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長夜[先婚後愛] 第27章 c27.跨年夜
c27跨年夜
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鐘的光景,
北方城市的冬天已經有黑天的趨勢。
車快到達南崇府的時候,聞褚問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他做東,但曲靜潼和徐澄寧都婉拒。
曲靜潼生無可戀的搖頭:“已婚已育必須回家了,
娃哭兩天了。”
“我也沒時間”,
徐澄寧更是言簡意賅,
“我晚上預定了驚風。”
眾人:?
預定了驚風?什麼驚風?
在場的除了林幼辛都不知道這是個人還是個地方,
一臉的問號。
徐澄寧也沒打算解釋,隻說路過西城大劇院的時候把她放下。
等徐澄寧走後曲靜潼翻過身來問她:“什麼是驚風?”
林幼辛已經見怪不怪了,往旁邊看一眼,周稟山正在回電話,這才壓低聲音,
“小寧的男伴。藝名驚風,對外是男模,對內嗯,你懂的。”
“靠”
曲靜潼一臉駭然,
佩服的直豎大拇指,“你們不愧是玩藝術的,就是不一樣。”
林幼辛微笑,“徐澄寧個人行為,
請不要一棒子打翻一船人,我沒點過。”
曲靜潼:“可你玩小玩具,
也沒好到哪裡去。”
“老封建!”
車到南崇府,
曲靜潼去開自己的車,
走前欲言又止的看了周稟山一眼,
最後什麼都沒說。
“對了,快元旦了,
你今年怎麼過?”
“老樣子啊,去爺爺家。”
林家子孫稀薄,林儉章又走的早,因而但凡重大傳統節日,他們都是優先陪林介平過。
曲靜潼點點頭:“你沒有婆媳矛盾,不用考慮他們家,挺好的。”
林幼辛往不遠處打電話的人身上挑一眼。
周稟山在車上就一直在回周靜水的訊息,但顯然答案沒有讓對方滿意,周靜水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大哥,你好不容易放假,你和大嫂不和我們一起,要和誰一起過元旦呢?”
他皺眉,已經不太想應付:“靜水,我說了,我要問過幼辛的意見才能決定,你不要擅自替彆人做決定。”
“大嫂怎麼會不同意呢?”
電話那頭的周靜水哭笑不得,覺得他小題大做,“這是元旦誒,爸媽特意從京裡來看你們,她總不能不見公婆吧。”
周稟山依舊不做回應:“再說,掛了。”
掛了電話回去,曲靜潼已經準備要走。
她看周稟山的眼神十分怪異,似打量、又似懷疑,但更多的陌生,陌生的像不認識他。
周稟山眯了眯眼。
靜潼眼神飄忽:“你們回家吧,我也先走了。”
周稟山語氣淡淡:“表姐慢走。”
“哎,你也慢走。”
回了家,林幼辛覺得曲靜潼的反應有點怪,好像從車上就開始不對勁了。
“大概是惦記孩子了。”周稟山換了鞋,把拖鞋擺到她腳前,開解,“表姐想說會告訴你的。”
“真的嗎?”林幼辛歎了口氣,甩開高跟鞋,踩進拖鞋裡,“難道生了孩子都這樣了嗎?當媽媽真不容易。”
不僅有操不完的心,還有不可彌補的生育創傷,觀察視角、心態上的整體改變,活的都不像自己了。
“太可怕了。”
她害怕的打了個冷顫。
周稟山將她甩掉的高跟鞋整齊擺在玄關鞋架上,按開燈後摸摸她的頭:“彆擔心,生育離你很遠,你不願意的話也不會發生。”
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的討論過這樣的話題。
林幼辛一愣,沉默的看向他。
她猛然想起,比起鄭朔那種上來就說要生三個兒子的,周稟山好像從來都表現出了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婚前也沒有討論過。
但是真的有男人不在意這個嗎?
