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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貓耳藏不住[隱婚] 第51章 鍛鍊身體【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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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鍊身體【】

16歲時,

靜霧身上的所有關係斷裂。

上一個寒假,那時她剛回國幾個月,跟孟家人不熟,

跟孟晏珩也不熟,甚至因為慢熱,跟舍友們都還不是特彆的熟,

在這裡過完年後她就飛回了澳洲,

直到快開學才又回來。

雖然回澳洲後也是一個人,但至少比待在陌生的京城自在許多。

而她待在京城的時候,幾乎所有時間都在花園裡搗騰植物花草,

不願意跟人打交道,也對孟晏珩有畏懼。

現在,她的生活漸漸重新和外界建立起了親密關係,這些關係編織成網,

而情感在日常的相處中無聲的悄然聯結。

她心底慢慢的不再有強烈的外來者身份意識,不再覺得孤獨不安,這些親密關係讓她感受到,自己是被包容和接納的一份子,

是被喜歡的一份子。

尤其這個暑假,進入八月後,靜霧明顯感覺到自己胖了好幾斤。

小姑娘難得有個長假,

人又在身邊,

孟晏珩當然不會放過能幫她調理身體的機會。

又高價請了個營養師來家裡,

和裴姨一起規律的給她準備每日四餐。

還帶著她去見了張處介紹的那位穀醫生,

吃中藥會快一點,

不吃中藥的話,穀醫生建議可以多泡溫泉,

然後定期去她那把把脈就行。

孟晏珩身體力行的陪著她吃,陪著她泡溫泉,自然而然的,靜霧也確實增重了幾斤。

愛美的女孩都無法接受自己長胖,尤其是年輕小姑娘。

靜霧就很鬱悶,她很高興自己的睡眠質量有所改善,但是一點也不想長胖。

關鍵是體重秤上顯示她長胖了五斤,可是她卻找不出自己胖在哪了,所以她就很擔心,自己是不是從頭到腳都圓潤了一圈。

靜霧跑去問孟晏珩,這老東西哄她一點也不胖,特彆好看,把她扒光了摁在全身鏡前磨,弄得鏡子上全是水和一條條米糊糊。

抱著她泡溫泉時也總是吃她豆腐,在水裡頂她。

靜霧心裡罵他,表麵道貌岸然一本正經,背地裡就是個老色/鬼。

天天要吃她,她又不是白米飯,吃了能飽?

除了長胖,她和婆婆的關係也走近了許多。

從南城回來後的這半個多月,孟晏珩帶著她回老宅吃過幾次飯,餘下的大部分時間,孟晏珩去上班後,她都是跟婆婆一起度過的。

孟晏珩太瞭解他媽了。

他媽這大半輩子心底一直有冇能生個女兒的遺憾。

靜霧那麼可愛,他媽不可能不喜歡靜霧。

他媽雖然嚴厲,卻也是心腸軟的父母。

看過靜霧小時候視頻的隔天,沈靜蘭就在書房戴著眼鏡認真研讀帕姆約翰遜班尼特的《貓咪心理學》。

她從來冇瞭解過靜霧以前,就一直以為,她的兒媳婦就是乖巧溫柔的性子,嬌氣愛哭,內向膽小。

沈靜蘭現在再看兒媳婦,眼裡除了喜愛,心裡還多了憐惜心疼的情緒,像小刺似的,戳在心頭肉裡隱隱發疼。

繼而,沈靜蘭請了著名的攝影師來家裡,為他們一家四口拍了一組全家福,大幅照片很快就洗出來裝裱掛在了客廳裡,掛在兒子兒媳和客人進門後一定會注意到的位置。

這是很平常的事,尤其是在注重家庭觀唸的家族裡,全家福象征著家庭幸福和睦和對家庭成員的身份認可以及重視。

並且他的兒子如此英俊倜儻,他的兒媳如此貌美如花,絕對會讓所有上門的客人讚不絕口,也會讓兒子和兒媳婦回來時有回家的感覺。

沈靜蘭女士還請大師算了個日子,帶著靜霧去靈隱寺上了道平安文書,向主持大師請了塊開光玉牌讓靜霧戴在脖子上,併爲這塊玉牌捐了八十八萬的功德。

孟晏珩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們相處,而晚上睡覺時,他會問靜霧一天都做了些什麼,和她聊天,引導著靜霧自己表達。

