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養的影帝黑化了,重生後少惹他 009
繼續叫,看誰敢來救你
沈熙看著氣氛不太對,忍不住戳戳鹿瑤的肩頭,“瑤瑤,你覺沒覺得,你們班要輸了?賀霆川像是在故意找茬?就像老婆被搶了似的不要命,根本不給裴執機會。”
鹿瑤頭都沒抬,在看英語課本,“是嗎?他是把對我的氣都撒到了裴執身上?”
上輩子她可是見識過他的,誰得罪他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彆說是在球場上虐渣渣,他可是什麼可怕的事都做得出來。
她忍不住抬頭,凝眉看著自己班那幾個小可憐,想了想,接過班長手裡小喇叭站起來,對著台上的小渣渣們。
“六班,加油!裴執加油!你最帥!”
“王碩!酷斃了!”
“林秋池!加油呀!彆看我,看球!贏了球晚上我鹿瑤請全班吃大餐!”
她軟甜嬌美,以前眼裡隻有賀霆川,從未下過凡,此時那堅定又溫柔的嗓音像興奮劑一樣,瞬間點燃了六班球員的心。
六班的幾個青筋暴起,雙目赤紅,直接開乾,不管不顧殺瘋了!
可有人更狠!
到最後,鹿瑤每念一個男生的名字,賀霆川就進一個球。
鹿瑤揮舞著熒光筆,俏生生的美腿迷暈了所有人,“裴執!阿執加油!!!”
中途裴執下場,直奔鹿瑤,陪鹿瑤一塊做練習。
少年欣長的身影格外奪目,站在鹿瑤身旁,配上她在看台上那雙明晃晃的長腿,畫麵衝擊力極強。
賀霆川緩緩眯眸,一個球失控砸出去!
沒想到,那球衝著裴執而去,裴執迅速躲開,堪堪與鹿瑤擦身而過。
帶起淩厲的風!
裴執雙目猩紅,“賀霆川,你乾什麼!”
球,在身後砸下,彈起,滾到鹿瑤腳下。
現場,氣氛瞬間壓抑到死寂。
賀霆川穿著黑色球衣,冷酷的少年渾身都充斥著猙獰的棱角,看起來很不好惹。
他冷冷的扯一扯嘴角,“你們班的拉拉隊,乾擾到比賽了!”
“嗬!有本事也要瑤瑤給你們加油啊!”
現場氣氛凝結,兩兩對峙。
這球,鹿瑤是不會撿,裴執也不會慣著他,其他人就更不敢撿。
大家便看到賀霆川陰沉著一張臉,踩著籃球鞋,一步一步越過球場走過去。
直到他翻越護欄,長腿一步邁上三個台階,直逼鹿瑤。
裴執直接堵到鹿瑤麵前,以為賀霆川要打人,“我告訴你賀霆川,你彆逼我動手。昨天晚上你跟溫雪迎一起欺負她,我還沒找你算賬!”
“起開!”
賀霆川眸光幽幽,冷道。
短發上的汗水從額頭流下,淌過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從喉結到鎖骨,一路往下。
裴執想扯起賀霆川的衣領揍人,但是很快就被身後的鹿瑤阻止了。
“裴執,讓他撿。你累嗎?來?過來我給你擦汗!”鹿瑤嗓音軟啞,甚至還帶著撒嬌的尾音。
裴執瞬間心軟的一塌糊塗,恨恨的咬牙,攥拳讓開路,得意的將整張俊臉湊過去。
鹿瑤動作溫柔,帶著香味的麵巾紙順著少年棱角分明的側臉滑下。
沒有再給賀霆川一個多餘的眼神。
賀霆川杵在身後,單手直接抄球,輕輕一挑便拉球抄起來,穩穩的接在掌心。
彎腰的瞬間,少年弓起的腰背拉扯住球衣的輪廓,衣服已經濕透,汗水順著下顎滾落,像刻意放緩的慢動作。
可卻沒有人管。
冷意,在心頭蔓延。
終於,輕漫的嗤笑滋出喉骨。
裴執臉色黑的難看,咬牙質問,“賀霆川!你丫笑什麼?!”
