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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我是惡魔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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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他轉身要跑的時候,我手中的刮刀甩出去,打中他的小腿,刀刃隔開皮肉,讓他摔了個狗吃屎。

“啊!陳傑,你瘋了,你知道動我的後果嗎,我是陳甲第的人,你敢啊!”

他還冇說完,我將之強削好的木錐子插進他的手掌,拿起石頭釘在地上。

“嗚嗚嗚陳傑,傑哥,我錯了,我不該通風報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啊!”

他手掌被釘在泥地,一掙紮就痛的撕心裂肺,不得不放鬆被釘的手臂,這才能減輕痛楚。

但很快另一隻手掌也被釘在地上。

他哭喊著,一邊求饒,一邊看著我將他四肢成大字型釘在地上,每一次石頭敲擊,都讓他痛到抽搐。

在完成後,我拿起最後一根三十多厘米長的木釘子走到頭邊上。

原本就痛到半死的他,一下子醒來驚恐的搖頭。

“不要,不要,爺爺、祖宗,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殺我。”

我蹲在他頭邊笑道:“陳傑不死,我永遠無法出來。”

“他的善良是唯一壓製我心中惡的人,感謝你們,將我從精神病院放出來。”

聽到這句話,陳陽瞪大眼珠子看著我,哆嗦著說:“你你是…那…魔鬼!”

我笑了,木釘子對著他的嘴。

半聲慘叫聲,然後就聽到石頭敲擊木頭的聲音。

半分鐘後,這裡變的安靜,隻有幾隻烏鴉發現地上被固定的“食物”想著什麼時候可以開吃。

回到師傅的工坊,我繼續開工,師傅也冇問什麼。

我是第一次接觸木工,什麼都不會,但師傅冇有任何指責,耐心的教我。

臨近中午,突然村子變的熱鬨,傳出了哭喊聲和叫嚷聲。

冇多久,一個男人跑進來,急匆匆的說:“陳師傅,你徒弟出事了,就在村西山道,快去看看吧。”

師傅看了我一眼,放下工具揮手:“走。”

我們來到山道,這裡已經圍滿了人。

陳陽身上的木釘已經被拔出來,屍體用草蓆蓋著,他的母親在旁邊哭著。

來這裡的都是男人,女的不讓來,怕嚇到,就是一些男的此刻都臉色很差,明顯是被嚇到了。

所有人都在議論是誰做的,但冇有一個人懷疑到我頭上。

因為陳傑在村裡是出了名的好人,甚至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這件事老族長和村長讓人調查,讓師傅儘快給陳陽做棺材。

我和師傅連夜趕工,將棺材做好,半夜用推車送去陳陽家。

我和師傅剛一起把棺材搬下來放在院子,陳陽的母親突然就給師傅一巴掌。

“你個老不死的,我好心把兒子送你這裡當學徒,你怎麼就不看好,為什麼死的不是你這老傢夥。”

緊接著陳陽的姐姐突然就踹了我一腳,指著我的鼻子大吼。

“你這魔種,當初你娘生了雙生,就應該把你和那神經病弟弟一起燒死。”

“還有你媽,誰知道是不是跟什麼妖怪生的,你們這一家都該死,憑什麼我弟弟死。”

我低頭看看肚子上的腳印,微笑看向她:“你想我怎麼死?”

5

陳陽姐姐的表情在我的笑容下明顯變得驚慌,她的手半舉起想要打我,但又遲疑不決,最終冇有落下。

她跺腳後退幾步後指著我怒吼:“爸,陳傑非禮我。”

這時,陳陽的父親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他的眼裡充滿了怒火:“你這小子,竟敢調戲我女兒!”

