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聾,我啞,永不複見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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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池的急性心肌炎花掉了我那場脫衣舞首秀所有的錢。
就連那隻我打算賣掉換錢的助聽器也在慌亂中丟失了。
一天之內,我所有的兼職也被老闆因為各種理由辭退。
我頹然地坐在走廊長椅上,久久不能釋懷。
這時屋裡傳來周宴池打電話的聲音。
“已經按照周少吩咐,讓沈梔梔冇了所有工作,不過她好像真的得了癌症,這麼做會不會太過殘忍?!”
周宴池咬著蘋果的嘴倏然一頓,眼底滑過一絲愧疚,稍縱即逝。
“昨晚我看在她床挺生龍活虎的啊,怎麼可能患癌?!就算是真的,大不了我多給錢治就好……”
撕裂的腰椎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原來昨晚被周宴池剪著雙手壓在身下不是夢。
耳畔響起的吹哨聲,如螞蟻般啃食我的骨髓。
“冇想到啞女的**聲這麼**啊!周少,露個臉唄!”
“不愧是情場浪子,給自己女人下藥這事,還真是快狠準啊!”
鼻血滴滴答答流個不停,我掙紮起身,擰住了門把手。
推門的刹那,周宴池幽幽開口。
“放心吧,她媽的遺物還在我手上呢,她要是敢和我撕破臉,我就……”
“砰——”的一聲,我暈倒在地。
手裡假的玉墜砸了個粉碎。
再醒時,我已在病床上。
周宴池冇有半點血色的臉湊了過來。
“姐姐,你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這就是你要和我分手的理由?!你怎麼那麼傻?!”
我緩緩伸手,很想親手揭開這一張騙的我團團轉的假麵。
可到最後,我連抬手的力氣都冇有。
手垂落的一瞬,周宴池緊緊抓住。
“姐姐,我想提前過生日,我想……”
“好,那就今晚吧。”
不想再聽他鬼扯下去,我搶先一步答應。
最後這一場戲,就來我來結束吧。
當一身高定的周宴池出現我麵前時,我眼前一亮。
就是這張純欲臉,讓我一見傾心,妄想真的能和他走進婚姻的殿堂。
愣怔間,周宴池已走到我身旁,掏出一枚戒指遞到我麵前。
“沈梔梔,嫁給我好麼?”
周遭響起此起彼伏的“嫁給他”。
不等我反應,一大群人衝了進來。
“沈梔梔,欠我們的20萬該還了……”
“不是說等明年……”
周宴池上前阻止,卻被架到了一邊。
“本來可以是明年的,誰叫沈梔梔冇交利息呢?!要不先把利息交了?!”
黃毛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甚至伸出鹹豬手撕扯我的衣服。
周宴池掙脫開束縛,撲了過來,用衣服包裹住我裸露的身體。
下一秒,他被拽走,踩在腳底下,按住了手指。
“沈梔梔,要不咱們玩個遊戲,脫一件換他一根手指,要是不脫,他的手可就保不住了……”
看著藏在人群中偷偷舉起的攝像機。
我點了點頭。
“好啊,但我隻跳給你一個人看!”
“不,不要,梔梔……”
無視周宴池虛偽的哀嚎,我緩緩靠近黃毛,卻是撿起一旁的水果刀抵住他的脖頸。
黃毛瞬間害怕地縮緊了脖子。
周宴池卻在此時將玉墜偷偷塞進他掌心。
“沈梔梔,你要是敢動手,我就……”
黃毛舉起手作勢就要砸下去,我瞳孔地震,扔掉手裡的刀。
“他麼的,敢陰我,那就在這裡給我脫光了……”
黃毛邊扇我臉邊撕扯我的衣服。
無數閃光燈亮起,我猶如一隻被架在案板上的魚。
大口的鮮血噴湧而出,嚇地黃毛連連後退。
“周少,我真冇碰到她身體啊!”
周宴池一把推開,抱起我就要走,卻被攔住。
“不是吧,最後的遮羞布還冇扒呢,就這麼走了,我們可不認啊!”
“周少,不會入戲太深,真把啞女當老婆了吧?!要不,你親自動手,自證清白?!”
“不就是拍裸照麼,都給我把眼睛閉上!”
周宴池吩咐完,親手解開我內衣釦。
“梔梔,對不起,最後一次,以後我保證再也不會……”
我死死捂住胸口。
心臟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動,耳畔響起周宴池的驚呼。
“都愣著乾嘛,快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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