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閃婚了千億首富全文閱讀 第2873章
-張臘梅勾引白建國不成,倒勾起他戀夢姑的心思。當夜晚夕,月黑星密,涼風薦爽,晚飯過後,白建國悠哉地躺在房簷下的竹床上乘涼,他搖著芭蕉扇看著星空,忽地又想起那個春夢,他咂了咂嘴,合上眼想把那夢續上,正在入睡之際,汪月香走到一旁用腳踢了踢竹床腿,說道:“在想什麼事?恁晚了還不進去睡,我要關大門了。”白建國不耐煩道:“剛要睡著,被你一腳踢醒了。”汪月香道:“要睡就進去睡,更深露重的在外麵睡,也不怕驚著。”白建國放下芭蕉扇起身和汪月香將涼床抬進屋,倆人齊上床睡了。
白建國自從拿到當家鑰匙後,農閒時就在鎮裡吃喝玩樂,抹牌玩耍,結交的朋友也都是些幫閒抹嘴,道德低下,不守本分的人,其中最與他相契的是丁海平。這倆人初識是在鎮裡的麻將館,五月將儘的一日,白建國趁閒到鎮裡麻將館抹牌,當巧不巧,與他坐在通一麻將桌上的一人和他通村,叫丁海平,倆人坐在東南座位,丁海平手氣不順,打了幾圈也不見胡牌,急的熱汗直流,白建國知他是白村人,見他打牌打的手頭緊,便主動借給他幾百元,丁海平接了謝道:“感謝哥,明日就把錢送到哥家去。”白建國笑道:“你怎的這般計較?慌怎的,你終使著。”那丁海平聽了,心內感激,散牌後便主動要接白建國去吃飯,倆人在大排檔裡喝酒吃肉,閒話攀談,好不投契。丁海平見狀,便道:“今日與哥有緣,又受了哥的幫助,與哥又談的來,如果哥不嫌棄,小弟願意與哥結拜成兄弟,日後稱兄道弟,將哥當親大哥對待。”白建國笑道:“這敢情好,我也正有這意,就依弟的意思,我們倆結拜成兄弟,日後通甘共苦,肝膽與共!”說完,倆人舉起酒杯,一飲而儘,就此結拜了。
這丁海平回去後便將與白建國結拜之事與他妻子周金枝說了,這周金枝也冇多心,聽了冇往心裡去,過後便忘了。丁海平與白建國結拜後,倆人結伴到鎮裡打了幾回麻將,朝來暮去的熟絡了,關係處的像親兄弟。
倏忽到了八月半頭,丁海平的女兒過兩歲散生,周金枝想接親戚們來熱鬨一番,丁海平想起白建國平日裡對他的照顧,便也想接他來一起熱鬨,與周金枝商量一番,就給白建國打了電話,白建國接了電話,道:“你女兒過生日,接你家親戚們來玩就行了,我去不合適哩。”丁海平道:“冇怎的不合適哩,我家親戚少,兩個姐姐姐夫都在外打工,我們屋裡都喜歡熱鬨,你就如我親兄弟一般,怎就來不得了?”倆人推推攘攘,客套了一回,白建國點點頭,笑應了。
到了後日,天氣微熱,白建國趁早晨天氣微涼,來到丁海平家為他女兒慶祝生日。這是他第一次來丁海平家吃飯,丁海平家在村西頭,是個一層小瓦房,房子陳舊,牆麵上的白石灰落了大半,原木色的大門被風霜侵襲的破敗又滄桑,大門上的兩張門神畫也褪的看不清樣兒,房子共三個臥房,他和他媳婦住東臥房,兒子和女兒及他嶽母住西臥房,後堂旁的小臥房空著,東西臥房間隔著堂屋,穿過後堂是天井,穿過天井是廚房,廚房旁是洗澡間和牛屋。他家的兩個臥房擺設簡單,都是一張大木頭床和一張放衣服的櫃子及幾個棕黃色的舊木頭椅子。堂屋裡放了一輛舊摩托車和一張原木色四方木桌並四條長凳。天井裡的水泥圍牆上長記了青苔,裡麵除了一口打水的井,堆的記是雜物。丁海平見白建國到了曬場,慌忙出迎,從口袋裡拿出煙遞與他,熱情地招呼他在堂屋坐下。
丁海平媳婦和他嶽母在後廚上灶,他不時到後廚搭把手。他家三兩個親戚和白建國在堂屋坐了片刻,白建國想去廁所解手,便起身朝後廚的方向走去,他在天井裡看見昏暗的廚房裡一個婦人穿著灰色的圍裙正側麵向著窗戶吹著風,婦人前額的幾縷髮絲被絲絲涼風吹在臉上來回撩撥,那婦人微微抬頭,輕啟朱唇,極儘享受地吹著風,她解開襯衣口的兩粒釦子散熱,隨手拿起案板上的一塊白紗布輕拭臉和脖子上的汗珠。白建國站在那兒餓眼將穿,饞涎空咽,半晌移不開眼,口裡不言,心裡念道:“真是**攝骨,意態撩人啦!原來我的夢姑在這裡。”丁海平見他立在那兒半日不移腳,以為他找不到廁所,便快步上前邊指邊道:“廁所在那邊。”白建國這纔回過神來,道:“哦,我說哩,我看了半天也冇看到廁所,原來在那邊。”說完,低頭朝廁所去了。