賀霆川眸光深重,“溫室裡的軟麵大少爺,打個球還得找人給你擦汗,這麼不行,可以回家吃奶!”
“你!”
鹿瑤抬起眸,看向賀霆川。
他還保持著微微俯身的動作,離得她很近,她幾乎能感受到他身上熾熱燃燒如火般的荷爾蒙,熱度噴薄,擦過她的呼吸。
她冷笑,拽住被激怒的裴執,“賀同學,我們乾什麼跟你有關係嗎?撿完球了嗎?撿完能不能讓開,不要打擾我們。”
賀霆川薄唇不悅抿緊,眸光垂落到她的腿,又落到她的腳踝。
那腳踝看起來更腫了,他旁若無人道:“才一天你又虐待自己的腳了?是嫌自己好的太快?還是想鹿叔回來教訓我?”
話落,他直接在她麵前蹲下身,作勢便要看她的腳。
鹿瑤受不了他這樣的角度。
抬腳便要躲開,卻不小心一腳蹬到他腿上。
“你彆碰我!”
“再動一下試試!腳腫成這樣,裝什麼?能多做幾道題!”
賀霆川抬手扯過一旁的外套蓋住她的腿,幽幽的眸光掃過沈熙和裴執,冷笑一聲。
很是鄙夷。
隨後,直接抄起她的兩條晃眼美腿,當著所有人的麵,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直接抱著她就向醫務室走。
所有人都震驚了。
溫雪迎的臉色最難看。
「不是吧?!這次鹿瑤沒有主動吧?是賀校草自己上去抱人家的?還拿球砸!」
「怎麼看著是鹿瑤給裴執擦汗,賀校草吃醋了?」
「對啊對啊。溫雪迎還在這呢!你們看溫雪迎都要哭了。」
可賀霆川直接無視了看台上的所有人。
鹿瑤氣的要死,自然感受到大家探究的視線,“你放我下來!賀霆川!比賽還沒結束,你想乾什麼?”
賀霆川渾身硬邦邦,“繼續叫!看看有誰敢來救你!”
她越掙紮扭動,兩個人之間肌膚的摩擦便越發升溫。
她死死咬著唇,要死死攥緊拳心才能讓自己不要再輕舉妄動。
鹿瑤不知道賀霆川想乾什麼!
可她不想把事情鬨的太大。
直到被他抱到醫務室,被他放到病床上。
她以為賀霆川馬上就會鬆開她,卻沒想到,少年凜冽的氣息不但沒有散去,反而更近。
鹿瑤抬手便要將他推開,臉色白了又白,警惕道:“你起來,你乾嘛?”
賀霆川漆黑的眸光注視著她嬌嫩的紅唇,眼底卻是譏誚的冷意,“宣告是什麼意思?”
鹿瑤不喜歡這樣的姿勢,漂亮的眉心擰成一股結,“你不知道嗎?我已經在校園牆上立誓,說我以後不會再纏著你,如果我做不到,就向溫雪迎下跪道歉,並且滾過學校。”
聞言,賀霆川眼底翻滾的情緒凝滯了片刻,隨即湧起一股莫名的涼意。
他沒繼續禁錮著她,而是緩緩直起身,立在病床邊,居高臨下睨著她。
他冰冷的薄唇抿成一道沉暗的弧線,笑笑,“為了跟我劃清界限,挺豁的出去。”
不再看她,他的視線透過窗戶看向球場,“怎麼?真準備放我自由?”
所以,從前她對他的百般討好,不過是少女的一時興起。
隻是玩玩而已。
她才十八歲,還未定性,今天可以跟他玩,惹她不高興了明天就能換彆人。
這就是她鹿大小姐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