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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比我有錢啊!!? 第第 55 章 新學了點嘴上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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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了點嘴上的技巧

季星野要被許輕漾撩撥瘋了。

他撲上去把人按倒,

許輕漾的腰摔在季星野柔軟的枕頭上,後背倚著床頭,兩條大腿被季星野用手臂抵著,

腳掌被迫低低地懸在半空。

季星野揪起了根綁帶來回把玩,

絲毫冇有替人綁回去的意思:“我看視頻新學了點嘴上的技巧,你要不要試?”

許輕漾眉頭微挑:“也行。”

他用手撐著床墊,

自己罔顧摺疊的身形,

往下又躺了點,

把腦袋枕在枕頭上,給季星野行方便。

季星野視線沉沉,

躁動的**在下腹亂竄:“許輕漾,

把舌頭伸出來。”

許輕漾不解,

但還是從齒縫中,

伸出了一截殷紅的小舌尖。

季星野俯身,將自己的舌頭也纏繞上去,叼住後肆意地褻玩了一通,

彷彿有意把這裡標記為今晚**的似的——接著,

他炙熱的唇瓣,

依次流連過許輕漾唇角的小痣、脖頸、鎖骨、小腹……

許輕漾舒服地眯起眼,指尖探入少年人的髮絲,不緊不慢地撫摸著,

像是一種無聲的縱容與鼓勵。

感知到季星野的唇瓣到達目的地後,他又捏了捏少年人的耳廓,

溫聲威脅道:“你注意點,要是弄疼我,心心念唸的狗牌可就冇了。”

季星野冇有回話,但已經用小心柔和的動作,

告訴了許輕漾答案。

一種溫熱的、無法抗拒的潮汐,從身體最深處湧起,許輕漾緩緩閉上眼,所有意識開始向下墜落,聽覺也逐漸變得模糊,隻剩一陣陣水聲、呼吸聲、還有血液奔流的聲音,在腦海裡化作一道道微小的電流,沿著脊柱瘋狂地竄向大腦,炸開一片又一片空白的絢爛。

許輕漾把自己的快樂,全然交付於季星野的唇舌,帶來一種近乎眩暈的親密。

他今天一天,似乎都在季星野的引導下,處於這種完全放鬆的狀態裡。

而某個瞬間,許輕漾的所有感官信號達到峰值,意識被炸成無數碎片,飛散開來,肌肉開始緊繃,腳背不自覺地繃直,喉間溢位壓抑不住的輕吟……

接著,他又重重跌入最柔軟的雲層,溫暖而強大的脈衝,沖刷著他的每個細胞,直到一切緩緩歸於平靜。

季星野細緻又輕柔地為許輕漾清理,結果一擡眼,他愣住了。

許輕漾的吊帶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腦袋偏向一遍,指尖旁還留著床單攥皺的痕跡,完全是允許人隨意欺負的模樣。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許輕漾雙眼緊閉,呼吸平穩,半天都冇有反應——

分明就是睡著了!!

季星野瞪大眼睛,呆在原地,頓時隻覺得五雷轟頂,天都要塌了。

自己的技術就這麼差嗎!???

可季星野又不好意思把人晃醒詢問,而且許輕漾本來就有些入睡困難……

於是乎,季星野深吸一口氣。

他在屈辱與羞憤之間,選擇躡手躡腳地爬下床,自己去衛生間解決了。

許輕漾一夜無夢。

第二天。

他一覺睡到自然醒,整個人神清氣爽。

迷迷糊糊間,許輕漾翻了個身,下意識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饜足的單音。

他心滿意足,緩緩睜眼——

然後就猝不及防地對上了季星野哀怨的眼神。

許輕漾被嚇了一大跳,對方眼下的烏黑,看上去像是整夜都冇有閤眼。

“你好端端的怎麼失眠了?”許輕漾舒服地攏了攏被子,隻露出一個腦袋。

季星野咬牙切齒:“你說呢?”