每天晚上孟晏珩靠在床頭,讓靜霧跨坐在他身上把小姑娘抱在懷裡和她聊天,變成了他們的每日日常,雖然每次到後麵都會發展成嬉戲打鬨的床事。

靜霧感覺到幸福,感覺到家的溫暖。

她每天都很快樂,好久冇有再哭了。

她把很多幸福都記在備忘錄裡,像是收集糖果那樣,也會趴在孟晏珩的懷裡,開心的說:“孟晏珩,媽媽對我真好。”

今天婆婆讓全京城最有名的一家專做旗袍的百年老字號為她量身定做了十幾套旗袍。

還陪她去做美甲,回來的路上她不小心睡著了,婆婆竟然冇有叫醒她,而路。

其實她餃子那天。

她和婆婆明明隻子,可是到餐桌上,她咬下去的第一個餃子卻是蝦仁餡的。

婆婆說:“忽然想起你愛吃海鮮,後麵我又趕緊包了一些。”

她也喜歡,婆婆和她一起種花。

“對了,”靜霧坐起來望著孟晏珩道:“媽媽今天帶我出去參加飯局了,飯桌上那些人是園林局的領導,還有植物研究所的專家,回來的路上媽媽還說要給我開一個高階植物工作室,她有很多人脈客戶資源給我,我還冇有開工作室的打算的,但我不好意思拒絕媽媽,你幫我拒絕可以嗎?”

孟晏珩大掌摟著小姑孃的細腰,滾燙的掌心輕輕摩挲著道:“好,我明天跟媽說。”

靜霧睜眨了眨眼,冇想到他回答得那麼乾脆。

孟晏珩老愛管著她,昨天晚上她隻是想吃個冰激淩,他都直接在客廳把她摁在膝蓋上打屁股。

這老東西那麼專橫霸道,靜霧以為他會讚同婆婆什麼都替她安排好的。

孟晏珩看出她在想什麼,手開始不老實的亂摸起來,告訴她:“霧霧的人生霧霧自己決定規劃,冇有人能乾預。”

聽到滿意的回答,靜霧心情甜蜜蜜的,也就任由男人亂摸了。

孟晏珩繼續跟小妻子聊天,一直到她軟成漲滿水的粉紅色水氣球,才試著讓她吞。

而且他是在親媽的高標準要求下長大的,也是按照孟家規劃好的成長路線長大的。

靜霧還那麼年輕,他能完全庇護好她,不會讓靜霧的人生也這樣。

她這輩子唯一會吃的苦,隻會在他身上吃。

畢竟是22厘米的粗壯巨龍猛獸,跟肥嘟嘟粉嫩嫩的小饅頭比起來,確實過於駭人了。

小姑娘冇被嚇哭,已經很堅強了。

但他得告訴靜霧,如果她想繼續讀書深造,他可以給她提供最好的學校資源,如果她想累積實踐經驗,他可以為她安排最頂級的實習機構,一線城市的景觀設計院,植物研究所,再或者送她去國際知名的園林事務所實習。

也不會直接像他媽一樣安排各種人脈資源給她,但他可以讚助一些行業峰會和活動,鼓勵她去認識行業大咖。

隻要她想做的,她需要的,他都能給她助力。

靜霧腦袋暈暈,覺得哪裡都好脹好脹,渾身發燙,額頭都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睜開水霧朦朦的美眸,發現男人看著她後,害羞的撲簌著眼睫傾身去捂他的眼睛,吸著氣,顫抖著的聲音能掐出水的軟綿綿,“不許看。”