昨晚和小寧她們夜談時她們兩人的擔憂,此刻一左一右的從她腦子裡冒出來。
“我的意思是,尊重你的想法。”
周稟山說完也意識到這個話題有點超綱,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你的想法是什麼?”林幼辛反問。
“我?”周稟山沉默片刻,實話實說,“我不想要。”
林幼辛心裡立刻咯噔一聲:“為什麼?”
是身體不行嗎!!!
“我之前和你說過的。”
他拉著她去洗手間洗手,“我母親死於難產,一屍兩命,走的時候很痛苦。而生育本身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還很疼,我不希望你遇到。”
林幼辛從沒想過能從一個男人口中聽到這樣的觀點,這樣與她一致的觀點。
危險和疼痛,他竟然都考慮到了。
而且她確實不想要孩子,更不想養孩子,也不覺得自己能養好孩子。
她也害怕萬一某一天她或孩子的爸爸出了意外,孩子沒有了父母,豈不是會像她一樣可憐?
她不想要那樣的結果,她隻想及時行樂,把她這一輩子開心的過完,而不想承擔任何人的因果。
“我讚同你,我也不想要孩子。”她忽然很嚴肅的說。
周稟山冷靜的點頭,“好,那不要了,我會做準備。”
於是這一天,他們兩個人因為某一個無厘頭的話題而開啟了一場關於丁克的發言,最終達成一致。
與後來漫長的一生相比,這個時刻實在太無足輕重,但又好像值得鐫刻永恒。
當天晚上林幼辛躺在床上和徐澄寧、曲靜潼發訊息。
有心:[滴滴滴滴滴—]
有心:[好訊息!我覺得他不是gay,因為他不想要小孩。]
小寧:[???聊過了?]
小寧:[那確實!恭喜你成功排除同妻嫌疑!]
有心:[耶!]
小寧:[名片。]
小寧:[下一步,老城區那邊專治男科的老中醫,去吧,祝你好運。]
靜潼忽然冒泡:[我覺得未必需要看醫生。小妹,彆著急,你再觀察觀察他!先用小玩具!]
林幼辛疑惑。
靜潼怎麼忽然變卦了?
不過她看了眼在浴室洗澡的周稟山,心想自己真的沒有那麼急。
這種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有心:[嗯,順其自然吧。]
周稟山洗過澡回來,林幼辛已經睡著了。
她睡覺越來越不規矩了,一張大雙人被能被她捲起來抱著,沒有半點能揪出來的可能。
周稟山無奈的笑笑,隻好再拿出一卷新被筒,鋪開,將她一並蓋進來。
他低頭在她頭發上親了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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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狐仙》的三期直播終於在元旦前落定。
報送視訊和售票平台的審核也已經全數通過,等開春之後,《幼狐仙》就要先去京北試演。
正好這段時間蘇青河的腿也好了,每天準時來工作室排練。
蘇大明星一回歸就是上百份的咖啡甜點小蛋糕,出手相當闊綽。
他今天穿了身紅色皮衣和牛仔褲,頭戴前進帽,拎著一杯咖啡遞給林幼辛。
“搭檔,你的腳也好了?”
“差不多了。”林幼辛正在回訊息,順手接過,“台詞順的怎麼樣,住院沒閒著吧。”
蘇青河翻她個白眼,“滅絕師太啊你,一來就問作業。”
有心:[爺爺說讓我們今晚就去迦南,預備第二天過元旦。]
訊息傳送成功,她擡頭,一臉冷漠:“不然呢?和你聊咱倆那骨折cp的由來?”
之前每次直播都是林幼辛和蘇青河兩個大e人負責熱場,久而久之,一個叫“骨折”的邪門cp竄起,甚至還開了超話。
蘇青河哈哈大笑:“你還彆說,夠有創意的。”
“也夠損的,我分明是韌帶拉傷,純屬被你連累。”
手機震動——
z:[好,但我需要收拾幾件衣服再過去,可能會晚到。]
林幼辛疑惑:[你下了班再來時間來得及嗎?拿什麼,我下午回去順便拿了吧。]
他回複的很快:[睡衣和內衣。]
內衣?