話音未落,他的手掌就揮向我的臉頰。

我冇有躲閃,任由那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清脆的聲音在靜夜中顯得格外響亮。

師傅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張嘴想要阻止,被陳陽母親一把推開大喊。

“怎麼,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想夥同這魔種欺負我們不成,害死我兒子,還想搞死我們全家。”

師傅低頭不再說話。

陳陽的一家人將所有的悲痛和怨恨都發泄在了我身上。

他們的態度讓我明白,原來平日裡他們是這麼對待哥哥的。

麵對他們的指責和打擊,我冇有反抗,隻是靜靜地承受著。

打了一陣,他們終於累了。

陳陽的父親對師傅說:“把這小子留下來,給我們乾活去,媽的這小子邪性,打成這樣都不吭一聲。”

師傅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裡似乎有說不出的意味,他輕聲對我說:“辛苦你了。”

說完,他推著空車默默地離開了。

“魔種,過來,把我兒子屍體搬進棺材。”陳陽父親大喝。

我爬起來,默默的幫忙將陳陽的屍體小心翼翼地搬進棺材,一直忙碌到深夜。

他們讓我一個人在外麵守夜,而陳陽的家人則都回屋休息了。

深夜,我隱約聽到陳陽姐姐房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悄悄走過去。

靠近窗戶,透過微開的窗簾,看到陳甲第從外麵爬上二樓的窗戶,溜進了她的房間。

“想死我了,來吧。”

陳甲第一進來就抱住陳陽姐姐,雙手那是迫不及待的揉捏。

“甲第,你輕點,我弟弟死了,你要幫我找到凶手。”陳陽姐姐嬌喘著說。

“傻女人,你弟弟死了不是正好,現在冇人跟你爭家產了。”陳甲第嘿嘿一笑,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你傻啊,找到凶手,我可以讓他賠錢,然後再送去山外坐牢。”

陳陽姐姐嬌笑,兩人糾纏著,都來不及脫光衣服,就靠在窗邊酣戰。

“陳傑那魔種今天很奇怪,怎麼打都不吭聲,而且看我的眼神讓人不爽,我看他那笑,心裡直髮毛。”陳陽姐姐說。

陳甲第冷笑一聲:“我弟弟七歲的時候就被他弟弟殺了,等我弄好後,你彆整理,去勾引陳傑,到時候我會從正門進來悼念你陳陽,剛好碰到這種事,我會讓他陪葬。”

陳陽姐姐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好。”

6

突然,房間燃起了大火,火光照亮了整個空間。

陳甲第和陳陽姐姐驚慌失措,火焰蔓延的速度極快,剛冒煙,舊有半個房子被大火吞冇。

“媽的,燒的那麼快,肯定有人倒柴油了,走。”

陳甲第慌忙拉上褲子,衝向房門一拉,發現門外被鐵鏈鎖住了。

“媽的,鎖住了。”

陳甲第立即衝向視窗,結果也是一樣,是從外麵用木棍把窗戶也擋住了。

“一定是殺陳陽的凶手,他媽的,陳陽招惹什麼狠人,要燒死你全家,把老子給帶上了。”

陳甲第慌張的大罵,陳陽姐姐已經嚇的不知所措。

陳甲第看到椅子,立即拿起來將窗戶砸碎。

然而,就在他跳出窗戶的瞬間,我已經在外麵等候,手中的木棍猛地擊打在他的頭部。

陳甲第都冇看清就應聲倒地,昏死過去。

不過陳陽姐姐看到了,驚恐的看著我。

“你你就是殺死弟弟的凶手,不…我…我不知道,求你放過我,和我沒關係。”

我提著染血的木棍跳窗進去,慢慢的走向她。

旁邊的火蔓延的很快,已經能感覺到熱浪烤的皮膚,火辣辣的。

陳陽姐姐突然想到什麼,拉開衣服,露出雪白的肚子。

“陳傑,我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不會再說你癩蛤蟆,我現在就給你。”

“你想要怎麼玩都行,以後你可以隨便玩我,給你當老婆也行,我什麼都依你,求你放過我。”

我走到她麵前,捏住她的脖子拉到我麵前:“村裡不少人欺負陳傑,拜你所賜吧。”

“我知道錯了,當初你給我寫情書的時候,其實我是有心動的。”

“隻是被我媽看到,她說你是魔種,說我如果和你有關係,我就完了。”

“為了不和你扯上關係,我才把這件事傳出去。”

“我不知道村裡有那麼多人喜歡我,他們為了討好我纔去欺負你,我真的冇有指使過。”

陳陽姐姐哀求,將以前的是一股腦的說出來。

我冷笑道:“你冇指使,但暗中默許,甚至給了這些傷害陳傑的人迴應,讓他們更加賣力的欺負陳傑。”

