說:“彆哭了。”
他的話一落,哭得更加厲害。引得周圍的家長都透過了好奇的目光,讓祁硯修的感覺到頭皮發麻。
“彆、彆哭了。”他的聲音放軟了一點,甚至都帶上了一點懇求。
陳子期低著頭,身體一抽一抽的,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祁硯修沉默了一會,用僵硬的聲音說:“我帶你去買冰淇淋,你彆哭了。”
陳子期擡起了頭,哽咽道:“真的嗎?
”
祁硯修點了點頭,然後拉著他的手,走向了對麵的便利店。
得到吃的陳子期,也忘記了委屈,跟著他往那邊走。
看著冰箱裡的冰激淩,陳子期踮起了腳尖,趴在上麵,他指著小布丁,眼睛亮晶晶的,“弟弟,我要這個。”
祁硯修買了一個方糕,兩人坐在樹下的石凳上,慢悠悠的吃著。
陳子期蕩著小腿,眼巴巴的看著祁硯修手裡的方糕,“弟弟,我也吃。”
祁硯修的手一頓,但生怕他哭,就遞了過去。
得償所願的陳子期滿足的咬了一口,然後迅速的在祁硯修的臉上親了一口。
“為什麼親我!”祁硯修瞪了他一眼。
陳子期哼了一聲,站起來就離開。
祁硯修看到他離開,臉色有些害怕,害怕他走丟,隻能跟在他身後。
“陳子期你站住!”
陳子期捂著自己的耳朵,拚命地搖著頭,“我不,我不!祁硯修你剛剛凶我了,我要和你絕交!”
祁硯修朝著他跑過去,拉著他的書包,然後抓緊了他的手,“我說了,讓你在校門口等我,為什麼要和其他人走!”
陳子期一噎,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但是天大的麵子讓他不可能認錯,他梗著脖子,一副自己沒有錯的樣子。
隻是那隻手還抓著他的書包,讓他根本沒有辦法繼續往前走。
祁硯修盯著他的嘴巴,用力地擦去上麵麵包的渣渣,“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要亂吃彆人的東西,我會給你買。”
很久,也沒有等到回答。
看著他越來越凶的表情,陳子期識相的嗯了一聲,但想到這個人剛才還凶了自己,瞬間又怒了起來。
“你剛才凶我了。”
祁硯修鬆開抓著他的書包,牽上了他的手,“對不起。”
陳子期哼了一聲。
“你要不要吃蛋糕?”
沒有回應。
這點東西彆想收買他,陳子期任由著他牽著自己的手,其實滿腦子已經想著等會要吃什麼蛋糕了。
如願以償吃到了抹味的蛋糕,陳子期眯著眼睛,神情就像是一隻小貓,讓人忍不住想要吸一口。
蛋糕沾在了主人的唇瓣上,很快就被那個主人的舌頭席捲消失,明明隻是那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但在其他人眼裡卻如同誘惑。
祈硯修垂眸看著他紅潤的舌尖,喉嚨不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陳子期,我給你買了蛋糕,你不應該有什麼表示嗎?”
聽聞,陳子期擡眼看他,一臉戒備,把蛋糕藏在他的背後,生怕下一秒前麵的這個人就要過來搶。
許久,兩人都沒有動作。
被盯著很久的陳子期頭皮發麻,主要是祈硯修就隻是盯著他,一句話也不說,就很讓人害怕。從小到大,他最害怕這樣了。
他唯唯諾諾的把蛋糕拿了出來,滿臉心痛的看著他,“你隻能吃一點點,明明是補償我的。”
祁硯修被他氣笑了,真的不知道他腦子想的都是什麼,他看起來像是想要吃這個東西的樣子嗎。
“你親我一口。”
陳子期皺著眉頭,“為什麼,你小時候都不喜歡我親你。我不要。”
說完,他撇過了頭,想起那個時候,為了謝謝他,隻是親了他的臉頰,結果還被他凶了。
祁硯修緊抿著嘴唇。
回到家以後,兩人都沒有說話。陳子期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對麵房子,還在生氣的人也沒有看他,直接甩著門進去了。
他的這個舉動,讓陳子期心裡很不舒服,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從心裡他就覺得祁硯修就應該讓著自己。
雖然他是弟弟。
氣得今晚他飯也不吃了,鎖著門把自己關起來,看著桌子上的課本。陳子期抓著頭發,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子期,你把門開了。”葉舒在門外喊道。
陳子期趴在床上,用被子捂著臉,撇著嘴巴喊:“我不要。”
“硯修來了,你快開門。”
陳子期沉默了一會,才爬起來開門,把人拉進來後,又反鎖了門。
他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轉過了頭,就是不看祁硯修。
“為什麼不吃飯。”
陳子期不說話,動作也沒有變。
祁硯修把他的身子轉過來,眼神裡冷漠淡然,“為什麼不說話。”
“你最近一直凶我,剛纔回家的時候,你都不看我。”陳子期低下頭,“我說了要和你絕交,你還要用蛋糕誘惑我。”
惡人先告狀,誰可憐誰有理。
看著他往下掉的嘴巴,都可以掛一個水壺了。
“我凶你是因為你不聽話。”祁硯修試圖說理,“那你為什麼不親我,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陳子期的眼神閃躲,閉上了眼睛,就像是被人脅迫一樣,親在了他的臉頰上。
祁硯修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麵包,塞進他的手裡,“就算再生氣也不要不吃飯,那麼瘦,彆人能把你揍死。”
陳子期哼了一聲,慢悠悠地吃起來。
“你今晚和我一起睡,萬一我明天起不來,就會遲到的。”
對於這種命令一樣的話,祁硯修從不在意,他還恨不得,巴不得跟陳子期一起睡。雖然這個人的睡姿並不好,但他整個人軟乎乎的,抱起來就像是一個玩偶一樣。
吃完過後,把作業寫完之後,陳子期直接躺在了床上,整個人就像是被人吸乾了一樣。他想不明白,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作業要做。
“起來,穿這麼多衣服睡不舒服。”
陳子期沒有動,很快就享受著那個人的服務
黑夜悄悄走開,又悄悄離開。
還沒有完全醒來的陳子期備受折磨,床邊的鬨鐘還在不停地響著。
他裹著被子,轉了幾圈,把自己包裹起來,就像是被緊箍咒禁錮住的猴子。
催命的鈴聲還在響著,陳子期大喊了一聲,“祁硯修,你快把鬨鐘關了,為什麼大早上的要吵醒我!”
從衛生間出來的祁硯修看到的就是這幅樣子,他伸手在鬨鐘上按了一下,催命聲停了下來。
他跪在床上,雙手扒開被子。
陳子期拚命的反抗,睜開了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試圖想要把這個人的動作凍結住。
“我好睏。”
祁硯修隻是愣住了一秒,很快,毫不留情的他把扒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