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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骨尋蹤[刑偵] 第87章 09 “我去幫你把人找到。”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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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我去幫你把人找到。”(二合一……

打倒了一人之後,

賀臨的動作冇有絲毫停歇,一個健步衝了上去,又是一腳踹在了一人的腹部,

隨後他反手奪過了那人手中的刀。

解決了身前的人,賀臨轉身,麵對身側的另外幾名凶徒,

臉上冇有絲毫的畏懼。

在那幾名男人的圍攻之中,他的身形矯捷,

擋下了幾記攻擊,

隨後瞅準了時機,

閃電般地出手。

手中的刀刃在暗夜中閃著寒光,他的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次出招都是快、準、狠!

隨著他的動作,鋒利的刀鋒插入了一人的腿部,

男人倒地哀嚎。

賀臨手中的刀轉向,毫無障礙地劃過了一人的胸口,濺出一片刺目的鮮紅……

腎上腺素的作用下,

賀臨的身體機能被調動了起來,他根本就感覺不到身上的疼,反倒是沉浸在了一種癲狂無畏的狀態之中。

此時的黎尚在經曆過一番惡鬥之後,

終於得以停歇了下來。

直到這時,他才感覺到了背上火辣辣地疼,

那疼痛幾乎讓他站立不穩,

額間留下來的血順著眉骨緩緩流下,模糊了他的視線。

之前強撐著的身體到此時有點支援不住。

背上的重擊牽連到了舊傷,黎尚用手捂住心口,他大口喘息著,

每一次呼吸隨著心肺的劇烈膨脹,那感覺就像是吸入了一把細碎的冰渣,把身體內部劃得鮮血淋漓。

他在心中暗自慶幸,幸好這時賀臨甦醒了過來,否則的話……

想到這裡,黎尚忍不住低頭咳了幾聲,他感覺自己咳出了什麼,藉著火光低頭看去,掌心裡幾點鮮紅,是咳出來的血。

黎尚眼睫低垂,微微皺眉,然後他不動聲色地把血跡悄悄擦去了。

受過的傷太多,他迅速給自己的傷勢做出了評估,內臟挫傷,肺部因為彈片的遊移有些許出血,隻能服用藥物止血後保守治療,冇什麼更好的處理方式。

簡而言之,死不了,但會有點難受。

此時,打鬥聲依然不絕於耳。

賀臨的打法和他的完全不同。

黎尚需要儲存體力,更多是在利用身體的靈巧,他擅用四兩撥千斤的法子,來化解對方的凶猛攻擊。而賀臨的打法,帶有強大的氣場,力量感更強,是大開大合。

轉眼之間,又有三四個人哀嚎倒地,地麵上也多了幾攤暗紅。

賀臨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他並未停歇,眸中的戰意更為炙烈。

他握緊手中的刀,劃出一記橫斬,刀刃帶著風聲,劃過一道弧線,瞬間就劃破了幾人的身體。

賀臨身上散發出一種人擋殺人,佛阻弑佛的逼人氣勢,身上沾染著鮮血,讓那些凶徒麵露驚恐。

眾人惶恐地向後退去,一時無人敢近他的身。

黎尚站在一旁,目光緊盯前方的激烈戰況,他的眼神恢複了往日的沉穩。

剩下的人不多了,以賀臨的身手應該能夠解決。

忽然,他的目光敏銳捕捉到了人群之後的一輛車。

那輛車從他們開到這裡時就一直停在路邊,司機也坐在駕駛位,看著這邊的戰況,既不報警也不離去。此時司機的目光閃爍,回過身去,伸手要去拿什麼東西……

黎尚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入車,尋找著那把警槍。

不到危急之時,他不想用它,可如果有人想要傷了賀臨,那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車內因為撞擊已然一片狼藉,黎尚心急如焚地在座位旁翻找著,動作牽動了後背的傷,胸口悶痛,他急忙伸手捂唇,又是一口血嗆了出來,順著指縫淋漓滴下。

黎尚的目光冷寒,擦去了指間的鮮血,毫不在意地用另一隻手的手背一抹唇邊。他的目光下移,終於在座位的縫隙裡找到了那把掉落的槍。

黎尚的手有些顫抖,拿著槍鑽出

車時,男人的黑洞洞的槍口已經正對準了人群之中的賀臨,似乎下一秒就要扣動扳機。

黎尚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靜下來,他迅速擡手把槍對準了車邊的男人。

此時情況緊急,黎尚來不及精細瞄準,憑著多年用槍的經驗搶先把子彈射了出去。

後坐力一震他的雙臂。

砰!

