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危通知書下來的那個下午,沈時琛在實驗室開了香檳。朋友圈裡,他和許文文的背影沐浴在夕陽中,白大褂被染成金色。配文隻有一句:“十年,終於成功了。”所有人都說,沈教授癡情,為了救我不眠不休研究了十年。護士紅著眼眶把手機遞給我看時,我正盯著監護儀上起伏的曲線。他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