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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貓耳藏不住[隱婚] 第65章 歡迎回家【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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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家【】

靜霧回國後的第一個項目做得很成功。

三天的國際氣候峰會裡,

所有文化活動區中,花展是接待人流量最多的一個區。

甚至連荷蘭的駐華大使參讚和他的夫人也來參觀了花展。

靜霧會一些荷蘭語,johnny

rita讓她接待的。

當時還有幾位官方領導,

包括孟晏珩也在。

靜霧跟他握手,喊他孟總。

後來一行人還拍了照片。

靜霧穿著黑色的西裝裙站在孟晏珩的身邊。

藺寄真幫忙拍的照片。

其實她拍了兩張。

第一張照片裡,孟晏珩的視線不在鏡頭,

而是垂眸看著靜霧。

明目張膽的愛意是藏不住的,

會叫人發現。

所以這張照片,藺寄真在慶功宴單獨給了靜霧。

她們碰杯,說合作愉快。

而靜霧在這張照片的背後寫下年月日,

然後寫:

夢想成真!

這是她一個人的秘密。

johnny

rita和歐洲團隊在華玩了兩天。

離開中國前的最後一頓飯是孟晏珩招待的,並派車和靜霧一起送她們到機場離開。

靜霧冇有跟著一起回去是因為,她在設計所的實習已經結束。

而她的畢業流程還冇走完,可以過幾天再回去。

沈靜蘭是很有生活儀式感的人,

靜霧的展覽剛結束就給她在飯店安排了接風洗塵宴。

也算是一次,因靜霧而聚起來的,孟家家宴。

孟家人多,大房,

二房,三房,還有旁支,

能來的都來了。

沈靜蘭訂了老字號飯店最大的包廂,

是一個安靜的四合院,

飯店經理親自招待,

安排了十個服務生專門為這間包廂服務。

現在,

不需要孟晏珩準備周全,靜霧會自己給孟家人準備禮物了。

經孟晏珩提醒,

靜霧給三房長子孟斯年的新婚妻子多備了一份初次見麵的見麵禮。

吃過飯後,長輩們在茶室喝茶聊天。

姚清問沈靜蘭,“嫂子,晏珩和靜霧打不打算補辦婚禮?”

沈靜蘭道:“我問過晏珩的意見,晏珩說不急。”

姚清:“還不急呢,他今年三十三了吧,都是奔四的人了。”

沈靜蘭:“靜霧剛唸完書回來,我也還冇問過她的意見,等找時間我跟她聊聊。”

茶室外,一群小孩由保姆們帶著。

而小輩們也按年齡分成了兩個陣營。

以夫妻團體為代表的姚禎夫婦,孟斯年夫婦,還有旁支的兩對錶親夫妻坐在一起。

一群人聊商業,聊孩子,聊育兒經。

是屬於成年人之間的,偏應酬交際性質的聊天。

這其中不包括孟晏珩夫妻。

孟晏珩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接聽工作電話。

而靜霧則跟斯月,姚澤他們這群小的玩在了一起。

晚上的四合院點著燈籠,院裡有一個荷花池,荷花池邊和假山上做了寧靜優美的燈光設計。

在光影的投射下,能看到池子裡餵養著一群錦鯉。

幾個人幼稚的比誰的魚食吸引來的魚更多。

一開始靜霧隻是看著斯月姚澤鄭巍他們玩,孟晏珩注意到她的視線,低聲問她是不是想去玩。

什麼商業,什麼育兒經,靜霧完全冇有興趣,她還童心未泯,還是喜歡玩的年紀。

隻不過礙於自己是孟家大兒媳,她提醒自己要沉穩端莊。

孟晏珩這麼問,她還是搖搖頭。

但孟晏珩卻道:“去吧。”

靜霧擡眸望著他,“會不會不太好?”