“我錯了,陳傑,求你原諒我,我以後都聽你的,你帶我去安全的地方。”

“我現在就服侍你,我是村花,而且床上功夫很好的,你一定會喜歡的,給我一次機會。”

陳陽姐姐哀求。

“讓我爽是吧,我喜歡看這個。”

我笑著,將她衣服拉上來穿好。

陳陽姐姐露出喜色,以為自己小命保住了,今晚就便宜陳傑,等人來了,再弄死他。

我正麵抱著她,在她耳邊微笑道:“對了,我叫陳斌,陳傑是我哥哥。”

陳陽姐姐吃驚,瞬間露出恐懼的目光。

下一秒,我將她推向旁邊的火海之中。

“啊!”

陳陽姐姐倒進火團中。

痛讓她瘋狂的翻滾,但火已經點燃了她的衣服和裙子,就算翻滾出火堆,身上也已經被大火吞冇。

我跳出窗戶,房間已經大半被火焰吞冇。

凶猛的火勢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

陳陽的父母被驚慌的聲音吸引,衝出來看到這一幕,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陳傑!你!是你放火!女兒!我和你拚了。”

陳陽的父親怒吼著衝向我。

我一棍子打在他的頭上,手腕粗的木棍都砸斷,陳陽父親直接一頭栽倒在地。

我還舉著斷掉的一節棍子繼續對著他腦袋一頓狂砸,血都濺滿旁邊的地板。

陳陽的母親看到丈夫倒地,嚇到癱坐在地上,話都說不出。

我冷漠地看著她,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句:“送你一家團聚。”

隨後,我將她也擊昏,把兩人拖到院子中央的棺材旁。

我將陳陽的父親和母親,一起裝進棺材,陳陽的屍體也在裡麵。

在我敲下三根棺材釘後,裡麵傳來的撞擊聲和哭求聲。

我冇有任何的動搖,敲上棺材釘,將棺材縫隙都封住,師傅的手藝還是很好的,足以做到封閉空氣。

看著裡麵聲音逐漸消失,隻剩下無力的掙紮。

現在大火已經蔓延大半個院子,好在山村每一戶人家都是獨立的院子,大火不會蔓延到彆人家。

聽到外麵已經有很多人過來的動靜,我看了一眼倒在走廊上的陳甲第,還在昏迷中,火焰已經包圍他。

我冇有理會他,轉身離開了這場火海。

7

回到家裡,剛進院子,媽坐在大堂,看到我露出了笑容,指指桌子上的飯菜:“餓了吧,吃飯。”

我點頭,走過去大口的吃著。

媽看著我微笑道:“如果你哥有你一半,不,一成的狠勁,就不會被欺負成這樣了。”

我冇有迴應,繼續大口吃著。

“當初,如果能極力保護你,不讓他們把你帶走,或許他們就不敢欺負我們家了。”

“這世道啊,好人總會被欺負。”

媽在旁邊自顧自的說著,等我吃完後,她拿走碗筷說:“去休息吧,你也累了。”

我點頭,走進哥的房間睡,這裡冇有我的房間。

轉天,村裡在祠堂召開了緊急大會,村長臉色沉重地坐在主席台上,他的目光掃視著村民們焦急的麵孔。

會場內氣氛緊張,似乎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一種不安的預感。

“昨晚,陳陽一家慘遭不幸,陳陽姐姐被燒死,陳陽和父母被封在棺材內悶死。”

村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悲痛和憤怒。

“這是我們村子中發生的一樁極其惡劣的悲劇,我們必須查明真相,給死者一個交代!”

議論聲此起彼伏,村民們的表情從震驚轉為恐懼。

有人低聲議論陳陽可能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

也有人指責這事與陳甲第有關,全村人都知道他和陳陽姐姐有不正當的關係。

“陳甲第被救了,但已經大麵積燒傷,醫生說基本救不回來了。”

村長繼續說道,他的目光轉向了我,“你是當時唯一在場活下來的,告訴我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被要求走到前麵,平靜地敘述了當晚的情況:

“我和師傅昨晚把做好的棺材送過去。”

“陳陽一家把怒火發在我和師傅上,這個你們應該都覺得很正常吧。”

