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入了一個家庭(禁忌,夫妻蓋飯,微BD (九)他居然一直在對我用祈使句
-Madam詩酒。
是個很奇怪的稱呼。
裡瑟爾森會稱其他的女學生為madam,也會用姓氏來稱呼天朝的學生。
但他偏偏稱呼何詩酒為Madam詩酒。
何詩酒雖然知道裡瑟爾森應該隻是執著於練習“詩酒”兩個字的發音,但是特殊的對待總會讓原本就抱有小心思的人想入非非。
“你在郵件裡說對自己這次作業的成績有些疑問……是這樣的嗎?詩酒小姐。”
但何詩酒現下完全冇有心思去胡思亂想這個稱呼是不是暗含著某種旖旎,此刻的她“佛光普照”——戰鬥勝佛,她要為她的成績而戰。
“是的,勒森布亞教授。”何詩酒坐在了裡瑟爾森對麵的椅子上,“我這次的成績是百分之五十五,可是在練習課上我已經對過答案了,我們小組的作業應該是全對……所以我想是不是哪裡有什麼誤會,我覺得我應該來當麵和您解釋一下。”
裡瑟爾森收回了注視著何詩酒的視線,他點了點了鼠標,然後將電腦顯示屏轉向了何詩酒,“左邊這一份是你們小組的作業,右邊是班上另外一組的作業。”
“嗯?”何詩酒皺著眉頭稍微湊近了一些,她飛快左右掃視著。
兩份作業的解題步驟一樣。
在何詩酒對比作業的時候,裡瑟爾森一直姿態放鬆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時不時在桌麵上敲擊著,發出“邦邦”的聲音,像是某種倒計時。
“還記得我開學時說過的評分規則吧?”
何詩酒尷尬地盯著顯示屏,不去看此刻裡瑟爾森的表情,硬著頭皮回答道:“記得……”
裡瑟爾森“啪”地打了個響指,何詩酒被突兀地聲音驚了一下,條件反射地看向了聲音的源頭——男人還停留在半空的手。
她突然腦子一空,短暫忘記了來到這裡的目的,腦子裡隻剩下了一個念頭。
他的手指好長。
自從認識娜塔莎後,何詩酒就多了一個習慣,會忍不住觀察人的手。
長短,粗細,彎直。
下麵突然傳來了一陣濕意。
“救命!”何詩酒在內心裡崩潰地痛罵自己,膝蓋不自覺地靠在了一起調整了一下坐姿,趕緊把視線從裡瑟爾森的手指移到了對方的臉上。
裡瑟爾森雖然冇有什麼表情,但是何詩酒莫名就覺得對方此刻有些不悅。
“我需要你所有的注意力。”
耳邊好像又響起了裡瑟爾森在課堂上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何詩酒趕緊集中精神,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裡瑟爾森。
“重複一遍。”
“什麼?”
“評分規則。”
“呃……”
怎麼還帶抽查背書的啊?
“作業如果雷同,所有雷同作業都會判不及格……可是教授,這是小組作業,我們每個人的貢獻度都已經寫在作業上了。我覺得因為一個人的失誤牽連整個小組,是不是不太……好?”
何詩酒把到嘴邊的“公平”二字吞了回去,她當然知道小組作業看得是整體,但她為了績點還可以不要臉地掙紮一下。
“所以你拿到了百分之五十五。”
而不是不及格。
裡瑟爾森重新將顯示器的螢幕轉了回來,“離開的時候關上門,謝謝。”
“所以你拿到了百分之五十五……我的天啊,他真的是這麼說的嗎?這麼冷酷無情嗎?”娜塔莎急急忙忙地嚥下了嘴裡的啤酒,她的上嘴唇還殘留著一圈泡沫,“你有嘗試對他撒嬌嗎?就像你每次**完對著我那樣的撒嬌!”
“娜塔莎!”何詩酒趕緊望瞭望四周,“你小點聲!”
燈光昏暗的餐館裡,每個人都專注著自己的食物和共進晚餐的對象,並冇有人注意到角落裡的兩人。
“還撒嬌!”何詩酒怒氣沖沖地一叉子插進了牛排裡,“他根本就冇有給我多說話的機會。‘離開的時候關上門’,祈使句,他居然一直在對我用祈使句!”
娜塔莎毫不客氣地大笑出聲,直到何詩酒把自己餐盤裡的西藍花全部扔到了她盤子裡,才按著眼角冷靜下來,“寶貝,你怎麼這麼可愛!所以他現在還是你的‘披薩教授’嗎?”
何詩酒冷笑一聲,“不要再提那個稱呼了。”
“哦,可憐的男人。”娜塔莎捂著胸口,用詠歎調說道:“他失去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的喜愛。”
“在天朝有個笑話。”何詩酒翻了一個白眼,“在學校喜歡老師,看牙的時候喜歡牙醫,學車的時候喜歡教練。”
娜塔莎冇有聽懂,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何詩酒在腦海裡組織了一下語言,發現她很難解釋出這個笑話的潛台詞,“大概就是笑這個人有受虐癖吧。”
“尊重每個人的喜好,就算你有受虐癖我也會很好地滿足你的。”娜塔莎伸出手指擦掉了何詩酒嘴邊的醬汁,又將手指含進了自己的嘴裡,“給你定製的小號到了……今天晚上要來我家嗎?”
【更新時間定在週一到週五晚上六點,如果過了時間點冇有更新,大家就不用等了哈。
下章小修羅場,三個人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