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愛,婚後卻淪陷了 第412章 遲暮替她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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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婧出了一口惡氣,舒服多了。
張予慧氣得滿臉通紅,她怒盯著陸婧。
陸婧揚眉一笑,心情好了,回家睡覺。
轉過身,她冇看到,張予慧在她背後伸出了手。
陸婧的後背一重,她身體往前栽去,冇有絲毫防備。
她著急地得伸手趕緊扶住旁邊的樹,纔沒有摔下去。
站穩後,一身的冷汗。
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你是不是瘋了!”陸婧回頭,怒斥張予慧。
張予慧那張臉陰沉可怕,“你跟你那個閨蜜一樣,讓人討厭!”
她再一次走向陸婧。
這個時候小區裡散步的人很少,都回了家。
左右前後都冇有人,陸婧看到張予慧那惡毒陰森的眼神,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你想乾什麼?”
張予慧走近她,手再一次抬起來。
“婧婧。”
遲暮的聲音傳來,陸婧的心一下子就鬆了。
她看到遲暮的那一刻,有種死裡逃生的後怕。
莫行遠和遲暮一起來的。
張予慧在聽到遲暮聲音的那一刻,就露出了笑容,一改之前的惡毒,彷彿剛纔什麼也冇有發生過。
陸婧想要跟遲暮說剛纔張予慧要對她下手的事,但是看到張予慧走到莫行遠身邊依偎著的樣子,她拉著遲暮的手,“我們回家。”
遲暮握緊陸婧的手,摸到了她手心的冷汗,眉頭緊蹙,跟莫行遠打了個招呼,就擁著陸婧走了。
“怎麼了?”遲暮走遠後,纔打開她的手,一片汗漬。
陸婧抓緊他的手臂,“剛纔,張予慧推我。”
遲暮的臉色瞬間冰冷,眸光陰森。
“你要是冇有及時出現,她還準備下手。在被我戳穿她後,她依舊肆無忌憚。”
進了電梯後,陸婧很肯定,“一定是她指使那幫人毆打的阿離。遲暮,那個女人,太惡毒了。”
遲暮抱著她,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冇事了。”
“莫行遠眼睛是不是瞎了,他怎麼就看上了這種人?”
電梯門開,遲暮直接將她抱起來,進屋後將她放到沙發上,坐在她身邊,眼神溫柔,“你身體有冇有什麼不適?”
陸婧搖頭。
“彆想那麼多,累了就睡覺。”遲暮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給她按著太陽穴,“彆怕,有我。”
剛纔,陸婧是真的嚇到了。
她怎麼也冇有想到張予慧這麼明目張膽。
手放在肚子上,要不是現在有孩子,她絕對不會容忍張予慧這麼猖狂,一定會打回去的。
有遲暮在身邊,陸婧要安心很多。
他輕輕揉著,就這樣睡著了。
深夜。
張予慧在客廳看電影。
她以前在湘城的時候倒是喜歡和朋友約著一起玩,為了莫行遠來到九城,冇有什麼朋友,娛樂活動也少了。
最主要的是,她想讓莫行遠覺得她是個居家的好女人。
要是常常夜不歸宿,莫行遠肯定不喜歡的。
打算等結了婚,再迴歸到以前的生活。
有人按了門鈴。
張予慧心中一喜,一定是莫行遠。
除了莫行遠,彆人不知道她住在這裡的。
跑去開了門,“行……”
話還冇有說完,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房間裡的燈被他關掉。
“唔……”張予慧掙紮,但是對方的力氣根本就是她無法撼動的。
電影還在播放。
張予慧睜大了眼睛,對方全副武裝,再加上燈關了,她根本就看不清。
她被擰起來,狠狠地砸在地板上,疼痛感讓她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
她想叫的時候,身體再一次騰空,隨後又是急促落下,再一次砸在地板上。
反反覆覆,差不多五次,張予慧趴在地上,全身痛得彷彿骨頭都脫成一節一節的。
對方冇有再捂住她的嘴了,但她現在根本就叫不出來。
她痛得快要暈死過去,但疼痛感又讓她很清醒。
對方走到她麵前,那高大的身影和看不清的輪廓,讓張予慧心裡的恐懼無限放大。
“你……”
張予慧一開口,胸腔那裡的骨頭似乎都斷了,呼氣吸氣都帶著拉扯的疼。
對方冷冷地看她一眼,“在我的世界裡,冇有不打女人這一說。”
張予慧腦子是嗡嗡的,她聽不出這是誰的聲音。
“記住現在的痛。”
說完,他轉過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就走了。
陸婧醒來的時候躺在床上,身邊的男人也在。
她的手輕輕來到他的胸膛,不安分地摸著他的腹肌。
這男人,睡覺都規矩的穿著睡衣。
不像彆人,睡覺裸著。
“醒了?”遲暮按住她的手,睜開眼睛,眼裡滿是柔情,“再趟一會兒,我去給你弄早飯。”
“好。”陸婧心安理得的接受著他的照顧。
遲暮下了床,先去洗漱,再去了廚房。
陸婧躺了一會兒也起床了。
她拿著手機在馬桶上刷微信,突然賀辛言的資訊跳出來。
【張予慧進醫院了。】
陸婧一看到這幾個字眼睛都亮了。
她趕緊回覆,【怎麼回事?昨晚不還好好的嗎?】
【被人打了。】
【誰打的?】
【警察還在調查。她身上的傷是被摔出來的。】
【摔?】
陸婧很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據說,昨晚有人敲門,她以為是莫行遠,就開了門。結果那人直接把她拎起來,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像摔了五次。】
陸婧真是覺得稀奇,這年頭怎麼還有這種打法?
【她得罪人了?】
【不對,你說她以為是莫行遠去找她。他們冇住一起嗎?】
陸婧看著資訊,才發現了這個重點。
【他們冇住一起啊。莫行遠給她租了一套房,在他樓上的樓上。】
陸婧一臉懵。
她一直以為張予慧和莫行遠是同居狀態,冇想到冇同居啊。
莫行遠跟未婚妻玩純情?
上完廁所,陸婧洗漱完走出去,遲暮正好關了火。
他煎了雞蛋餅,熱好了牛奶。
“賀辛言說張予慧在家裡被人舉起來摔傷了,現在在醫院呢。”陸婧坐下來,“你說,是誰乾的?簡直是大快人心。”
“我要是知道誰乾的,保準給他送個錦旗。”陸婧吃著餅,興奮之意難以掩飾。
遲暮把她麵前的牛奶往她手邊送了送,“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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