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冷骨,敗給一把軟腰 第84章“老婆你說的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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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又提醒了他一次,“說說看,陸菲手上拿著什麼把柄,讓你主動把她從港城接回來。”
傅墨言趕緊解釋,“我不是主動把她接回來的,我是被迫的。”
南笙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
他想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哄一鬨,可惜南笙完全不給他機會,靜靜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辦公室內的空氣一寸寸凝滯,傅墨言嗓子裡像是墜了秤砣,有千斤重,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南笙眼底波瀾不驚,“陸菲拿我的事情威脅你了?”
傅墨言再也剋製不住,心疼的把南笙攬入懷中,淩厲的下巴輕輕靠在她的黑髮上,輕輕歎了口氣,“寶寶,你怎麼這麼聰明呢?”
南笙被他那句寶寶喊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腿都有些發軟。
當然,她也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傅墨言。
“這不難猜。你一臉有難言之隱的樣子,不是因為你自己,就隻能是因為我了。”
“陸菲如果能拿到你的把柄,就該來找我,利用我達到目的,可比找你容易多了。”
“我老婆真聰明。”傅二爺眼眸深情,眸色柔軟,直勾勾的盯著南笙看,真像個癡漢。
“所以她拿我什麼事威脅你?”
南笙柔軟的指腹撫摸上傅墨言的手指,指尖在婚戒位置停留了片刻,驚的傅二爺下意識縮回手。
生怕老婆大人一言不合就要收回戒指。
“讓我猜猜,是關於我父母的吧?”
南笙這輩子不能對人說的話可太多了,但能真正威脅到她的,隻有和她有血緣關係的人。
傅墨言手臂一緊,滿眼心疼:“你不用理會那個女人。”
“我能不理會嗎?”南笙表情散漫的睨著他,“外麵議論紛紛,都說傅二爺結婚三個月就玩起了金屋藏嬌,今天我去看奶奶,奶奶也讓我彆多想。”她頓了一下,平靜反問,“二爺覺得我要不要多想?”
在她淡定沉靜的眼神下,傅二爺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想下跪認錯了。
但好歹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理智。
他額角青筋突起,棱角分明的麵容藏著怒意,“誰在外麵胡說八道!”
“我老婆這麼好,我要金屋藏嬌也是藏你……唔。”
南笙又往他嘴裡塞了塊小餅乾,製止傅墨言再說下去。
她眼神危險的看著他,“二爺是在和我轉移話題?”
“不許多想!”傅墨言緊緊抱著南笙,低哼了一聲,“我隻有你一個,誰也不想養。”
“陸菲拿我爸的事還是我媽的事情威脅你?”
剛剛還氣場強大的傅二爺有一瞬間啞口無言。
“又或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傅墨言滿眼心疼和猶豫,“你爸媽的事情……”
南笙歎了口氣,“二爺,你現在說話吞吞吐吐,就是對我最大的傷害。”
“她拿你母親的病因來找我。”傅墨言深邃的眼眸盯著南笙秀美的側臉,總忍不住想親親她。
“我不相信她的話,但她如果拿著手上的資料到處宣揚……對你和孩子都不好。”
南笙抬頭,安靜澄清的視線毫無阻攔的對上傅墨言漆黑如墨的雙眼。
“是真的。”她靜靜道。
臉上常掛著的笑意已經消失了,隻剩下認真。
她又重複了一一遍,“陸菲手上的資料是真的。”
“我爸是我媽給下毒毒死的,從那以後,她就精神不正常了。”
傅墨言看著她,心臟像是被什麼給緊緊捏著,“老婆。”
他輕輕的呢喃中滿是心疼。
他想說些什麼,可這件事的當事人是他嶽父嶽母,受傷的是他老婆,他隻能心疼,卻無法說任何一個人。南笙抬頭在他側臉留下一個吻,“這是我媽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傅墨言驚訝的看著南笙。
陳蕾的一杯毒酒,結束了她父親的狼子野心,也讓南家的動盪得以暫停。
那杯酒,保住了南家的最後一口氣,保住她為數不多的幾個親人。
就因為陳蕾做的這件好事,南笙纔會聽她的安排和沈臨風訂婚。
南笙眼眸笑意溫柔,“這件事情不算隱蔽,當時和南家相熟的幾家都清楚,我也不怕陸菲去說。”
她父親死的時候,誰不是大大鬆了口氣?
對南笙來說,這件事會給她的背景染上汙點。
但對南家來說,這卻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南笙不在乎那點背景汙點,她更在乎南家。
有南家人在,她纔是南笙,纔是是南家三小姐。
“可我怕!”傅墨言與她額頭相抵,兩人氣息糾纏在一起,滾燙,曖昧氛圍無聲流淌。
“我怕你和孩子受流言蜚語的影響。”
陸家現在自顧不暇,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陸菲要是不管不顧拿著南家過去的事情在深城宣傳,對南笙和他女兒造成的傷害可可想而知。
一想到他的小公主以後會因為這件事被人暗地裡議論,傅墨言殺人的想法都有了。
傅墨言前幾天聽南笙說南家的內鬥,還冇意識到這件事會和自己息息相關。
這會才真真切切意識到,當初的南家是多危險。
他和南笙十指相扣,心中莫名一陣後怕。
親媽毒死了親爸,然後瘋了,那南笙呢?
她當時在南家的日子也一定不好過吧?
“現在不是說我的事情。”
南笙捏了捏傅墨言的腰,提醒他彆轉移話題,“我現在日子很好過,也不打算緬懷過去。”“你知道我厭惡陸菲,還不和我商量就把她從港城接到深城,更是隱瞞我她威脅你的事情。”
“傅墨言,這樣的事情不要再有第二次。不然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原諒你!”
“我錯了!”
大概是熟能生巧,傅二爺現在認錯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真誠。
南笙倒想朝著他發一通脾氣,可看著他這副模樣,倒是一點氣都冇了。
她推開傅墨言的胸膛,擺出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傅墨言,夫妻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既然我願意和你結婚,就意味著我和你之間該有起碼的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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