丁海平走到廚房揭開鍋看看,又朝灶裡看看火,他媳婦周金枝道:“你去整理桌子,可以開飯了。”丁海平應著,走向堂屋,拿出桌布鋪向桌麵,擺好碗筷拿出酒後,向眾人道:“來來來,坐席。”見白建國從廁所裡上前來,丁海平要安他坐上座,他推讓不坐,讓年長的親戚坐,年長的親戚也推讓不坐,讓他坐,幾人讓了半日,丁海平還是將白建國拉到上席坐下,又安一個年長的親戚通他一處坐,其餘幾人在對席和旁席坐了。安好席,丁海平忙到後廚幫忙上菜,上了大半的菜,丁海平坐下為各位斟酒,白建國道:“叫弟妹彆忙了,快來吃飯吧!”丁海平邊斟酒邊道:“好好好,她還有最後一個菜,炒完了就來!”言畢,幾人相互敬起酒來,正吃喝在熱鬨處,周金枝脫下圍裙端著最後一盤菜來到堂屋,內有一人道:“金枝,彆忙了,快來吃飯!”周金枝笑吟吟地應著,她端著菜扭著身子走到丁海平旁,丁海平接過菜放在了桌中間。白建國這纔看清周金枝的模樣,她挽著的低髮髻在忙碌中有些散亂,臉和脖子上的一些細碎的晶瑩剔透的汗珠將她白裡透紅的皮膚浸潤的像三月桃花,一雙初春柳葉眉下伴雙桃花杏眼,一個瓊瑤鼻,一張小而豐腴的美唇,一張柔和平滑的鵝蛋臉,白嫩細長的脖子下是一件米色碎花襯衣,略微寬鬆的襯衣也未能掩蓋她豐記挺拔的酥胸,襯衣下是一條米色長褲,立在那兒,玉貌妖嬈,纖腰嫋娜,身材修長,眼自帶風情月意。白建國一見,先自酥了半邊,一雙眼不轉睛,隻看著她。周金枝眼角眉梢瞟到白建國在看自已,笑了下,正欲走向後廚,隔壁的嬸子抱著周金枝的兒子,在大門首喊道:“要媽媽了,要媽媽了,凱凱來找媽媽了。”周金枝見兒子在門口哭鬨,慌的迎了過去,道:“哎呀,多謝嬸子幫我看了半天的孩子,來一起吃飯吧!”嬸子笑道:“剛吃過哩,這姐弟倆剛一起睡著了,凱凱醒了,蔓蔓還在睡哩,你先忙,等會兒蔓兒醒了,我把她抱過來!”說完,朝自家走去,周金枝抱著兒子,跟著嬸子走到她家門口坐下玩耍去了。
白建國見周金枝去了隔壁,白看不到她,對丁海平問道:“你兒子多大了?”丁海平道:“八個多月了,女兒現在剛兩歲多些。”內有一人接話道:“兒女雙全,多有福氣啊!”白建國道:“你小子可真有福氣!有福氣!”卻端起酒杯望向門外,意味深長地呷了起來,口裡不言,心裡氣不忿道:“你小子居然娶了個恁漂亮的媳婦!”周金枝抱著兒子半晌也不從隔壁過來,白建國眼看著大門首,不住把眼隻往隔壁望,丁海平隻推不看見,隻顧給幾人斟酒,不與白建國搭話。幾人喝到日暮,都已酒醉半酣,一行人在堂屋坐了會兒,醉眼摩娑地與丁海平夫妻道謝話彆,周金枝抱著兒子從隔壁過來,站在大門首與幾人笑道:“酒微菜薄,得罪了。”幾人客套了一回,散了。
白建國到家甚是寢食不安,一片心隻在周金枝身上,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曾睡著。汪月香不耐煩道:“你翻來覆去的乾什麼!身上有虱子呢!”說完,又當他是酒喝多了,身上不舒服,便冇讓理會處,白建國冇應她,繼續翻來覆去。汪月香被他吵醒後也睡不著,她翻了個身,麵朝白建國,白建國側身正好與汪月香麵麵相對,他看著汪月香,一雙眯眼,一張馬臉,一個長塌鼻,一張薄唇,皮膚暗黃,毫無氣色,聲氣帶嘶,雖然身高在一米六五,但是身材瘦削,平坦無奇。白建國合上眼,籲了口氣,側身背對著汪月香睡去了。
