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縱容義弟辱我,我迎娶公主,她悔瞎了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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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交待好善後事宜,回到書房,謝婉兮就闖了進來。
“衛昭!明玉被你嚇壞了,你立刻去向他道歉!”
我正在擦拭一柄匕首,聞言連眼皮都未抬。
這句話,她還真說得出口!
自與她定下婚約,蘇明玉總給我添亂,結果還得我哄他。
上次他撕毀我給陛下的奏摺,害我通宵重寫,還要安撫他。
他耍鬨時弄折我父親的長槍,我隻嗬斥一句,她就冷臉一整天。
如今,他差點炸了我整個侯府,我竟還要給他道歉?
“他受驚,與我何乾?”
話音剛落,謝婉兮竟端起桌上的冷茶,朝我臉上潑來!
在我抬手的瞬間,我已攥住了她的手腕。
“謝婉兮,你放肆!”我猛地甩開她的手。
謝婉兮扶著桌角站穩,怨恨地說道:
“衛昭,你忘了你體內的‘烏雪寒毒’了嗎?還動怒,是想毒發身亡嗎!”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
三年前,我在北疆身中奇毒,隨軍醫師皆束手無策。
她不知道從哪獲得密方,千裡奔襲冒死送來解藥。
“衛昭,活下去。”她握著我冰冷的手,“我來陪你了。”
她曾是我生命裡的光,如今卻用這份解藥來控製我!
“既然如此,你就把配方交出來。”我冷冷道。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眼眶瞬間就紅了:
“衛昭,你什麼意思?我每月親自為你配藥,你竟如此不信我?!”
果然,她又搬出這套陳詞濫調。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蘇明玉得意的大喊:
“兮姐姐快來!‘大傻昭’的鳥兒飛了!我把它放生了!”
我心裡猛地一沉!那是我用來聯絡北疆斥侯的“海東青”!
“衛昭,明玉隻是放生一隻鳥。你要敢嚇他,我跟你冇完!”
謝婉兮撂下這句狠話,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宗祠大鬨一場後,第二天全京城都在傳我的風涼話。
傳我這個新任侯爺連個傻子都鎮不住,反被衝撞了祖宗牌位。
我在書房寫字,蘇明玉溜了進來,手上還把玩著海東青的尾羽。
他臉上的癡傻笑容緩緩褪去。
“衛昭,你是不是很崇拜你那戰神老爹?可惜啊,他死得像條狗!”
“你說什麼?”我如遭雷擊。
“你真以為他是意外墜馬?”他笑得愈發得意,“我在他的馬鞍上塗了點‘腐筋草’。戰馬全力衝鋒,淩空一躍時,馬鞍帶……”
他做了個“啪”的口型,“你爹就那麼飛了出去。”
我爹是大週一代軍神,卻死於騎術不精,成了我衛家最大的汙點。
我由此倉促襲爵,在朝中受儘了黃口小兒的白眼。
我腦中一片空白,瘋了一般衝進父親的遺物庫,翻找那具馬鞍。
果然,在那馬鞍的皮革夾層裡,找到了一絲腐爛的痕跡,還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草藥味!
我握著那塊皮革,渾身顫抖,殺意滔天。
我幾乎就要衝向書房寫就奏本,直達聖聽!
可這念頭剛起,就被我自己掐滅了。
蘇明玉是宰相獨子,謝婉兮又是兵部尚書之女。
憑一塊腐爛的皮革和幾句瘋話,誰會信我?
“衛昭,你在找什麼?”
猛地回頭,謝婉兮正站在門口,神情冷漠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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