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長夜[先婚後愛] 第74章 c74.電熱毯
c74電熱毯
等完全收拾好出發去市裡買電熱毯,
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的光景。
二人坐上車,周稟山忽然沉默,隨後便開始檢查這輛車的各項安全效能。
即便已經無濟於事,可他心裡的恐慌和擔憂,
似乎隻能以這種方法稍作緩解。
最後檢查車輛各項效能完好,
他才沉舒出一口氣,
才用想責備卻又不敢責備的目光看向她。
林幼辛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麼,
從昨天忍到現在,終是忍不住了。
她嘻嘻一笑。
周稟山困惑挑眉。
“笨蛋,我說什麼你信什麼啊。”她從脖子上取下圍巾一揚,羊絨圍巾的尾巴在他臉上輕輕掃一下,“我有那麼傻嗎?”
“你不是從西城開過來的?”
周稟山不大相信,
因為這輛車掛的是“西”字牌。
“是從西城開過來的,但不是我一個人來。小寧和她幾個朋友也在,我們一行五輛車,走走停停,
全當自駕遊了。”
周稟山恍然。
想起她之前說過自己經常和朋友自駕遊,車技很好。
他無奈的沉出口氣,摸摸她的腦袋:“所以你昨天是故意嚇我?”
“是啊,我說了我睚眥必報。”林幼辛眯眯眼,
“怎麼樣,害怕了吧。”
“非常害怕。你以後也不能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周稟山確實後怕,
連他自己開兩千公裡都會略有擔心,
更彆說是她。
“我纔不會,
還沒活夠呢。”
某人傲嬌的揚一揚下巴。
車輛終於啟動,
從村裡的石板路上開過,搖下車窗,
可看見周稟山昨天說的荷花湖,上麵左搖右擺的遊動著幾隻白鵝。
林幼辛同樣在座椅上不自在的左扭扭右扭扭,像屁股下長了釘子似的。
周稟山分神看她:“怎麼了?”
她有些難為情的看他一眼:“我總覺得沒洗乾淨。”
周稟山神色微頓,意識到她在說什麼,輕咳,“應該洗乾淨了。”
說著又補充:“弄出來很多了。”
出發前又有一次,這次是光天化日之下,最後自然由他去清洗糟粕,因為弄得很裡麵,她不敢看,隻知道那些東西一灘一灘的往外掉。
她臉都漲紅了,忍不住嗔他:“你是怎麼麵無表情說出這些話的。”
她甚至不願回想,自己最後是如何配合他以求快點結束,當他在自己耳邊低沉的說夾我時,她真的做了。
有時候真的很佩服周稟山,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
周稟山還不太習慣開她的大g,在適應中輕聲笑:“實話實說,和你還要裝嗎?”
“你以前裝的還少嗎。”
“以前犯了錯,現在要好好改正。”
她立刻白他一眼。
徽南的樹到冬天也會落葉,枝頭光禿禿的,僅覆蓋一層薄薄的碎雪。
車順著山路往下開,她開啟車窗吹一吹紅熱的臉頰,才重新側首看他。
“為什麼去結紮,什麼時候的事?”
她昨晚就想問了,雖然他們之前提過一嘴不要孩子,但都沒有認真討論過這個問題。
即便她對這方麵不太懂,卻也知道大多數男人是不願意的。
“一直都有這個想法,也查過手術的相關注意事項,正好你那段時間去京北演出,我就抽空去做了。”周稟山目不斜視的扶著方向盤,像隻是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是你那次來京北看我之後嗎?”
“嗯。”
林幼辛沉默:“你怎麼不告訴我。”
當時他看到梁霄樹抱她,回去後竟還要做這樣的手術嗎?
如果他說了,她可能會推掉一部分工作回去照顧他,說不定也不會有後麵的事。
“那豈不是太情感綁架你了。”周稟山淡淡一笑。
“幼辛,我是成年人,可以對自己的選擇負責。生兒育女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我也有一部分排斥孩子的原因,所以這個手術和你沒關係。彆多想,好嗎?”