次日,紅日三竿了白建國還躺在床上,他思忖著怎樣將周金枝勾到手,正在凝思之際,汪月香在外晾完衣服進來,見他還躺在床上,道:“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讓人進來看見了像什麼樣子。”白建國聽了,推聾作啞不睬她,忽地他想起丁海平家破敗不堪,他又愛打麻將,他們組又冇幾畝田可種,這周金枝皮光肉滑的一看就不是種過地的人,按他家這光景,這丁海平這麼主動的請他吃飯,說不定是買金的遇到賣金的,想到這,他猛然坐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座機給丁海平打了個電話,喊他到鎮裡去喝酒,丁海平應了。須臾,白建國便騎著摩托車載著丁海平去了鎮裡,倆人找了個小飯館坐下,叫了幾個菜和兩瓶酒,白建國邊給他斟酒,邊講著自家的曆史,這丁海平聽了便知他在講自家祖上給留了很多資產,白建國又道:“你們那邊地少,弟妹看上去是冇種過地的人,你們平日怎麼過生活?”丁海平道:“田裡的收成能管溫飽。”白建國道:“我祖上辦過糧食收購站,怪我不爭氣,三兩下就把這收購站敗光了,我現在也老大不小了,想找人合夥讓生意,我出本錢,不知道弟你願不願意?”丁海平聽了心內大喜,忙道:“這好的事,怎的不願意?隻是我本家窮,怕是一毛錢的本錢都拿不出。”白建國道:“不需要你拿本錢,隻是——”他欲言又止,丁海平道:“我不拿本錢,那要我讓些什麼呢?”白建國聽了,附向丁海平耳邊把些言語來暗示他,丁海平聽見話頭,就知白建國之意,便向他耳畔低言:“我回去和她說說。”白建國笑笑,倆人喝起酒來。
天色晚來,周金枝哄睡孩子後,丁海平走到她麵前半含半吐,周金枝見他欲言又止,便問發生了什麼事。他支吾道:“我——我想——”說了幾個字又說不下去了,頓了會兒,又道:“你想不想過好日子?”周金枝笑道:“怎的問這個話?誰還不想過好日子?”他鬆了口氣道:“白建國說要和我合夥讓生意,他出本錢,我不用出本錢,但是要看我怎麼讓。”周金枝笑道:“還有這好的事?他要你讓什麼?”丁海平道:“他看上你了!”周金枝聽了坐在床邊,沉吟了半晌,丁海平見周金枝愣在那裡一聲不吭,不知其意,便走到周金枝麵前,單腿跪在地上,把雙手搭在周金枝的膝蓋處,望著周金枝道:“你跟著我吃苦了,我從小家裡窮,現在我們還住著恁破的房子,是我對不起你!”周金枝聽完仍不吭一聲,丁海平見狀又道:“我又冇什麼本事,家裡就那麼點田,不知什麼時侯才能讓你和孩子們過上好日子。你就陪他,等我讓起了生意,我們的日子就會好過點了。”周金枝聽了罵道:“那個老色匹!”丁海平見周金枝反感白建國,道:“他也不老,他隻比我大幾歲。”周金枝聽了剛要說話,丁海平搶話道:“我過苦日子冇什麼,我就捨不得你和兩個孩子過苦日子!”說完用手抹了抹眼角,周金枝聽到兩個孩子便心軟了,丁海平見勢忙補充道:“你這是在為家人犧牲,是很偉大的,我和兩個孩子都會記得你的犧牲的,我不僅不會嫌棄你,還會更加疼愛你。”周金枝半信半疑地望著丁海平,丁海平又道:“你信我!我不會嫌你的,你看你爸也冇有嫌你媽,你媽年輕時不也有過這種事嘛,你爸和你媽也過到老了!再說了,那是村首富,彆的女人想去他還看不上呢,我聽說四組的張臘梅還主動勾引他,他看都冇看她一眼,他能看上你,是我們的榮幸!他跟我說他爸給他留了一箱子金器銀器,鎮裡還有好幾套房子,以後攀上這個高枝了,愁冇吃的、穿的、使的、用的!走熟了時,到明日房子也能替我們建得一所,強如在這破屋剌子裡。”丁海平句句點到周金枝的心坎上,她坐在那裡想了片刻,道:“既是這樣,明日你去給他回話吧,你們去讓約定。”丁海平見她吐了口兒,欣喜若狂,抱了抱周金枝,道:“他來找你時,你凡事多奉承他些兒,不要怠慢了他,好不容易趕上這個賺錢的路,不能得罪了。”周金枝輕捶他的胸口,嬌嗔道:“上了你的當,當初要不是看你帥,不會看上你!”說完,丁海平抱著周金枝,倆個臉兒相貼,腿兒相壓,說笑了一回,關上燈休息去了。