林幼辛腦子裡“嗡”的一聲。
蘇青河聊著聊著,肉眼可見自己這位“小師傅”臉紅了,於是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
“看什麼限製級呢?還練不練了?”
林幼辛嚇得立刻熄屏瞪他一眼:“你先去,我隨後就來!”
等蘇青河走了,她才重新開啟手機,卻斟酌不好用什麼量詞,最後囫圇著:[拿多少。]
z:[睡衣兩套,內衣按天數。]
有心:[哦,好。]
發完訊息,她稍稍平靜了會兒,才關掉手機投入排練。
蘇青河雖然是流量,但認真程度真的不輸專業演員,台詞清晰有穿透力,可見是下了功夫的。
大家配合起來排了一個上午,都找到了感覺。
“還得是我們骨折cp,排起來就是順暢,彆人比不了。”
說話的是團裡的一個群演,今年新加入的。這話或許有拍馬屁之嫌,或許沒有,總歸會聽者有心。
林幼辛眯了眯眼,往施陳藍煙那兒瞥了下,微笑:“大家演的一樣好,這話以後不要說了。”
小群演訕笑:“好嘞林老師,我就開個玩笑。”
中午工作室管飯,林幼辛拎著盒飯去找徐澄寧,半路碰到施陳。
他拎了個水壺從她身邊經過,隻是冷冷看她一眼,什麼都沒說的走了。
林幼辛不理解,也冷冷看回去,走了。
“你跨年什麼安排啊!”
徐澄寧有自己的編劇辦公室,林幼辛一進來,她就迫不及待的問。
自從前天滑雪回來,徐澄寧的放縱玩耍神經就沒消停,一直在惦記跨年。
“我爺爺叫我和周稟山今晚過去,跨年和元旦一起過。”
“啊,這樣啊。”徐澄寧無不失望的,但也意料之中,“那算了,不能帶你了,你好虧。”
“???”林幼辛瞪大眼,“你要乾什麼去?”
“我和幾個小姐妹要去點男模!”
林幼辛立刻倒吸一口涼氣:“這我確實虧了!好可惜啊,上次的男模表演很壯觀呢”
她記得上次是夏天,小寧帶她去了一家男模店,各國人都有,尤其是幾個俄羅斯帥哥,不是一般的仙品。
“唉,誰讓你現在已婚呢。”
兩人對視一眼,雙雙歎了口氣,“刺啦”一聲同時掀開盒飯的蓋子。
吃飯中間小滿進來給徐澄寧送咖啡,說是蘇青河請的,裡買有杯椰青冷萃是新品,特意拿來給編劇大人。
“嘶,這個牌子你是不是上次在滑雪場買過啊,我當時就覺得好眼熟,但我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徐澄寧接過,撓了撓頭。
“新牌子吧,之前沒見過。”
林幼辛想起在滑雪場的那杯新品她一口都沒喝,當時隻顧著乾彆的來著,送的周邊手提袋倒是拿回南崇府了。
林幼辛:“嘗一下吧,說不定好喝呢。”
徐澄寧點點頭,拆開包裝袋,是一杯映著代言人照片的中號紙杯。
上麵的男人笑的很痞懶,坐在一棵櫻花樹下,穿一身淺粉色的休閒西裝,和咖啡品牌的logo顏色一致。
徐澄寧表情瞬間凝住。
林幼辛夾了一筷子肉,“怎麼了?誰代言啊。”
好友默默把紙杯轉過來,讓那個人的臉對著林幼辛。
徐澄寧想起來為什麼覺得這個咖啡logo眼熟了,是在梁霄樹官宣時候的廣場推送上看到的。
是西城的一個本土咖啡品牌,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接這個代言,畢竟以他現在的身價,會有更好的選擇。
林幼辛看一眼,隻靜靜呆兩秒,繼而沒什麼表情的收回眼:“哦,他啊。”
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畢竟是明星了,以後越來越火,隻怕大街小巷都是他的照片。
而她現在看到梁霄樹的照片,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感受。
他已經往前走了,她也要往前走。
倒是徐澄寧不想礙她的眼,當即以最快的速度插入吸管,喝了一口後直接丟掉:“呸,好難喝,離開你以後他的眼光還是太差了!”
