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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浴缸裡的魚[先婚後愛] 第38章 長夜(上) 全麵崩盤在她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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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上)

全麵崩盤在她的腳下。……

城市街道,

霓虹燈火。

世界上所有的斑斕都變成模糊的色塊。

唯有他眼眸裡積蓄的熱汽,和他散亂領結上沾染她酒味的褶痕,在視野裡清晰起伏。

“你彆…彆動!”

遊夏嚇得抽縮回腳,

酒精衝漲上來,

撞得腦袋發暈,

昏沉也掩蓋不住緊張的心悸。

她動作太猛,

晃得自己險些穩不住身形,

差點從櫃子上摔下。

還好男人再次伸手,

還穩穩托握住她的腳腕,

讓她借力踩在手心,幫助她坐定身子。

屈曆洲態度鬆弛地跪在她垂懸的腳邊,

快速起伏的胸口卻透露出急不可耐。

謔笑的意味暗藏迫挾:“怎麼了,

討厭我?”

遊夏甩甩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些,嘴巴格外誠實道:“不、不太討厭。”

“那就是喜歡。”他指腹下的薄繭磨蹭著她腳背淡青的血管,

就這麼輕描淡寫又篤定地,替她下了個結論。

這對嗎?

不討厭就等於喜歡?這兩者有必然聯絡嗎?

遊夏剩餘的理智,

已經不足以支撐她盤清邏輯。

在她險些陷入思維的混沌時,

屈曆洲適時給出一個不容質疑的命令,

“另一隻襪子,

自己脫。”

他明明在下位,

擡頭仰視她,可她在這瞬間看著他的眼睛,肢體竟然怎樣也違抗不了他的指令。

在酒意挾持下,

她手指不夠靈活地扣住蕾絲網邊,

胡亂把肉色長筒薄絲襪管往下一擼。

推到膝彎處她懶得扯了,笨拙地擡起那條被屈曆洲脫光的腿,腳趾向下挫蹭著僅剩的襪口卷邊,

胡亂地把薄紗弄掉。

絲襪完全脫落時,這隻腳在屈曆洲眼裡,就像新鮮山竹剝開,露出水潤甜白的肉瓣一樣。

他隨心所欲地捏了捏她這隻腳,賞玩的樣子彷彿真的在挑什麼水果。

她含混地哼唧一聲,腳趾無意識輕抖,劃過他手心。

她顛三倒四地,竟然問他:“接下來該怎麼做?”乖巧得不可思議。

屈曆洲淺笑似是雲藏月暈,讓醉酒的人陷入溫柔捕網。

男人耐心地引領著她:“我教你,認真學。”

她的腳被他引導著,無比羞怯地重新覆上去,隔著那層描述了文明發展和禮儀的名貴布料。

依靠他剋製的腕力控製,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緩慢地顫動著,兩相共震地向下壓去——

柔嫩足尖能清楚感知到,西褲下蟄伏的每一次難以抑製的彈跳,以及那份蓄勢待發的衝搏力量感。

她的腳趾貼觸在整個輪廓上遊移。

每一次微小的移動,都像擦過蓄滿的電棒,蹭起細密的火花鑽進腳心,升騰上脊椎。

她越發像顆果子了,越是**到灼傷,越逼她清脆身骨沁出甜膩的汁液。

男人神色還算處在理性範圍內。隻是握住她腳踝的手不斷收緊,力度大得似要留下指痕,卻在看見她皺眉的瞬間,又強迫自己放鬆手勁。

隻在她纖細的骨節上反覆揉撚,像在撫慰,又像在挑逗。

屈曆洲微斂著眉頭,勾唇擡眼,看著她,調侃著問她:“學會了嗎夏夏?”

似痛苦似歡愉的神情,在他的臉上完美融合出一片絕豔頹靡的熱望。

這過分親昵的舉止,讓遊夏的腳趾難耐地蜷縮起來,又心癢地舒展開,腳背繃成脆弱的弓弧。

她受不了男人眼神裡噴張的,暗中攢湧的挑釁,鼓起氣勢大聲說:“學會了!”

看屈曆洲笑意漸深,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她不服輸地踢開他的手,不讓他把控:“你讓開,我自己來。”

腳趾輕點在他那處,她擡起下巴耀武揚威,

“你就不怕我學會了…會把你玩壞?”

“就憑這樣?”他壞心眼地逗她。

跪坐的腰身突然發力挺動起來,雙腿微岔,頂著她的腳前壓上去,明顯的寬碩的形狀擠貼著她的足弓,轉換為筆直的跪立姿勢。

演出勉強將就的樣子,“也行吧。”

他垂眸,含笑的視線落在她腳上:

“讓我看看你要怎麼玩我。”

遊夏氣壞了,醺紅一張小臉,也不說話,努力控製著小腿肌肉,粉白的腳丫子在他身上來回搓弄。

冇一會兒她自己就累了,殷切地喘動起來,雙手摳緊玄關櫃檯的邊緣,暗自借力。

但不服輸的性格作祟,即便顫抖的小腿痠到微微抽筋,也不肯放慢速度。

空氣裡瀰漫著交織連綿的喘音。

他身上被體溫蒸騰的茶香尾調悄然間變得辛燥,殘存著,她的酒香。

所有味道都合入越發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變作鋪天蓋地的網,圍在她身上勒纏窒息。

“怎麼樣?”她勾起邪笑,自以為很有氣場。

卻不知自己聲音搖顫,醉意軟化語調,帶著氣的**像是打翻花蜜流淌。

“屈老師,”她這樣稱呼他,“感覺還不錯吧?”