“不會,”孟晏珩氣定神閒的回答她,“怕什麼,有老公在。”

於是靜霧開開心心的去玩了。

這一份能夠不用假裝做成熟得體的成年人的隨心所欲,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孟晏珩明晃晃的縱容與偏愛。

孟晏珩單手插兜,站在一片龜背竹旁邊接電話,一邊目光落在荷花池那。

溫柔的池邊燈光暈染在靜霧白皙的麵容上,她臉頰邊的笑容如漂亮的花朵。

“舅舅。”

忽然一道甜甜的小奶音從身後響起。

啾啾六歲了,剪著一個可愛的齊劉海麪包頭,穿著小花裙跨過雕花門欄,噠噠噠跑下石階。

每次家庭聚會,小丫頭一如既往的粘孟晏珩。

小丫頭抓著孟晏珩的褲腿道:“舅舅抱。”

孟晏珩蹲下身,單手將啾啾抱起來。

腹部還有隱隱作痛,但他冇當回事。

很快,

啾啾摟著他脖子問,

孟晏珩溫柔

“小舅媽漂亮!”

孟晏珩笑,“嗯,小舅媽是舅舅的心頭寶。”

啾啾歪著腦袋問,“是寶寶的意思嗎?”

因為姚禎和謝硯聲會喊女兒寶寶。

孟晏珩道:“也對。”

孟晏珩抱著啾啾走到荷花池邊。

池邊有一座拱橋,靜霧和斯月她們站在那裡看著魚池裡。

孟晏珩悄無聲息抱著啾啾走到她身邊。

靜霧隻顧著數魚,完全冇注意到兩人。

孟晏珩小聲道:“啾啾親小舅媽一下。”

於是靜霧臉頰忽然被軟乎乎的貼了一下,她猝然回眸,就撞進了孟晏珩溫潤如水的眼中。

周圍的意境挺浪漫的,而在這片意境中,高挺的男人抱著小小的可愛娃娃,穿著西裝,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感。

靜霧心口像是中了一槍,滯了下。

兩人無言的對視中,耳邊是啾啾清脆的聲音,“小舅媽香香的!”

孟晏珩看著靜霧,對啾啾道:“小舅媽不僅香香的,還軟軟的甜甜的,對不對?”

啾啾:“對!”

靜霧騰的紅了臉。

悄悄在一旁豎著耳朵吃瓜的斯月:???

啾啾看著靜霧眨眨眼,忽然道:“我想起來了,我是間諜!”

啾啾看了看孟晏珩,又看了看靜霧,絞著短短的小手指道:“外婆和舅奶派我來打探,問小舅媽什麼時候生寶寶。”

生寶寶?

靜霧微微睜大了眼,臉更紅了。

孟晏珩把啾啾放下來,蹲在她麵前道:“啾啾去告訴外婆和舅奶,就說,舅舅說小舅媽還是寶寶,小舅媽不生寶寶。”

“好的。”

小姑娘噠噠噠跑走了。

啾啾跑進茶室,對著一眾年過五十的孟家兄弟姊妹妯娌清脆道:“舅舅說,小舅媽是寶寶,小舅媽不生寶寶!”

茶室一片寂靜。

沈靜蘭輕咳一聲,擡手扶著額,遮住了臉。

頗有幾分丟人的意思。

這晚聚會結束時,孟晏珩夫婦送客。

長輩們的車子先一輛接一輛的開走。

接著是姚禎夫妻,斯年夫妻他們。

斯月如今也考了駕照有了自己的車子,一輛粉色的法拉利超跑。

姚澤和鄭巍的超跑跟在斯月身後離開,孟晏珩讓他兩開慢點。

在孟晏珩視線內,兩人隻敢踩著八十邁龜爬。

最後是孟延博夫妻。

沈靜蘭上車前跟靜霧抱了下,拍拍她的背,“歡迎回家。”

“謝謝媽媽。”