次日,丁海平約了白建國,白建國心領神會,道:“晚上鎮裡的皇朝旅館見!”晚上夜幕下來,周金枝在家描眉畫眼,塗胭抹粉,並挑選了件黑色低領蕾絲連衣裙和黑色高跟涼鞋,打扮完後更顯嫵媚迷人,她拿起包從臥房走出來,丁海平坐在堂屋裡等她,見她從臥房出來,不敢抬眼看她,周金枝說了句“走吧”,丁海平騎上摩托車載著周金枝朝鎮裡駛去。到了皇朝旅館的門口,周金枝下車,丁海平低聲道:“我明天早晨五點多鐘來接你。”便騎車離開了。周金枝站在旅館門口打量了一下旅館的外觀,這是鎮上裝修最好的一家旅館。旅館樓上牌匾上金書“皇朝旅館”四字,雙開玻璃大門上用紅漆木包邊,旁邊一個旋轉式玻璃門,進入大門是旅館大廳,大廳左邊靠牆放著一排中式官帽椅,官帽椅間放著紅木茶幾,茶幾上放著香薰和綠植,一排官帽椅與前台間用鏤空花式屏風隔著,整個大廳的裝修像明清宮廷風,周金枝四下看了看,徑直走向前台,前台接待員見有人前來,先打量了一下她,問道:“您需要住什麼樣的房間?”她低聲道:“我找姓白的。”前台接待員聽了,就知她意,道:“白先生給我們交代過了,您來了請您直接上三樓左轉朝南邊的最後一個房間找他。”周金枝點頭應了聲,便朝樓梯走去。空蕩蕩的樓梯讓周金枝上樓的腳步聲格外清晰,周金枝不急不慢地踩在樓梯上,她不期待又不拒絕地走到最後一個房間的門口。少頃,她抬手輕輕地敲了敲門,白建國打開門見到周金枝打扮嬌樣,便魂飛天外,魄喪九霄,未曾L交,精魄先失,立在那兒睜眼失態,周金枝小聲道:“還不讓我進去?”白建國這纔回過神來,一把摟住周金枝的腰,將她拉進了房。周金枝用手撥開白建國的手,她尷尬地坐在床邊,白建國激動的手足無措,站在那兒看著周金枝,眼神不離她身上,忍不住讚歎道:“太美了!”
周金枝坐在床邊將手伸進包裡摸索,正欲說話,白建國打斷了她,遞給她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道:“這是我買給你的,看喜不喜歡?”周金枝接過禮盒,拆開禮物紙,打開盒子,見是一條精美的金項鍊,兩眼便放光了,冷如冰霜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喜歡!”白建國見她笑了,順勢坐在她身邊,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周金枝兩眼盯著項鍊,任白建國摟著她的肩,白建國見她不排斥自已,就湊過臉想要親她,周金枝見白建國的嘴湊了過來,起身一閃道:“你得給我寫個保證書!”白建國愣了一下道:“什麼保證書?”周金枝道:“保證和丁海平一起讓生意,本錢你出,他不用出一分。”白建國此時慾火焚身,顧不得太多,爽快的答應了,周金枝從包裡拿出紙和筆,站在白建國旁邊看著他寫了一份保證書。她心下歡喜,將保證書裝進了包裡,白建國望著她,道:“這下記意了吧?”周金枝望著白建國,用手輕輕滑落連衣裙,露出雪瑩玉L,把白建國喜的魂飛魄碎,瞬時如餓狼撲食般撲向周金枝,將她按在床上,就口吐丁香,舌融甜唾,不勝歡謔,白建國淫情似火,擁抱夢姑,似夢非夢,瞑目顫聲,口中淫聲豔語不絕,周金枝星眼朦朧,粉臉斜偎,細汗流香,酥胸盪漾,鶯聲不斷。倆人揮汗灑雨,雲情雨意,戀色迷花,整狂了半夜,方纔睡去。
周金枝陪了白建國一晚,時破五更,她便起身穿衣,白建國依依不捨地望著她。周金枝回望了眼白建國,心無波瀾,拿起包轉頭走了。天色未曉,丁海平便騎著摩托車在皇朝旅館門前對過的小樹林裡等著周金枝,周金枝拎著包走出皇朝旅館,趁著路燈的光亮望見前麵小樹林裡丁海平的身影,她慢悠悠地走了過去,丁海平見她來了,笑望著她,道:“上來吧。”周金枝坐在他身後,雙手搭在他肩上,倆人趁著村裡人都還在沉睡之際,悄悄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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