遊夏粗魯的動作讓屈曆洲吃了不少苦頭。

她過於莽撞,不得要領,始終在正確位置的邊緣徘徊,快速接近又抽離,讓他在舒服的點前求而不得,還一再地弄痛他。

在這方麵,她實在是個差生。

不過好在,他太喜歡她賜予的疼痛。

屈曆洲忍耐著這份甜蜜的折磨,額角滲出細汗,卻依舊勾著唇角,嗓音沙啞得嚇人,鼓勵著他唯一的‘學生’:

“乖孩子,再重一點。”

再痛一點,最好。

被她踩斷碾碎都行。

遊夏感覺自己的腿痠痛難忍,腳心都快摩擦起火。

又被他一句渴望的言語點燃。

白得反光的腳麵,經他深黑西褲的映襯,雪亮似一隻被釘死羽翼的殘蝶。但這蝶掙紮撲騰的地方,纔不是花花草草,是麵目可憎的邪惡之地。

她的腳更加重力、努力地碾磨著他。

屈曆洲唇角勾力,微露出他死死咬緊的齒關,眉頭深鎖,斷續泄露的喘息破碎而沉重。

陡然間,他不再顧得上和她調笑。

男人不時仰起修長的脖子,又痛苦地垂首低喘,躬聳脊背,不斷往複掙紮,試圖在身體的激烈與心腔的柔情裡找到一個平衡點。

他似乎想要抓住她的腳,卻生生壓製住自己的動作,不去破壞她自由野性的、對他的告慰。

雙手抓攥大腿的褲料,隱忍到全身發顫。

這個萬事儘在掌握的人,終於在她的腳下,全麵崩盤從容,獻祭理智。

遊夏的腳痠麻不已,但看著他自甘殘敗臣服的樣子,就湧起陣陣心理快感。

他的目光很亮,攝奪她的注意力,讓所有燈光成為模糊的背景,彼此愈發急促的呼吸聲,纔是唯一可辨的存在。

她腳心軟肉都磨得疼痛發燙,心跳快得將要衝出胸腔。

足跟不慎壓到某處時,他劇烈悶哼一聲,不可自控地猛然頂動腰身,懇求地索要她的恩賜:

“嗯…哈!就是這裡,老婆多給我一點……”

他凝望的眼眸瞬間紅潮氾濫,表情漫出虔誠渴望,又似乎痛苦絕望。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過如此了吧。

遊夏這纔在他的反饋裡劃到重點,把腳跟換成更為靈活的腳趾,往剛纔令他激喘的那一點探尋過去。

趾頭時而輕緩,時而急重,磨人地擠按著他。

明明她自己也很不好受,卻以淩駕於他為樂趣。

“求我。”她酒精上臉,挑眉要求。

他的眼神有一瞬間嘩變。

像鎖定獵物的猛禽,卻同時持有一份讓人沉溺的溫柔。

他鮮紅的嘴唇啟張,如她所願地乞求道:

“求求你,寶寶。”

隨之而來是一陣無比失控的碾弄,遊夏在正確的位置上凶猛施力,讓他爽得頭皮炸麻,險些魂魄昇天。

“呃嗯…!好棒……”

他太懂得怎樣控製她。

隻要叫一聲“寶寶”,她就會心虛地想起情人。

**麼,來點刺激的也不妨。

遊夏果真被這聲“寶寶”打壓了氣焰,酒都醒了一半:“你……你叫我什麼?”

屈曆洲望向她略顯清明的雙眸,他的笑意在蔓延。

這也是他要的。

清醒一點,纔好接下來辦事。

在遊夏惶然無措的目光裡,他起身又欺壓過去將她唇齒細細含吻一遍,

指背疼惜地輕撫過她灼燙的臉,低聲誘騙:“老公不能叫你寶寶嗎?”

遊夏呆滯住,剛剛主導的囂張不複存在。

“嗯?寶寶。”

趁她發愣,屈曆洲又叫了她一聲,獎勵性地嘬吸一口她微嘟的彈嫩嬰兒頰。

像是在幫她對這個稱呼脫敏。

他的手也冇閒著,將她所剩不多的完好鈕釦一顆顆拆解,抹胸內衣展露無疑。

遊夏知道自己被調戲了,熱氣衝上腦門,勾攬著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頸窩不準他看。

她當然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了。

她羞赧嚶嚀:“彆在這裡,去沙發上。”

屈曆洲從善如流,就著她自覺摟緊他脖子的動作,手臂穿過她膝彎,將她穩穩抱起時,襯衫底下發力的肌肉正緊繃。

她的短裙襬因動作全然堆捲到腰上。

他抱著她,將她放陷進沙發裡,絨毯軟毛摩擦她裸出的大腿,帶來溫柔又驚險奇異的觸感。

城市夜晚的流光透過落地窗,漫室流淌,將他們泡出暖玉般的相似性,靡豔旖旎,曖昧橫生。

遊夏坐在沙發上,屈曆洲就站在她麵前,抱著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的想法,她上手就開始揪扯他的皮帶,手法粗俗解開他的褲鏈。

看她咬著牙皺眉研究他褲釦的樣子,屈曆洲也不著急,順著貓腦袋一樣,輕柔撫按著她的後腦勺,不緊不慢地告訴她,

“夏夏,臉貼這麼近,容易被它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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