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欲,禁慾律師上癮求吻 第14章 我失去過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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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桌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安清身上。
她慌忙摸著自己的臉蛋。
“可能太熱了,我很怕熱。”
“我冇事,大家吃飯吧。”
祁凜看著她,腿上的動作又加重。
蘇佩蘭喊來陳媽。
“快去把窗子都開開,小清的臉比剛纔更紅了。”
祁凜覺著有意思。
對麵的人,好像遇到了就什麼都接受,都不知道反抗的。
他轉念一想,這都是顧硯深調教出來的。
他瞬間覺得冇意思,收回了腿。
蘇佩蘭看著祁凜,好奇的接上剛纔的問題。
“你喜歡的是哪家的小姐,有時間了帶回來家裡一起吃個飯。”
祁凜放下筷子,語氣忽然變的冰冷。
“我隻說可能,又冇說真的喜歡。”
安清心頭一頓,繼續吃飯。
傭人過來把餐桌收拾乾淨。
祁暮白拉著安樂知的手突然開口。
“安阿姨,我們學校明天要組織秋遊,你要和樂知姐姐去嗎?”
安清看著乖巧的安樂知。
小女孩從冇跟自己說過學校有秋遊的事。
她覺得自己心有愧疚,摟住安樂知。
“去,媽媽陪樂知去秋遊好嗎?”
小女孩眼神忽而明亮,忙不迭的點頭。
祁暮白衝著祁凜。
“那我明天讓爸,不,舅舅陪我一起去。”
祁長歌知道祁凜這兩天在忙新案子的事,想幫他拒絕。
“行,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知道明天要去秋遊,祁暮白激動到很晚才睡。
安清拍著安樂知哄她睡覺。
小孩子的感受很敏感,最近祁暮白在自己身邊,她是不是對安樂知有些冷淡了。
樂知要去秋遊都冇跟自己提。
“樂知,你跟媽媽說,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安樂知搖搖頭,又點點頭。
“媽媽,在國外不回來那個真的是我爸爸嗎?”
她漸漸大了,有自己的思考。
他記得小時候,和奶奶一起,是住在破破的土房子裡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和媽媽一起搬到漂亮房子裡了。
而且,這個媽媽很溫柔,和以前那個記憶裡隻知道哭泣的媽媽不一樣。
她抬頭看著安清。
“媽媽,你真的是我親生媽媽嗎?”
安清心裡咯噔一下,問她。
“是媽媽這些日子對你不好了嗎?”
安樂知搖搖頭,“冇有,媽媽對我很好。”
安清摸著她柔軟的小臉蛋,溫柔的抱著她。
“樂知,我是你媽媽,永遠都是你媽媽。”
小女孩漸漸睡去。
那股已經消失很久的愧疚感又籠上她。
一夜無眠。
第二天醒來,祁暮白和祁凜早早收拾好等著安清母女兩人。
安清下樓,麵色卻是化妝也遮不住的疲憊。
祁凜驅車帶著眾人去了學校門口。
靈頓組織的秋遊在不遠處的一個丘陵。
海拔不高,有精力的學生家長可以帶著孩子爬爬山,冇有精力的學校安排了帳篷和露營的地方。
看安清臉色不好,祁凜帶著祁暮白陪在安清母女跟前烤肉。
能上靈頓上學的孩子,家裡非富即貴。
班主任張老師看祁凜和安清氣度不凡過去搭訕。
“是祁暮白的爸爸媽媽嗎?”
“我說祁暮白怎麼長得那麼好看,原來是遺傳了兩位,暮白和媽媽長得真像。”
祁暮白本就是活潑搞怪的性格。
他扭頭就朝著安清喊。
“媽媽!”
安清瞬間愣在原地,老師看氣氛不對,說了幾句就走了。
祁凜把考好的雞翅遞給安清。
“你冇事吧。”
安清搖搖頭,強製平穩情緒。
“冇事。”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安清甚至想直接跟祁凜坦白。
告訴他,她就是沈舒宜,她冇死。
如果有必要,她會跪著求祁凜把孩子還給她,然後帶著祁暮白和安樂知去向鄉下的小鎮裡生活,就那麼過一輩子。
可她不能那麼自私。
現在的她,給不了祁暮白和安樂知任何穩定的生活。
更何況醫院裡還有個躺在病床上的老人需要她照顧。
她的人生,現在不能有任何風吹草動。
祁暮白吃飽後跑到遠處小溪邊玩耍,安樂知冇多久也跟著去了。
安清和祁凜收拾了垃圾。
兩人坐在長椅上看著兩個孩子,空氣中有股微妙的令人放鬆的感覺。
“你昨天去醫院,是生病了嗎?”
安清心虛的看著她,表情震驚。
祁凜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冇跟蹤你,開車碰巧看到了。”
安清腦子飛速旋轉。
“我有比較嚴重的貧血,有時候會去醫院檢查開藥。”
“那你和那個醫生”
“救命啊!”
“有蛇!”
兩聞聲跑到小溪邊,其他的孩子都跑完了。
祁暮白光腳踩在溪水裡麵,紅黑相間的蛇距離他的腳不過20厘米。
安樂知被老師抱在懷裡。
溪水顏色影響了祁凜的判斷。
他不知道那條蛇有冇有毒,他儘力穩定孩子的情緒。
“暮白,彆亂動,慢慢移過來。”
小傢夥的臉嚇得慘白。
“爸爸,我動不了。”
那條蛇緩緩向祁暮白移動。
祁凜擼起袖子要過去。
安清卻一個箭步衝過去,把祁暮白抱起來。
水裡的蛇受到驚嚇,在安清的腳踝處咬了一口。
有幾個孩子當場嚇得哭了出來。
老師慌忙打電話,“快!叫救護車!快!”
祁凜過去把母子二人抱到岸邊。
安清摸著祁暮白的頭嘴裡一直安慰祁暮白,絲毫冇有對毒蛇的害怕。
祁凜慌忙檢查她的傷口。
還好,冇有毒牙的痕跡。
應該不是毒蛇。
救護車很快趕到,醫生證實了隻是無毒的赤鏈蛇。
醫生給安清傷口消了毒。
此刻祁暮白和安樂知已經哭成淚人。
祁凜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緊緊把安清抱在懷裡。
幾個家長圍過來。
“暮白媽媽,你太勇敢了。”
安清忙解釋。
“我不是他媽媽。”
“不可能呀,你不是祁暮白媽媽怎麼會連命都不要了跑上去。”
祁凜現在才緩過來,也覺得不對勁。
不過是認的親戚,她怎麼對祁暮白這麼好。
人走完了,祁凜開口。
“你為什麼對祁暮白這麼好?”
安清剛纔是處於母性的本能反應,完全忘了要如何解釋。
祁凜攥住她的手腕,看著她慌張的表情。
“你是不是”
他心裡有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安清打斷他,眼眶通紅。
“因為我失去過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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