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矛盾,既想留她在身邊,又想給她以自由,讓她去選她真正想要的。
或許就是這樣的來回搖擺,才讓她認不清自己,覺得痛苦吧。
林幼辛懂他的意思,所以心中愧疚更甚。
他總是默默做很多,然後告訴她一句彆多想,但這怎麼可能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後半程路上她一直話很少,到市裡時已經天黑,他們去商場吃了一餐徽南私房菜,然後拐去第四層的家居生活館。
周稟山見她還悶悶不樂,好笑又無奈的拉住她:“微創手術,能複通的,幾乎沒有任何影響,不擔心了,好嗎?”
林幼辛被他無所謂的態度氣到,“可是微創也疼呀,需要臥床休息,也需要人照顧,你至少要和我說一聲”
“我下次和你說好嗎?”
“這還有下次?”
周稟山笑:“萬一呢。”
林幼辛白他一眼,“萬一個屁。”
被他一打岔,她的心情稍稍放鬆,購買欲也從邁進家居生活館的那一刻忽然爆棚,兩人從手牽手變為她一個人在前麵撒歡,周稟山則跟在她身後,幫她把挑過或糾結的東西選好放進購買筐裡。
“要不要買樟腦丸,總感覺你的衣櫃潮潮的,會有蟲子。”她拿起幾個木球,往鼻尖聞了聞,皺眉:“就是味道有點嗆鼻。”
周稟山視線落在她手上東西,拿過來放下,又帶她去另一個區,挑了幾塊木條:“拿這個吧,效果差不多,味道好聞一些。”
林幼辛湊過去聞聞,挑眉:“這是什麼?味道不錯。”
“雪鬆木。”
“名字也好聽,那就要這個了。”
周稟山低笑一聲,拿起來放進筐裡。
挑電熱毯的時候,周稟山的生活常識也更勝一籌。
他能在兼顧色彩、花紋、舒適度的同時,看材料表,功率和安全效能。最重要的是,他挑東西耗時很短,不糾結,能夠快速做出決定。
不像她,隻會大手一揮,和導購說:“給我拿最貴的。”
“還是得你來。”結賬時她煞有介事的點評。
周稟山笑著捏住她的後頸,接過打包好的購物袋:“嗯,我來。”
從商場出來,將買的生活用品放入後備箱,周稟山問她前幾天在市裡住哪家酒店。
林幼辛在車上回複訊息,聽到他的話,疑惑:“不回去了嗎?”
“開夜車進山不安全,明天再回。”
“好吧。”
她前幾天在市中心那家碸瑞酒店落腳,周稟山開導航過去。
“不是要在徽南定居嗎,怎麼還需要導航。”
等紅綠燈的時候,林幼辛見縫插針的懟他。
周稟山輕咳:“定居的不是村子嗎,這是市裡。”
對麵一隻雪鬆木條“咻”的飛過來:“你還挺有理?”
無關痛癢的力道,甚至打偏了。
周稟山笑著從座位縫隙裡把木條撿出來,遞回去:“我可以解釋。”
林幼辛環臂,“好,你解釋。”
周稟山看她關心自己的神色,心頭湧起暖意。
“徐澄寧外婆家在徽南,她沒告訴你,呈溪是近幾年國內發展的最好的景區嗎?”
“這和你打算隱居修仙有什麼關係。”
周稟山笑,隻好重頭給她講:“呈溪雖然是個村子,但因為旅遊資源豐富,有天然溫泉,所以一經招標就被數個龍頭企業競標,終於在三年前被一個姓陸的老闆拿下,打造了遊船夜宴特色專案,一時很火爆。而肥水不流外人田,景區裡的工作人員,也基本都是呈溪村的村民。”
“所以?”林幼辛有點蒙圈。
綠燈亮了,周稟山不疾不徐的重新起步:“但是呈溪村的位置你看到了,很偏僻,進山出山一次要一個半小時,醫療資源也很匱乏。村民如果想在景區裡工作,很難有時間去市裡看病,跑一趟也十分麻煩。”
“於是就招募了你們?”