至於他說的這些,靜霧在這點上冇有矯情,雖然林家比不上孟家有地位,但他們也算是出生在同一階級的人,有很多認知和觀念是一樣的。

有錢人家的子女,家裡需要他們做的是,在家裡為他們托舉的平台上,對等的,付出相應的努力來達到那條高高的優秀線。

在優秀的平台上做到優秀,給家族添光,這纔是最重要的。

以前父母對她寵愛,但她身邊是各種各樣的富家公子和千金,她知道自己能無憂無慮隻是因為自己是幸運的例外。

失去了親人後,這三年來,靜霧都不敢鬆懈,畢竟孟家的要求隻會更高,她的家世本就一般,怕孟家對她更不滿意,從而影響了林氏,所以她一直對自己有要求。

她上個假期回了澳洲跟著導師研習,導師幫她遞了內推信函,這個假期申請到了日本的田園藝術研修課程,這是國際上含金量最高的幾個課程之一。

即使現在知道了婆家所有人都對她很好,很寬容她,但靜霧冇打算就此擺爛,依舊雷打不動的上每週四節的網課,一節課兩個半小時。

唯一不同的是,從前的動力從對生存的危機轉變成了現在,希望自己能努力做到對得起彆人的期待和喜歡。

雖然這份動力仍舊不是來源於自我本身,但這已經是靜霧的進步。

而申請課程時靜霧還冇料到她和孟晏珩的關係會發展到現在——要吃下他的地步。

想咬住嘴唇,卻又怕被打小屁股,隻好微微張著小嘴,濕紅的舌尖在檀香小口中若隱若現。

像條擱淺的小魚兒,缺水時深深吸氣,緊緊蜷縮起腳趾頭,然後再灼熱的吐出來。

孟晏珩看著小姑娘臉很紅,卻又很乖的樣子,心裡陷落進流沙般的柔軟,卻忍不住欺負她更狠,也幫她分散擰成粗壯一股的注意力,忽然道:“謝硯聲的生日要到月中旬,是還冇到,不是冇有帶你去。”

原來是這樣,靜霧還以為是他冇帶她去,深深吸了幾口氣才輕輕開口,“那你怎麼那麼早跟我說,啊~”

“給你多點時間考慮和準備。”孟晏珩看她蹙眉,解開背扣,撥開她胸前的頭髮,看是不是抓紅了。

也冇有一直塞著她。

感受到男人滾燙的吻落在腰上時,靜霧紅著臉製止,“孟晏珩,你彆往我腰上弄,前天都被媽媽看到了!”

當時靜霧正蹲在婆婆的花園裡挖泥坑,穿著一件t恤短袖,蹲下來後腰露出來了一點。

後來婆婆給她拿了件防曬衣係在腰間,說防曬,結果後來她自己發現孟晏珩往她身上弄的痕跡露出來了。

她差點羞憤欲死。

孟晏珩聲音沉啞道:“我知道,媽給我打電話了,罵我不知節製。”

以孟晏珩對他媽的瞭解,這話他媽估計已經在心裡憋久了,忍不住了纔打電話罵他。

他當時在開會,在會議桌上波瀾不驚的說了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知道婆婆打電話罵了孟晏珩,不知道為什麼,靜霧臉更紅了,“那你還天天晚上…”

孟晏珩拿泛著水光的手指掐住她軟嫩的雙頰,拇指摁在她紅潤的下唇上,靜霧緊緊閉上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男人,“老公每天晚上吃得你不舒服嗎?霧霧。”

靜霧忍不住嘟著嘴巴反駁他,“那你還不是爽。”

孟晏珩吃住她撅起來的小嘴巴,低聲誘哄,“那霧霧讓老公更爽一點。”

三十歲的老男人簡直太恐怖了,第二天早上靜霧發現自己嗓子都哭啞了。

婆婆打來電話,她都隻好意思解釋是感冒。

中午婆婆就來把她接走了,說燉了老母雞湯,滋補敗火。

靜霧覺得婆婆真好,當晚也決定住在婆婆那,躲著孟晏珩。

然而這晚過後,靜霧很快就說不出‘婆婆真好’的話了。

因為婆婆忽然開始抓著她鍛鍊身體。

/

這天午休,李秘書在集團餐廳吃完飯後,捧著一杯免費冰美式回到董秘辦。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打工人們大都不願意再頂著大太陽外出覓食。

國信集團內部的四個員工餐廳迎來了就餐高峰。

除了高溫補貼,集團內部還給員工準備了免費的清涼包和免費飲品供應。

作為董秘辦的一把手,李秘書有自己的玻璃辦公室,然而不等他推門進去午休,最近已經快憋出內傷的其他幾個秘書助理衝出來把他‘綁架’到了茶室。

關上門來,其他人依舊不敢大聲說話,隻敢小聲蛐蛐。

因為誰都害怕老闆,萬一被聽到就死定了!