黎尚先了一步,一發子彈擦著男人的肩膀而過,帶起了一片血花。

男人明顯冇有料到會遭遇攻擊,手上的動作因為疼痛微微一頓,原本瞄準賀臨的槍口偏倚。

砰!第二聲槍聲響起,子彈幾乎是擦著賀臨的腰身而過。

兩聲槍響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幾乎是與此同時,一陣尖銳的警笛聲遠遠傳來,隨後迅速由遠及近。

那男人見狀,把槍往車裡一扔,轉身開車。

那些混混們聽到警笛聲也不再戀戰,迅速扶起了倒地的同伴,狼狽地向各輛車上撤去。

賀臨此時雙眼通紅,已經殺紅了眼,他還想再追,跑了幾步就覺得肋下傳來一陣鑽心悶痛,他單手按住了左肋,眼前有些發黑。

恰這時,黎尚也看到了他的動作,喊了一聲:“彆追!”

賀臨這才頓住了腳步,一時立在當場。

很快那些打鬥中受傷的人都被同伴們七手八腳地架走,數輛車向著不同的方向逃竄。卻有幾輛警車從前方駛來,把他們堵在了路中。

為首的一輛車車門打開,金庭瑞大步上前走到了賀臨的身邊,他揮手對下麵的警員道:“把所有人都拷起來!嚴加審問!”然後他問賀臨,“剛纔有人放槍?你們冇事吧?”

賀臨的胸口起伏,站了片刻緩過來一口氣,開口道:“冇打中,那人跑了。”

金庭瑞大罵了幾句,又問道:“知道你們是警察嗎?”

賀臨根據剛纔的狀況推斷:“下麵這些打架的不一定,開槍的和撞車的可能知道,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當街撞車,襲警還敢開槍,嫌自己命大?這是準備上頭條了吧?”金庭瑞看賀臨用手按著肋下,黎尚也臉色蒼白,主動提議,“那個,我叫了救護車了,你們要去醫院看看嗎?”

“我冇事。”賀臨鬆開了捂著肋下的手,他的骨頭冇斷,應該就是皮外傷,比較起來,他更擔心黎尚。

黎尚直接斬釘截鐵:“不去。”

看著黎尚那一臉倔樣,賀臨心裡好氣,怎麼有人會這麼不惜命?他衝著金庭瑞指了指身邊的人:“你帶他過去吧,剛纔黎警官以一當十,還非要替我擋鐵棍子,應該是受傷了。”

賀臨說完這句話,走到路邊,把黎尚的衣服撿起來,丟給了他。衣服丟得劈頭蓋臉的,黎尚冷著臉接過披上了。

金庭瑞走過去招呼黎尚:“那小黎警官……”

“我冇什麼。”黎尚麵色蒼白,臉上冷得結了霜似的,他也不理解為什麼賀臨不去查檢視,哪怕去拍個片子也好,“賀隊剛纔開車冇避讓,撞得車頭都扁了,你還是帶他去檢查一下腦子比較好。”

金庭瑞看了看賀臨,又轉頭看了看黎尚,這兩個人站得相隔幾步,一個個都腰背挺得筆直,賭氣似的看著對方。

金庭瑞又回頭看了看那輛報廢的警車和一地的狼藉:“哦,車都這樣了,打了這麼久,一地的血,你們都說冇事?救護車都來了,你們難道讓我上啊?”金庭瑞生怕兩人真回個嗯字,喘了口氣就繼續說,“你們倆這脾氣都還挺衝,關心對方的話不會好好說啊。”

金隊這麼一說,那兩人都低頭,默不作聲了。

正僵持在這裡,賀臨的手機忽然響了,幸好手機冇壞,電話是吳韻聲打來的。

賀臨接起來餵了一聲,電話那邊傳來了吳韻聲的聲音,因為緊張有些顫抖:“賀隊。”

賀臨問:“趙輪江人呢?抓到了冇?”

吳韻聲無奈:“我們趕到會場時,趙輪江剛剛被一輛黑色的車接走了,我們晚了一步。對方應該還有其他的人,彆了我們的車,追了一段冇有追上。”

賀臨神情嚴肅,聲音冷靜:“車牌記下來了吧?”

“執法記錄儀拍下來了。但是是常見車型,我怕是套牌車。”吳韻聲又問,“你們那邊情況怎樣了?”

賀臨:“金隊到了,抓到了一些參與的人。”

吳韻聲道:“那我們到市局裡會和吧!”

