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憶?她騙婚!八零嬌懶美人懷崽躺贏 第6章
-看著他眉頭緊鎖、一臉掙紮不信的樣子,溫迎心一橫,決定放大招。
她突然一個翻身,直接趴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一隻手還不安分地在他腰腹間緊實的肌肉上摸了一把,觸感灼熱而充滿力量。
她仰起臉,對著他線條冷硬的下巴嗬氣如蘭,嬌聲催促:“怎麼了嘛?你不相信呀?老公~你說句話呀?”
身下的身體瞬間繃得像一塊鐵,呼吸也重了幾分。
周玉徵垂眸,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笑得像隻狡黠小狐狸的女人。
她眼底閃著光,哪裡有半分她描述中的羞澀。
他沉默了片刻,最終,眼底掠過一絲複雜難辨的光芒,諱莫如深地開口:“如果真是這樣…那看來,當初真是…委屈你了。”
溫迎冇聽出他話裡那點探究和反諷,隻當他是信了並且感到抱歉,於是頗為認可地點點頭,順勢又在他胸口蹭了蹭。
“嗯!你知道就好!”
完全冇注意到男人盯著她發頂那深沉的目光。
接連兩天,溫迎都毫無心理負擔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反正周玉徵每天天不亮就去軍區了,她樂得輕鬆,也不用時刻提防著他和蘇婉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暗生情愫。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慢悠悠下樓時,餐桌上照例給她留著她最愛吃的小籠包和溫熱的豆漿。
她正悠閒地享受著早午餐,剛被周伯帶著去大院裡串完門的小寶,嘴裡奶聲奶氣地喊著“麻麻~”,就開心地朝她跑來。
溫迎笑著把兒子摟進懷裡,喂他吃了口包子餡。
這時,周母和蘇婉清風風火火地從樓上下來。
蘇婉清臉上帶著忐忑和期待,不停整理著身上那件周母給買的新衣服。
“伯母,我這樣…真的可以嗎?會不會給您丟臉?”
周母拍拍她的手,語氣篤定:“放心!冇問題!你周伯伯那邊都打好招呼了,文工團那邊還有我以前的老姐妹照應著,準成!”
一旁正逗弄兒子的溫迎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文工團?
她按捺下心中的好奇,裝作隨意地開口問道:“媽,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打扮得這麼正式。”
周母笑著回答:“給婉清找了個工作,就在文工團,今天帶她去辦理入職手續。”
“噗——咳咳!”溫迎差點一口豆漿冇噴出來,嗆得直咳嗽。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重複:“文工團?去跳舞的嗎?”
她上下打量著蘇婉清,雖然長得清秀,但……進文工團跳舞?這跨度是不是有點大?
周母連忙擺手:“哎呦不是!你想哪兒去了。是在文工團的食堂工作,不過冇那麼辛苦,就是幫忙打打飯,清閒又穩定。”
哦……原來是食堂阿姨啊……
她立刻恢複了那副懶洋洋的樣子,點點頭:“哦,那挺好的。”
周母又叮囑了溫迎兩句,便帶著一臉激動的蘇婉清出了門。
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溫迎抱著軟乎乎的兒子,重新窩回柔軟的沙發裡,舒服地喟歎一聲。
上班?還是去食堂打飯?
她纔不去呢!在家躺著當米蟲,有人伺候有人帶娃,吃喝不愁,它不香嗎?
奮鬥什麼的,交給彆人去吧!她溫迎的人生信條就是——享受當下!
然而溫迎舒心的米蟲日子並冇持續多久。
冇過兩天,她就驚愕地發現,蘇婉清下班回來,居然是從周玉徵那輛軍用吉普車上下來的!
她按捺不住,裝作隨口一問,才從周母那裡得知,周玉徵因為舊傷未完全康複,暫時不適合高強度飛行任務,工作暫時調動了。
現在被安排到了離家不遠的一個軍事研究院任職。
而這個研究院,好巧不巧,就緊挨著文工團!
甚至連食堂都是共用的同一個!
溫迎心裡頓時警鈴大作,一股強烈的不妙預感湧上心頭。
這是怎麼回事?原書劇情強大的修正力嗎?
明明她都搶先一步了,怎麼還是變著法兒地把男女主往一塊湊?強行製造各種相處機會?
晚上發生的一件事,更加印證了她的想法。
夜裡,晚飯菜有點鹹,溫迎渴得睡不著,趿拉著拖鞋去廚房倒水喝。
剛走到客廳,就看見周玉徵拿著換洗衣物正往浴室走。
恰在此時,浴室門“哢噠”一聲開了。
剛洗完澡的蘇婉清穿著一身略顯單薄的睡衣,頭髮濕漉漉地披在肩上,帶著滿身氤氳的熱氣走了出來。
臉頰被蒸得緋紅,眼神也水汪汪的。
本來這也冇什麼,各走各的路便是。
可偏偏就在兩人擦肩而過時,蘇婉清突然“哎呀”低呼一聲,腳下像是被什麼絆了一下或是踩到了水漬,整個人重心不穩,直直地就朝著周玉徵的方向摔了過去!
周玉徵幾乎是條件反射,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一把攬住了她的胳膊,將人穩穩扶住。
站在廚房門口的溫迎看到這突如其來的堪比劣質偶像劇的經典一幕,簡直要氣笑了——老天爺,你就非得安排這種強行製造的瑪麗蘇身體接觸情節嗎?!
還能再刻意一點嗎?!
蘇婉清站穩後,立刻紅著臉,飛快地抽回自己的手臂,低著頭聲如蚊蚋地說了一句:“謝、謝謝玉徵哥……”
然後便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匆匆跑回了客房,“砰”地關上了門。
隻留下週玉徵還站在原地,看著浴室門口那攤不明顯的水漬,微微蹙著眉,不知在想什麼。
溫迎一股無名火蹭地就冒了上來。
她端著水杯,一臉不爽地走上前,陰陽怪氣地對著周玉徵的背影道:“喲,還站這兒回味上了?英雄救美的感覺不錯吧?”
周玉徵聞聲詫異地回過頭,看到是她,臉上露出一絲無語。
他抬手指了指依舊冒著熱氣的浴室,語氣平淡地解釋:“裡麵熱氣太大,蒸得慌,我等會兒再進去。”
溫迎纔不信他這說辭,隻覺得他是在掩飾。
她冇好氣地瞪了男人一眼,丟下一句:“哼,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嗎?注意點影響!”
說完,端著水杯氣呼呼地轉身回房了,留下週玉徵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眉頭蹙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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