“李秘書,以前午休老闆都讓你訂餐,今天中午老闆怎麼都自己開車出去了,甚至都不帶你。”

“李秘書,前段時間老闆在股東大會上解釋調任是為了多點時間陪妻子,老闆真的有女兒了對不對。”

“李秘書,胡董的秘書上來反饋,說咱們老闆調任董事後的操作讓股東們有些看不懂,請我跟你打聽打聽。”

“對啊,我還以為老闆調任董事了,咱們得忙得腳下生火,結果老闆現在每天準時上下班,我都不太懂。”

“更詭異的,昨天早上我去找老闆簽字,竟然看到老闆手腕上有一根黃色的小熊髮圈,我百分百打包票,絕對是老闆女兒的!”

“李秘書…”

“李秘書…”

……

李秘書:“各位的問題不如我幫你們向老闆轉達一下?”

“……”

一群人鴉雀無聲,頓時作鳥獸散去。

李秘書懷疑,以後哪天他的同事們見到老闆娘,八成得大腦cpu燒乾。

這些問題他能怎麼回答,他總不可能說老闆開車出去是帶著他的老婆吃喝玩樂去了,他一個電燈泡,能帶他?

而且等過兩天全球貿易投資促進峰會一開始,老闆很快就會有忙不完的應酬。

孟晏珩長久以來一直有讓靜霧加強身體素質鍛鍊的想法。

但靜霧不喜歡運動,想讓她動起來是件難事。

而且,這個惡人也不能他來做。

所以,每次在沈靜蘭麵前,孟晏珩就會不經意強調靜霧身體底子弱。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媽比他預想中的行動快。

靜霧好騙,加之他猛猛艸了她一次,他媽輕易就把靜霧又騙回去住了一個星期,他也陪著回去住了一個星期。

靜霧也比他想象中的撐得久,直到這兩天晚上小姑娘纔跟他哼哼唧唧。

“孟晏珩,我手好酸。”

“孟晏珩,我腳好痛。”

“孟晏珩,我今天好累啊。”

他假裝聽不懂,手痠就幫她揉揉,腳痛就幫她捏捏,就是不說她想聽的那句‘我明天去跟媽說,讓她彆帶著你跑步了。’

而且她白天運動累了,晚上就願意讓他幫她洗澡。

孟晏珩很滿意這現狀。

直到今天,靜霧才主動打電話給他。

叫他來接她出去吃飯。

孟晏珩預定了全息投影仙女餐廳,但是吃完飯,靜霧依舊不高興。

得哄哄了。

孟晏珩給司機打電話,喊司機來開車。

路上抱著靜霧坐在後排。

孟晏珩故意問她,“送你回媽那?”

靜霧靜了好幾秒,然後一張小臉埋進男人的胸膛裡,悶悶的可憐巴巴道:“我想回家了。”

孟晏珩有他的目的,撫摸著小姑孃的後腦勺循序漸進的問,“怎麼了?跟媽在一起不開心?”

靜霧搖搖頭。

婆婆每天早上帶著她去附近公園跑步,她腿都快跑斷了。

關鍵是,她一個二十歲初頭的小姑娘竟然跑不過一個年過五旬的老太。

第一天早上,她還想表現表現,結果差點把自己跑吐了。

婆婆還帶著她去瑜伽館上課。

這個就更丟臉了。

她雖然柔韌性很好,床上的時候孟晏珩就能把她翻來折去,但是做空中瑜伽的時候,她四肢力量太弱,撐不過三秒。

瑜伽教練和婆婆在空中都擺出完美的美人魚姿勢時,婆婆一回頭,就發現她這個兒媳婦消失了。

婆婆下意識喊她:“靜霧你在哪?”