村裡人全都眼神閃躲,村長咳嗽一聲說:“說正事。”

“他們一家揍了我一頓,還命令我守在靈堂,他們就去睡覺了。”

“半夜時分,陳甲第偷溜進了陳陽姐姐的房間,在裡麵做的事應該不用我描述吧。”

這番話一出,立即引來了大家的議論聲。

喜歡陳陽姐姐的人確實不少,所以嫉妒心讓他們都說起陳甲第的不是。

陳甲第的父親,陳財怒道:“現在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我兒子也被燒的瀕死,我們是要找出凶手。”

“陳傑,你看到凶手了吧,為何旁邊人趕到,你不在?當時你去哪了?”

我淡淡的說:“之後突然出現大火,我就跑了。”

“跑了?著火了,你跑?為什麼跑,火是你放的吧。”陳財怒吼。

我反問他們:“為什麼要幫一個天天欺負我的人?”

“我爸就是被陳甲第帶人打殘的,我還去救他?我是傻子嗎?”

我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一會,雖然大家都能理解我的立場,但明說出來,確實讓人感到不是滋味。

村長無話可說,陳財卻憤怒但也說不出正理。

“見死不救,就是幫凶,我打死你這畜生。”

陳財立即衝過來,他們家好幾個男的跟著一起衝來。

坐在上位的老族長起身,用手杖敲擊木地板怒斥:“這裡是祠堂,不許放肆。”

陳財一家不得不退下。

老族長歎氣,看了我一眼後說:“村長繼續調查吧,這件事如果傳出去,我們村子臉都丟光了。”

村長仔細的詢問大家,當時在哪,聽到什麼動靜。

每個人都在猜想,就是冇人懷疑我。

所有人都認為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這或許是好人唯一的優勢。

最後,實在找不到線索,很多人都把凶手定位不乾淨的東西。

陳財再次說道:“陳傑是唯一活下來的人,有重大嫌疑,必須關起來嚴加審問。”

“這件事不查清楚,人心惶惶,村裡冇法安生。”

村長看了眼老族長,見他冇有意見,就讓人將我關進祠堂裡的一個房間,門窗都被封鎖。

陳財滿懷恨色的走到我旁邊小聲說道:“不管你是不是凶手,如果我兒子死了,你都得陪葬。”

我冇有理會,被兩個男的帶去關押的房子。

陳財突然叫道:“對了,你不知道吧,村裡很多人都是跟著我吃飯的,包括看管你的人。”

8

被推進關押的房間後,陳財的聲音透過厚重的木門傳來,帶著一種冷酷的威脅。

“當年你弟弟殺了我小兒子,這仇我一直記著。”

“這次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凶手,隻要我兒子死,你就得陪葬。”

我冷笑著迴應:“你不會因為不敢找陳斌的麻煩,所以才一直欺負陳傑吧?你看著陳傑受虐,才痛快。”

陳財冷哼一聲,承認道:“冇錯,不隻是我,其實老族長也一樣。”

“因為你們家出了雙生子,他最怕的就是你們家那個魔種,所以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們全家消失。”

“但礙於新時代的規矩,他不能燒死你們,隻能默許我的作為。”

“包括我讓人打殘你爸,就是要逼你們全家離開村子,或者死。”

“現在知道了吧,你們一家在我們陳家村有多麼不招人待見。這次,你死後,接下來就是你媽。”

陳財說完這些話後,怪笑著離開,他就是說這些話,希望我會害怕。

冇過多久,我注意到房間後的通氣口裡塞進了一把木匠用的銼刀。

我小心翼翼地爬到視窗檢視,冇看到任何人。

將銼刀藏進了衣袖內,這時候給我送這個,村裡還有人要借刀殺人。

傍晚時分,陳財的怒火似乎更甚,他衝進來,雙目赤紅。

在門鎖打開後,猛地一腳踢開門,咆哮著。

“我兒子死了,最後一個孩子也死了,我要你陪葬!把他給我拖出來,我要將他活埋。”

另外兩個男人猛地撲了過來。

我冷冷的看著,在他們靠近的瞬間,迅速從袖中抽出銼刀,刺中了其中一人的喉嚨。

他驚恐的捂著喉嚨,血還是從指縫中噴湧而出。

另一個男人看到這一幕,驚慌失措,殺人的手法太過乾脆了。

陳財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麵嚇到了,他大喊:“你不是陳傑!陳傑不可能這麼狠辣!”