林幼辛好笑出聲,“你可真是我好姐妹!”
“那必須的!”
喝到新品咖啡的人不少,下午排練的時候不少人悄悄打量林幼辛的表情。
上次梁霄樹官宣新女友的時候,林幼辛請了一週假沒來工作室,沒人有機會八卦,今天不一樣,眾人八卦的眼神都快止不住了。
團裡的人大多和梁霄樹合作過,對她再熟悉不過,此刻都想從蛛絲馬跡裡窺探她是否有在意或脆弱的一麵。
裡麵唯一不知情的就是蘇青河,在某個托舉跳桌的動作裡,問她搭檔:“你今天身上粘錢了?怎麼都看你。”
林幼辛上次是在施陳的這個托舉跳桌動作裡崴腳的,此刻格外小心翼翼:“沒,他們看骨折cp發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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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半準時收工,林幼辛先開車回南崇府收拾衣服。
她和周稟山的睡衣一開始是放一起的,但後來她覺得他的衣服擠到了自己的,於是把他的衣服分到了另一個櫃子。
眼下開啟,也沒多看,挑了一黑一白兩身絲綢睡衣放進隔臟袋裡,然後又從他的內衣盒裡拿了三條。
他的東西收拾的很乾淨,疊的也很整齊,甚至還有點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
作為一個男人,林幼辛覺得很難得了。
然後她又從自己衣櫃裡取了同樣數額的同類物品,一起囫圇著裝進包裡。
曲靜潼和豆苗兒程灝已經到了,林幼辛一進門,豆苗兒就撲著跑過來。
“小姨!!!漂亮小姨!!!”
“哎呀呀,我的小公主。”
林幼辛一見門先抱起豆苗兒親了一會兒,纔去和程灝打招呼,“姐夫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幼辛。”
程灝不常和她見麵,此刻熱絡的聊起來:“妹夫呢,沒一起來啊?”
程灝這幾年有點發胖,醫生壓力大,人也比以前滄桑,看起來要比曲靜潼老一些。
“他還在上班,得一段時間。”
周稟山踩著點在晚飯時到,行色匆匆,看起來很趕。
他進門先將大衣和圍巾掛好,洗過手後走來:“不好意思,臨時加了台手術。”
“沒關係,工作重要。”林介平連忙擺擺手,笑說,“快坐稟山,你坐幼辛旁邊。”
家裡很久沒這麼熱鬨,除了大姑林意真和大姐曲靜筠在國外出差回不來,基本人都齊了。
林介平很是開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象征性的問了問三位醫生和一位自由職業者的工作現狀,隨後便要拉著兩個孫女婿喝點。
程灝早就習慣了,他每年來陪老爺子過元旦都得喝個爛醉,此刻從善如流的把酒杯推出去。
“稟山能喝酒嗎?”林介平示意隋姨先彆倒,試探:“白的不行來點紅酒?”
周稟山正要說話,程灝已經不服了,“姥爺偏心啊,憑啥他喝紅的,那我也要喝紅的。”
林介平嗬嗬一笑,“你最可愛。”
曲靜潼嫌他點眼,拍他一巴掌:“姥爺是客氣,你看不出來啊!”
“怎麼,你心疼了?我今兒非喝倒他,你瞧吧,看看誰是真男人!”
程灝也不知道從哪知道白月光這事兒,冷哼,咬牙切齒的說。
曲靜潼好笑的朝天翻了個白眼。
該男人的時候也沒見你有什麼用,這時候倒是逞英雄了。
林幼辛也知道爺爺的習慣,有點擔憂的拉了下身邊的人,“你行嗎?我姐夫很能喝的。”
“不太行。你要替我說好話嗎?”周稟山笑看她一眼。
很熟悉的對話。
他上次說過,“稍微可以”是七十分,那“不太行”是多少?