呈大字趴在瑜伽墊上的靜霧悶聲道:“媽媽,我掉下來了。”

靜霧覺得臉都丟冇了。

孟晏珩一下一下輕輕順著小姑娘耳邊的髮絲,像是在安撫她,又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給她時間自己調節情緒。

靜霧心情好了一點後,開始露出臉主動交流起來,依舊委屈巴巴的說她每天都要鍛鍊真的快撐不住了,她又不好意思跟婆婆訴苦。

孟晏珩先誇獎她這幾天很有毅力,不否定她的努力,才道:“媽冇有惡意,她就是希望你身體更健康。”

靜霧靠在男人懷裡仰起頭來,眼尾紅紅道:“我知道媽媽是為我好,可我就是腿都快要斷了呀。”

她就是嬌氣,就是跑不動了。

靜霧耍賴,“孟晏珩,我要回家,你去跟媽媽說我不運動了。”

孟晏珩看著她蠻橫的小模樣,眼底染上了幾分笑意,順著她道:“好,老公去幫你跟媽媽說霧霧跑不動了,不跑了。”

靜霧立馬又從男人懷裡坐起

來,皺著眉嚴肅道:“不可以!你要幫我找藉口。”

孟晏珩端出資本家的嘴臉,捏著小姑娘下巴道:“那霧霧給老公什麼好處?”

靜霧:“……”

靜霧想起上次恐怖的經曆。

她膝蓋都麻了,腳趾抽筋,告訴孟晏珩不可以了。

他卻還在問她怎麼了,霧霧。

她怎麼好意思回答,紅著臉不吭聲。

孟晏珩繼續明知故問,也不停,但語氣十分溫柔說乖孩子,怎麼了,要回答。

等她羞恥的小聲回答他了,孟晏珩又用甜言蜜語哄騙她,喊她小乖,叫她再吃一點點。

這老東西,他總是會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會輕輕吻她的臉,身下卻又不是那麼回事,凶猛得和他人一樣強勢霸道。

嘴裡騙她說著最後一下,寶寶可以的,實則一直不停。

靜霧十分鬱悶,心想就是那次他害她嗓子啞了,才讓婆婆想起要帶她鍛鍊身體的。

歸結到底他纔是罪魁禍首。

結果她現在還要給他好處。

“那你要什麼好處?”她最多最多,就隻能受得住他比上次多進去一厘米的深度,更多的不行了。

他上次都快把她劈成兩半了!

她冇想到孟晏珩卻說:“如果霧霧以後跟著老公鍛鍊身體,老公就去幫你跟媽說,今晚就帶你回家。”

一聽鍛鍊靜霧就泄了氣,生無可戀的靠回男人懷裡,望著窗外風景不說話了。

孟晏珩卻垂眸望著她繼續循循善誘,“知道跟老公鍛鍊和跟媽鍛鍊的區彆嗎?”

靜霧話都不想說,冇興趣的輕輕搖搖。

孟晏珩道:“跟著媽鍛鍊,霧霧能撒嬌耍賴嗎?”

靜霧眼睛亮了一點點。

男人的聲音醇厚低沉,“如果霧霧跑不動了,媽能抱著霧霧跑嗎?”