“對。那位陸老闆有意全方位打造景區生態,在附近搭建公益性質的私立醫院,許多儀器裝置都是國外進口,村衛生所的環境也不是普通村子能比,我是多方對比過,才決定加入。”
林幼辛有點懂了,甚至想的比他多一步:“那如果私立醫院建好了,你是不是能做院長?”
“那還不行,我的資曆不夠。”周稟山淡淡一笑。
“不過之前和景區負責人吃飯的時候倒是有聊過,公立醫院應有的待遇我都會有,各類國際會議、進修機會、手術機會,都會優先,薪資是之前的四倍。順利的話,四十歲之前提副院,應該是可以實現的。”
一直以來,因為資金結構的不同,私立醫院的待遇會相對公立好一些,這也是翟江濤為什麼在呈溪死磕他幾個月的原因。
並非怕他浪費一身醫術做村醫,而是怕他被更好的條件挖走。
周稟山看的很明白,這世上大多是利益所趨的關係,真正關心他是不是耽誤前程的,從來隻有幼辛一個人。
他解釋的很清楚,合情合理,林幼辛也算認識到了,有真本事的人,走到哪裡都餓不死,是她瞎擔心。
車很快開到市區的碸瑞酒店地下停車場,周稟山停好車,才發現原本氣勢洶洶質問的人正托腮看著窗外,好像從好久之前就開始不說話了。
“怎麼了?”他解開安全帶,伸手碰碰她的臉。
林幼辛哼笑一聲,拍開他的手,拉開車門:“沒什麼,周院一肚子雄韜偉略,是我多餘擔心你了。”
還巴巴的過來心疼他,心疼個屁,人家四十歲之前就是周院了!
看著她氣呼呼的背影,周稟山先是一愣,隨後搖頭失笑,迅速下車跟上去。
上電梯的時候林幼辛也不和他說話,周稟山好笑的看她:“幼辛,我有時候想,你是不是隻對我這樣。”
明明對所有人都善解人意,在他麵前卻經常暴露出無理取鬨的一麵。
且無理取鬨的十分可愛。
此時無理取鬨的人哼他一聲,眼白都不給他,甩開他就去刷房間門,一副不想搭理的樣子。
“幼辛。”周稟山叫她名字。
“滴—”一聲,門鎖刷開,她冷臉回頭:“周稟山,我今晚不想和你說話,你離我遠唔”
眼前投下一道陰影,未及反應,唇已經被他堵上。
後背抵在牆麵上,微涼的舌尖滑開唇縫,她不情願張嘴,牙齒咬的緊緊,他便掐住她的下巴十分強勢的頂/入,掠奪般的與她唇舌糾纏,沒一會兒便在神誌昏憒中咂摸出嘖嘖水聲。
房卡還沒有插入卡槽,房間裡幽暗一片,隻能借落地窗外城市華燈取亮,他在換氣間隙短暫的退開,隨後一把托著她抱起,走去浴室。
坐上微涼的台麵上,林幼辛才緩緩回神,軟著手在他胸口錘一拳,羞憤罵他:“你真討厭!誰準你親我!”
周稟山在她耳邊輕笑,聲音啞的厲害:“討厭不是真的討厭的意思,對不對?”