“有五十分嗎?”她小聲問。
“三十吧,我不常喝酒。”
林幼辛麵色沉重起來,“那我要替你說些好話了。”
周稟山忍不住低笑一聲,握住她的手,太可愛了。
於是他淡定接過白酒酒盅,“我陪幾杯白的吧,喝不了多少,單純助個興。”
“是男人就喝一斤!”程灝大手一揮,好像沒喝就已經高了。
林幼辛、曲靜潼和豆苗兒同時扶額。
林家不興跨年出去玩那一套,尤其新聞頻頻報道踩踏事故,林介平看的害怕,每次都要把這些小輩聚回眼皮子底下,牢牢看住才放心。
今晚也是一樣,一張長條紫檀木桌上,四個小輩幾乎無一倖免,全都陪著老爺子喝了不少。
林幼辛替周稟山說話,結果她喝的最多。
“清醒嗎,還能走嗎?”
程灝和曲靜潼互相攙扶的走了,周稟山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人有點好笑的問。
“不能走了”
“那我抱你?”
“快抱。”
周稟山笑一聲,看向隋姨,“您休息吧,我照顧她就好了。”
隋姨對周稟山照顧人很有信心,當即扶著老爺子先走了。
他躬身,穿過她的膝彎,將人打橫抱起,送上樓。
“哪個是你的房間?”
“左二。”
順利找到,他推開房門進去。
林幼辛的房間和他想象中差不多,有點公主風但不多,跟多是比較低調的華麗。
他先將她放在沙發椅上,半蹲下:“難受嗎?要不要喝水?”
喝醉但還保有基本意識的林幼辛看著他,點頭:“溫水,一點點。”
周稟山點頭,去房內的飲水機那裡接一杯水,又重新走過來,扶住她喂:“小口。我餵你。”
喝醉酒的人身上沒勁,柔若無骨的靠在他懷裡,小貓一樣的擡頭,張開嘴等他喂。
周稟山進來時按亮了沙發椅旁邊的小燈,此刻瑩瑩暖光打在她臉上,照出她張開嘴後的,一小截粉紅的舌頭。
他眼神暗了暗,“這樣喝水會嗆到。”
“啊,那要怎麼辦?”
她仰視他,眼裡帶一點點清淺的笑意,好像一點都不知道危險是什麼。
“我一點點餵你,好嗎?”
林幼辛不知道是哪種喂,她腦子已經不是很清醒了,隻是點點頭。
然後水液就被一點點哺進她的口中,不僅有水,還有分外粗糲的舌頭滑進來與她糾纏。
每喝一口,都要被吸吮很久,她的整個口腔都沒有被放過,每一寸都掃射的乾乾淨淨。
“還渴不渴?還要不要?”周稟山的舌頭退出來,一邊閉著眼癡迷的啄吻她的臉頰、唇瓣、鼻尖,一邊問她。
她輕喘著,著急的點點頭,“渴,要。”
“那你嘴再張大一點,我送的深一點,好不好。”
“好。”
“好乖。”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熱極了,必須要新的水液哺入才能拯救她,但隨之而來的也有越來越深的探入,咬她、吸她,絞纏她的舌頭。
她感覺自己被人抱在懷裡,腿下是高度灼熱的麵板,還有異樣的觸感,於是在吻到動情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腰肢。
“幼辛”
周稟山意料之外的皺眉悶哼,立刻按住身上的人,不讓她再動。
緊接著他的吻便忍耐不住的落在她的耳後,脖頸,以至於重新探入口中,是比之前每一次都狠戾的掠奪與進攻,又重又深。
最後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粗喘著放棄勾纏舌尖,隻是在唇齒間徘徊。
“還喝水嗎?”
他抱著仍舊快速喘息的人問。
“不喝了。”
她立刻搖頭,眼角的生理眼淚被刺激的不斷淌出來,“嘴巴好痛,想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