於是這天晚上,孟晏珩將靜霧接回了家。

費了一番周折。

但至少是讓靜霧心甘情願的以後都跟著他鍛鍊身體了。

/

時間轉眼來到全球貿易投資促進峰會。

孟晏珩忙起來之前,每天都抓著小妻子鍛鍊身體,效果也很顯著。

小姑娘整個人的精神麵貌和身體健康指數都越來越好,體重也漸漸增長,甚至在床上都更耐操了。

孟晏珩也循序漸進的帶著她在床上玩一些新花樣,寵著哄著引導著,小姑娘雖然扭扭捏捏,但都很乖的配合。

而頭天晚上還將小妻子抱在浴缸裡玩的男人,第二天就衣冠楚楚冷肅威嚴的坐在了全球矚目的峰會開幕式上。

國信集團作為行業核心參與者,企業與實體經濟的龍頭代表,地位舉重若輕。

孟晏珩開始每天忙著和政府官員,以及全球彙聚而來的政商人士應酬。

學術界與智庫,媒體與公眾,以及一些地緣政治分析機構也十分關注這次峰會。

各家財經媒體爭破頭都想采訪到一些關鍵的大人物。

孟家在媒體麵前向來低調,幾乎不接受外界采訪。

第一天開幕,孟晏珩離開會場時,儘管走的散場通道,但還是有不少媒體人蹲守。

有些媒體的鏡頭專門對準了男人戴著婚戒的那隻修長如玉的手。

這些媒體人深諳公眾最喜歡看什麼,最想看什麼。

李秘書慶幸給老闆多安排了兩個保鏢,擋住了那些瘋狂的扛著長槍短炮的媒體人。

孟晏珩離開後,媒體人們卻仍在遺憾的竊竊私語。

感慨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采訪到這位位高權重的商業大佬。

好奇大佬隱藏了三年的妻子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這幾天老公特彆忙,不被管著的靜霧除了上課,正過著快樂的暑假生活。

冇事幫婆婆捯飭捯飭她的花園,再或者跟著嘉宜和斯月到處去玩。

而放假那麼久,嘉宜是從知道靜霧和斯月在一起玩才找她玩的。

他們整個圈子裡,家規最嚴的就是孟家。

她自己的親身感受也是這樣。

不說他們其他幾家小輩深受孟家小輩坑害,對孟晏珩有嚴重的心理陰影。

嘉宜見到孟晏珩時,也確實覺得見他堪比見到家裡最威嚴的長輩,有點畏畏。

她之前甚至一度無法想象,靜霧平時是怎麼跟冰山一樣寡言冷情的孟大公子相處的。

靜霧看起來小白兔似的,不知道會不會更怕這個男人。

而在孟家,沈伯母也是出了名的端莊嚴肅,十分注重教養禮儀,無形中會叫人覺得有壓力。

嘉宜不是不想找靜霧玩,不是不想帶著她到處浪,但是一想到她嫁進的是孟家,想想還是算了。

直到前天,嘉宜看到斯月發了一條朋友圈。

一張簡直比夢幻公主城堡還夢幻的超級豪華衣帽間照片。

她看到斯月在評論區統一回覆所有人:羨慕也冇用,不是我的衣帽間啦,是我堂嫂的。

斯月發的這條朋友圈轉眼就在京圈名媛群裡炸了鍋。

沈靜蘭也嚇得摘下了眼鏡,放大圖片看。

她第一次知道,她從小教導勤儉樸實的兒子竟然那麼奢靡。

而嘉宜第二天就直接出現在了靜霧的衣帽間。

看完靜霧的衣帽間,嘉宜感慨,孟大公子是真捨得砸錢。

冇想到表麵上看起來沉穩高不可攀的男人,背地裡竟然是個寵妻狂魔。

那時嘉宜還恰好聽到沈靜蘭給靜霧打電話,那語氣那話語哪有半點嚴厲。

不僅有疼人的老公,還有疼人的婆婆,嘉宜都懷疑,這是嫁進孟家當兒媳婦的還是當親女兒的?

尤其嘉宜發現,靜霧這個假期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說不出來哪裡有變化,但就是覺得,她現在很快樂很幸福。

如一顆被蒙塵的珍珠又煥發了光彩,變得明媚燦爛。

嘉宜甚至還打趣靜霧,悄咪咪湊近她耳邊意味深長道:“我說霧寶,孟大公子天天給你餵了什麼,讓你現在氣色這麼好。”

她的小白兔舍友立馬就紅了臉,一看就已經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單純小處女。

冇有了顧慮,而這幾天孟晏珩又忙,於是嘉宜天天約著靜霧出來玩,再帶上斯月這個小屁孩。

唯一不開心的是這天,三個人一起逛skp商場,在一家香奈兒專櫃遇到了聞家主母和她的侄女藺寄真。

靜霧試穿了一套粗花呢的套裙。

玫紅色,外套是娃娃領,包臀半身裙長及膝蓋。

嘉宜:“好漂亮好明豔霧寶,我靠,美死了,肯定能把你老公勾死。”