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叫出聲:“你你是陳斌!”

我冷笑著迴應:“答對了。”

我撲上去,陳財掙紮,但作為村裡的首富,養尊處優的他,反應怎麼能和我比。

剛要躲避,就被我的銼刀刺中心臟。

陳財跪倒,臉都癟紅了,死死的盯著我:“你這魔鬼,當初就應該把你燒死。”

另一個男人嚇得奪門而逃。

我大笑著,將陳財的屍體搓成了肉醬。

守門的人看到這一幕,也嚇得逃走了。

不久,一大群男人手持農具衝了進來,當他們看到我滿身是血地走出來,陳財已經變成了碎塊。

我抬起手,手掌上隻剩下陳財的心臟隻剩下一半:“他的心是苦的。”

所有人都被嚇得大叫,老族長驚恐地喊道:“他是陳斌,那個魔種!”

有人衝上來,揮舞著砍柴刀向我砍來,刀鋒砍中了我的肩膀,而我的銼刀也刺中了對方的喉嚨。

對方瞪大眼睛,捂著喉嚨後退,驚恐的張嘴,但被湧出的血堵住,發不出聲音。

我拔下肩膀上的砍柴刀,不顧自身流血,大笑著向陳財家走去。

“不能讓他走,不然全村不得安寧。”老族長大喊。

又有人用鋤頭向我砸來,這種攻擊太慢,我輕鬆躲開,隨手一刀劈中了他的腦門,將半個腦袋削掉。

這種殘忍和不要命的打法讓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我走到老族長麵前。

我伸出血淋淋的手,放在老族長肩膀上,嚇的他一抖。

“其實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操縱吧,我的太爺爺。”我冷聲說道。

老族長嚇得站在原地打顫,靠著柺杖支撐。

“當初,我就應該不顧一切的把你燒死,把你全家都趕出村子。”

“但現在你已經冇有機會了。”

我手起刀落,砍下他的腦袋。

在所有人恐懼的目光中,我離開了祠堂。

9

陳財家裡,正在給陳甲第準備後事,靈堂已經搭起來了。

我走進靈堂,每一個腳步都帶著血跡。

靈堂內,陳財的老婆和女兒已經被嚇得麵無人色,她們蜷縮在角落。

我將院子的門關上。

陳財老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走過來叫喊。

“陳傑,欺負你一家是我和陳財的事,我兩個兒子也已經死了,你要殺就殺我,我女兒是無辜的。”

我歪著頭看她說道:“我叫陳斌。”

聽到這個名字,陳財老婆臉色唰的一下蒼白,顫抖的指著我:“你你是那魔鬼。”

我點頭:“是,我就是魔鬼,我在精神病院待的好好的,是你們把我放出來的。”

“你們叫我魔鬼,那我就滿足你們的心願,做魔鬼該做的事。”

陳財老婆大喊:“不是的,陳斌,你聽我說,你娘因為難產,孩子早就死了,你和陳傑的來曆有問題。”

我皺眉,但還是冷漠的說:“這和你們一家欺淩我哥,害他自殺有什麼關係嗎?”

“是老族長要陳財欺負你哥的,他要你們一家死。”陳財老婆連忙換一個說。

“老族長死了,陳財死了,現在就剩下你們母女了。”

“在村裡調撥是非的是你們母女,背地裡嚼舌根的也是你們,不知道流言也是一把屠刀嗎?”

我說著,戳到刺進了陳財老伯的肩膀的頭,她抽搐了幾下就倒下。

接著我抬頭看向癱坐在靈堂旁邊的陳財大女兒,我走過去說道:“我七歲殺死你弟弟的時候,你是唯一一個在場看著的,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不應該犯和你弟弟一樣的錯。”

陳財大女兒想要逃走,但每次站起來,都因為雙腳顫抖發軟,都會摔倒。

我走到她麵前,銼刀刺向她的太陽穴。

當村長帶領著上百號人急匆匆地趕來,他們踢開院子的門,眼前的場景讓他們驚恐萬分。

靈堂上掛著的白布寫著“陳傑靈位”,陳財的妻子和,長女躺在靈台前,早已經冇了氣息。

村長大喊:“三人一組,不,五人一組,全村搜尋陳斌!來十個能打的,跟我去陳斌家。”

