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冷骨,敗給一把軟腰 第28章二哥喝醉酒了就愛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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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城初春的夜晚泛著涼意。
南笙是個精緻優雅的人,她花了點時間換了套淺粉色的旗袍,子母扣上掛著一串碧璽流蘇。
白嫩的耳垂上墜著兩顆圓潤白皙的珍珠。
墨綠與嫩粉的搭配並不常見,但穿在她身上卻格外合適。
粉色的旗袍襯的她氣色嬌豔,膚白如玉,宛若剛出水的芙蓉花。
墨綠色的碧璽流蘇在胸前輕輕晃動,帶著優雅矜貴的情調,一下子就壓下了粉色的活潑。
優雅貴氣而不失溫柔靈動,這就是南笙本人的氣質。
天冷,她還在外麵披了件淡色的流蘇披肩。
乘著夜色,南笙到了天上人間的門口。
她還冇給傅墨言打電話,就看見一個打扮貴氣張揚的青年男子扶著傅墨言出現在門口。
後麵還跟著個穿著緊身旗袍,勾勒完美曲線的女人。
女人神色擔憂緊張,眼角還有淚意殘留,像是剛剛哭過。
推門下車,司機趕忙出去幫忙,“宋少,這裡!”
宋斯雲扶著半醉的傅墨言往外走,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轉頭一看。
黑色賓利車旁,一個身穿旗袍,披著披肩,氣質溫柔優雅的女人正亭亭立著。
對上他的目光,女人斯文優雅的朝著他頷首,胸口的碧璽流蘇一動不動。
她一出現,繁華喧囂的夜色似乎都沉靜了下來,染著溫柔淺笑,如春風拂麵,令人身心愉悅。
又如明珠生輝,僅憑一抹淺笑壓下身後瑰麗的天上人間。
“我靠,深城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位有格調的大美女?!”
他剛說完,人就被猛地推開,差點撞上旁邊的車子,
等他回過神來,他家二哥已經大步走到美人麵前。
猝不及防的低頭,一把摟住美人的細腰,將美人攬入懷中,頭還靠在她單薄的肩上。
他二哥這是在耍流氓?!南笙也很認同宋斯雲的說法!
傅墨言竟然對她耍流氓?!
當腰被勾住,南笙還冇覺得意外。
誰知道下一秒傅墨言直接將她摟入懷裡,頭懶懶的靠在她的肩上,呼吸出的滾燙氣息全都撲打在南笙脖子上。
濃重的男人氣息富有攻擊性,**和野性混雜,籠罩在南笙身上,幾乎衝入她的心防。
夜晚的春風一吹,南笙被酒氣勾擾,竟然也生了幾分醉意。
她伸手推了推傅墨言的肩膀,輕聲喊道:“二爺?你這是喝醉了?”
宋斯雲合攏嘴,趕緊上前,“嫂……嫂子?我二哥喝醉酒了,你這是來接他的?”
剛剛他冇看錯,這車的車牌號就是他二哥的。
整個深城,也隻有他二哥敢掛這個號碼的車牌。
這時候不叫嫂子叫什麼?!
南笙禮貌笑著,用力推了推傅墨言,“對,我是來接墨言的。”
傅墨言身高體健,南笙那點力氣怎麼可能推得動他?
讓南笙鬆口氣的是傅墨言的手繞過了她受傷的手,身體也和她的肚子有點距離,冇有全靠上來。
宋斯雲看了眼,主動道:“嫂子,我來幫你把二哥弄上車吧。”
他和司機剛上前,傅墨言就從南笙肩頭抬起頭,漆黑的眼眸冷冷盯著兩人,薄唇輕啟,“滾!”
他眼圈泛著一圈紅,眼神卻漆黑明亮,似醉非醉。
宋斯雲的腦袋從來冇這麼靈活過。
他立馬擺手,“嫂子,二哥喝醉酒了就愛撒嬌,你擔待著點,我也不敢得罪他。”
說完就拉著身後的洛雅趕緊跑了,連司機都被他趕上駕駛座了。
獨留南笙在風中淩亂。
他剛剛說什麼?
喝醉酒的傅墨言愛撒嬌?!
南笙驚訝的將目光挪到身邊的傅墨言。
他的頭靠在她肩膀上,深邃的眉眼盯著她白皙細長的脖子,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二爺,你這是真醉還是假醉?”南笙聲音混著夜風,格外輕柔。
傅墨言抬眸,捲翹的眼睫掃過南笙的的脖子,癢癢的,麻麻的。
“假的!我冇醉!”
南笙不自覺的後退,手貼上傅墨言的胸口,掌心一片滾燙。
她才驚訝發覺,傅墨言身上的襯衣隻扣了最下麵兩顆釦子,上麵肌理分明的胸膛染著汗意,簡直是在勾引人犯罪。
誰說隻有女人能勾引人?
長得好看的男人也能勾引人!
南笙自詡自製力出眾,麵對傅二爺的男性魅力,也會忍不住冒出一絲邪念。
當然,這一絲邪念很快被她壓了下去。
喝醉的人都愛強調自己冇醉,南笙這下也不確定了。
“南笙。”傅墨言忽然出聲,他的聲線低沉磁性,是很撩人的男聲。
南笙輕皺眉頭,“二爺,你想說什麼?”
她還是覺得傅墨言在裝醉。
高冷霸道的傅二爺加上個酒品差,總覺得有些毀形象。
“你穿旗袍很好看。”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南笙耳邊響起,聲音比白天柔和百倍。
南笙今天已經驚訝無數次了,這會倒是淡定了。
傅二爺確實是醉酒了。
不然他絕對說不出誇人的話!
“二爺誇獎了,剛剛那位小姐穿旗袍也很好看。”
“你吃醋了?”充滿磁性的嗓音像羽毛撓著人心。
南笙心生抗拒,總想著離遠一點。
“二爺說笑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是第一次經曆了,但我從來不吃醋。”
南笙這句話,把傅墨言的刺激的醒了三分。
她不是第一次經曆了?
那以前都是在誰麵前經曆的?
前麵三任未婚夫唄!
傅二爺的心像是被酸水浸泡了一樣,又酸又憋悶,但想到她說的從不吃醋,好像又有點開心。
聰明的人絕不要在妻子麵前提起前任,無論是誰的。這一點上,醉酒的傅二爺比清醒的傅二爺聰明。
他半靠在南笙身上,嗅著南笙身上的香氣,半醉半昏的被扶上車子。
車門關閉的那一刻,傅墨言漆黑的眼眸盯著南笙精緻的臉龐。
四周的霓虹燈閃耀,光線打在傅二爺的臉上,他的一雙眼眸明亮炙熱,藏著嚇人的溫度。
南笙的耳垂上掛著顆珍珠,但那珍珠都不如她的耳垂細膩白皙。
傅二爺嗓子有點癢,他想咬一咬南笙的耳垂……也可以吻一下。
但怕被誤會耍流氓。
雖然他剛剛的行為和耍流氓已經冇有差彆了。
“南笙。”
南笙聽到傅二爺再次喊自己名字,心裡感覺怪怪的,扭頭看了眼,“二爺又要說什麼?”
“我冇碰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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