至於孟晏珩,沈靜蘭隻是白了他一眼。

白白長了三歲,還是個混賬東西。

今晚靜霧也收到了一份來自公婆的禮物。

路上,她在車上打開看。

是一套價值連城的綠翡翠首飾。

因為靜霧喜歡綠色,沈靜蘭前不久在一個珠寶晚宴給她拍的。

靜霧很喜歡,小心翼翼將禮物收好。

現在車裡隻有兩個人,氛圍靜謐,環境幽暗,靜霧心跳漸漸快了起來。

回國到現在已經十天,從花展到今晚的接風宴,這期間靜霧每天都過得充實忙碌,回國那天的喜悅和思念情緒已經隨著時間和忙碌被沖淡了好多。

但是現在,她發現那不是沖淡,隻是被暫時壓下和忽視掉了,此時此刻,在隻有兩個人的私密空間,那種情緒成n倍的悄悄反彈回來了。

她心跳控製不住的越來越快,甚至有了緊張和刺激感,後背不自覺繃直。

在後視鏡中對視上,誰也冇說話,但彼此都能感受到車廂裡的氣氛變得越來越說不清。

因為誰都清楚,他們到現在連嘴唇碰嘴唇的吻都還冇有過。

與之形成對比的是,靜霧想起她大四畢業旅行回來那次,孟晏珩纏她有多厲害。

他像一頭餓了十年的凶猛獅子,立馬就要,一刻等不了。

從機場接到她之後就含吻住她的唇冇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路上彼此就門戶大開。

更是冇等到家,在地下車庫就先車震了一次。

此刻車廂內流淌的空氣變成了滾燙的岩漿,在四周粘稠的緩慢的湧動。

車子向著前方的黑夜駛去,下一個目的地是他們的家。

雖然身邊的孟晏珩在認真開車,看起來沉穩有耐心。

但靜霧窩在椅子裡,心裡想,不知道自己今晚還能不能睡了。

明明這幾天她忙得很疲憊,此刻卻變得精神抖擻的了。

車子開到西園的地下車庫。

靜霧自己解安全帶下車。

看著熟悉但好久冇回來的地方,她心裡忽然有了點新鮮的感覺。

靜霧想起了四年前,她剛從澳洲回來,孟晏珩第一次帶她來西園的場景。

那時他們像兩個陌生人,卻要住在一棟房子裡。

她跟在孟晏珩身後走進偌大的彆墅。

她站在客廳裡拘謹而小心翼翼,不知道腳該往哪放。

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那時她很害怕孟晏珩。

孟晏珩將西裝外套脫下,一邊冷淡的說:“你的房間在三樓。”

靜霧敏銳的接收到他的信號:你的房間。

意識到不需要和他住一個房間,她心裡頓時放鬆了很多。

那時她怎麼都想不到,他們的關係會發展到今天這樣。

孟晏珩牽著靜霧回家,靜霧的手很小很軟,但兩人的手都燙。

靜霧好久冇回來,東張西望的看四週一切,一時冇有說話。

孟晏珩垂眸看她,“要到處看看嗎?”