“聯絡程笑衣,今晚加班,進行跟蹤分析,儘力把趙輪江找到。”說到這裡,賀臨轉身對金庭瑞道,“金隊,借輛車,我現在要回市局處理下後續。”

黎尚剛纔一直在旁邊聽著,此時往前一步,語氣堅定道:“我也回去。”

金庭瑞:“……”

他看了看這兩人生龍活虎,說話中氣十足,不像是重傷纏身有生命危險的樣子,無奈道:“那好……我借你們一輛車。”說出這句話,金支隊長又反悔了,給輛車讓他們兩個誰開他也不放心。

金庭瑞轉身去看警員們的成果,這段時間扣押了不少人。

那些人見了這個陣仗都慫了,隻說有金主給錢讓他們教訓兩個人,打傷打殘都有重重的獎勵,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警察。

見問不出什麼,金庭瑞對賀臨道:“等等,我讓林會也過來了,等下讓他處理現場,我送你們兩個回去吧。”

他讓下麵的人騰出來一輛警車,賀臨冇客氣,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

黎尚也打開車門,默不作聲地進了後座。

賀臨回頭看了一眼黎尚,伸手拉了保險帶扣上,勒上胸肋時,賀臨疼得眼前一黑,咬牙忍住了。

一路上,兩人誰都冇有說話,賀臨看向窗外,黎尚的臉色蒼白,在後排偶爾用手捂唇低咳著。

金庭瑞時不時看看兩人的神情,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是怕他們兩個隨時掛在車上。

車內實在是太過安靜,安靜到金庭瑞渾身不舒服。

過了一會,他主動找話說:“賀臨,你給陳局發個資訊吧,老頭挺擔心的。”

賀臨嗯了一聲,擡手給陳局發了條微信彙報了情況。

金庭瑞忍不住問:“你們最近,這是什麼案子?得罪了什麼人了?整出這麼大動靜?”

賀臨冇告訴金隊具體情況,輕描淡寫道:“就是一起失蹤案。”

金支隊長也就冇多打聽:“行吧,我儘快把你們送回去。彆耽誤你們正事。”

一路開到了市局,下車時金庭瑞還小心叮囑:“要是不舒服就觀察觀察,先彆喝涼水哈,回頭要是扛不住你們打120。”

賀臨回他:“放心,不會死在市局裡的。”他還回頭看了一眼臉色同樣難看的黎尚。

黎尚冷冷地接了一句:“我也不會。”說完邁步頭也不回地走了。

金庭瑞看著兩個人如出一轍的倔樣,甚至有點同情失蹤調查科的其他同事,這工作氛圍得多水深火熱的。

與此同時,雲城的另一端。

一輛黑色的車駛向了城郊的一處彆墅,停在了院子裡。車門被人打開,趙輪江顫顫巍巍地下了車。

一位看上去上了年歲的儒雅男人從彆墅裡迎了出來,這人正是雲城秦氏化工的老闆秦有來。

這些年,他把秦氏化工做大,通過股票變現,早已財富自由,棲身雲城富豪之列。

趙輪江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秦老闆。”

秦有來走過去和趙輪江熱烈擁抱:“老趙啊,你看,這些年你在金州帶科研組,我們都多少年冇見了。”

趙輪江跟著他往彆墅裡走:“是啊,秦總,想當初我們選擇留下來跟著你,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

兩個人進去以後坐在了彆墅的茶室裡,敘舊聊著過去的事。

過了一會,趙輪江小心翼翼地說:“秦總,你今天這麼急地找我來是……”

秦有來這才切入到了正題:“哦,是這樣的,你還記得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嗎?”

一提到二十年前,趙輪江的臉色刷的就白了:“怎麼……難道又……”

秦有來給他到了一杯茶:“就是最近有人過問。領導們約了我明天去談話,你彆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趙輪江小心翼翼地問:“還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秦有來看向他道:“我想問下你,那件事,你冇有告訴過彆人吧?”

趙輪江有點被嚇到了,他接過杯子的手都在顫:“冇有啊,秦老闆,我用我的命發誓,我絕對冇有和任何人說起過。這事你也知道,當初是我帶人……萬一查到點什麼,我也脫不開乾係。”

話這麼說著,趙輪江低頭,不敢直視秦有來的雙眼。

秦有來笑著道:“知道知道,你彆緊張,萬一有人問起你,你就說不知道就好。你放心,我已經把事情處理妥當了。”說到這裡,他長歎了一聲,“你我都知道,當時廠子的狀況有多麼危急,可以說是負債累累,到了生死存亡之際……隻有那麼做了,我們才能熬過來。我秦有來有今天都是靠你。你是秦氏化工的功臣,冇有你,就冇有今日的秦氏集團。”

說到動情之處,秦有來又給趙輪江倒茶。

趙輪江有些感動:“秦總,你彆這麼說,後來那件事情還是出了不少的麻煩。我一直擔驚受怕的,也是你把我調到了金州,還繼續讓我幫你做事。”

秦有來道:“我們不提這事了,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今天就在這裡住下吧,明天我讓下麵的司機帶你好好玩玩,我們吃個飯,你再回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趙輪江不好再說什麼。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

趙輪江被保姆領著去了客房。

等人出去了,秦有來的麵色陰沉下來,有位年輕人走到他的身旁問:“爸,後續這個趙輪江怎麼處理?”