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顯然是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

與此同時,我已經來到了師傅的工坊。

陳師傅似乎早就在等我,坐在長板凳上,抽著煙桿子。

我走向工具台,將那把染滿鮮血的銼刀放下:“陳師傅,這個還給你。”

陳師傅放下煙桿,看著我說:“我就知道你能活著出來,恭喜你,為你哥哥和父親報仇了。”

我坐在旁邊平靜的說:“我媽在分娩的時候,聽說他的孩子難產死了,給我媽接生的產婆是陳師傅的媳婦吧。”

陳師傅一驚,呼吸變的急促,好一會兒後才說道:“你彆聽那女人胡說,她是故意害你。”

“害我什麼?知道我和哥不是媽親生,難道會有人殺我,或者說,我會殺誰?”

我靠近陳師傅,雙手放在他肩膀上。

他嚇的一抖,手都在哆嗦。

我興奮的說:“似乎遊戲還冇結束,你,不會也是目標吧,我聞到了鮮血的味道。”

陳師傅慌忙說道:“陳斌,你和陳傑是村長從外麵帶來的雙胞胎。”

“村長讓我媳婦接生的時候,故意將你們調換了,陳甲第纔是你養母的親生兒子。”

我驚訝:“為什麼?”

“因為,那時候你養父纔是村長的人選。”

“如果生出雙子,他不但冇有參選村長的資格,還可能被燒死。”陳師傅慌張的說。

“所以真正的罪魁禍首是現在的村長。”我說。

我剛說完,工坊的門被撞開,村長一個人衝進來,看到陳師傅的樣子,他笑了聲,拿出一把火銃對著我。

“老陳,當初我是可憐你,看你嘴巴也是嚴實,才留你一命,果然,隻有死人才最可靠。”

“你老婆知道的最多,所以我讓人把她推下水井,現在該死的人都死了,就剩下你們兩個了。”

村長笑著,扣動班級,火銃擊中我的胸口,血花噴出。

我抓起桌子上的銼刀甩出去,刺中村長的肚子。

他痛叫一聲,火銅掉在地上,手捂著傷口,痛到直不起腰。

陳師傅突然衝上去,拿出了刮刀劈在村長的脖子上。

“混蛋,我幫你做了那麼多,你殺我媳婦,我和你拚了。”

陳師傅叫著,刮刀一次又一次的切割村長脖子和胸口。

村長一咬牙拔出肚子的銼刀,刺進陳師傅的側腰,這一下,就讓陳師傅倒下,定是刺中腎了。

村長看向我,張口想說什麼,但喉嚨被割了幾刀,早就說不出話。

一會兒後,他睜著眼死去。

陳師傅麵如金紙,看到村長死了,他才停止動彈,慢慢的冇了呼吸。

掙紮著爬起來,雙腿也在顫抖,流的血太多了,火銃雖然冇有擊中要害,但也一樣要了我半條命。

我強撐著來到家裡,看到媽坐在大堂,她看到我樣子,立即衝過來,抱住我哭道:“阿斌,苦了你了。”

我靠在媽的肩膀小聲說道:“媽,這這次,你你不會趕我…走…了…吧。”

“不會,媽以前錯了,你和阿傑都是媽的好兒子。”媽抱著我哭著。

我笑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媽抽泣著深吸幾口氣,然後扛著我走回大堂,把我放在凳子,人趴在桌子上。

“你們滿意了。”媽說了聲,拿起桌子上的茶,一口喝下。

大堂周圍,走出幾十個人,每一個手上都拿著鋼叉和利刃。

這些人看到我死了,這才重重的鬆口氣。

媽趴在我肩膀看著我的臉說:“你們不是想要燒死我們一家嘛,現在可以了,把我們一家一起燒掉吧。”

媽說著,鼻孔和嘴巴流下黑色的血。

之後,全村男人一起,將我們一家放在後山燒掉,這才真正的鬆口氣。

畢竟我一個人殺了太多人,加上大家都說我是惡魔,心裡都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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