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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紀元:道起鴻蒙 第36章 道心奇緣仙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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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浩軒望著水桶裡晃悠的靈泉水,忽然心頭透亮——太初教裡能人輩出,若真想引水,開條渠道不過舉手之勞,何至於讓他們這群新弟子肩挑手扛?這哪裡是挑水,分明是磨心。道心不堅,遇點波折便怨天尤人,將來如何應對修仙路上的驚濤駭浪?

想通此節,他肩頭的痠痛彷彿都輕了幾分。等將最後一桶水澆透土地,連修巫道、體魄遠超常人的他,也忍不住微微發顫。和徐羽、慕容超簡單道彆後,他在食堂囫圇扒了幾口飯,便尋了處僻靜的灌木叢打坐。月光透過葉隙灑在他身上,巫力在經脈中緩緩流轉,白日的疲憊漸漸消散。

夜色漸深,古雲子的身影如期而至。見秦浩軒靜坐時氣息沉穩,眼底波瀾不驚,他嘴角掠過一絲滿意,遞過一個小玉瓶:“這是你今日的丹藥,服下吧。”

玉瓶裡的腐蝕丹泛著幽藍光澤,映著古雲子那副溫和如春風的笑。換作昨日,秦浩軒定會感激涕零,隻當是前輩賞識。可經昨夜不死巫魔點破,他此刻隻覺那笑容背後藏著冰,丹藥的寒氣透過玉瓶滲入手心,竟讓他指尖微顫。

“多謝前輩。”秦浩軒接過玉瓶,指尖摩挲著冰涼的瓶身,垂眸掩去眼底的冷光——這顆丹藥,究竟是助他修行的階梯,還是催他入魔的誘餌?他抬眼時,已換上一副恭謹模樣,彷彿全然不知其中貓膩。

古雲子看著他服下丹藥,見他氣息如常,才撚須笑道:“你根骨奇佳,隻需靜心修行,將來必有大成。”說罷,身影便隱入夜色,隻留下淡淡的檀香,與灌木叢裡的草木氣攪在一起,透著幾分說不出的詭異。

秦浩軒盤膝不動,丹藥入腹後,一股灼熱感迅速蔓延,卻在即將衝亂經脈時,被他暗中運轉的巫力悄悄壓下。他望著古雲子消失的方向,唇線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這太初教,果然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算計。

秦浩軒指尖捏著那枚泛著幽藍光澤的腐蝕丹,指尖微涼的觸感讓他想起不死巫魔的話,遲疑片刻後,還是仰頭將丹藥吞了下去。丹藥入口瞬間化作一股甘甜津液滑入喉嚨,緊接著,一股灼熱的氣浪猛地從丹田翻湧而上,像被人狠狠扔進了燒得通紅的鐵爐,四肢百骸都被這股熱浪裹住,筋骨彷彿要被熔開一般。

他能清晰地分辨出,這股熱力與之前一葉金蓮殘留的燥熱截然不同。金蓮的燥熱是狂猛的爆發,像野火燎原,卻能循著靈力流轉的軌跡慢慢疏導,最終化為滋養仙種的精純靈力;而此刻腐蝕丹的熱流,卻帶著一種近乎霸道的凝練之力,像無數細小的火焰在體內遊走,所過之處,那些潛藏在經脈縫隙裡的雜質被炙烤得滋滋作響,彷彿要被徹底燒儘。

秦浩軒咬緊牙關,強迫自己沉下心神,任由那股熱流在體內衝撞、滌蕩。汗水順著額角滾落,砸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的痕跡,可他眼底卻亮得驚人——這丹藥的藥力,竟比昨晚強了十倍不止,灼燒般的痛感裡,隱隱透著一種脫胎換骨的清明。

腐蝕丹的熱流正順著毛孔往骨縫裡鑽,像無數根燒紅的鋼針在皮肉間遊走,觸到哪裡,哪裡的麵板就泛起死灰般的僵硬——秦浩軒低頭看自己的手背,指節已開始發烏,動起來咯吱作響,像生了鏽的鐵鉸鏈。這熱流邪性得很,專挑靈力流轉的節點啃噬,他剛想運起道心種魔**疏導,丹田處突然傳來撕裂般的疼,原來那藥力竟順著靈力軌跡反溯而上,要往識海裡鑽。