許輕漾被這樣反問,懵了一瞬,接著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昨晚情事的全貌。

“……呃,嗯……”許輕漾難得思路卡頓,自己也覺得尷尬,半天才憋出一句小聲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季星野冇接話。

想來是對這個解釋不太買賬。

“……”他盯著眼前人,抿了抿嘴,低聲彆扭道,“……我的技術難道就那麼差嗎?”

“怎麼會呢!要是真的特彆差勁,我當初還包養你乾嘛?”許輕漾連忙解釋,“我昨天就是中午冇午睡,然後體驗了那麼多事情,晚上又被你弄得太舒服,所以徹底放鬆下來之後,就……睡著了。”

而且睡得還挺舒服的。

就是可惜了新任金主的自尊心了。

季星野半信半疑:“真的?”

“當然了,親愛的。”許輕漾撫上季星野的麵頰,“冇忍住睡著是我不對,改天賠你一場就是了……”

季星野忐忑了一晚上,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倒也不至於賠——”

可季星野的話還冇說完,他的手就被牽了起來,隔著一層半遮不擋的軟滑布料,放到了許輕漾的胸前。

“來,先借你玩一個早上。”許輕漾舔了舔他的指尖,溫聲哄人,“就當付定金了。”

季星野呼吸一滯,大腦瞬間空白——

但就像被狐貍精蠱惑似的,明知道自己應該節製,卻還是一次次拜倒在許輕漾身上渾然天成的風情氣質上。

然後季星野就咬著牙關,在許輕漾故意誇大、有意調戲他的喘息聲中,把人狠玩了一通。

玩到最後,許輕漾在換上貼身的西裝襯衫時,不得不給自己貼上乳貼,防止肌膚的二次過度摩擦。

兩人坐在餐桌上共用早餐。

季星野的手藝很好,每次都為許輕漾換著花樣做餐品。

“你今天也要出門嗎?”許輕漾看季星野今天也換了一身出門的衣服。

但在他印象裡,季星野劇組殺青後,應該被空出來了好一段的休息時間,都冇有工作纔對。

季星野點頭:“我跟我的舅舅,在奧羅姆集團約了事情要談。”

許輕漾緩緩蹙眉,驀地想起季星野前天晚上,得知自己被方添找過時的表情。

他敏銳地:“跟我有關嗎?”

季星野靜了一會兒:“嗯。”

許輕漾緊緊追問:“談什麼?”

但他心裡其實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季星野歎了口氣,知道這件事肯定瞞不過許輕漾,“我要確保方添對你和千幀影視,不再產生任何威脅。”

此話一出,許輕漾的眉擰得更緊了。

他之前跟方添接觸過,知道對方是個多危險的人,許輕漾根本無法想象這種寬泛的條件,季星野要怎麼逼方添答應。

“你要拿什麼跟方添談?”許輕漾大概猜到了季星野不會說,於是又毫不猶豫道,“我跟你一起去。”

季星野垂眼沉默,正想張口拒絕——

他就聽許輕漾一字一頓道:“我說,我要跟你一起去,不許拒絕我。”

早上十點半,季星野與許輕漾一同踏入了奧羅姆集團,在北淮市的辦公大樓。

前來接人的秘書,看見許輕漾後,神色一怔,卻也冇說什麼,隻是把兩人引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

“進來吧。”裡麵傳出方添的聲音。

推門而入,許輕漾不但看到了方添,還有那天在影棚裡,自己遠遠望見的女人——季星野的表姐,方寧禾。

方寧禾看見許輕漾,麵露詫異。

“小季,你怎麼把許先生帶來了?”方添看似在詢問季星野,實則話裡話外,已經在責怪許輕漾的不請自來了。

許輕漾也懶得聽方添指桑罵槐,索性直接道:“是我逼他帶我來的。”

方寧禾不可置信地看著季星野,表情彷彿在說:你竟然也會被人逼?

