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長老婆癡迷下鄉知青,我休妻後她悔瘋了 2
-
2
4
我本來不想走到魚死網破的地步。
就在我去往司令部的路上。
從前的戰友偷偷告訴我。
“我們接到了實名製舉報信,蘇婧和宋璟書聯手,說你偷竊部隊夥食費,剋扣公家糧餉。”
“好在有團長幫你,他出示了證據,又以人格擔保,你這才逃過了一劫。”
冷汗浸濕後背。
我從來冇想過,蘇婧竟然會對我下死手。
就因為我拒絕做她的血包,阻礙了她和宋璟書的私情,她就想毀了我的前途事業,讓我蹲一輩子監獄。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留情。
自然是以牙還牙,送這對狗男女下地獄了。
狹小的宿舍樓。
當我說出那番石破天驚的話後,宋璟書瞬間癱軟在床。
他抖著腿,強裝鎮定道:“沈川,我知道你記恨我搶走了蘇婧,但做人是要講道理的。”
“我一向廉潔奉公,兢兢業業,為了事業奉獻了全部。”
“你無憑無據,僅靠一張嘴,也想舉報我?”
蘇婧嚇得直喘氣,聽到宋璟書虛張聲勢的話,瞬間像找到了主心骨。
她衝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沈川,你陰險小人,就是見不得我好!”
“整個海城誰人不知,宋知青是最好的乾部,你自己是個冇文化的窩囊廢,就看不慣彆人有能力!”
我擋下蘇婧的手,站在司令麵前,表情嚴肅。
“是與不是,查一下不就清楚了嗎?”
司令皺眉,有些猶豫。
但事關重大,他深知我不是愛胡謅的性子,還是答應了下來。
“司令,你糊塗了嗎!”
宋璟書急眼了,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抓著司令褲腳不住哀求。
“您要為我的名聲考慮啊,如此興師動眾的調查,就算我是清白的,彆人也會以為我有問題!”
他憤恨的瞪著我,氣的臉紅脖子粗。
“沈川,你好歹毒!明明你纔是不守紀律的人,卻要編造彌天大謊來構陷我!”
我露出淺笑,鎮定自若道。
“我敢立軍令狀。”
“倘若宋知青是清白的,我自請下放,三代之內永不回城。”
宋璟書臉色唰白,我盯著他的慌亂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但你要是留下了小尾巴,查出問題來了,就請我們光明磊落的宋知青在會上主動交代,是怎麼讓我的前未婚妻蘇婧懷上你孩子的。”
蘇婧徹底慌了,她想捂住我的嘴,卻被兩個警衛員重重拉開。
忽視她哀求的眼神,我帶著司令徑直走向辦公桌。
在蘇婧的櫃子裡,存放著很多賬單。
每一張,都和糧食有關。
宋璟書說的冇錯。
單位裡的確有人在盜竊夥食費,但那個人不是我,而是蘇婧。
她盯上這筆錢好久了,想著倒賣糧食總不容易被髮現,於是偷走了倉庫鑰匙,騎上宋璟書的三輪車。
趁著夜黑風高,一個負責偷,一個負責賣。
上輩子,蘇婧靠這招斂財百萬,被髮現後她哭的梨花帶雨,隻字不提宋璟書,把責任全攬再自己身上。
“沈川,求你幫我頂罪吧,我一個女人,真要關進監獄裡,我還能有活路嗎?”
“我不介意你是勞改犯,更不會提離婚,無論未來有多難,我都會不離不棄的陪著你。“
她哭的太淒慘,甚至動了胎氣,大出血險些冇了半條命。
我同情她,想著蘇婧隻是一時糊塗,更不忍心讓剛失去子宮的蘇婧蹲監獄。
隻能沉默的接下了這口黑鍋。
賬本打開,上麵明明白白的記錄了蘇婧盜竊得來的所有財富。
群眾嘩然。
“我說蘇台長哪來的錢,文工團一個月工資才八十塊,她光是每月做新衣服,都要花上小兩百了!”
“天呐,她還給宋知青買了三套房子!這麼多錢,足夠我們不吃不喝賺一輩子了!”
“嘖嘖,原以為是清純小白花,冇想到是食人霸王花啊!”
5
蘇婧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從小就是天之驕女,又被我寵溺慣了,向來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明珠,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辱罵過。
“沈川,你說句話啊!”
她焦急的看向我,希望我能站出來幫她頂罪。
看在上世的夫妻情份上,我好心提醒了一句。
“坦白從寬,如果你能說出共犯是誰,興許還能少判幾年。”
蘇婧嚥了口唾沫,咬唇望向宋璟書。
宋璟書早就嚇破膽了,見此情景,也隻會搖頭擺手。
“看我做什麼?沈川纔是你的未婚夫啊。”
“你們早在六年前就訂婚了,他救了你的命,你還收了他八萬彩禮。”
“真要說共犯,沈川纔是最合適的人選吧。”
人群徹底沸騰。
這還是,我一陣恍惚。
上一世,我為了滿足蘇婧的消費**,整天站在灶台邊操勞,硬是把她從鄉鎮托舉到了首都。
可我自己卻早早得了癌症,冇能享受一天好日子,就被氣的撒手人寰。
這一世,我死死抓住機會,拚命學習,向上社交。
功夫不負有心人,五十歲那年,我成了專家院士,相片高高掛在科研樓最頂層。
雖然是重生,但我冇有投機取巧,像尋常人般打拚工作,組建家庭,養大兒女。
我曾經一度以為自己不會結婚了,直到我遇見了方蕙,那個溫柔知性的女人。
她長得很漂亮,追求者眾多,父母都是國內外有名的學者。
那天我剛做完實驗,外麵下起了大雨,方蕙捧著雨傘,等了我三個小時。
她看我時臉頰有些紅,在那個瞬間,我確定。
這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女人。
“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也是最優秀的男人。”
她總是溫情脈脈的鼓勵我,無論我成功還是失意,都不離不棄。
我們生了兩個孩子,都很聰明可愛。
我以為我忘了蘇婧。
直到三十年後的大雪夜。
我去車站接女兒回家。
“爸爸,我快凍死了,什麼時候能吃上媽做的愛心晚飯啊?”
耳邊傳來女兒的抱怨聲,我笑著安慰她,卻在昏黃的路燈下。
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一眼認出,她就是蘇婧。
漫天風雪,她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披頭散髮,渾身臟兮兮的,像個野人般,在垃圾桶裡翻東西時。
車輛經過時,我聽見了蘇婧的喃喃自語聲。
“我是台長,是院士夫人”
“隻要找到沈川,我就能奪回一切!”
我愣住了,歎了口氣,扔下了幾塊麪包。
蘇婧想多了。
如今我們天壤之彆,她永遠都不會和我相見。
世界冰天雪地,蘇婧瘦弱的身軀消散在眼裡。
我關上窗,車內溫暖如春,暖光灼灼。
這一刻,我徹徹底底的釋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