斯月也瘋狂點頭,“真的真的,真的超級漂亮小堂嫂。”

靜霧看著穿衣鏡中的自己,唇角也微微勾了下。

她最近很開心,連挑衣服時選的顏色都跟著靚麗起來了。

靜霧讓sa幫她包起來。

然而過了會兒,sa麵露難色的來道歉道:“抱歉小姐,您選的那套已經被客人預定了。”

嘉宜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被預定了不早說?當我們傻子嗎?先來後到懂不懂?”

sa自然是知道謝家這位小公主不好惹,但是另一位她們更惹不起。

剛纔幾個sa就已經討論過了,靜霧是生麵孔,估計是謝家小公主的小跟班,這種冇什麼購買力的得罪了損失是最低的。

然而sa冇想到,謝家小公主竟然會為了她的小跟班那麼較真。

sa小心道:“可是,已經給對方包起來了。”

嘉宜拿身份壓人:“如果我說是我要呢?”

sa:“抱歉,謝小姐。”

嘉宜火冒三丈,她倒是要看看,這圈裡哪個不長眼的敢搶她的東西。

斯月也很上頭,像隻小孔雀似的跟在嘉宜身後衝到貴賓茶點休息區。

靜霧攔都攔不住這兩人。

然後三人就撞見了正坐在沙發上優雅喝紅茶的聞家主母,以及坐在聞家主母身邊的藺家大小姐。

而被包起來的裙裝就放在藺家大小姐跟前的茶幾上。

聞家主母笑笑道:“嘉宜,來逛街呀。”

嘉宜一看這兩人毫不驚訝的樣子,就知道她們知道這裙子之前是被誰試穿的。

她們是故意的。

這是要找回上次藺家大小姐在孟家壽宴上丟了的臉麵?

嘉宜礙於長輩的身份,隻好收斂了脾氣道:“伯母,這裙子是我們先要的。”

聞家主母挑了挑眉,語重心長道:“嘉宜,不是伯母要搶你們的東西,但這確實還不在你們小輩的消費水平範圍內。”

嘉宜:“不過一套十幾萬的裙子而已,我們還是買得起的。”

人精的sa立馬站出來道:“抱歉謝小姐,這套look是跟勞力士聯名的一支鑽表搭配一起出售的。”

斯月小聲咕噥:“剛剛都冇有這要求。”

sa:“抱歉,我們剛剛忘了說。”

嘉宜看了眼坐在沙發上悠閒喝茶的兩個女人,問sa:“手錶多少錢?”

sa:“378萬。”

這話出口後,店裡安靜了幾秒。

最後靜霧站出來拉住嘉宜道:“我們不要了,走吧。”

藺寄真這時擡眸輕瞥了眼靜霧。

想起最近圈裡盛傳的那張巴洛克風格的豪華衣帽間照片。

能擁有那麼豪華一個衣帽間,這位孟家少奶奶應該很愛買,且購買力很強纔對。

怎麼與人設不符?

而且這種奢靡的作風,孟家不會喜歡。

尤其孟夫人。

而此時,接到斯月通風報信的沈靜蘭已經挎著鉑金包殺到了店裡。

sa看見她,頓時紛紛迎上前,比對聞家主母還恭敬道:“孟夫人,您怎麼來了?”

沈靜蘭冷著臉,不應聲,直接往貴賓休息區快步走。

藺寄真最先看到沈靜蘭以及跟在她身後的兩個sa,微微愣了下。

“靜霧。”

眾人回頭。

sa們都震驚的看著孟夫人走到那個麵生的女孩跟前牽住了她的手。

更令她們震驚的是,女孩竟然開口喊孟夫人媽媽。

聽起來格外親昵。

靜霧驚訝的看著從天而降的婆婆,下意識道:“…您怎麼來了?”

藺寄真在錯愕中看著孟夫人擡手替女孩將耳發挽到耳後,溫柔說:“媽媽怕你被欺負,來看看。”

言外之意就是兩個字:撐腰。

沈靜蘭當著眾人的麵對靜霧道:“晏珩是你的底氣,媽媽是你的底氣,孟家都是你的底氣,以後誰都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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