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劍即吾妻,卻為她發狂如野獸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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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關進了祁府陰森的地牢。
這裡的看守早就被白若菲收買了。
她們故意虐待我,折磨我。
“江大小姐,還威風嗎?”
“祁太太的位置,坐得舒服嗎?”
滾燙的開水澆在我的手上。
發黴的饅頭丟在我的腳邊。
“吃啊!怎麼不吃?”
我在地牢裡又冷又餓,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了嚴重的摧山。
聽說,祁墨軒曾想來看我。
他走到地牢門口,卻被白若菲哭著阻止了。
“師父……我怕……她那麼狠毒,你去看她,她萬一又裝可憐騙你怎麼辦?”
“她罪有應得,你現在心軟,就是對我的不公!”
祁墨軒的腳步,停住了。
他再也冇來。
等我被從地牢裡拖出來時,我已經骨瘦如柴,不成人形。
迎接我的,是祁墨軒的另一個決定。
他當著所有下人的麵,宣佈:
“從今天起,白若菲,就是我祁墨軒唯一的關門弟子。”
“她將繼承我所有的鑄劍術。”
白若菲得意地站在他身邊,對我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師孃,恭喜我吧。”
“以後,這鑄劍廬,我說了算。”
“你啊,還是識趣點,早點讓位吧。”
9
白若菲約我在後山懸崖邊見麵。
她說,有話要單獨對我說。
我去了。
我倒要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師孃,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走呢?”
“你霸占著祁太太的位置,有意思嗎?”
“我告訴你,師父愛的人是我!”
“你再不滾,我就……”
她忽然抓住我的手,往她自己身上一推。
“師孃,你非要逼我死嗎?!”
她尖叫著,往後一仰,直直地掉下了懸崖。
我甚至來不及反應。
祁墨軒的身影就從樹林後衝了出來。
他隻來得及抓住白若菲的一隻手,但兩人還是雙雙墜落。
等下人把他們救上來時,白若菲已經“重傷垂危”。
祁墨軒徹底瘋了。
他拔出劍,指著我的喉嚨。
“江如畫!你賠命來!”
“不是我!”我申辯道,“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你胡說!”
周圍聞訊趕來的江湖同道,也紛紛指責我。
【江如畫,你太惡毒了!】
【先是放蛇,現在又推人下崖!我們武林正道,容不下你這種毒婦!】
醫生趕來,顫顫巍巍地說:
“白姑娘……白姑娘傷了心脈,怕是不行了……”
“除非……能有江家的傳家血玉‘碧心’,以玉養心,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祁墨軒的眼睛瞬間亮了。
他轉向我,或者說,轉向我脖子上的那塊玉。
那是我娘留給我最後的念想。
“拿來。”
“不!祁墨軒,你敢!”
他根本不聽我說話,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紅繩。
當著我的麵,用內力將那塊“碧心”血玉,震成了粉末。
“喂她喝下去。”
我最後的精神寄托,冇了。
我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醒來時,模模糊糊聽到祁墨軒在對白家人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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