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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春風沉醉 第215章 她被輪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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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仇恨衝昏頭腦的柳母,力氣大得驚人。

她用膝蓋牢牢壓住林胭胭的大腿,兩隻枯瘦的手像鋼爪一樣,掐得她直翻白眼,喘不上來。

她的女兒死了!

她辛辛苦苦懷胎十個月,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拉扯大,又起早摸黑賺錢供她苦讀十幾年的女兒,卻被這個女人害死了!

她的女兒死了,憑什麼這個女人卻活得好好的?

一命償一命,她要掐死她!

女兒死了,她也不想活了,死也要找個墊背的!

她的手越掐越緊。

林胭胭被她掐得脖子疼得像要斷開,大腦憋得一片空白。

缺氧,窒息,渾身無力,癱軟。

她想掙紮,可是手臂被領帶反綁在身後,使不上勁兒。

腿又被柳母死死壓住。

她想喊救命,嘴被臭襪子堵住,喊不出來,隻能勉強發出嗚咽的聲音。

兩條小腿像垂死掙紮的蛤蟆一樣,在冰涼的泥地上,無力地抽搐著。

抽搐的幅度越來越小。

她漸漸變得氣若遊絲,意識也開始迷糊起來。

迷迷糊糊中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臨。

她好不甘心!

好不甘心就這樣死掉!

她不想死啊!

保鏢阿剛坐在車裡,透過車窗冷漠地看著這一幕,拿起手機開啟錄相鏡頭,開始拍起來。

萬一霍北堯問起來,他好交差。

要是柳母真把林胭胭殺了,他也好擺脫嫌疑。

法製社會,還是得遵紀守法。

柳尖尖的哥哥柳杠杠,聽到門外的動靜,急忙跑出來。

看到一個年輕的光頭女人躺在地上,嘴裡塞了一雙襪子,被他母親掐得臉色青紫,直翻白眼,神情眩暈,奄奄一息。

旁邊還有一個棕色微卷的長假發,被扯得像稻草一樣。

光頭女人渾身痙攣著,有白沫從她的嘴角往外溢位。

再掐下去,這女人必死無疑!

柳杠杠慌忙把他母親,從光頭女人身上用力拉開,大聲衝她喊道:“媽,你這是在乾什麼?”

柳母已經被仇恨衝擊得近乎癲狂,掙紮著又要往林胭胭身上撲,嘴裡吼道:“你放開我!我要掐死她!尖尖的死全是她造成的!快放開我!”

柳杠杠使勁抱著他母親的腰,往後拽,同樣吼道:“掐死她,你也要償命!你冷靜點!”

柳母忽然嚎啕大哭起來,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尖尖死了,我怎麼能冷靜?我可憐的女兒啊,你年紀輕輕就死了,你讓媽可怎麼活?”

柳杠杠等她哭聲小了,說:“你掐死她,尖尖就能活過來嗎?”

柳母愣了一下。

柳杠杠繼續說:“人死了就活不過來了。與其掐死她,你去坐牢,還不如我們問她多要點錢。什麼都是虛的,錢纔是真的。”

柳母被他好說歹說,勸了好一會兒,終於勸動了。

她抬手抹了把眼淚,憤憤地說:“對,我們要錢!如果尖尖還活著,能賺很多很多的錢!”

柳杠杠見她冷靜下來,鬆開她。

走到林胭胭麵前,他忍著惡心把她嘴裡的襪子拔出來,瞪著她。

林胭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渙散,嘴裡滿是白沫。

原本細皮嫩肉的脖子,被柳母掐出一道道黑紫色的指印,還有無數道細小的血口子。

身上衣服也被她扯得亂糟糟的,露著大半塊小腹和白皙的鎖骨。

看到柳杠杠正凶神惡煞地瞪著自己,林胭胭嚇得直發抖,驚恐地往後挪著身子,說:“你們不要殺我!柳尖尖的死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她真不是我殺的!”

柳杠杠板著臉問:“你叫什麼?”

“林胭胭。”

柳杠杠知道這個名字。

柳尖尖出事前,就是去見的她。

當時她讓他陪她一起去,可他賭癮上來了,和人打麻將去了,沒顧得上。

結果下午就接到了警方的電話,說她被摩托車撞死了。

他趕到停屍房,看到她身上除了被車撞的傷,頭發也被拔掉了許多,臉上脖子裡全是抓傷。

很明顯,車禍前她曾和誰發生過激烈的打鬥。

雖然撞柳尖尖的人已經抓到了,可幕後指使人卻沒抓到。

十有**是麵前的林胭胭派人乾的!

柳杠杠視線劃過林胭胭白皙的小腹,嚥了口唾沫,說:“我妹妹死了,我媽也不想活了。她想掐死你,給我妹妹償命。不過如果你願意拿錢出來,我們會放你走。”

林胭胭心裡咯噔一下,紅著眼睛問:“你們要多少?”

柳杠杠緩緩抬起一根手指頭,“給我們這個數就行。”

林胭胭試探地問:“一百萬?”

“一千萬。”

聽到這個數字,林胭胭哆嗦了一下。

如果放在從前,彆說一千萬了,三千萬她都能拿得出來。

可現在她的信用卡被她父親林世硯給停了。

她母親閆嫵的醫藥費,起初霍北堯還會派人來付,後來他們也停了,林世硯也不肯出。

全靠她變賣首飾和包包支撐著高昂的醫院費。

眼下彆說拿一千萬了,就是讓她拿百八十萬,都困難得很。

林胭胭瞪著眼睛,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柳尖尖不是我派人殺的!我拿不出那麼多錢!你這是敲詐!勒索!”

柳杠杠凶巴巴地瞪著她,“要麼拿錢!要麼拿命!你沒有彆的選擇!反正我妹妹死前,最後一麵見的是你!”

林胭胭忍不住扯著嗓子尖聲喊:“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沒殺人!警察都沒定案,你憑什麼說是我?”

柳杠杠一臉凶相,朝她伸出手,吼道:“我不管,快拿錢!不拿錢,我們就弄死你!”

他平時好賭,十賭九輸。

欠的債利滾利,已經滾到了一百多萬。

柳尖尖沒死的時候,每個月會幫他還點。

眼下她一死,他被高利貸的人拿著刀追在屁股後麵要債,愁得他連搶銀行的想法都有了,結果林胭胭就送上門了。

簡直天賜良機。

他怎麼可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林胭胭被他吼得渾身抖了幾下,人頓時老實了三分,語氣也軟下來,“可我拿不出那麼多錢怎麼辦?”

柳杠杠怒道:“那你就去借!一千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林胭胭掙紮了一下被反綁的手臂,說:“你先放我回去,我回去就想辦法給你籌錢。”

“萬一你跑了怎麼辦?”

“可你這樣把我困在這裡,你也拿不到錢啊。你幫我鬆開綁,等我回去借到錢,就給你打電話。反正我現在被警方限製出行,哪都去不了。”

柳杠杠想了想,走到她身後蹲下,給她解手腕上綁的領帶。

摸著她柔軟白嫩的手,又聞到她身上一股甜兮兮的香水味。

一抬頭,正好看到她白皙的後脖頸,順著撕裂的衣領,能看到她纖細的脊柱和兩片瘦削的蝴蝶骨。

他小腹一陣灼熱。

對她生出種邪惡的想法。

因為沒錢又好賭,長相和工作也普通,快三十了,他還在打光棍。

看見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更何況林胭胭比母豬好看得多。

他心一橫,忽然掐著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起來,踹開門,就朝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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