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秦墨相戀六年,結婚三年,我一直以為他的精神分裂症是真的。
每當他眼神渙散、語氣冰冷地掐住我脖子,逼我下跪求饒時,我告訴自己那隻是他的第二人格在作祟。
我放棄高薪工作照顧他,忍受他的辱罵與傷害,甚至賣掉父母留給我的房子給他治病。
直到那天,我無意中在高檔餐廳撞見他與白月光陸薇的密會,親耳聽到他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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