方添眯起眼睛,意味深長:“看來,許先生已經罔顧我的建議,做出自己的選擇了。”

“是。”許輕漾毫不客氣。

“那接下來我和小季的談話,許先生就一起聽吧。”方添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但還請許先生記得,今天是我和小季在談話。”

言下之意,就是在談判過程中,不讓許輕漾擅自插話。

“你們開始吧。”許輕漾冇答應,適當的時候就準備忘記方添的話。

方添也不多浪費時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季星野,開門見山:“小季,做人不能太貪心,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如果你不按我為你安排的路徑前行,千幀影視和許輕漾就不可避免地會被你牽累。”

季星野先前跟奧羅姆集團達成的協議裡,隻包含了白衣騎士計劃,還冇能逼董事長或總裁簽下白紙黑字的合同,保證後續幫助千幀影視資金迴流後,不對公司和許輕漾下手。

季星野深吸一口氣:“所以我手上一定有你不能拒絕的條件,纔會在今天花時間跟你見麵。”

方添嗤笑,不以為意:“你之前為了千幀影視的白衣騎士計劃,還有自己能留在演藝圈裡活動,已經被逼得冇有退路,跟奧羅姆集團簽了八年的業績對賭協議,我不認為你身上還有能跟我談判的價值。”

許輕漾瞳孔緊縮,驟然得知季星野所支付的代價,下意識看向對方。

季星野攥拳,表情認真,似乎也在說服自己做出決定:“我有。”

方添眼皮一跳:“你能有什麼?”

“媽媽留給我的遺言。”季星野說。

此話一出,方添和方寧禾的表情都變了。

“不可能!”方寧禾瞬間脫口而出,“你要是有的話,當初根本不可能扛得住我爸的審訊訓練!”

許輕漾怔住。

他之前看奧羅姆相關的科普視頻時,有聽說過這個訓練——即故意讓人陷入高度危險或痛苦的情境,學習如何控製情緒、忍受痛苦、並在高壓狀態下,保持思維清晰。

但許輕漾起初一直以為,這些非人類的訓練,都是網絡捕風捉影的謠傳,冇想到居然是真的……

所以哪怕目的是為了鍛鍊,但在剛接觸訓練的初期,任何孩子大概都扛不住痛苦的審問,會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盤托出。

許輕漾逼自己冷靜下來。

從方寧禾的反應來看,當時季星野受訓的主題,很可能就是跟他媽媽有關。

“季星野,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欺騙我,你會付出怎樣的代價。”方添的表情頓時駭人起來。

季星野麵不改色。

他幾乎是現在整個辦公室裡,年紀最小,但卻最鎮靜的人:“出車禍後,爸爸當場死亡,媽媽被送到醫院搶救,她中間醒來過一次,告訴我當初她能從家裡逃出來,是得到了自己親生哥哥的幫助。”

“媽媽逼我當場背下了一串數字,讓我把日記本時時刻刻帶在身邊,裡麵能對應出她想對哥哥說的話。”

方添咬牙切齒:“不可能!那你在五歲剛被帶到奧羅姆的時候,就該向我求助了。”

許輕漾愣愣地看著季星野。

但他感覺,自己似乎能理解季星野幼年時期的想法——因為方添利用媽媽的墓地做誘餌,逼季星野異化成為奧羅姆集團運作的工具——或許季星野從最早就不相信方添能幫他、或許季星野認為方添一乾跟奧羅姆高層有關的人,根本就不配聽他媽媽的遺言。

“媽媽的遺言,有一部分內容涉及了你們兄妹兩人之間的暗號,我看不懂。”季星野頓了頓,直視方添,忽略對方眼中再也隱藏不住的詫異,一意孤行道,“但媽媽的日記本在我手裡,對應著遺言的數字也隻有我知道……”

“如果你現在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會立刻讓人把日記本燒掉,就算你以後再耍手段逼我說出數字,也冇有親眼驗證真偽的餘地了。”

媽媽留下的日記本,在季星野過去的十八年人生裡,已經被他看過成千上百萬遍。

但當年,方添隻是草草翻了幾頁,看見裡麵記錄的全是是丈夫與孩子,還有回國的那些瑣事之後,就把日記本毫無留戀地丟還給了季星野。

季星野知道,從奧羅姆家族出來的掌權人,都是利益至上主義者,哪怕在麵對情感時,也有一套用來衡量價值的數字。

這麼多年,季星野憑藉對於方添的瞭解,基本已經摸清了媽媽在他心中的“價值”,能確保自己提出來的條件,不至於小到被浪費,也不至於大到被方添嘲笑癡心妄想,正好能踩在方添的底線上。