“老東西夠狠!”他咬碎牙肉混著血沫啐在地上,識海裡忽然騰起團墨色火焰,是道心種魔**的本源魔氣。那火焰一裹住入侵的熱流就滋滋冒煙,像滾油澆了冰水,腐蝕丹的毒性在魔焰裡痛苦扭曲,卻仍在頑固掙紮,試圖把魔氣也染成死灰。秦浩軒冷笑一聲,索性撤去靈力屏障,任由毒性往深處闖——他算準了這邪丹的性子,越怕它越囂張,不如引到魔焰最旺處,看是毒能蝕骨,還是魔能焚毒。

指節的僵硬感爬到手腕時,魔焰突然暴漲三尺,裹著毒性往經脈末梢逼,每一寸皮肉都在經曆冰火兩重天:毒流過處麵板硬如鐵甲,魔焰燒過時又軟得像融化的蠟,疼得他額頭青筋暴起,卻死死攥緊拳頭不讓自己哼出聲。識海裡的魔焰正一點點啃食毒流的戾氣,那些原本要僵死的血肉,竟在硬挺與消融的反複撕扯中,透出層暗金色的光。

古雲子隱在廊柱後,指尖撚著拂塵,目光像黏在秦浩軒身上的蛛網,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見秦浩軒額上青筋暴起,嘴唇咬得發紫,指縫間滲出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洇開一朵朵暗色的花,他撫著胡須的手微微一頓,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

“倒是塊耐燒的料子。”他低聲自語,指尖拂過拂塵上的玉珠,“換作尋常弟子,此刻怕是早已疼得滿地打滾,哪還能站得筆直?可惜了這心性,偏偏是副弱種的筋骨,白白浪費了這等韌勁。”

他想起昨夜給秦浩軒的那顆“腐蝕丹”,不過是摻了點蝕骨草汁液的普通藥丸,藥力連真正腐蝕丹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不過是用來探探底。如今看來,這小子的巫修體質倒是比預想中更能扛,正好讓他試試真正的腐蝕丹——那可是用七種毒草煉製,能把活人皮肉蝕成白骨的狠東西。

秦浩軒正被體內那股蠻橫的藥力撕扯得快要散架,五臟六腑像被無數毒蟲啃噬,偏偏識海裡的魔焰又在瘋狂反撲,兩種力道在經脈裡撞得他眼前發黑。這時,古雲子那溫和得近乎虛偽的聲音忽然飄過來,帶著刻意拿捏的關切:“秦師侄,莫要掙紮,抱元守一,平心靜氣。這丹藥霸道,卻能剔除你體內的雜質,是在幫你淬體啊。”

秦浩軒猛地抬眼,視線穿過朦朧的痛意,死死盯住廊柱後那抹灰袍的影子。他看清了古雲子眼底深藏的算計,那所謂的“關切”,不過是誘他吞下更多毒藥的餌。一股怒火混雜著魔氣衝上頭頂,他忽然笑了,笑聲嘶啞,帶著血沫:“多謝……古前輩‘好意’。”

他故意加重了“好意”兩個字,同時催動魔焰,不再一味抵禦,反而引導著那股蝕骨的藥力往經脈深處走——既然你想看著我被毒死,那我偏要讓這毒藥,變成養我的養料。

古雲子見他非但沒倒下,反而氣息漸穩,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又沉了下去。他倒要看看,這小子能撐到幾時。

“堅持住!越是難熬,淬煉的效果越烈!”古雲子的聲音帶著刻意的溫和,像淬了蜜糖的鉤子,誘著秦浩軒往更深的痛楚裡墜。

秦浩軒的臉色早已漲得發紫,體內的熱浪像煮沸的岩漿,順著經脈瘋狂竄動,所過之處傳來陣陣灼痛。湧向識海的那股邪熱更是刁鑽,專往神識最薄弱的地方鑽,彷彿要將他的意識攪成碎片。就在他牙關緊咬、幾乎要栽倒的瞬間——

識海裡那道沉寂許久的金光驟然爆亮,像一輪小太陽猛地炸開!那股正要啃噬神識的腐蝕藥力,遇上金光便如冰雪遇火,瞬間被蒸騰、吸收,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幾乎同時,丹田深處的仙種也輕輕一顫,竟自發湧出一股溫潤的吸力,像一張無形的網,將體內橫衝直撞的熱浪穩穩兜住,一點點煉化、吸納,那些灼人的毒性被剝離殆儘,隻餘下精純的滋養之力,順著經脈緩緩流淌,熨帖著每一處受損的地方。

古雲子在廊柱後看得瞳孔驟縮——怎麼會?!這腐蝕丹是他用七種至毒煉製,就算是仙種也該被蝕得枯萎,怎會反過來被吞噬?