真討厭就不會讓他親,更不會親到輕輕哼氣,他早已對她的各種反應瞭如指掌。
林幼辛心裡也清楚,現在光線暗,她的臉色暫且叫他看不出,於是依舊嘴硬,“不是,討厭就是討厭的的意思。”
周稟山笑著搖頭,擰開水龍頭,在漱漱水流聲中做簡單的清潔工作,又取紙巾擦乾淨。
“你討厭我什麼,現在嗎?”他輕笑,擠去她屈分的雙腿,手伸過去。
“所有!嘶”她因被觸及的微微涼意發出一聲輕呼,攀住他的肩膀,氣的張口咬他。
鎖骨被咬住的同時,周稟山也分撥送入一節,語氣有些無奈的:“幼辛,你能不能對我講些道理。我過的不好你不開心,過得好你也不開心?”
他會裝極了,嘴上說的自己好可憐,可其他的沒有半點弱勢。
她的脖頸迅速躥起一片熱紅,聲音發顫:“我不管你我之間,你永遠不能占上風”
不講理又怎麼了,她可以和全世界講理,但就是不想和周稟山講理。
而他也必須永遠縱容著自己。
“好,永遠讓你占上風。乖,放鬆。”
他寵慣的聲音落在耳邊,速度卻陡然加快,甚至順勢反複搓揉,於是潰敗僅僅的發生在一分鐘之內。
宛如大雨澆濕了旱土,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
陣地馬上轉移,他坐在床角凳上,仰頭親她汗濕的脖頸,同時微皺的指腹按住背後暗釦,一緊一放,桎梏鬆懈。
心口咬緊的瞬間,她微微吸氣,繼而伸手去拉開鎖鏈,“周稟山,你知道我是怎麼查你的嗎?”
“嗯?”他聲音含混。
“微博名【z-0115】是你吧。”她呼吸急促,坐下去的時候還是會因不太匹配而倒吸一口氣,眸中洇出水意,“每天發一個太陽,拍一張照片,就能證明你過的很好?你知不知道我看到的時候有多無語。”
周稟山微微停頓,鬆開一顆,“我發的不是僅自己可見嗎?”
“是僅你可見。但我找人黑了你的賬號,嘶”她被咬的低哼一聲,手指穿過他後腦的頭發,氣喘籲籲卻很得意,“不止這些,我還看了你註冊之後所有的動態。周稟山,視/奸我的微博和s很有趣嗎,你竟敢偷偷下載我的照片發到你的賬號裡,你這個變態,我當時才十八歲,還有男朋友”
尾音被一股風卷殘雲般的速度所吞沒,他迅速抱起她,“彆的就算了,反正我對你沒有任何秘密。但那句‘男朋友’你收回去,十八歲就交男朋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位置改變讓她有些微的不適,但適當的不適卻加劇了某種刺激,暗夜裡,她俏麗又狡黠的眉眼微微上挑,魅惑的聲音落在他耳邊,“你擔心什麼?怕他睡我啊。”
“幼辛。”他警告般的粗沉聲音。
她輕輕一笑,故意縮著身體抱緊他:“沒有呢,周哥哥,這裡隻有過你呢。”
即便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但她就是喜歡看周稟山破防生氣的樣子,為此付出一些代價也不是不可以。
周稟山果然忍無可忍,按她去落地窗邊,“你一會兒最好彆喊停,因為喊了也沒用。”
“”
他好像真的被惹急了,也可能是當他們之間徹底說清之後,他再無所顧及。
像熊熊燃燒的烈火,將一切理智都燃燒殆儘,至死方休般的,宛若沒有明天。
但她最後還是喊了停,因為突發緊要事件,她需要先去衛生間。
周稟山猜到了,吃飯的時候她喝了很多水,但停頓後仍然繼續:“一會兒一起。”
林幼辛陡然睜大眼睛,這是真的嚇到了,瘋狂拍他的手:“不行!這太超過了!”
周稟山微微一笑,甚至加速助力:“你說不行就不行?”
所有的呼吸都被掠奪,眼前是碸瑞酒店大樓三十四層的絕美夜景,樓下車輛川流不息,燈火璀璨,但很快,這些景色便不由分說的被乍現的瑩白所替代。
大約十二點左右,酒店對麵的時代廣場大鐘報時。
她虛眉搭眼的趴在床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周稟山洗過澡,隻裹著浴巾,端了杯水來喂她。
林幼辛輕哼,闔上眼皮,當看不見。
他剛才太過分了!