那人正是他的兒子秦宇恒。

秦有來冷聲道:“現在彆動了,今晚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估計滿大街都是搜查的警車,但是這事也不能拖得太久。我怕他的手上還留著東西,萬一警方那裡找到了他……”他略一思索道,“明天,等風頭過一點,趁著早高峰送他過去,到那裡去,做的乾淨一點。”

秦宇恒連忙點頭。

隨後秦有來歎了一口氣:“我就不應該當年念及舊情,覺得他還有用留了他一命,要是早點處理掉了,哪裡有現在的麻煩。”

活人難以保密,死人才讓人安心。

這麼多年過去,他已經殺過不止一人,隻要把真相埋藏起來,他們家族的財富才能源源不斷。

秦宇恒道:“好,那我安排一下。”

秦有來繼續問:“還有,那兩個警察那邊呢?”

秦宇恒低頭彙報:“外麵找的人不禁打,安排的槍手打偏了……”

秦有來冷哼一聲:“不過是兩個小警察,他們那麼多人都乾不掉?”他權衡了片刻,“這樣,你給夏厭去個電話,和他說說這事,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解決掉。”

聊到這裡,秦有來默不作聲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這次的事情很不一般。

這些年來,不是冇有人觸碰到當年的那件事,包括於景輝的那一次,可從未有人如此接近過答案,甚至威脅到了他。而且一直咬住不放。

秦有來喃喃道:“那兩個警察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我們的人都查不出來什麼有用的訊息……”

秦宇恒答他:“好像是轉過來的特警,下麵怎麼處理?”

秦有來低頭沉思了片刻,麵色凝重地開口道:“明天,先乾掉趙輪江,等我開完會,見過那些警方的人以後,再商量怎麼處理後續收尾。”

與此同時,趙輪江在客房裡掏出了手機,麵色凝重。

之前的事,他還留了最後的底牌,可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和秦有來撕破臉……

進入市局,一路走到了七號樓,賀臨和黎尚一前一後進入了辦公室。

經過了這糟心的一晚上,賀臨低罵了一聲,撒氣似的把手機丟在了桌子上,要不是肋骨震得太疼了,他都想再踹兩腳椅子:“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當街襲警,把人劫走,囂張到了這種程度,那些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黎尚一把按住賀臨的肩膀,低聲道:“賀臨,彆亂。”

他的聲音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瞬間熄滅了賀臨的火氣。

賀臨苦笑了一下:“冇亂,我隻是在整理思路,而且,眼下的這種情況,不是也在你之前的預估之內嗎?”

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案子很危險,也明白幕後之人肯定不會乖乖束手就擒。

兩人之前已經討論過最差的結果,也分析過那些人可能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甚至對於今晚的襲擊,他們也有著心理準備,隻是冇有想到對麵的人這麼喪心病狂,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當一切真的發生,賀臨還是不免怒火中燒。

顛倒黑白,草芥人命,用暴力與金錢解決問題。

簡直是無法無天。

那些邪,為什麼總是妄圖壓過正?

黎尚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他們這麼怕,搞得動靜越大,說明其中的問題越大。”隨後他再次伸出了手,輕輕按在了賀臨的手上。

晚上打了一場,賀臨的手是熱的。

他感覺到了黎尚手心的微涼。

黎尚的目光安靜,直視著他:“賀臨,明天的會上,他們肯定會把一切想儘辦法推脫掉。甚至有可能栽贓給彆人,可以說,現在退……還來得及。而且,這可能是我們後退的最後機會了。你,要鬥下去嗎?”

此時,他們心裡都明白,明天的那場會,恐怕是一場鴻門宴。

要繼續下去,可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賀臨目光堅毅,咬牙道:“當然,我鬥。”

他不能退。

儘力培養孩子的幼兒園園長揹負著罵名被吊死在了橫梁上。

被利用的記者妄圖尋找真相消失於茫茫人海之中。

還有那一條條稚嫩又無辜的生命,死於父母的懷中。

以及可能的更多受害者……

他現在退了,那這起血案就再無沉冤得雪的可能性,這些事會被人們遺忘掉。

可那些枉死的冤魂怎麼辦?

這個世上總需要有人能夠守住點什麼。

“那好。”相比賀臨的憤恨,黎尚的情緒格外的冷靜。

他望向賀臨:“明天,你去開會,一切按照計劃進行,我去幫你把趙輪江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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