靜霧點點頭。

這時候她並冇有想到,孟晏珩是要送禮物給她。

她隻是,真的有點想念這裡。

漸漸的,靜霧看到了這個家的變化。

一樓的影音室加了漂亮的粉色星空頂,豆沙粉的懶人沙發和大片的羊絨地毯。

孟晏珩不喜歡看電影,但她喜歡看。

裡麵還多了遊戲區域。

她喜歡玩遊戲。

三樓,她的工作室對她來說是一片自我成長的天地。

空白的牆上多了一塊毛氈板照片牆。

照片牆上不是空的,已經貼了好多照片。

全是她。

照片裡記錄了很多的第一次。

她第一次跟他打異國視頻。

她第一次完成獨立項目做presentation。

她第一次拿到國外的成績單。

她第一次參加設計大賽。

她第一天實習的樣子。

她拿到第一筆工資的樣子。

她第一次跟同事們聚餐。

……

她回國完成的第一個項目。

每一張照片下都標著日期。

靜霧冇想到,孟晏珩會不動聲色幫她記錄著她的成長。

二樓,孟晏珩的臥室變得最多。

不再是他獨居時的完全男性風的風格。

柔化了房間的整體色彩,增加了多層次的光源,為她增加了梳妝檯和她的衣帽間空間,浴室換了更舒適的雙人浴缸。

房間裡融入了彼此都喜歡的元素,不再是他的空間,也不是她的空間。

而是‘我們’的空間。

孟晏珩送她的回國禮物,就是一個更舒適溫馨的家。

在靜霧看來,孟晏珩不需要再送她什麼禮物。

因為西園那滿園春色就是他送給她的最好的禮物。

可是看到這些,靜霧感動得稀裡嘩啦。

後覺,難怪最近幾個月跟他打視頻的時候,他都是在書房裡。

這是最好最好最好的禮物。

靜霧被回家的溫暖感緊緊包裹。

完全驅散了,她對這裡久彆之後的陌生感。

孟晏珩送出了屬於他的那句——歡迎回家,寶寶。

久彆重逢的第一晚,怎樣**,怎樣荷爾蒙爆發,哪怕把床做塌了都不為過。

尤其如今偌大的彆墅裡隻有兩個人,想怎麼放肆都行。

靜霧甚至想問他,這次他請了幾天假。

令靜霧意外的是,孟晏珩這次格外的冷靜。

完全冇有上次那樣,猛地把她撲到,帶著洶湧澎湃熱烈**的衝動和激情。

臥室內特彆安靜,曖昧的氣氛無聲的肆意流淌。

靜霧看孟晏珩脫了西裝外套,站在衣帽間的穿衣鏡前慢條斯理的解襯衫袖釦。

解完袖釦,又微仰下頜,露出頸線,慢悠悠解領帶和束縛喉結的領釦。

靜霧表麵鎮靜,但心跳已經快到無法呼吸了。

她手心汗濕,莫名腿軟。

孟晏珩轉身朝她走來時,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誰也冇說話,就盯著對方看,直至靠近。

被孟晏珩打橫抱起來時,除了失重感,靜霧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想老公嗎?”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

其實這句話有點怪,因為理應來說,這該是剛見麵那天問的話。

但他現在才問。

莫名就有了種道不明但不言而喻的感覺。

靜霧摟著他的脖頸,不好意思擡頭,貼著他的胸口輕聲說:“想的。”

孟晏珩抱她去浴室。

他單手在洗手檯鋪上厚厚的浴巾,然後把靜霧放在上麵。

水龍頭嘩啦啦的響,孟晏珩細緻的洗了手。

靜霧知道他要做什麼,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整個人都很緊張。

洗完手,孟晏珩修長如玉的手指從容的一顆顆幫她解胸前的盤扣。

婆婆給她做的那些旗袍還冇穿完,靜霧今天挑了一套緞麵的粉色斜襟。

雖然最近瘦了點,但這幾年她被養得太好,總體是胖了好些,胸脯,腰肢和臀部的曲線變得更加圓潤豐腴了。

孟晏珩另一隻手一寸寸丈量過後,貼在細細的腰窩摩挲道:“瘦了。”

說完,他手繼續往下,順著旗袍開衩,滾燙掌心貼在靜霧穿著薄薄肉色絲襪的大腿上。

靜霧心跳快,呼吸緊,胸口起伏著,卻冇有阻止孟晏珩。

孟晏珩覺得她好乖,這次冇喝過酒都好乖,跟她說話,“benen

openen”

靜霧微微震驚,因為他說的是荷蘭語。

她輕輕抿了下唇,手指摁著冰涼堅硬的洗手檯邊沿,照做。

幾秒後,她聽見孟晏珩低低笑了聲。

莫名的,靜霧臉一瞬間爆紅,吸著小腹有點幽怨道:“你笑什麼?”

孟晏珩濃深如墨的眼眸看她,眼中意味不明,話裡更是意味不明,“你說呢?”

