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馴 第1卷 第4章 人生最傻事件達成
傅競帆進來,呼喚著隨遇的名字,無應答。
於是睜開了左眼的眼縫——
得,這家夥完整地蜷縮在浴室,花灑的水紛紛落下,“水簾棉”被蓋著,呼吸均勻,睡挺香。
但這也有著涼的隱患,他趕緊把隨遇給“撿”起來。
“我這也是沒辦法。”傅競帆唸叨著一句,然後把隨遇的衣服給扒了。
她倒是很配合,脫上衣的時候還知道把兩條胳膊揚起來……
比清醒的時候在他麵前可乖順多了。
眼下傅競帆顯然沒有過多的心思關心其他,因為麵前的春色對他來說已然是巨大的折磨與考驗。
啪嗒一下,束縛那一對水蜜桃的卡扣開啟,他鋒銳的喉結狠狠吞嚥了一下。
這時候,很難不睜眼的……
當那一對粉嫩小可愛躍然眼前的時候,傅競帆的呼吸都停滯了,他本能摸了摸鼻子。
還好鼻子比較爭氣,沒出血。
因為……血都他媽地著急往下湧去了!
迅速在某一股敏感部位集合,像剛入伍的新兵蛋子,正經八百地挺拔如鬆。
傅競帆暗罵了一句臟話,也不知道是用了一種怎樣牛x的定力迅速幫隨遇禿嚕洗完,還幫著刷了牙,最後裹著一塊大浴巾,快速運走扔到了他的大床上。
忙完這一切,傅競帆身上的水和汗融為一體,濕透了。
他給隨遇蓋好了被子自己也去衝了個澡,拔涼的,就是為了冷卻下身體的躁動。
等傅競帆洗好換上藏藍色浴袍,打算去看看那個不省心的女人時發現——
得,澡白洗了。
隨遇的睡姿和她這個人反差極大。
清醒的時候感覺疏冷禁慾,用傅競帆的話來說就是:裝得跟個人似的。
而睡著的時候可以用「生猛豪放」來形容了,裹著的浴巾已經被她揪開扔到了一邊,遮了個寂寞。
欺霜賽雪、毫無瑕疵的胴體在灰色床單的掩映下,白得發光。
所以說,傅競帆這澡,白洗了。身體根本冷卻不了一點。
他咬牙切齒,“隨遇,你丫到底想乾什麼?”
隨遇被傅競帆這一聲低吼還真給弄醒了,繼而迷濛地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就是若隱若現的胸肌,欲遮還休。
身體的黑暗**驅使著她執行一個指令:
給、我、扒、開。
當傅競帆被隨遇冷不丁地偷襲,根本來不及反應,半個肩膀頭子都露出來了,秀色可餐。
什麼顧宴岑,什麼傅競帆,此刻是誰的根本不重要。
這就是人性。
她問,“我能摸摸嗎?”
說實話,挺有禮貌一姑娘。
“隨遇,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在做什麼嗎?”傅競帆也不給她遮蓋了,根本沒那閒心思。
他第一次承認,有些事不是靠自控力就可以控製得了的。
“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傅競帆的嗓音已經沙啞如裂帛。
“你?”隨遇堪堪抬起手,用修長纖細的手指認真描摹他的眉眼,“你是第二套方案。”
艸。
傅競帆內心的巨獸將他頃刻間完全吞噬,裹挾著他以及她,在**與罪惡的風浪中乘坐孤舟搖曳。
那一夜,吻是鋪天蓋地的。
所有發生過的一切,都是第二天醒來之後傅競帆講給隨遇的。
自然是無限懊悔。
至於事情的真實性有多少,她也無從考證。
反正隨遇知道,傅競帆談不上是多麼紳士的君子,但也不至於強迫她什麼。關於這件事,他們倆一個巴掌拍不響。
這確實是她活了二十幾年,做得最傻最傻的一件傻事。
但事已至此,能怎麼辦呢?
不能殺人滅口,隻能要求傅競帆閉嘴。
反正他已經不要臉了,就不差再不要臉一點,索性提出要她負責。
負責是不可能負責的,隨遇那天忍著痠痛提上褲子下床就走了。
但自那之後,傅競帆經常各種找機會對她開屏,甚至不惜色誘她。
隨遇有98的概率都是能把持住的。
但也有偶爾失去理智的時刻,大概是身體太不聽勸,食髓知味被傅競帆那男狐貍精勾引了去。
比如,最近這一次。
還好,有秦舒雯莫名幫她“扛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