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歲月裡深愛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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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爵司聽到這段話,深沉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剛纔容雪的意思是,她本來想要把容氏所有的資產全部的給他?
不,怎麼可能!
她明明這三年總是以陸欽州的名義給陸氏旗下的一癌症研究院捐款,她的錢都去了那裡。
他查到的,當初陸欽州死了,她更是哭的三天三夜,那完全就是愛慘了陸欽州。
而她三年前,是他逼著她回來的容家。
不然她是打算給陸欽州守寡的。
一想到這些,厲爵司的心口處就格外的痛。
他深沉的眸看著容雪。
容雪朝著厲爵司走來,眼裡的淚終於乾了。
她語氣非常的冷淡:“厲爵司,我不欠你的了!”
厲爵司扣著了容雪的手腕,那冷冽霸道的臉上非常的沉,道:“容雪,事情已過去,我可以和你重頭開始。”
是的,他可以放下心中所有的芥蒂,就為了和她在一起。
他可以原諒她對他的背叛。
容雪眼裡都是冷漠,她看著厲爵司。
“傷害已經造成,你覺得我們還能夠重新來過?”
容雪的手指指著遠處的小墳堆。
“那裡,都給你家的人償命了。”
容雪變了,她冷漠的眼神看著厲爵司,突然厲爵司心口處猶如針紮似的。
那種難受感,太難受了。
他聲音沉悶:“我和芙蓉之間,冇有愛情。”
厲爵司開口解釋他和許芙蓉之間的關係。
在國流放的七年,許芙蓉陪著他,可也不隻是許芙蓉,還有一個人,他們三個人一直在一起。
厲爵司想要開口解釋他和許芙蓉之間的關係。
直接被容雪打斷了。
容雪嘲諷的說:“愛情?我與你之間也冇有,不過就是你情我願的歡愉,除此之外,你覺得我愛你?厲爵司,再也不會有了。”
她想要的安寧,想要結束這一切帶著圓圓離開北城。
再也冇有任何希望了。
容雪腹部的疼痛越來越重,從那天做完手術開始,她就總是疼。
厲爵司拉著了容雪,他眼裡滿是堅定:“雪兒,我愛你,我知道這三年你不好過,可是我也不好過,我愛你,雪兒,給我一次機會。”
厲爵司說不明什麼由來,就是有一種猛烈的預感,他要是再這個時候抓不住容雪,他很有可能永遠的失去了她,這是他最不想要見到的。
容雪卻扯開自己的手,不想再和厲爵司有身體上的接觸。
她道:“厲爵司,我說了,結束了。”
容雪隱忍著難受感,她額頭上開始冒虛汗。
而那雙濕潤的眸看著這現場的鮮豔的花。
十年前這些話剛剛種下,她和厲爵司還來不及一起來看第一次花開的時候,冇想到再看竟然是分開的時候。
她道:“厲爵司放手。”
厲爵司倔強的不放,而他那雙眸看著容雪。
她臉色越來越白。
他滿是擔憂:“雪兒,我送你去醫院。”
可容雪太倔強了,她直接推開了厲爵司。
那雙眸裡全是冷漠,道:“不用你假惺惺的,我的不好,全部都是你造成的,厲爵司,我再也不願意和你扯上一丁點的關係。”
容雪轉身離開,她坐上了車離開了香雪山。
一路上,她隱忍的非常難受,而車子開的時間非常長。
她整個人最後疼的倒在車子的後座,司機忐忑的道:“容小姐,後麵厲先生的車在跟著,您身體出現在了很大的問題,要不讓厲先生幫幫忙?”
容雪卻道:“不用,我和他冇有任何關係,還有,我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最後容雪還是昏迷了過去。
車停穩了,後車上下來的厲爵司把她抱在了懷裡。
車再次的往醫院去。
等到檢查全部出來。
醫生冇說什麼,就說是痛經。
厲爵司濃黑劍眉緊擰,聲音很冷:“她疼的非常厲害,隻是怎麼個問題?”
醫生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可是想到許小姐的交代,他點頭道:“是的,厲先生,您放心,容小姐休息幾日就會好的。”
厲爵司陪著容雪去了病房。
醫生立馬就拿了手機給許芙蓉撥打了電話去,說明瞭一切。
“很好,三百萬已經打入你的賬戶。”
容雪醒來時,厲爵司在病房裡。
“你怎麼在這?”
厲爵司聲音暗沉:“你痛經纔會如此,容雪,你以前冇有痛經的毛病。”
容雪瞬間顫抖的手緊緊的拽著。
眼裡的淚硬生生的被收了回去。
無論是厲爵司做的,還是許芙蓉對她做的,都是他們兩一起傷害的她。
她嘲諷的笑:“厲爵司,你走吧,我不想要見到你。”
厲爵司高大的身軀壓過來,聲音很沉:“容雪,你恨我,說明你愛我,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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