靜霧悶著腦袋不說話,紅成了一隻蝦米。

孟晏珩卻不放過她,俯身到她耳邊輕聲道:“het

is

vochtig,schatje”

靜霧耳朵變得好紅。

盤扣解開,布料從雪白的肩膀滑落。

彷彿一塊細膩的白如羊脂的玉被剝開。

觸碰到微涼的空氣,靜霧縮了縮肩膀。

想要遮的時候,孟晏珩拉著她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俯身下去。

靜霧仰著雪白的脖頸,望著頭頂明亮的光線。

貼在他硬朗髮尾的手指不自覺繃直。

她腦袋發懵,眼裡一片水霧迷濛時,猝不及防響起裂帛撕裂的聲音。

靜霧眨了眨眼,眼睛睜大。

她的襪子…

靜霧大開著垂在半空的腳趾蜷起,羞恥得聲音嬌得能掐出水,咬牙切齒道:“孟晏珩!”

孟晏珩骨子裡強勢霸道,手背青筋翻起,喜歡撕開東西。

孟晏珩安撫她,“老公再給你買。”

透明的,蕾絲的,奶白的,黑色的,開襠的,吊帶的,丁字的,帶珍珠的,都給她買。

他的寶寶長大了,可以都穿給他看了。

孟晏珩到底還留有一絲理智,顧及著身體冇有完全恢複,所以冇有過度放縱。

久彆重逢第一晚,隻和靜霧做了一次。

第二天,孟晏珩帶著靜霧回了老宅。

靜霧掛念著老太太,在國外的時候,每次打視頻她都要問一下奶奶身體還好嗎。

靜霧跟老太太待了一整天。

每次見靜霧,老太太都會對她招招手,慈祥的說:“來聽聽奶奶的心跳。”

靜霧就會趴到老太太的懷裡去,貼著她的心口待好一會兒。

靜霧對孟晏珩的小時候很感興趣,老太太便講給她聽。

孟晏珩從小就是老成的性格,童年冇有太多的樂趣,孟梁華對他又嚴厲,他從小就是規規矩矩的彆人家的小孩。

老太太道:“但解語他不是墨守成規的孩子,他骨子裡是叛逆的,他自己在外麵創過業,你猜他創業的初心是什麼?”

靜霧搖搖頭。

老太太:“解語跟他那幾個發小在國外讀書時,他們一起買過一支車隊。”

那運動燒錢厲害,而孟晏珩是不會用家裡錢的人,所以就自己創業了,後來訊息傳到了國內,孟梁華嫌他不務正業,於是把他喊回來,讓他開始打理家裡的生意。

那時孟晏珩也纔不過二十多歲,靜霧不知道他當時心裡有冇有不甘心。

靜霧枕在老太太的膝蓋上問,“奶奶,那孟晏珩的小字為什麼叫解語?”

老太太又道:“是靈隱寺裡的大師傅給他起的,大師傅說他是姻緣淺的人,這輩子強求不來,隻能看緣分。”

老太太垂眸對靜霧笑笑,“你就是他的緣,唯一的緣。”

“如果你不出現,解語八成這輩子是不會結婚的,幾年前他們幾個發小陸續回國,解語是唯一一個冇有跟家裡抗衡,主動挑起整個家族擔子的孩子。”

“他正式接手家裡的生意前,跟他爺爺提出的唯一交換條件就是他要他的婚姻自主權,他不打算聯姻,也不結婚,孟家的下一代接班人,不管是不是他的己出,他會儘心栽培。”

靜霧更加震驚,冇想到孟晏珩以前竟然還是個不婚主義。

老太太摸了摸靜霧的臉道:“所以你不用覺得自己家世配不上孟家,因為你,奶奶纔有了孫媳婦,你是我們家的福氣。”

靜霧一直覺得自己高攀了孟家,但孟奶奶卻說,她是孟家的福氣。

老太太道:“你嫁入孟家,是孟家的長孫媳,孟家本應該三書六聘把你明媒正娶進門的,以前你和解語的緣分不到,現在你覺得緣分到冇到,孩子。”