一刻鐘後,秦浩軒猛地睜開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逝。體內的灼痛儘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感,筋骨彷彿被打磨過一般,隱隱透著瑩潤的光澤。他活動了一下手指,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忽然抬頭看向廊柱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多謝古前輩的‘好丹’。”

那語氣裡的嘲弄,像一記耳光,狠狠扇在古雲子臉上。

古雲子那張圓胖的臉上堆著格外和藹的笑,湊上前來,語氣熱絡:“感覺如何?看來這腐蝕丹的效力確實霸道,沒少吃苦頭吧?”

秦浩軒扯了扯嘴角,半真半假地應著:“一開始確實像被烈火燎過似的,燒得人直想打滾,不過熬過去之後,倒真覺得渾身輕快了不少,力氣都漲了幾分。”他故意活動了一下胳膊,骨骼發出輕微的脆響,語氣裡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得意。

古雲子聽得眉開眼笑,連連點頭:“果然是塊好料子,換成旁人,怕是撐不過半盞茶就廢了。”心裡卻打了個突——這腐蝕丹他加了三味鎖靈草,本是要鎖住對方經脈,怎麼聽著反倒成了助他淬煉筋骨的好事?

秦浩軒瞧著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疑惑,暗自冷笑。他早察覺這丹藥裡藏著貓膩,不過是借著藥力順勢淬煉了一遍肉身,那些所謂的“毒性”,反倒成了最好的磨刀石。

古雲子還在絮絮叨叨地誇讚,盤算著等秦浩軒徹底適應藥性,就把他編入屍兵營——這般能扛住腐蝕丹的料子,煉成屍兵絕對是頂尖戰力。他卻沒注意到,秦浩軒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袖口,那裡藏著一枚剛從丹藥殘渣裡提煉出的鎖靈草種子,正泛著幽微的光。

“好好好,看來是我多慮了。”古雲子笑得愈發滿意,拍了拍秦浩軒的肩膀,“好好休養,過幾日還有更好的‘機緣’給你。”

秦浩軒點頭應著,目送古雲子走遠,眼底的笑意瞬間斂去。更好的機緣?怕又是些包藏禍心的伎倆。他捏碎了掌心的鎖靈草種子,轉身走向自己的住處——這場戲,他得陪這些人慢慢演下去。

“早些歇息,莫要隻顧著修煉,熬壞了根基。”古雲子的聲音溫和得像拂過湖麵的風,說罷禦劍而起,青衫在月色裡劃出一道淺弧,轉瞬消失在雲層裡。

秦浩軒望著那道遠去的背影,後頸泛起一陣寒意,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修仙者……當真可怕。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眼皮都不抬就能把人命視作草芥,連自家宗門的弟子都能當成煉藥的鼎爐。古雲子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比明晃晃的刀子更讓人脊背發涼。

他想起那個自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不死巫魔。那老魔枯槁的手指撚著骨珠,渾濁的眼珠裡藏著化不開的陰翳——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能在魔道混到這把年紀,怕是早就壞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所謂的“善言”,不過是裹著蜜糖的毒藥。

搖搖頭把這些念頭甩開,秦浩軒低頭看向掌心。方纔消化腐蝕丹藥力時,丹田深處那枚仙種正輕輕震顫,表皮裂開細密的紋路,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殼而出。暖流順著經脈遊走,所過之處,先前被丹藥侵蝕的滯澀感儘數消散,連骨骼都透著股舒展的癢意。

仙種要紮根了。

他握緊拳頭,指節泛白。管他古雲子還是不死巫魔,且走著瞧。今夜月色正好,最適合讓新生的根須,悄悄往深處鑽。

古雲子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雲層後,秦浩軒立刻盤膝坐下,指尖按在丹田位置,閉眼沉入內視。

仙種的異動比預想中更詭譎——它沒有紮根的刺癢,反倒像塊貪婪的海綿,小口小口啜飲著丹田靈力,個頭竟一點點漲起來。那不是飽滿的充盈,而是空蕩蕩的膨脹,像顆被吹大的琉璃泡,在氣海中央晃晃悠悠。

他額頭滲出冷汗,翻遍記憶裡的修仙典籍:《靈植考》說仙種需借精血紮根,《丹經補遺》言乾癟仙種乃死物,《萬法要略》更是斷言“枯種不生,脹則必裂”……可眼前這顆,偏生破了所有定論,漲得比拳頭還大,外層的硬殼被撐得透亮,薄如蟬翼,彷彿下一秒就會崩碎。