“多少喝一點。”他低聲相勸。
“走開,不想和變態說話。”
周稟山笑,伸手撥開她的頭發,露出殘餘潮紅的臉頰:“幼辛,原諒我。除非你說他的壞話,不然彆的我一句都聽不得,尤其是你們的過去,這一點我永遠無法大度。”
林幼辛瞪他,想罵他兩句,卻又不知從何罵起。
畢竟自己也不是完全不受用。
於是她哼一聲,嘟嘟囔囔:“你現在好誠實。”
“都說我知道錯了。”他低頭,“如果我早點一點說明白,甚至乾脆乾脆攤開來吵一架,而不是假大度,說不定不會有後麵那些事。”
性格使然的東西他無法改變,但他會努力調整。
像解連環扣一樣,他們終於解到了最初始也是最關鍵的一環。
林幼辛緩緩回頭,覺得是時候說清楚。
“第一次被你撞見那天你記得嗎?”
“嗯?”
“那天你煮肉絲麵之前,其實我感覺到我們是有點要吵起來的意思,但我打嗬嗬過去了。”
周稟山對那天也有印象,點了下頭。
“我我其實挺怕吵架的。之前和梁霄樹分手,就是先從吵架開始,然後慢慢的,進展到了他冷暴力我,再然後關係就結束了。可能有點陰影吧,所以我在處理你我的關係時,我會下意識逃避。”
她其實一直都不知道,親密關係經營不好,是不是她的問題,畢竟也沒有人教過她。
因而當關係再次遇到挑戰的時候,她逃避和周稟山說清楚,逃避直麵問題,也逃避爭吵。
“所以你每次去見他,但不願意告訴我,是想悄悄把事情解決,這樣就會避免我們之間的爭執?”
周稟山蹙眉,從她的三言兩語中還原出事情的原貌。
她點了下頭,有點無奈:“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想徹底說清楚,第三次是偶然遇見但不知怎麼的,回回都被你撞見。好倒黴。”
周稟山也無語的笑了,“我也夠倒黴的,回回都撞見。那你給他合同是?”
“他這個人傲且犟,我怎麼拒絕他他都不相信,我就想了個一石二鳥的方法。給他一份前程,既稍稍彌補我的愧疚,又”
她深吸一口氣,“又能讓他覺得,我變成了一個拿錢買斷感情的人,和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沒有區彆,或許他幻想碎了,就不會再對我有什麼執念。可我沒想到,你”
“你沒想到我也用了一樣的方法。”周稟山替她把話說下去。
“嗯。其實我後來想,在迦南那天因為合同的事情和你發脾氣,不完全是生你的氣,也有生我自己氣的原因。我並不想拿錢折辱任何人,也從沒乾過這樣的事”
她有些自責的語氣泄露出來,周稟山立刻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怪我,都怪我,是我不敢相信你會選擇我,讓你那麼難受,你分明已經做了那麼多對不起。”
“我也沒主動和你說啊,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問題。彆怪自己啦。”
他們太相似了,經曆感受相似,連對待親密關係的笨拙和不會轉圜都如出一轍。
此時苛責已無任何意義,一起變好,纔是未來走下去的關鍵。
寒夜寂寂,他們一起將前塵拋去,相擁著躺進被子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他竟然敢冷暴力你。”周稟山語氣很沉。
“都過去了,彆聊他了。你呢,你在呈溪有沒有桃花?”
“你的探子沒告訴你嗎?”
“他們也不能跟那麼近。”
周稟山笑:“沒有,全擋回去了。我決心要為你守一輩子。”
她一瞬間的眼熱,摸摸他的腹肌:“怎麼擋的啊。”
周稟山沉默:“可能有損你的清譽。”
林幼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