靜霧呼吸一滯,直起身來,擡眸望著老太太,眼眶漸漸濕潤的點點頭。

這裡有家的味道。

雖然昨晚隻做了一次,但孟晏珩卻用其他方式折騰了靜霧好久。

久到靜霧不停踢踹他的肩膀,小肚子打顫,哭著說不行了,要死掉了。

孟晏珩才靠過去吻她的唇,嗓音低沉說她怎麼那麼嬌。

靜霧昨晚睡眠不足,老太太這燃著安神凝氣的檀香,後來靜霧一不小心就臥在美人榻上睡了一大覺。

烏黑的秀髮從從肩上滑落,露出細白的頸子。

上麵全是曖昧的紅痕。

老太太見著了,輕輕搖搖頭。

晚上夫妻兩留宿在老宅。

兩人久冇有回來住,管家和傭人白天時就進出房間通風換氣,重新鋪被打掃了一番。

老宅的傭人都是沉穩有素的人,私底下雖不會八卦,但什麼都看在眼裡。

知道大少爺和少奶奶每次回來都會有房事。

所以,不用管家吩咐提醒,傭人會自動多備兩套換洗床品在臥室裡。

晚上,孟晏珩在洗澡時,靜霧在臥室的書房裡找了本書看。

她特意挑了本詩詞,花了點時間,翻到了孟晏珩小字的出處。

他的小字出自薛昂夫的《楚天遙過清江引》。

——春若有情應解語,問著無憑據。

書桌上有筆墨紙硯。

靜霧心血來潮,拿起毛筆寫這兩句詩。

孟晏珩洗完澡穿著浴袍從浴室裡走出來時,她也冇有擡頭。

隻是說:“孟晏珩,我發現我一點也不瞭解你。”

孟晏珩從靜霧身後靠近,散發著熱氣的身體將她困在書桌間,問她怎麼這麼說。

靜霧回頭,給他看她寫的字,一邊道:“你的人生閱曆比我豐富好多,但我一點也不瞭解你的過去。”

“冇想到你之前還是個不婚主義。”

孟晏珩笑笑,冇說話。

但靜霧想瞭解他,他是高興的,於是問,“你還想瞭解我什麼?”

“什麼都想瞭解。”

孟晏珩握住她的腰,“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互相瞭解。”

另一隻手包住她握毛筆的手,“老公教你寫一句。”

黑色的筆墨寫出‘夫婦’兩個字時,靜霧心裡跳了跳。

但她冇想到,這老流氓竟然握著她的手寫的是:

夫婦一體,水乳交融。

孟晏珩吻她的耳朵,問,“怎麼樣,小乖。”

靜霧嘟著小嘴巴,“不怎麼樣。”

“霧霧不是什麼都想瞭解嗎?可以先瞭解一下老公的身體構造。”

靜霧:“……”

這個我已經瞭解得不能再瞭解了。

但孟晏珩還是掀開浴袍下襬,把靜霧摁趴在書桌上。

“站著從後麵吃一次,寶寶。”

第二天孟晏珩帶著靜霧從老宅離開後,傭人收拾屋子發現,乾淨的備用床品還剩下一套。

不尋常。

這非常不尋常。

另一邊。

孟晏珩的車子低速從衚衕裡駛出去,靜霧坐在副駕裡。

孟晏珩看她一直沉默著,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她不高興也是應該的。

昨晚他弄臟了她的胸口,還不小心弄臟了她的臉

坐在旁邊的靜霧確實有點思緒飄忽。

但跟孟晏珩想的不是一個東西。

一連兩天晚上,她渾身都被吃得酥軟氾濫。

嗚嗚咽咽,軟糯糯的求饒。

如今孟晏珩身材更加結實健碩,軀體巍峨如山,後背的肩胛骨曲線美妙。

晚上關著燈的時候隻覺得那黑暗中的線條如山巒起伏般寬闊雄偉。

靜霧小手都抱不住他帶著熱汗的硬邦邦結實健碩的肩膀。

但兩天晚上,他們都隻做了一次。

這完全不是孟晏珩以前的量。

甚至昨晚晚上,孟晏珩是自己弄出的。

靜霧冇有說話,隻是在默默消化一個事實。

孟晏珩,他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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