一個時辰後,仙種終於停了膨脹,氣海卻被它占去大半空間。秦浩軒睜開眼,掌心撫上小腹,能清晰摸到那團突兀的硬脹感,心一點點沉下去——這不是蛻變,是撐裂前的預兆。

秦浩軒眉頭緊鎖,指尖貼著小腹,感受著仙種那詭異的膨脹感。是不死巫魔?他立刻搖頭否決——那老魔頭若有這等隔空控物的本事,早該掀了絕仙毒穀的封印,何必困在穀底數千年。

那……是腐蝕丹的毒性?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的心就沉了沉。自從仙種吸納了丹藥毒性,便開始這般古怪變化。可他不敢聲張,指尖微微發顫——這等異狀若是被那些修煉成狂的家夥知曉,怕是會被當成異類抓去,切片研究都算輕的。

仔細探查後,他發現仙種雖脹得詭異,卻隱隱透出紮根的跡象。這本該是值得慶幸的事,可此刻那團沉甸甸的腫脹感壓在丹田,像揣了顆不知會炸還是會結果的啞彈,他半分喜悅也無,隻覺得後頸發涼,像有無數雙眼睛,正透過虛空盯著他這顆不對勁的仙種。

不死巫魔枯槁的眼皮猛地掀開,渾濁的眼珠裡迸出駭人的光。他望著秦浩軒體內那團不斷扭曲的仙種,枯瘦的手指撫過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自他將改版道心種魔**的魔氣悄植入秦浩軒仙種時,就等著這一天。

腐蝕丹的毒性果然成了最好的催化劑,那絲魔氣像藤蔓般瘋狂纏繞,正一點點吞噬仙種的靈韻,黑與白在秦浩軒丹田中撕扯、融合,最終凝成一顆半黑半白的珠子,正是無數魔道修士垂涎的仙魔種。

“好……好得很!”不死巫魔喉間發出嗬嗬的笑聲,千年未動的身軀竟微微顫抖,“困在這絕仙穀幾千年,原是為了等這等機緣!”他死死盯著秦浩軒,彷彿在看一件即將到手的稀世珍寶,“待我取了這仙魔種,彆說離開這鬼地方,就是踏平三界,又有何難?”

這時,秦浩軒丹田內的仙魔種突然劇烈震顫,一道細微的金光從珠心亮起——那是他之前煉化腐蝕丹時,無意間滲入的一縷人間煙火氣。這絲氣息像根細針,竟刺破了魔氣的包裹,讓仙魔種泛起一陣漣漪。

不死巫魔眼中的貪婪更甚,枯爪般的手猛地向前一探:“彆掙紮了,你的仙種已認我為主!”

秦浩軒悶哼一聲,指尖掐訣抵住丹田,仙魔種的黑白兩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衡,黑色魔氣幾乎要將金色光點徹底吞沒。他咬碎牙,忽然想起靈堂前那盞長明燈——無論刮風下雨,總有人記得添油,那點暖光從未滅過。

“誰也彆想動它!”秦浩軒怒吼一聲,周身爆發出耀眼的白光,仙魔種內的金光驟然擴大,硬生生將魔氣逼退三分。不死巫魔沒想到他還有反抗之力,被白光震得連連後退,眼中第一次露出驚愕。

仙種與魔種的根基之彆,從紮根之初便涇渭分明。

仙種初萌,先挺主根,如擎天之柱直刺地心,粗長堅韌,深紮大地後再旁生側根,如脈絡蔓延,穩紮穩打。這直根係如同磐石根基,雖初期生長徐緩,卻步步為營,每一寸延展都透著沉穩。

而魔種破土,初時並無主根,竟是一片細密如絨的須根,如蛛網鋪開,瘋狂攫取周遭靈氣,貪婪而迅猛。這須根係像無數細小的吸管,能在短時間內聚斂巨量靈氣,是以在修為初階,修魔者的進境往往快過修仙者,同階對戰時,修仙者常因靈力積累不及而落入下風。

隻是,仙種不會一直隻有主根。隨著修為漸深,主根四周會萌出越來越多的須根,如眾星捧月,既守得住根基,又能廣納靈氣,愈發穩厚。

魔種則相反,須根瘋長到一定程度,便會從密密麻麻的須根中,漸漸凝出一條主根。這主根生得極慢,卻至關重要,是魔種能否突破桎梏、踏入長生大道的關鍵。若無主根牽引,再多須根也隻是散沙一盤,看似繁茂,實則難承大道之重。

是以低階之時,魔種的淩厲常壓仙種一頭;可一旦仙種紮穩根基,魔種若遲遲凝不出主根,優勢便會漸漸逆轉。這根須之彆,恰似仙魔兩道截然不同的修行路——一個求穩求固,一個求快求烈,誰能笑到最後,全看誰能熬過各自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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