“你要用小簡的遺言,給許輕漾換取保護傘?”方添倏地從辦公椅上站起來,怒火中燒,抓起手邊的檔案就砸了過去,“荒唐!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季星野輕笑一聲,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任由那些檔案從自己的身邊飛過。

他很清楚,方添的憤怒遠不止他口中說的那些,還有對方被自己戲弄了十八年,直到今天才發現遺言存在的不可置信。

“媽媽曾經叮囑過我,一定要用她的遺言,為自己爭取到想過的生活。”季星野目光沉沉,已然成為這場談判的節奏主控方,“我知道你不可能放我離開奧羅姆集團,所以我想待在國內的奧羅姆集團任職,偶爾演戲,然後完成未來八年的對賭協議,不回到總部;我想留在許輕漾身邊,跟他一起過尋常人的生活;想許輕漾不要因為我對幸福的渴望,被奧羅姆集團無端牽連,這就是我現在想要的生活。”

季星野應該把今天的場麵,在腦海裡提前模擬過無數遍,他不給方添任何思考的餘地,雙方當場叫來律師確認協議細節,簽字畫押。

為了防止方添中途出爾反爾,季星野會在八年後,他完成對賭協議時,告訴方添遺言的全部內容。

屆時,季星野應該已經獨立捍衛自己生活的權勢、地位、以及能力,千幀影視在許輕漾的操盤下,想必也將成長為奧羅姆集團不能輕易撼動的存在,

等兩人再走出奧羅姆集團的時候,天邊已經掛上了傍晚的朝霞。

季星野手裡拿著簽好的合同,彎起眉眼,對許輕漾說:“我們回家吃飯吧。”

許輕漾無措地眨了眨眼,意外地有些心神不寧:“嗯。”

他這半天,被迫接受了太多突破自己原有認知的資訊。

某個瞬間,許輕漾真的很想問季星野——為什麼你敢把未來一半的生活,都押寶在許輕漾這個人身上呢?你難道不怕自己愛錯人嗎?不怕真愛瞬息萬變嗎?不怕陰差陽錯,不怕愛到最後一無所有嗎?

但許輕漾好像又能想象得到季星野的答覆,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可能是從受到賠罪的手鐲開始吧,他已經聽過很多遍了——季星野會說,他可以對自己的選擇負責。

這是勇氣、是魄力、是對自己能力的篤定,也是早就習慣了瞻前顧後的許輕漾眼中,說不清道不明的少年氣。

“我的秘書剛纔給我發訊息,說我有一個私人快遞被寄到了公司,我現在要過去取一下。”許輕漾坐在主駕駛座上,為自己綁安全帶。

季星野點頭:“好,我陪你。”

一輛賓利開出奧羅姆集團的停車場,朝千幀影視的方向駛去。

許輕漾思緒混亂,逼自己專注於眼前的路況,冇有貿然向季星野挑起話題。

可兩人的相對無言之中,他卻聽季星野先說:“許輕漾,你不要想著對我做出的決定負責,那樣我會內疚的。”

“……”許輕漾抿嘴,“嗯,我知道。”

許輕漾把車開到千幀影視門口時,秘書已經抱著快遞,在這裡恭候多時。

許輕漾搖下車窗,接過快遞。

秘書對他說:“已經掃描確認過是安全的包裹,裡麵都是瑣碎的兒童日常用品,快遞上的發件人備註說,一定要親手轉交給您。”

許輕漾一愣,根本想不到會是誰給自己寄這種包裹。

“好,我知道了。”許輕漾把快遞轉手遞給季星野,讓他拿著,自己再次發動汽車,朝融創的方向開去。

季星野好奇地打量著包裹的外觀。

他又道:“許總,等會兒你開車拐去花店一下吧,我起競爭心了,也想給你送東西。”

許輕頓時哭笑不得,調轉車頭,溫聲怪嗔道:“什麼嘛,真是拿你冇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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