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山與海 第212章 難耐
翌日,大雨微微有了減小的趨勢,賀青山睡得不算太舒坦,雨聲很大擾的他不敢深睡。
醒來時天還是灰濛濛的,整個林間都陰暗的。
他看著橫七豎八躺著的人,最終目光落在了丁晨以及晟的身上,他不由揚起眉毛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隻見丁晨被晟一隻手攬著,兩個人你儂我儂般依偎在一起取暖,乍一看還挺像那麼一回事,隻不過晟的發型還不如跟謝海征那般剃成鹵蛋。
賀青山步伐很輕,走路時隻有幾隻異種發覺了他,還有一直很安靜的陳寒之也發覺了,謝海征不知何時醒了,回頭剛好與之相望。
謝海征朝賀青山勾了勾手指,後者看了看周圍的人最後走了過去蹲下看著他問:“怎麼了?”
“雨還在下嗎?”謝海征問。
賀青山看向了洞口,幾隻大家夥幾乎把視線都遮擋了,他不由失笑點頭:“嗯,雖然沒有昨晚那麼大了,但還在下。”
聞言謝海征便一把抓住賀青山說:“那休息吧,不要為這個消耗體力。”
賀青山再次失笑,這在不大的洞穴裡走一走哪裡又消耗體力了?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賀青山也懶得戳破了,他喜歡這樣。
賀青山重新坐下靠在了謝海征的身邊小聲嘀咕:“那個土著似乎可以溝通。”
“看到了,丁晨那小子還挺有一套的。”謝海征說。
居然能跟這山裡野人打成一片,乍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人關係很不錯的。
不厚的毯子裡是兩人相融的體溫,謝海征伸手與賀青山的手緊緊相扣,他剛剛還在做夢,挺稀奇的。
他夢見了賀青山與他在一個小家裡,他不是殺手,不是雇傭兵,而自己也不是特種兵而是一個可憐的上班族……
謝海征將臉貼向賀青山的臉,眷戀一般輕輕蹭著,像是一隻粘人的小狗一般。
不戴頭盔的謝海征發型是真的簡單,像一顆鹵蛋,不過長得好看的人就算是剪成光頭都好看。
“你啊。”賀青山拿這家夥沒辦法,謝海征的魅力彷彿連呼吸都在勾引他一般。
他伸手揉著謝海征有些紮手的短發,頭骨也是他摸過最端正漂亮的。
“你的腦袋怪端正的。”賀青山感歎道。
謝海征一愣,緊接著失笑出聲:“靠,難道我就一個腦袋端正嗎?”
賀青山含著笑不語,隻是側過臉在謝海征的唇角落下一吻,緊接著又在謝海征的耳畔耳語著。
“你怎麼一天到晚都這麼精神?”
謝海征起初並未理解這一句話,本想著誇自己,緊接著賀青山的手捏捏他的腰頓時警覺某處的異常。
謝海征臉皮也忒厚,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甚至拉著賀青山的手往上邊放,同時露出狡黠一笑。
“怎麼?想它了嗎?”謝海征這一笑簡直把“紈絝”二字演繹的淋漓儘致,都不像是演的。
賀青山呼吸一滯,他啞聲說:“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在拿到你資料時我一度認為你是個紈絝子弟。”
謝海征含笑:“現在呢?”
賀青山失笑:“更像了。”
“不像吧,哪個紈絝跟我一樣?”謝海征呼吸漸漸地變得粗重了起來,**更是再一次翻湧。
情竇初開時又是年輕氣盛的年紀,最無法忍受的大概就是現在這樣,二十歲出頭是恨不得每天都精力旺盛地撲倒自己的物件。
“等我有假了,我絕對絕對把你吃乾淨。”謝海征咬牙強忍**道。
賀青山微微愣神,看著謝海征那一副隱忍又委屈的模樣,內心滋生出的邪惡想法讓賀青山這麼一個為人還算端正的家夥也忍不住有了一絲惡趣味。
他伸出手摸向謝海征的大腿,臉上難得露出壞笑,他朝謝海征的耳根吹了一口氣,頓時身旁的人一個哆嗦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他的手微微發了一些力讓其存在感加強,謝海征雖然震驚但依舊秉持著自己隊長的架子,但隨著手愈發接近大腿根部。
賀青山清晰地看到謝海征那不停滾動的喉結,他的心跳似乎更快了。
“在期待嗎?”賀青山聲音很小,隻有謝海征可以聽清的程度。
謝海征沒說話,但他的身體總是格外的誠實,賀青山都覺得這樣純情的家夥到底是怎麼做到二十了都沒有談過的。
迷彩褲的質感有一些糙,隨著賀青山手掌發力,布料摩擦麵板的感覺格外清晰。
謝海征不是一個敏感的人,不過在特定的狀態,特定的環境讓他想要不敏感都難。
他悶哼一聲輕咬嘴唇望著一旁地家夥,賀青山就比他厲害多了,雖然他手上耍著流氓,但是他臉上卻正兒八經的。
謝海征是真的沒繃住,正經人會這樣嗎?
在他的記憶裡賀青山總是一本正經的,自己是不是激發了他的本能?還是本性暴露?
謝海征悶哼一聲,賀青山身體一僵轉頭看向他。
“你哼什麼?”
“舒坦。”謝海征露出白牙,笑得沒心沒肺。
“我都沒碰那兒!”賀青山一臉的驚愕,聲音依舊小得隻有兩人能聽見。
話音剛落謝海征就適時親了上去,他舔著唇一臉饜足地壞笑:“那可能是我感覺錯了吧,你一碰我就感覺燥熱的不行。”
賀青山覺得自己段位還是太低了,假流氓碰上真流氓,好比小巫見大巫一樣,簡直無力的讓人覺得可笑。
但他覺得似乎已經收不住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謝海征繃緊的褲子,看來剛剛的撩撥還是有點作用的。
賀青山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所支配,即便是打飛機這種再常見不過的事兒他都幾乎不做,隻有在遇到了謝海征之後**彷彿才開始滋生。
他不動聲色地伸手向上撫摸,他準確地摸上了謝海征結實的小腹,動作熟練地挑開了皮帶的帶扣,一聲脆響有些許刺耳。
賀青山掃視了周圍一眼,陳寒之也再次睡了過去,畢竟現在的時間還很早,謝海征醒來也僅僅是因為手上空落落的。
“你要乾什麼?”謝海征啞聲詢問著,嘴角卻是揚起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